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狗腿子你x只手遮天丞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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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襟被他剥开的时候,他呼吸都沉了些。在胸前解开你的裹胸布,露出里面的胸。你从发育开始就时刻紧盯它的状态准备裹起来,自然它也没大到哪里去。
  “以后不要裹了。”符星衍抚摸着你被裹胸布勒出来的痕迹。“怎么,不满意?那我走?”你居然还能在这种情况下玩玩梗,可是符星衍接不上梗,把你拉过来抱紧了些。
  “你怎么老想着走呢,刚才也是,连句话都不听我说,立刻就走。”符星衍和你平时都是大眼瞪小眼的,这会床榻之间属于是难得绵软,软得你都不习惯。
  “我并非嫌弃你,你的身体怎样都是好的。只是那布条把你勒得到处都是印子,肯定对身体有损。我如今已知道你身份,无需遮掩。”更何况…好像现在真的没有遮掩必要。一举夺魁的符星衍聪明得没有把话说全。
  “那待会我看看,不明显就不裹了。”你摸了摸鼻尖,好不习惯。符星衍把你拽下来亲吻,他用舌尖描绘着你的唇瓣,反复湿润痴缠过后才舍得往里探索。
  说没有去过你房间,是骗你的。你睡觉真得太沉了,他亲亲你,用你的手帮忙疏解,你都没有反应。他对你晚起格外的纵容,他总觉得有晚上探访你的原因,不过后面他发现你只是单纯能睡。
  光风霁月的状元郎也不想这样卑鄙的。可是他中榜那天,真的太兴奋了,白天大家围着他祝贺,晚上回到房间,他却只能想着你一个人。硬挺的地方用手无论如何都疏解不下去那种兴奋,越发无措的符星衍只能缓慢地迈向你的房间。
  那是他考上状元放榜的一天,也是他进你房间的第一天。对着你疏解,效果比他自己忙活好得多。他终于射出过后又看见了你的手,天地间万籁俱寂,只剩下你的那一双手晃得他眼晕。
  他今天是登科大喜,你身为仆从没有送什么礼物,他自己要,可以吧。符星衍舔了舔唇瓣,用你的手碰了碰它,只是指尖轻轻一碰,它就硬得不行。那之后的符星衍,食髓知味,因为怕你发现,所以只会一个月零星来一两次。
  这般行径,他不敢对着你说。反正没多久就会娶你进门的,到时候就不用遮遮掩掩了,你不知道也好。符星衍打算死咬这个秘密,直到你和他一同进棺材为止,一辈子只有到棺材里,才算一辈子。
  你还没有适应,平时你和符星衍相处都是大呼小叫的类型。当然你也知道这种相处模式是符星衍对你偏心到没边了。毕竟你又不瞎,看看其他院子里仆人几乎令行禁止,你就知道符星衍对你多偏心。
  但知道是一回事,这会符星衍情意绵绵地和你厮磨起来,你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脊背发麻,酥软得很。
  一吻结束,你们两个都喘着气,“要是明天就能娶你就好了。”符星衍即便嘴没亲在你身上,眼神也黏在你身上。你敲了敲他头,“不可以,给我按正常婚事走。”
  “我知道,”符星衍抓住你敲他的手亲了又亲,“只是心急。”
  你感觉自从你们两个,呃,互诉衷肠?反正说清楚过后,他越发柔情黏腻起来,该不会,是个恋爱脑吧?你好奇心打算让你作死试试。
  “其实我爹也给我相看过一些人家,其中还有今年的状元呢!”你爹回来了,那以前一起受苦受难的家族都还能活络活络,加上符星衍对池家有好脸色,朝廷个个都人精,很快就腾了个官职让你爹当。
  “状元?我也曾是状元。”符星衍把你按在怀里,像是确认标记一样地大口舔咬着你,“绾绾,整个京城都找不到第二个我,我们才是最合适的。”
  上当了吧!“我爹倒是想给我相看,拿什么相看。符星衍,你关心则乱。”你又是符家奴籍,卖身契在符星衍手里死攥着,又是女扮男装,你爹昏过头了,给你相看什么夫婿。
  “你诈我,”符星衍在朝廷上把一群人精老头子玩得团团转,现在被你玩得团团转,“你不乖。”他用肉棒抵在你腿根挺动着,你拔掉他束发的发冠。
  如墨般黑色长发垂下,越发衬得他面如冠玉。“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你觉得有必要夸夸符星衍,你可是穿越者诶,前世今生两辈子的阅历,符星衍都是里面最帅的一个。
  “所以不用看其他男人了。”符星衍对答如流,根本难不倒他这个妒夫。你撇撇嘴,把他按进你胸间,“你还是继续亲吧。”
  符星衍眨眨眼,顺势开始亲起来你的小笼包。这还是他第一次和你这个地方打招呼,以往他怕动静太大吵醒你,只敢亲亲你的脸和唇,再用你垂在外面的手疏解一下。被子是不敢掀开的,衣服也是没敢脱的。
  他舔了舔你的朱果,吮吸一番过后见它越发挺立,手把胸肉捏到一起,乳肉在手中柔软晃荡,看得他心痒痒,的确像灌满汤汁的小笼包,柔软又荡漾。
  另一只手也没空着,重新进了一下三根手指发现没问题过后,双手过来扶住你的腰对准坐了下去。你立刻在他臂膀上抓出了血痕。痛是真的痛啊,符星衍那根东西太能带给你痛苦了。
  “绾绾——”符星衍看着你一下子痛苦到扭曲的表情,正准备说点什么,被你捂住嘴。“别叫我绾绾,我现在不想听见你说一个字。”痛苦被你迁怒到主人身上。
  符星衍有点懵,这和他想好的不一样。你看上去好痛苦,而且他也好痛,你里面紧到让他发痛,动一下都难。他只能反复在你身上摸摸又亲亲,让你转移注意力,别再生气。
  痛苦让你暴躁,你把符星衍薅了过来压着亲。他本就偏清瘦,此刻被你居高临下压制亲着,眼尾嫣红,活脱脱丞相大人被你欺负了。你把他的手放在胸前,他立刻会意开始专心揉捏你的胸脯和朱果。
  你试着小小地挪腰,在符星衍的抚弄快感加持下,小腹很快涌出新的蜜液去滋润被肉棒蹂躏过的肉壁,有了滋润过后,终于符星衍也能稍微动动。
  你们两个没说话,气氛又有一点尴尬。你开始想起来你和符星衍这一出,要是传出去,京城话本子又开始狂写了。
  符星衍长得好看,少年拜官,是话本子男主的常客。你没少拿着他给的工资去买他的话本子,主打一个挣丞相钱给丞相花。你还在想着,他凑了过来啄吻着你的嘴角,“在想什么?”他被你狡黠的笑逗得心痒痒,还是没忍住开口。
  你就直言了。“我也会看。”身下的少年郎沉吟了一下。你来了兴致,关于符星衍的话本子你就没有不看的,你问他看得什么类型。
  “我只看我和你的,那个叫叶鸽写的,有几分趣味。”符星衍又在你锁骨咬着,留下青紫痕迹。你面色古怪起来,符星衍只看他和你的,你倒是不惊讶。惊讶的是他说的作者,据你所知那个作者极其喜欢把你写成诱惑类型。
  “我在你心里原来是那样的?”你自我怀疑。“只是因为他写的你,比较主动。”符星衍见你有心情聊天,开始抱着你的腰耸动。他之前整日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他的旖旎心思,越发苦闷,自然喜欢看些你更主动的作品。
  现如今知道你是女子,市面上的你和他断袖话本子都不必看了。倒是可以着手让人安排写一下,池府女儿以身报答恩人出嫁的话本子了。符星衍一边盘算着,一边在你的胸间喘着气。热气洒在胸间痒痒的,激起小疙瘩。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你下体被胀得还是不太痛快,就想逗着罪魁祸首玩。“我感觉好难受,要不然成亲的事情再想想……”你故意慢吞吞地说着。
  符星衍一个激动直接整根捅了进去,你像被抽走椎骨一样软了下来。“你已经是我的了,还要想什么?”符星衍不满,他虽然没有经过这种事,可是男人间的荤话也是听过的。人家都是巴不得越大越好,怎么轮到自己,反而因为太大导致到手的新娘还要想想。
  “为什么不是你属于我呢?符星衍。”你捧起他的脸,“很明显你更爱我吧,所以你是我的。”
  符星衍看着你,张口即是爱的孟浪之语,狡黠又得意的眼神,他锁住你的腰臀朝下撞击,“我是你的,你也应该属于我。”没道理他只做亏本买卖,至少也要有你的进账才行。至于不平衡的地方,他自然会在你身体上讨回来。
  你被他带着上下起伏,小小乳团压在他的胸膛上来回蹭着,因为没有着力点而只能依偎在他身上,这让你感觉你像只缠着主人撒娇的小猫。用身体在他身上反复蹭着,希望他能陪你玩,虽然他已经在和你玩了。
  你们互相的归属问题聊得符星衍性致更高,他把你腰肢往下一拽,迎头撞上顶来的龟头。甬道里层层的媚肉欲拒还迎着肉棒前往更深的地方,你的臀重重拍着符星衍的腿根,尾椎的火辣微麻很快传遍全身。
  你向下一瞥就能看见符星衍挺动的腰腹和你微微鼓起的小腹。你还嫌不够惹火,把符星衍的手抱了起来。他把手给你,在发现你拉着他的手摸向你鼓起的小腹时呼吸一紧。
  你可真是…符星衍眸子一按,将你向后推到在床上,他倾压过来用手按住你鼓着的小腹,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他的肉棒本就生得粗大,又向内挤压着你的小腹,此时他每顶入一次你都被这巨物入侵的感觉折磨得想放声大叫。
  他将你的两条腿按向两边,将你腿岔开到最大,持续又紧密的顶撞让你觉得他像个钉锤,要把你钉死在床铺上才算结束。他黑发披散着有些凌乱,发丝之中露出那双凤眼,眸色幽深,视线的专注偏执让你感觉到害怕。那是一种,感觉自己好像被枪瞄准的害怕。
  “池绾音,”他在情热喘息的时候勉强保持冷静地喊你名字,“你一定会嫁给我的。”所以他不会射在外面。你不是说他是你的吗?那他的精液,也是你的。
  秉持着这种想法,符星衍停在你的体内射来出来。你过激般挺起腰,然后又力竭地倒了回去,小腹还在颤抖着,像是承受不住一般。你早已涌出过好几次蜜液,此刻和白浊汇聚一处,而符星衍将你下体堵得死紧,你受不了想挪腰把身体抽出来,却被符星衍掐着腰不准动。
  你急得都要哭了,符星衍贴过来啄吻着,“再忍一会儿,待会我们直接坐马车去寺庙问日子。”他连问日子都等不到明天了,为什么成亲要这么麻烦呢?可是越麻烦越显得女方庄重,你值得这些隆重。
  心急娶你又想你风光的丞相大人,被反复拉扯的。
  越隆重越好,越快越好。迟则生变,想起来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他推拒成亲,符星衍越发想把白浊全部堵进你的宫腔。
  在符星衍的操作下,三个月后你以池府义女的身份出嫁,话本子和坊间传言四起,纷纷称嫁给恩人是一段佳话。尤其是婚后你们夫妻二人缠绵得很,更是羡煞旁人。
  池英的身份已经被销毁了,说是酒后惹怒丞相所以殒命了。取而代之的是池绾音,你爹在流放路上救的孤女,收养成为义女。婚后的符星衍确实做到答应你的每一条,而且突然很喜欢吃灌汤小笼包。
  你每次听见池英身份消失的原因都会掐符星衍的腰,“酒后惹怒?嗯?”惹到床榻之上的怒吗?
  符星衍避而不谈,把一套男装丢给你,“和我去怡红院见几个官。”你勾住他肩膀,“行啊,丞相大人带夫人逛怡红院。”
  符星衍无奈地看着你,“别闹了,绾绾。你得在我身边。”如果你不在他身边的话,他的眼睛又该看什么呢?世间的一切都无聊得很,唯有他的妻子值得他用一生细细观瞻。
  “我穿男装不许牵我手,不许一直看着我。”你三令五申,自从成亲过后符星衍的断袖话本子反而与日俱增。因为男装的你和他出门,他也完全不掩藏那股腻歪劲,很多符星衍同事已经觉得他对身边男装的你怪殷勤得。
  女装的你因为怕被认出来和池英同一张脸,加上你懒得和官夫人们打交道,都是声称身体不好养在深宅。想出门都是男装身份,然后加上一些面部细调化个妆什么的,争取不要让人发现你还是池英。
  但是符星衍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很快大家都发现符星衍对男装的你好得比池英还过分,甚至会不自觉和你牵手。
  符星衍叹气,为何,他想和他的妻子时时刻刻待一起这般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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