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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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几日不见,我的小软软就忘了娘亲不成,居然这么生疏,真是伤娘的心啊!”美人无论做什么动作都赏心悦目,但任眼前的动作再是赏心悦目,陈蔷付达等人都恨不得自己眼瞎了,没看见,纷纷低头装聋作哑。
  听到熟悉的小软软三个字,阮修宜身上气息一窒,不过短短一瞬的异常,很快恢复平静,语气恭敬,“母亲来此可是为了销魂灯?”他拿出销魂灯,双手奉上。
  物芸真君已经习惯了儿子看似温和恭敬实则冷淡的态度,见此也不着恼,直接接过销魂灯,随便看了眼就收了起来。之后目光灼灼地盯着阮修宜,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见此,阮修宜身体一僵,他最了解自己这位母亲,绝对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物,无风也能弄起三尺浪,现在被她这般瞧着,不由得紧张起来,她又要干什么!
  啧啧!物芸真君一边打量着自己的儿子,一边感叹,多俊的颜啊,都是随了她,这眉眼,这身板,都能把小姑娘迷死。不过可惜,这古板性子却是随了他爹,忒喜欢装大侠,对小姑娘敬而远之,害她到现在都没抱上孙子。
  物芸真君一边怨念,一边歪头笑眯眯诱哄自家儿子:“软软啊,娘给你的玉佩呢?”
  玉佩?阮修宜面色一变,待视线触及母亲亮晶晶充满期待的双目时,顿时恍然,而后便是无奈,没想到母亲居然在玉佩上做了手脚!
  事已至此,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啦,想到那个眉目精致,眼神灵动,像狐狸般狡猾的女子,阮修宜面上不禁露出一抹舒心的笑容。
  有猫腻!物芸真君激动的身体颤抖,啊啊啊,好想知道啊,到底是啥样的女子迷住了她家儿子。
  不对,也可能是男子!
  想不到她家软软还是个潮流人物,走在时代的前沿,哎呦,不错哦!
  “送人了!”阮修宜极力平静,然嘴角却忍不住地上翘。
  “送谁了啊,儿子?”物芸真君笑眯眯地勾住他儿子肩膀,语气直拐弯。
  “她叫白小怜,云中派弟子!”
  话音刚落,只听“嗷”一声,物芸真君已消失不见。
  阮修宜扶额,娘哟,您可悠着点,他可不想宣告天下。
  不得不说,阮修宜知物芸真君甚深,当他返回驻地之时,天道宗已是人人皆知他要娶媳妇了,甚至连婚期都定了,下月十八。
  他娘现在正和丹阳真人商量聘礼事宜,并传回消息,让族人准备新房。
  闻听此时,阮修宜想死的心都有了,立刻赶过去,生拉硬拽不顾形象,将他娘拖了回来。
  大神一走,丹阳真人顿时松了口气,赶紧往云中派发了一道传音符,白小怜的婚事,他可不敢做主。
  传音符还没走,天降大喜,目标人出现了。
  “真……真君。”丹阳真人哆嗦了,是幻觉不是,怎么一眨眼云缈真君就出现了!
  话说云缈真君出关一睁眼,就想压住娇媚的小徒弟好好解解渴,结果人不见了。云缈真君那个急啊,都快哭了,小怜儿不会又丢了吧!
  后来得知白小怜被门派派来铲除娟红藤,他一刻也不能等,马不停蹄赶了过来,进来一见丹阳真人,立刻询问小徒儿的下落:“小怜呢,白小怜呢?”
  “真……真君,你听晚辈禀告。”然后丹阳真人顶着云缈真君的低气压,结结巴巴,胆战心惊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听完后,云缈真君就走了,二话没说表情平静地走了。
  见此,丹阳真人有点傻,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云缈真君找到物芸真君,要求立即解除婚约。
  物芸真君一口拒绝,她最讨厌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修仙之人可不讲究这个,你一个做师傅的居然如此蛮横固执,哼,她是你徒弟,可不是你女儿,你凭什么把持她的人生。
  物芸真君就像一个和顽固势力抗争的斗士,义正词严:“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没权力干涉她,破坏她的人生,她和我儿子两情相悦,彼此交换了信物,你凭什么阻挠,哼,我敬你是元婴真君,若是你再这么蛮不讲理,休怪我翻脸无情,我们阮家也不是好惹的!”为了护住儿媳妇,物芸真君真是豁出去了,当着众人的面,像个泼妇一样大喊大叫。
  云缈真君只觉耳旁嗡嗡作响,脑中一片浑噩,唯有两情相悦、交换信物八个大字清晰着,像是重锤,狠狠击在他心上!
  深吸一口气,云缈看着物芸真君,目光平静,平静如大海般,却隐藏着惊涛骇浪,“我再说一遍,这门婚事,我不同意!”他声音仿佛巨石,一字一字重若千斤,“想娶走她,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
  当最后一句话说出,空气中的气息明显一滞。
  物芸真君瞪着杏眼,有些呆滞的反应不过来。其他人连同阮修宜更是被这话语中的决然震撼。
  尸体上踏过!到底是何等心境,才能让一位元婴真君说出这样决绝的话!
  众人都不是傻子,很快意识到这师徒二人之间的异常,师傅豁出性命都要阻止徒弟嫁人,难道真的只是师徒之情那么简单?
  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到底是什么感情,大家分辨得出来。
  显然阮修宜也意识到了这点,心里顿时羞恼万分,他不是冲动之人,即便面临绝境,也依然镇定。可是现在,他全身血液沸腾,焦灼愤怒羞愤,种种情绪激荡。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元婴真君又如何,弱小又如何,难道只是因为惧怕就不敢相争,就要放弃吗!
  她的目光那样清亮,她的语气那样肯定,她说:“我就要它!”她是在要他!
  此时的阮修宜无比肯定,白小怜那丫头,心仪他。
  这个念头仿若春风,突然安抚了他躁乱的心绪,只要她心仪他,只要她心里有他,那他就无所畏惧。
  在一阵令人窒息的安静中,阮修宜站了出来,男子汉大丈夫,他的妻子,他要勇敢争取,决不退缩!
  “云缈真君,晚辈唐突!”阮修宜声音洪亮,目光坚定而勇敢。
  物芸真君转头,目光惊喜而有欣慰,儿子,好样的!
  谁也没想到阮修宜会主动站出来,他面对的可是元婴真君啊!
  修仙世界强者为尊是铁的定律,低阶修士冒犯高阶修士绝对是找死,高阶修士都不需要动手,单只威压就能碾死人。
  实力的高低决定着地位的不平等,高阶修士或许不会与低阶修士计较,但是低阶修士冒犯高阶修士绝对是大忌,说白的就是地位的不平等。就如人和蚂蚁,人高高在上,自称是天地间最灵慧生物,人怎么可能会听蚂蚁的意见,甚至都不会看一眼。
  也就是说,阮修宜根本不配跟云缈真君对话!心思歹毒一点的,云缈真君甚至可将阮修宜的行为视作挑衅,视作冒犯,杀了他都不理亏!
  所以,在众人心中,理所当然,阮修宜是不敢说话的,他应该忍下这口气。
  然而,他却站了出来,众人在为他捏一把汗的同时更多的却是钦佩,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有这样的勇气!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已经回家了,今天开始就由我存稿箱君坐镇,亲们不能欺负我哦,要多多留言,不准偷懒。纷纷待作者回来时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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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yy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27 22:30:43
  第55章 两情相悦(加个小剧场)
  目光能杀人吗?
  从前的阮修宜肯定不信,但是现在他有些不确定了。
  那样直白毫不掩饰的厌恶、那样赤果果的杀意,令阮修宜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云缈真君想杀了他,非常想!
  可他为什么没动手?是因为顾忌母亲物芸真君,还是自恃身份不与他计较,可能都不是,那他在顾忌什么?
  “真君,晚辈想知道,您是否问过小怜?”哇,好亲密的称呼,阮修宜悄悄红了耳根,“晚辈知道婚期定的太急,不够庄重,您生气也是应该,但是您不能因为我的疏忽而迁怒我们的婚约,晚辈希望您仔细考虑一下,征询一下小怜的意见,再做决定!”
  这话说得真漂亮!不愧是她儿子,物芸真君都想鼓掌了,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撇开了师徒二人的暧昧,更是将云缈真君的失态归咎于对弟子的关心,归咎于他的疏忽。
  这话既给足了云缈真君面子,又足够诚恳坦诚,最后还用白小怜隐隐威逼,让云缈真君犹豫。
  真棒!儿子你好棒!物芸真君眼睛亮晶晶的全是小星星。
  “婚约?”云缈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一直以来都是你们在自说自话,谁来证明你们的婚约?”
  “玉佩,晚辈家传玉佩在她手中,前辈若是不信,可以直接问她!”阮修宜语气非常之肯定,完全不像撒谎。
  无论云缈怎么看,怎么找,都没有一丝破绽!
  直到这一刻,他终于不确定起来,终于乱了心神,不会的,不会的,她在他身下缱绻绽放,她亲口说最喜欢他,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与别人相约白首呢?
  不,他不相信!
  云缈不知道,有时候越是笃定,越是给自己强烈的心理暗示,就说明他越相信,越怕!
  “哼!”唯有愤怒才能掩盖此刻的心慌,云缈真君落荒而逃。
  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元婴真君居然妥协了,人们震惊之余对阮修宜更加钦佩了,阮修宜,不愧是阮修宜。
  这边闹得人仰马翻,那厢白小怜还在美滋滋地装载娟红藤,嘴里还乐悠悠地哼着小曲:“伸哪伊呀手,摸呀伊呀姊……”居然是十八摸。
  美滋滋乐悠悠,白小怜几人将全部娟红藤收入囊中,决定先返回驻地,报告一下此处发生之事。几人开开心心上路了,很快就回到驻地,临到大门口遇见了翎羽。
  “你好啊,冷美人!”白小怜心情很好,率先打招呼。
  翎羽眼神怪异,瞅了她半天,差点让白小怜以为自己脸上长花了,伸手摸了又摸。
  “看什么呐,美人。”白小怜不正经地调戏。
  真是没心没肺的货,翎羽无语了,简单叙述一遍事情的经过,留下一句“你多保重!”就飘忽忽地走了。
  这真是天降噩耗啊!哪个狗日的说她和阮修宜有婚约了,婚约个屁!
  白小怜气得跳脚,而后又联想到地下男子的惨状,白衣师傅的武力值可比女子高多了,忍不住哆嗦一下,不行,她得逃命!
  简单跟四人组交代两句,白小怜连飞行法宝都忘记坐了,拔腿就跑。
  然后就见她双腿在半空中乱蹬,越蹬越后退,白小怜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这人最识时务不过,既然跑不了,就赶紧求饶认错,争取宽大处理吧!
  她也不反抗了,顺着身后的拉力奔跑,蹬蹬蹬,很快来到白衣师傅的房门前。
  云中派的驻地设立在被娟红藤灭门的一个小门派,地方不大,但却精巧无比,云缈真君当仁不让地占据最大最宽敞的一处院子。
  白小怜进了院子站在门前不敢进,蔫头耷脑的模样,“师傅。”她委屈地叫了一声。
  没人应!
  惨了惨了,师傅一定气死她了,怎么办怎么办,白小怜心慌不已。
  她挤出几颗金豆豆,意图博同情,可怜巴巴地再次开口:“……师傅”
  扑腾一声,门开了,她被卷了进去。白小怜晕晕乎乎中就被压到了床上,紧接着一个温热的身体压了上来,毛绒绒的脑袋在她颈间摩蹭,“怜儿有没有想为师?”
  不是预想中变态非凡的折磨,也不是狂风骤雨般的责骂,甚至连冷脸都没有!
  白小怜太惊喜了,赶紧把嘴巴凑过去在白衣师傅唇上一顿乱亲,态度那个讨好谄媚呦!
  双手环住身上人腰肢,话语温软:“怜儿想死师傅了?”
  云缈撑起胳膊,低头看她,黑眸晶亮,语气缱绻:“告诉师傅,哪里想了?”说着一只大手覆上她胸前软嫩,语调沙哑,“是这里想了?还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从胸前雪峰,一直到双腿溪谷。
  此刻的云缈异常的温柔,十分耐心地挑逗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直到她湿成一片,连连求饶,才连根挺入。他一边大口大口吸吮她胸前嫩蕊,一边撞击她身体最敏感之处,竭尽全力给她最美好的感受。
  “喜欢吗?”
  “……嗯”白小怜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
  “喜欢师傅吗?”
  “……嗯”这是关键,她难得有一丝清醒。
  “师傅也最喜欢小怜儿,小怜儿和师傅永远在一起好不要,不要和别人在一起。”他温柔地在她耳边诱哄。
  “好。”
  白小怜已经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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