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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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嘉华忽然脸红,过了会,慢慢的说:“因为什么?你说吧,昨晚上他为什么找你?我去相亲真的是去敷衍的,我告诉他的,我一点都不想去。”
  凤霖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这点,但是那又如何......不管你对他现在有多热情,他又走不进你的人生,他失去你是迟早的事......你刚才骂我抛弃他,是,我对不起他,我伤害了他,但是不管我怎么做,都不如你莫名其妙跟他好上了,伤他更深,毕竟我对他来说,也不算啥.....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会去跟他在一起,你玩哪个男人不可以,偏要跟他搅合......说到后面,凤霖变成了一连串抱怨的小声嘀咕。
  刘嘉华脸一阵红一阵白:“你这话什么意思?
  凤霖翻翻白眼:“什么什么意思,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叶炎他......算了,我劝你离他远点。”
  刘嘉华盯着凤霖看了半天,忽然说:“凤霖,你错了,叶炎对你来说,确实算不了什么,就一根带体温的按摩-棒。但是对我来说,并没那么无足轻重。”
  凤霖愕然。
  刘嘉华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包,匆匆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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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凤霖为了补上这两天浪费的时间,加班加到下半夜,回酒店后倒头睡到第二天9点多,回公司后正继续干活,手机又响了,又是刘嘉华,邀请她吃午饭。凤霖多少有点忐忑,不知道刘嘉华想通了没有。
  两人在小包间见面,菜上齐了,服务员走出去,关上了门。
  刘嘉华看着凤霖的眼睛说:“凤霖,我今天特地来向你道歉,昨天我不应该骂你,那事确实不怪你,你不知道我跟叶炎在一起。”
  凤霖笑了:“没事,被你在气头上发泄两句算啥啊。只要我们还跟过去一样就行。”
  刘嘉华感动:“我们会永远跟过去一样,你说得对,这样的情谊今生不会再有。”
  过了会,刘嘉华有点不好意思的冲凤霖腼腆一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跟叶炎,我们想在一起,我们是认真的......
  凤霖狐疑的看看刘嘉华:你丫的脑子又发烧了吧,这可真不是你第一次脑子发高烧,包括你在uiuc交往过的那个白俄后裔,一身腱子肉的白痴,一顿饭干掉我们一周的伙食,每天晚上地动山摇,你喊得隔条马路都听得见.....后来又是那个宁定江,搞出多少烂事,现在都还没完......你总是这么动不动给人来个特大号惊喜。
  刘嘉华知道凤霖不信,红着脸解释:“叶炎他,跟我从小学读到初中毕业,他一直都是最帅的,中学时,班里好多女生迷他的,那时我还是只丑小鸭......我发育晚,上高中才来的初潮,个子也是高中时才拔高的,初中我又瘦又小......那时我跟在他屁股后面,像小跟班一样。他跟漂亮女孩约会,我给他拿书包。他交女朋友交了一个又一个,我有多伤心,我一直在等我变漂亮.....我以为他永远只会把我当哥们看待,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对我说过,哪怕就是那么一点点的暗示,都没有......如果他告诉我,哪怕就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我绝不会嫁给宁定江的......
  “那天下午,我把他送回家,他很不开心,躺在床上发呆,我泡了方便面给他吃。他一面吃一面说,你煮的面条有多好吃。我那时挺伤心的,我什么都不会,连煮碗他喜欢吃的面条都不会,只会给他泡方便面。他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我给他绞了热毛巾,他懒的动,我就爬上床去给他擦.....他吻在我手背上,然后忽然我们两个都失控了。但是我以为他喜欢的是你,你走了,他才找我填的空档,所以我也没告诉他,我喜欢他,那么多年了.....
  凤霖心里酸酸的:“其实你们一直都相爱,只是都不说。”
  “嗯,他以为他配不上我,我以为他对我没意思,加上我们那么熟,怕如果一步走错,这么多年的情谊都保不住了......一抹红晕出现在刘嘉华脸上,“不过好在,现在我们在一起了,也不算晚,是不是?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属于我了。”
  凤霖犹豫的看着她,小心的说:“你真的这么认真么?”
  刘嘉华点点头,眼睛里泪光闪烁。
  凤霖担忧:“你爸妈知道了,会怎么说?”宁定江好歹大学毕业,自己开着一个小公司,收入比一般工薪还是要高好多,就这样,刘嘉华爸妈都把女儿赶出去了,当然,信用卡还在让女儿随便刷......
  刘嘉华一呆:“嗯,我爸妈......不让他们知道就是了。”刘嘉华爸妈对叶炎家太知根知底,虽然不是说叶炎家有什么不好,事实上叶炎父母人很好,但是,刘嘉华很清楚自己爸妈要是知道她跟叶炎在一起,恐怕连信用卡都会给她停掉。
  凤霖叹气。
  刘嘉华咬咬牙:“我现在的美容美体店生意越来越好了,这两个月都没亏,今后会慢慢挣钱的,这样我就不靠我爸过日子了。”
  凤霖苦笑:“你这两个月没亏是因为严总,严然明给你的那笔生意。他又不会每个月都给你生意做。”
  “反正我生意会慢慢好起来的。”刘嘉华坚持。
  凤霖点点头:“不管怎么说,祝福你们。”
  ☆、第61章 周末
  凤霖下午把手头的活基本处理完了,吃过晚饭后回酒店收拾东西,这次出差要一周,再付这320元一天的房费就不值得了。凤霖把所有东西都收拾了,带到青岛去的行李收拾进箱子里,不带去的放进车后备箱,明天早晨把房退了,把车帕自己公司楼下去。回来再来开房。
  凤霖收拾着收拾着,不知道为什么心情越来越黯然。东西都整完了,凤霖开始茫然,是不是该继续回公司加班去,反正想找活干总是能找出来的......好在,手机响了,严然明的电话。
  严然明是来跟凤霖说明天出差的事的,他明天带3个手下去利亚查ml1的生产线,去三天,这部分的整改他来写:“凤霖,你明天怎么去机场?要不要我来接你同去?”
  “不用,明天去青岛的有好几个,除了我们财务部另外两个经理外,企划部和电子部还有人去。公司派车送我们去机场。”
  严然明放心了,随口问:“在干嘛呢?又在办公室加班?”
  “没,正没事干呢?你在干嘛?要不要出来一起喝咖啡?”
  “好啊。”严然明说,忽然想起来了,“哦,我得先打个电话,取消今晚上的床戏。最近我跟一电影学院的女生好上了,天天缠着我给她投资拍片,拍啥?要么给ml1拍广告。烦死她了,正好现在跟她拜拜......
  15分钟后严然明就赶到了凤霖所在的酒店,两人在屋顶花园边上的咖啡座那闲聊,面对着落地玻璃,外面是种着各色花卉的花圃,插着一盏盏小小的伞状地灯。咖啡座除了一个煮咖啡的服务员外,就他们两人。
  4月的北京咋暖还寒,周三刚下过一场雪珠子,周六起又热得只能穿单件毛衣。凤霖心情不好,默默的喝咖啡。严然明给她杯子里多加了点奶:“你一天要喝多少杯咖啡啊?咖啡因摄入过多,对身体不好。”
  凤霖无语,情绪极度低落。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严然明把两人圈椅调整了一下位置,半侧着紧挨凤霖坐,握住了她的手。
  凤霖坐着,却忽然把头靠了过去,把脸埋进了严然明胸前的羊绒衫里,想哭又哭不出来。严然明从没见凤霖这副样子,暗暗吃惊,身体往旁边挪了挪,把凤霖拉过来跟自己坐一把椅子上,一只手把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柔声问:“到底怎么了?”
  凤霖慢慢的把事情说了出来,一开始只说自己跟叶炎分手,叶炎跟刘嘉华好上了的事,严然明越听越怀疑:“你好好的跟叶炎分手干嘛?为什么搬酒店住?还一住一个半月?你有钱没地方花了?”
  凤霖支支吾吾,严然明拼命追根刨底,最后把凤霖跟傅世泽在床上互舔都问清楚了,严然明气得把凤霖手捏得生疼。
  “呜呜,好疼。我已经够倒霉的了,你还捏,你当我是方便面啊。”凤霖想掰开严然明的手指。
  严然明把臂一沉,不让她掰开,同时又是用力一捏,凤霖痛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诅咒你一辈子吃方便面没调味包。”
  严然明冷笑一声:“凤大小姐,你这回可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陪了夫人又折兵。活该。”严然明把凤霖的手扔回她自己怀里。
  凤霖低头不语,揉揉自己的手指头,想回到自己椅子上去,严然明一只手扣住她腰不让她动,另一只手托起她下巴,看着她眼睛冷笑:“怪不得伤心成这个样子,为了钓金龟,不得不把嘴里的鸭子吐出来,结果金龟不咬钩,回头草又让另一匹马给啃光了,饥渴了吧.......不过,你那闺蜜确实不够意思,其实叶炎这个年龄段的男人,又是上班练肌肉,下班啥事没有的,天天做都没问题,而且可以一天不止一次。你们两个完全可以共享嘛,反正你们两都有钱,养他一个小菜一碟,这样他也不用伺候别的富婆了,一个帅哥,两个美女,三个都很满足,而且很安全,不用担心性病......她却偏要独占,真他妈的不够义气......
  凤霖急:“你闭嘴,太龌龊了。你羞辱我不要紧,你别侮辱刘嘉华和叶炎,他们是认真的。”
  严然明皱着眉头看她,凤霖忽然又想哭。严然明叹了口气,把凤霖搂在胸前:“妒忌了是不是?看见别人成双成对,自己形影相吊......尤其是那个男人还是自己有点喜欢的。”
  凤霖把头埋在严然明胸口:“没有,他们是真心的,我有什么资格去妒忌人家......”凤霖忍不住抽起鼻子来,
  严然明叹气:“想哭就哭呗。”
  “哭不出来。”凤霖用拳头砸严然明的胸。
  严然明抱着凤霖,柔声说:“其实你好好想想,你也没损失什么:那位百万年薪的傅总,本来就不是你的东西,你没捡到金子总不能算丢吧;那个健身房的帅哥呢,虽然貌似是你的,却是人家刘嘉华暂时借给你使用的,刘嘉华已经离婚了,物归原主那是迟早的事。如果不是因为这事,她就会硬从你手里收回去,那你们的友谊不就彻底完蛋了吗?你们两能这么友好的解决,实在是非常运气了。”
  凤霖愕然,抬起头来,结结巴巴的说:“这么说,我还要多谢老天爷给我一个好台阶下。”
  “差不多吧。当然啦,你老公没钓到,丢了这么好的一个炮-友,想再找一个各方面这么称心的,非常有难度,觉得郁闷也正常。”严然明凑到凤霖耳边,“要不,我来补这个缺.....
  “去你的。”凤霖想把严然明推开,“人家要的是25岁上下的猛男啦。”
  严然明两臂收紧,不让凤霖挣脱:“不要这么打击我嘛,你摸摸我胸口,有没一抓一大把饺子馅?看你把我心碎的。”
  凤霖一笑,但是过了会,又把头埋严然明胸口了。严然明叹气:“哎,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傅世泽你是得不到的。是,他被你诱惑了,你漂亮,你风骚,你多情,你老在他眼前晃,他是个正常男人......但是单单这种性的吸引力,对他这个层次的男人来说,是不够用来缔结婚姻的。就好像,叶炎在床上那么能讨好你,你还不是甩他没商量。这事就算了吧,他不爱你,对你没真心,最多只有点色心,但是一个30多岁的男人来说,色心是可以自我控制,或者被轻易满足的。你想靠跟他上床就把他揣自己腰包里,是不可能的。乖,别想他了,多想想我吧......要么,我把你眼睛蒙起来,你就把我当成他吧,我舌功也很好的说。”
  “又来了,拜托别再推销滞销货了好不好。”凤霖停了一下,忽然呜咽,“他干嘛来招惹我?一次又一次。”凤霖又用拳头打严然明的胸。
  “那你干嘛理他的招惹?自己骚别抱怨狗跟着。”
  严然明想了想,哄她“谁说我是赊销货,我可受女人欢迎了。”
  凤霖鄙夷:“那当然,你的裤子拉链一开,你的皮夹也跟着开了。”
  严然明一笑,正色说:“凤霖,你知道我的第一次是怎么来的吗?”
  凤霖抬头看看他,还在吸鼻子:“嗯?”
  严然明忍着笑,一本正经的说:“那时我在读大学,去追校花,可惜她不鸟我。我死缠烂打,她实在不耐烦了,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那时是真喜欢她啊,对她是唯命是从,她既然叫我撒泡尿照照自己,我赶紧就把裤子拉链拉开了,生怕慢了半拍,她怪我执行不力。结果我刚掏出来,还没尿呢,她惊叹了一句‘你天赋迥异啊’。于是,校花被我泡到手了,我的处男身也失去了。”
  凤霖笑抽:“去你的。”
  “真不是瞎编诶,你可以验证啊。你摸一下试试。”严然明拉凤霖的手。
  凤霖甩开:“干嘛呢,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
  “光天化日下耍流氓?”严然明抬头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天空,“那好吧,为了惩罚我。咱们上你房间去,关上灯,拉上窗帘,拿被子蒙住头,我脱掉衣服随便你虐待?要打要咬要强-奸,我都认了。”
  “想得美,s-m那是特殊服务,你还想免费玩。”凤霖这么跟严然明瞎掰了会,心情好多了,当下推开严然明的手,回到自己座位上。
  严然明黯然。
  凤霖又喝上咖啡了,脑子开始正常起来,想了会心事,说:“严总,谢谢你在刘嘉华店里买的那些礼卡。你说,你公司那些人用完礼卡后,还会继续在她店里消费么?”
  “应该不会吧,我自己还去过一次呢,太远了,谁会为了做个美容跑那么远,我回来就把我那张卡随手给一女孩了。”
  凤霖叹气。严然明问:“怎么了?要不我再去买点?不过,这总不是长久之计,她必须靠自己做生意......
  凤霖苦笑:“她开店的时候我就测算过,我觉得她没戏。那个地段虽然人多,但是人口的主要成分是租房住的北漂和打工仔,消费层次比较低,别的人开的都是美容美发店,理发为主,虽然利润不高,但是能够存活,她开的是美容美体店,超过了那个地方的消费档次,而且又是加盟店......
  “没事,反正挣了是她自己的,亏了是她爸的。”严然明安慰凤霖。
  “问题是,她爸要是知道她跟叶炎在一起了.....哎,他们也挺难的......其实叶炎是个多么好的男人啊。”
  严然明淡淡的说:“是不是好男人现在怎么知道,要等到刘嘉华爹娘死了,钱真正落到刘嘉华口袋里了,叶炎一伸手就能掏出来了,这时候,才会知道这男人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了。”
  凤霖摇摇头:“不用等那么久,别以为金钱能考验一个人,其实时间比金钱更能考验一个人,没有人在时间面前不暴露......”
  凤霖叹了口气:“可能连时间都不用,穷困更考验人,等刘嘉华爸妈知道了,把刘嘉华的信用卡一掐......她还是赶紧把那个赔钱的店关了,正儿八经找份活干吧。”
  “你那闺蜜去正儿八经上班?肯定不行,干不了三天的。”严然明想了想,“我可以照顾她生意,她老爸也可以,你也可以帮她在华光里拉点客户,但是她必须把店搬到海淀来。”
  严然明思考着:“这样,如果她愿意搬的话,我可以去看看我公司大楼里还有没空的地方给她开店......美容美体店,如果有固定客户,不一定非得开在底楼,当然,底楼有个门脸会更好——反正这事我会安排的。另外就是她的业务方向要调整一下,去消费的主要是高薪白领,下班后图个放松,她养生的内容得多点,弄点spa,全身推油啥的......还可以让叶炎给女顾客们免费上上瑜伽课,如果她肯让这位大帅哥为女高管们提供特殊服务,相信生意会更兴隆......
  凤霖笑着用拳头捶了一下严然明胳膊:“瞎说。不过,我倒愿意把你贡献出去,为女客户们提供这项特殊服务......
  严然明一笑:“小姐,这么说我的欲望由你支配了?”
  凤霖不理这个话题:“她之所以把店开现在这地方,是因为离她前老公的房子近,现在她又住她爸妈家了,把店搬海淀来更方便,我去跟她商量商量,如果她愿意,我来测算一下成本收益......既然有潜在的固定客户,她也不需要开加盟店了,何必让别人多拔根毛去,就她自己一人当老板好了......我怀疑这样可行。”
  凤霖心情已经好了,冲严然明柔情微笑:“谢谢你。”
  严然明心中一动,身体倾了过来:“怎么个谢我法?别光嘴上说说啊。”
  凤霖笑着推他:“那你还想咋样,以身相许啊,这点小恩小惠——还是给别人的,就想占我大便宜,没门。去去去,公共场所,别表现得跟头发情的公猪似的。”
  严然明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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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霖跟严然明坐屋顶花园的咖啡座聊天,却不知道底楼大厅,斜对着电梯口的咖啡座上也坐着一个人——傅世泽。
  傅世泽是这周四早晨接到卢雅婷电话的,她妈摔伤了。
  周三晚上北京又下了雨夹雪,早晨的时候,满街的泥泞,又是积水又是冰屑,卢雅婷妈李汇琴上街买菜,为了避开一个水潭,一脚踩在了冰屑上,结果就滑了一跤,有人去扶她,李汇琴却站不起来了。有人帮忙给卢家打电话,卢厚信和卢雅婷匆匆赶到,离开李汇琴摔倒已经有一会了,但是李汇琴还是站不起来,这下大家感觉有点不妙了。于是有人建议送医院,卢厚信背不动老婆,叫救护车又不舍得,最后,还是一个开杂货店的邻居帮忙,用小三轮将李汇琴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送医院的路上,卢雅婷给傅世泽打了个电话,傅世泽正在开会,手机关着。等傅世泽开完会,电话打回时,已经拍完x光了。
  拍片结果是尾椎骨有轻微裂缝,不需要上石膏,但是需要在家静卧,如果年纪轻的话,一两个月就会愈合,但是李汇琴这个年龄,恐怕得3-4个月了。
  医生叮咛卢雅婷:李汇琴最好是平躺静卧,少翻身,不能坐,不能起身,不能让尾椎受力,但是卧床时间这么长,要注意褥疮,所以还是得帮她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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