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9节
“什么？”唐金脸色一变，“这不可能！”
一旁的秦轻舞也是脸色一变，金少皇居然只是个分身，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知道你难以接受这件事，不过，其实，你真的不用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的，分身也是人，特别是有自主意识的分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比本尊更伟大。”兰蝶轻轻叹息，“特别是你父亲，他真的很伟大，虽然他只是一个分身，但他做的那些事情，他为你们母子所做的一切，那一切的安排，都是别人都难以做到的，若非如此，你又怎么可能达到如此的高度呢？”
唐金一时有些木然的站在那里，他父亲，居然只是一个分身？正如兰蝶所说，他对分身的了解并不是那么多，但很多时候，他总是不自觉的认为分身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人，这让他总觉得，似乎他父亲并不是人？
这一刻，唐金的大脑颇为混乱，上一次，宫玉蝶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就告诉了他一些之前难以想象的事情，而这一次，当宫玉蝶再次变成兰蝶的时候，他居然得到了更多震撼的消息，一时间，他真有些难以接受。
“其实，之前你见到的那个金少皇，真的就是你父亲。”兰蝶柔柔的声音再次传入唐金耳中，“可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失忆吗？”
第两千零一十八章 他曾经是真正的仙人
“为什么？”唐金很努力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声音依然是有些艰涩，突然遇到这样的事情，他终究是没法完全冷静。
“你知道吗？其实很多分神期之后的修仙者，都拥有自己的分身，因为分身不但能帮本尊做事，还能帮本尊修炼，而修为越高的修仙者，往往分身也越多，通常情况下，渡劫期的修仙者，都会有无数的分身。”兰蝶却并没有马上直接回答唐金的问题，而是开始跟他详细介绍分身的情况，“对于很多强大的修仙者来说，分身只不过是他们的一件工具，一件帮他们做事或者修炼的工具，在他们眼里，分身并不是真正的人，而分身所做的一切，本来都应该是为本尊服务的。”
说到这里，兰蝶稍稍停顿了一下，看了唐金一眼，当她发现唐金正在认真听她说话时，眼神似乎又温柔了许多，而后，她继续说道：“而事实上，通常来说，只要本尊想知道，那么，他就能知道分身的一切事情，而只要本尊想收回分身，分身也往往是无法拒绝的。”
“也就是说，分身即便是人，也不是完整的人，对吧？”唐金终于开口问了一句，虽然唐金现在也是渡劫期的强大修仙者，但他整个修炼的时间毕竟很短，相对于其他的修仙者来说，他在修仙方面的知识还很贫乏，特别是对于分身方面的知识，他更是知道得不多，因为自始至终，他都很排斥分身这种东西，他也从未想过让自己拥有分身，所以他也就从来没有去研究过所谓的分身。
“可以这么说。”兰蝶并没有否认这个说法，她微微点头，“分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并不完整，就像以前的我，尽管在很多人眼里看来很完美，但身为一个分身，我确实并不能说算完整的修仙者，可惜的是，我当时并不知道，而这，也几乎是所有分身的悲哀。”
轻轻叹了一口气，兰蝶继续说道：“几乎所有的分身，刚开始都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分身，他们都以为自己是真正的人类，而很多时候，等他们意识到自己是分身的时候，很快就会被本尊融合了，尽管无数分身都拥有了部分独立的意识，但通常情况下，那些独立的意识很快就会被本尊抹杀，只有在很特殊的情况下，分身的独立意识才会强大得能跟本尊分庭抗礼的地步，比如我。”
“你的意识似乎也还是不如宫玉蝶。”唐金提醒了兰蝶一句。
“确实，我本来也不如宫玉蝶强大，差点被她完全融合，但在你的帮助下，我最终还是和她基本上达到了同样的高度。”兰蝶点了点头，“但我这样的情况，其实很少很少，我之所以能有这么强大的独立意识，更大的原因是因为我在伊甸园，在这个地方，身在仙界联盟的宫玉蝶，对我的控制力也会被削弱很多，另外，因为之前伊甸园这个地方基本上没法修炼，她也没怎么把我放在心上，所以，我才有了机会悄无声息的变得强大。”
“那，金少皇的情况，跟你一样吗？”唐金缓缓问道。
兰蝶摇摇头：“不，我们的情况并不一样，但有一样是相同的，那就是你父亲金少皇，刚开始也同样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分身，当然，我也不知道你父亲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但我想，或许他是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才把你送到了凡界的。”
“你对他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唐金微微皱眉，语气稍显急切，“或者你直接告诉我，他和我母亲现在到底在哪？”
“你别急。”兰蝶轻轻握住了唐金的手，声音更加温柔，“你父母现在并不会有危险，但要将他们救出来，你必须弄清楚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有明白事情的根源，我们才能想到最好的办法救出他们。”
“唐金，她说得对，我们必须先把事情弄清楚，然后才能想办法。”秦轻舞这时也轻轻握住了唐金的另一只手，柔声说道。
唐金深深吸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而兰蝶这时也继续开始叙述起来：“其实，一切还得从天宫星说起，之前宫玉蝶也算是没有骗你，我们确实都是天宫星的后人，只不过，宫玉蝶并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罢了，你知道吗？现在你被称作是天宫少主，但事实上，现在的仙界联盟，确实有一位真正的天宫星少主，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宫玉皇。”
“你们三个名字这么相似，那你们俩和宫玉皇到底是什么关系？”秦轻舞这时却在旁边问了一句，“你和妃儿不会跟那个宫玉皇是兄妹或者姐弟之类的关系吧？”
秦轻舞之所以突然问出这个问题，是因为她突然发现如果这是事实的话，关系就显得太乱了，因为严格说起来，宫玉皇和金少皇乃是同过一个人，若是宫玉皇和金妃儿兰蝶乃是兄妹之类的关系，那她们俩严格说起来，岂不是算是唐金的姑姑之类的？
“那倒不是。”兰蝶摇了摇头，“你放心，我们俩跟宫玉皇之间，都不存在血缘关系，事实上，我们以前其实都不姓宫，我和宫玉妃的祖上都曾经是宫玉皇的家仆，所以我们俩，现在严格说起来，其实只是宫玉皇的侍女，至于宫玉皇，他曾经确实姓金，事实上，他曾经的真正名字，确实就是金少皇，但在天宫星毁灭之后，他就改名为宫玉皇。”
“等等。”秦轻舞突然听出了一些不对劲，“你的意思是，宫玉皇在天宫星还没被毁灭之前，就已经出生了？那他现在的年龄，岂不是至少已经有几万岁？”
“没错。”兰蝶点了点头。
“可据我所知，即便是渡劫期巅峰的修仙者，寿命也没这么长吧？”秦轻舞微微蹙眉，“他怎么能活这么久呢？”
“这个问题，其实就是一切事情发生的根源之一。”兰蝶淡淡一笑，“另外，宫玉皇其实并不是普通的渡劫期修仙者，他曾经是真正的仙人。”
第两千零一十九章 那里就是通天门
“真正的仙人？”唐金脸色微微一变，“难道宫玉皇也是仙人会的一员？”
“你已经知道仙人会的事情了吗？”兰蝶倒是有些惊讶，“看来，这些日子我昏迷不醒，你也知道一些以前不知道的事情了。”
没等唐金回答，兰蝶却又摇摇头说道：“宫玉皇其实并不是仙人会的成员，事实上，并不是所有曾经是仙人的修仙者都在仙人会，而宫玉皇对仙人会也并无好感，或者说，他本质上是看不起仙人会那些人的，在他眼里，仙人会最初的那些创立者，只不过是一群胆小鬼罢了。”
顿了顿，兰蝶又补充道：“而且，现在仙人会和龙皇也勾搭在一起，对宫玉皇来说，也是必须除掉的对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现在宫玉皇和我们确实还是有着共同的敌人。”
“宫玉皇就算曾经是仙人，但他毕竟不是真正的仙人，按理说，他也不能活这么长时间吧？”秦轻舞这时却又问道。
“正常来说，确实是不能，但就像仙人会那些曾经的仙人一样，宫玉皇也有自己的方式延长自己的寿命，他用了一种比较特殊的方式，让自己进入了一种近乎假死的状态，因此，虽然看似过了几万年，但他真正活着的时间，严格说起来还是不到万年的，嗯，用我们凡界能理解的说法，就是他像是被冰冻起来了一样。”兰蝶颇为耐心的解释道：“也正因为如此，他这些年基本上已经不能自己亲自出马做事，而同样因为这个原因，金少皇有很强的自主意识，因为宫玉皇在这种状况下，对分身的控制自然会被削弱了无数倍。”
“这样的话，理论上来说，金少皇也可能取代宫玉皇，就像你取代了宫玉蝶一样，对吧？”唐金突然开口问道。
“这是当然有可能的。”兰蝶点了点头，“而且，机会其实很大，但前提是，你不能打开通天门。”
“通天门？”唐金语气里终于出现一丝惊讶，随即下意识的看向不远处那个钥匙孔，“你不会是想告诉我，那个地方，就是据说能通往真正仙界的通天门吧？”
“没错。”兰蝶神情稍显凝重，“那里，就是通天门，而你的这把黄金钥匙，就是打开通天门的唯一钥匙，至于宫玉皇，他现在所做的一切，目标就只有一个，就是打开通天门，只有通天门打开，他才能恢复真正仙人的实力，而只有成为真正的仙人，他才能恢复正常，从假死的状态脱离，但你却不能打开通天门，因为你现在并不是真正的仙人，一旦打开通天门，不论是宫玉皇还是仙人会，都可以轻而易举将你抹杀，而你，也根本不可能救回你父母。”
唐金深深吸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他已经基本上相信兰蝶所说的一切了，因为这些事情，听上去不像是假冒的，而兰蝶这段时间的表情和态度，看上去也都没有半点撒谎的味道，尽管这个女人曾经骗了他很多次，但此刻，他已经决定选择相信她。
这也让他有了那么一丝丝后怕，因为按照兰蝶所说的这些话来看，若是他真的打开了通天门，那后果就真的相当严重了。
“通天门怎么会在这个天道仙境里面呢？”唐金开口问道，这是他现在最想不明白的事情了。
“数万年之前，通天门其实只是个代号，那里并没有真正的门，每个修为突破到仙人的修仙者，都能通过这个地方，进入真正的仙界。”兰蝶轻轻叹了一口气，“只不过，那个仙界，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美好，而在仙界，还有一个战场，这个战场，还有个名字，叫仙魔战场，当然，所谓的魔，其实也是修仙者，在仙魔战场里，有两个阵容的修仙者不停厮杀，每一方都自称为仙人正统，同时称另一方为魔。”
“那这个真正的仙界里，所有人都是真正的仙人吗？”秦轻舞问道。
兰蝶摇摇头：“据说并不是这样，那里，仙人相对来说其实也只是少数，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但我想，仙人的总数量，还是应该不多的，毕竟，曾经单单是一个天宫星，就能击退仙界的一支强大军团。”
“天宫星和仙界有过战争？”唐金甚是惊讶。
“仙魔战场的两大阵容，一个乃是仙人联盟，而我们所在的这整个仙界联盟，其实当时只是仙人联盟下属的一个不受重视的组成部分，而被我们仙人联盟成为魔的那一方，乃是自称正义联盟的一方，在数万年前的一次仙魔战场上，我们仙人联盟不知为何溃败而归，而随后，正义联盟下属的各大军团四处入侵，而我们这个仙界联盟，同样遭遇其中一支军团的入侵。”兰蝶缓缓叙述着数万年前的传说，“但幸运的是，那个时候，却正是我们天宫星最为辉煌鼎盛的时候，天宫星的强者用数百年的时间不停和那支军团战斗，最终保住了我们这个联盟，在将那支军团里的大部分仙人都消灭之后，将他们彻底击退。”
“然后呢？更多的军团来了这里，所以灭掉了天宫星？”唐金猜测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天宫星也不算憋屈了，毕竟，我们是战斗而死。”兰蝶脸上露出一丝苦涩，还有一丝愤恨，“可事实上，我们天宫星没有毁灭在正义联盟手里，却毁在自己人手里。”
一旁的秦轻舞也是脸色一变，金少皇居然只是个分身，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知道你难以接受这件事，不过，其实，你真的不用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的，分身也是人，特别是有自主意识的分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比本尊更伟大。”兰蝶轻轻叹息，“特别是你父亲，他真的很伟大，虽然他只是一个分身，但他做的那些事情，他为你们母子所做的一切，那一切的安排，都是别人都难以做到的，若非如此，你又怎么可能达到如此的高度呢？”
唐金一时有些木然的站在那里，他父亲，居然只是一个分身？正如兰蝶所说，他对分身的了解并不是那么多，但很多时候，他总是不自觉的认为分身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人，这让他总觉得，似乎他父亲并不是人？
这一刻，唐金的大脑颇为混乱，上一次，宫玉蝶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就告诉了他一些之前难以想象的事情，而这一次，当宫玉蝶再次变成兰蝶的时候，他居然得到了更多震撼的消息，一时间，他真有些难以接受。
“其实，之前你见到的那个金少皇，真的就是你父亲。”兰蝶柔柔的声音再次传入唐金耳中，“可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失忆吗？”
第两千零一十八章 他曾经是真正的仙人
“为什么？”唐金很努力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声音依然是有些艰涩，突然遇到这样的事情，他终究是没法完全冷静。
“你知道吗？其实很多分神期之后的修仙者，都拥有自己的分身，因为分身不但能帮本尊做事，还能帮本尊修炼，而修为越高的修仙者，往往分身也越多，通常情况下，渡劫期的修仙者，都会有无数的分身。”兰蝶却并没有马上直接回答唐金的问题，而是开始跟他详细介绍分身的情况，“对于很多强大的修仙者来说，分身只不过是他们的一件工具，一件帮他们做事或者修炼的工具，在他们眼里，分身并不是真正的人，而分身所做的一切，本来都应该是为本尊服务的。”
说到这里，兰蝶稍稍停顿了一下，看了唐金一眼，当她发现唐金正在认真听她说话时，眼神似乎又温柔了许多，而后，她继续说道：“而事实上，通常来说，只要本尊想知道，那么，他就能知道分身的一切事情，而只要本尊想收回分身，分身也往往是无法拒绝的。”
“也就是说，分身即便是人，也不是完整的人，对吧？”唐金终于开口问了一句，虽然唐金现在也是渡劫期的强大修仙者，但他整个修炼的时间毕竟很短，相对于其他的修仙者来说，他在修仙方面的知识还很贫乏，特别是对于分身方面的知识，他更是知道得不多，因为自始至终，他都很排斥分身这种东西，他也从未想过让自己拥有分身，所以他也就从来没有去研究过所谓的分身。
“可以这么说。”兰蝶并没有否认这个说法，她微微点头，“分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并不完整，就像以前的我，尽管在很多人眼里看来很完美，但身为一个分身，我确实并不能说算完整的修仙者，可惜的是，我当时并不知道，而这，也几乎是所有分身的悲哀。”
轻轻叹了一口气，兰蝶继续说道：“几乎所有的分身，刚开始都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分身，他们都以为自己是真正的人类，而很多时候，等他们意识到自己是分身的时候，很快就会被本尊融合了，尽管无数分身都拥有了部分独立的意识，但通常情况下，那些独立的意识很快就会被本尊抹杀，只有在很特殊的情况下，分身的独立意识才会强大得能跟本尊分庭抗礼的地步，比如我。”
“你的意识似乎也还是不如宫玉蝶。”唐金提醒了兰蝶一句。
“确实，我本来也不如宫玉蝶强大，差点被她完全融合，但在你的帮助下，我最终还是和她基本上达到了同样的高度。”兰蝶点了点头，“但我这样的情况，其实很少很少，我之所以能有这么强大的独立意识，更大的原因是因为我在伊甸园，在这个地方，身在仙界联盟的宫玉蝶，对我的控制力也会被削弱很多，另外，因为之前伊甸园这个地方基本上没法修炼，她也没怎么把我放在心上，所以，我才有了机会悄无声息的变得强大。”
“那，金少皇的情况，跟你一样吗？”唐金缓缓问道。
兰蝶摇摇头：“不，我们的情况并不一样，但有一样是相同的，那就是你父亲金少皇，刚开始也同样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分身，当然，我也不知道你父亲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但我想，或许他是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才把你送到了凡界的。”
“你对他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唐金微微皱眉，语气稍显急切，“或者你直接告诉我，他和我母亲现在到底在哪？”
“你别急。”兰蝶轻轻握住了唐金的手，声音更加温柔，“你父母现在并不会有危险，但要将他们救出来，你必须弄清楚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有明白事情的根源，我们才能想到最好的办法救出他们。”
“唐金，她说得对，我们必须先把事情弄清楚，然后才能想办法。”秦轻舞这时也轻轻握住了唐金的另一只手，柔声说道。
唐金深深吸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而兰蝶这时也继续开始叙述起来：“其实，一切还得从天宫星说起，之前宫玉蝶也算是没有骗你，我们确实都是天宫星的后人，只不过，宫玉蝶并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罢了，你知道吗？现在你被称作是天宫少主，但事实上，现在的仙界联盟，确实有一位真正的天宫星少主，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宫玉皇。”
“你们三个名字这么相似，那你们俩和宫玉皇到底是什么关系？”秦轻舞这时却在旁边问了一句，“你和妃儿不会跟那个宫玉皇是兄妹或者姐弟之类的关系吧？”
秦轻舞之所以突然问出这个问题，是因为她突然发现如果这是事实的话，关系就显得太乱了，因为严格说起来，宫玉皇和金少皇乃是同过一个人，若是宫玉皇和金妃儿兰蝶乃是兄妹之类的关系，那她们俩严格说起来，岂不是算是唐金的姑姑之类的？
“那倒不是。”兰蝶摇了摇头，“你放心，我们俩跟宫玉皇之间，都不存在血缘关系，事实上，我们以前其实都不姓宫，我和宫玉妃的祖上都曾经是宫玉皇的家仆，所以我们俩，现在严格说起来，其实只是宫玉皇的侍女，至于宫玉皇，他曾经确实姓金，事实上，他曾经的真正名字，确实就是金少皇，但在天宫星毁灭之后，他就改名为宫玉皇。”
“等等。”秦轻舞突然听出了一些不对劲，“你的意思是，宫玉皇在天宫星还没被毁灭之前，就已经出生了？那他现在的年龄，岂不是至少已经有几万岁？”
“没错。”兰蝶点了点头。
“可据我所知，即便是渡劫期巅峰的修仙者，寿命也没这么长吧？”秦轻舞微微蹙眉，“他怎么能活这么久呢？”
“这个问题，其实就是一切事情发生的根源之一。”兰蝶淡淡一笑，“另外，宫玉皇其实并不是普通的渡劫期修仙者，他曾经是真正的仙人。”
第两千零一十九章 那里就是通天门
“真正的仙人？”唐金脸色微微一变，“难道宫玉皇也是仙人会的一员？”
“你已经知道仙人会的事情了吗？”兰蝶倒是有些惊讶，“看来，这些日子我昏迷不醒，你也知道一些以前不知道的事情了。”
没等唐金回答，兰蝶却又摇摇头说道：“宫玉皇其实并不是仙人会的成员，事实上，并不是所有曾经是仙人的修仙者都在仙人会，而宫玉皇对仙人会也并无好感，或者说，他本质上是看不起仙人会那些人的，在他眼里，仙人会最初的那些创立者，只不过是一群胆小鬼罢了。”
顿了顿，兰蝶又补充道：“而且，现在仙人会和龙皇也勾搭在一起，对宫玉皇来说，也是必须除掉的对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现在宫玉皇和我们确实还是有着共同的敌人。”
“宫玉皇就算曾经是仙人，但他毕竟不是真正的仙人，按理说，他也不能活这么长时间吧？”秦轻舞这时却又问道。
“正常来说，确实是不能，但就像仙人会那些曾经的仙人一样，宫玉皇也有自己的方式延长自己的寿命，他用了一种比较特殊的方式，让自己进入了一种近乎假死的状态，因此，虽然看似过了几万年，但他真正活着的时间，严格说起来还是不到万年的，嗯，用我们凡界能理解的说法，就是他像是被冰冻起来了一样。”兰蝶颇为耐心的解释道：“也正因为如此，他这些年基本上已经不能自己亲自出马做事，而同样因为这个原因，金少皇有很强的自主意识，因为宫玉皇在这种状况下，对分身的控制自然会被削弱了无数倍。”
“这样的话，理论上来说，金少皇也可能取代宫玉皇，就像你取代了宫玉蝶一样，对吧？”唐金突然开口问道。
“这是当然有可能的。”兰蝶点了点头，“而且，机会其实很大，但前提是，你不能打开通天门。”
“通天门？”唐金语气里终于出现一丝惊讶，随即下意识的看向不远处那个钥匙孔，“你不会是想告诉我，那个地方，就是据说能通往真正仙界的通天门吧？”
“没错。”兰蝶神情稍显凝重，“那里，就是通天门，而你的这把黄金钥匙，就是打开通天门的唯一钥匙，至于宫玉皇，他现在所做的一切，目标就只有一个，就是打开通天门，只有通天门打开，他才能恢复真正仙人的实力，而只有成为真正的仙人，他才能恢复正常，从假死的状态脱离，但你却不能打开通天门，因为你现在并不是真正的仙人，一旦打开通天门，不论是宫玉皇还是仙人会，都可以轻而易举将你抹杀，而你，也根本不可能救回你父母。”
唐金深深吸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他已经基本上相信兰蝶所说的一切了，因为这些事情，听上去不像是假冒的，而兰蝶这段时间的表情和态度，看上去也都没有半点撒谎的味道，尽管这个女人曾经骗了他很多次，但此刻，他已经决定选择相信她。
这也让他有了那么一丝丝后怕，因为按照兰蝶所说的这些话来看，若是他真的打开了通天门，那后果就真的相当严重了。
“通天门怎么会在这个天道仙境里面呢？”唐金开口问道，这是他现在最想不明白的事情了。
“数万年之前，通天门其实只是个代号，那里并没有真正的门，每个修为突破到仙人的修仙者，都能通过这个地方，进入真正的仙界。”兰蝶轻轻叹了一口气，“只不过，那个仙界，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美好，而在仙界，还有一个战场，这个战场，还有个名字，叫仙魔战场，当然，所谓的魔，其实也是修仙者，在仙魔战场里，有两个阵容的修仙者不停厮杀，每一方都自称为仙人正统，同时称另一方为魔。”
“那这个真正的仙界里，所有人都是真正的仙人吗？”秦轻舞问道。
兰蝶摇摇头：“据说并不是这样，那里，仙人相对来说其实也只是少数，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但我想，仙人的总数量，还是应该不多的，毕竟，曾经单单是一个天宫星，就能击退仙界的一支强大军团。”
“天宫星和仙界有过战争？”唐金甚是惊讶。
“仙魔战场的两大阵容，一个乃是仙人联盟，而我们所在的这整个仙界联盟，其实当时只是仙人联盟下属的一个不受重视的组成部分，而被我们仙人联盟成为魔的那一方，乃是自称正义联盟的一方，在数万年前的一次仙魔战场上，我们仙人联盟不知为何溃败而归，而随后，正义联盟下属的各大军团四处入侵，而我们这个仙界联盟，同样遭遇其中一支军团的入侵。”兰蝶缓缓叙述着数万年前的传说，“但幸运的是，那个时候，却正是我们天宫星最为辉煌鼎盛的时候，天宫星的强者用数百年的时间不停和那支军团战斗，最终保住了我们这个联盟，在将那支军团里的大部分仙人都消灭之后，将他们彻底击退。”
“然后呢？更多的军团来了这里，所以灭掉了天宫星？”唐金猜测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天宫星也不算憋屈了，毕竟，我们是战斗而死。”兰蝶脸上露出一丝苦涩，还有一丝愤恨，“可事实上，我们天宫星没有毁灭在正义联盟手里，却毁在自己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