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我有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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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若离脚步一顿,觉得应该马上绝了东溟子澈的心思。
  不然,他动不动就来这么一出,没事也得搞出事来。
  上官若离缓缓回头,看到太子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他以为上官若离妥协了。
  谁知,上官若离冷冷道:“我有洁癖,没有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的习惯。”
  太子脸色阴冷,这个条件,也只有不能人道的东溟子煜能满足。
  一个女人,没有闺房之乐,不能生儿育女,这还算女人吗?
  太子觉得不能理解女人这种生物,被人拒绝的他感到很受伤。但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越发觉得上官若离身上有着让人不可抗拒的魅力。
  上官若离上了车,飘柔和沙宣见她面色冷肃,也不敢说话。
  回到宣王府,上官若离借口累了,关上房门,换上男装,就避过暗卫出了宣王府。
  七拐八拐,确定没有尾巴后,到了肖飞的小院。
  迎接她的是小白狼,好几天没见,长大了很多,撒着欢儿的把她引到肖飞的屋里。
  卫敬阳、顾轩亭已经等在那里,显然已经猜到她要来似的。
  “你们知道了?”上官若离奔波了半天,口渴了,先坐到椅子上,自己倒了一杯茶。
  肖飞靠在椅子上,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叹息道:“这么大的事儿,我们怎么能不知道?”
  上官若离仰头一口把茶喝了,“肖云箐那个死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是个叫金莲的女人,原来是肖云箐的丫鬟,差点成了我的陪嫁丫鬟……”
  上官若离将金莲的情况大略的说了一遍,“她应该没有具体的证据,只是红嘴白牙的污蔑上官天啸,与肖云箐有关的一切早就销毁了。”
  顾轩亭道:“宫里的消息一传出来,我们就查了金莲这个人,她一直在染香楼潜伏,我们把染香抓来了,没想到她还是个骨肉硬的,死活不松口,就是不交代。”
  卫敬阳也道:“咱们的手段不比诏狱差,没想到她一个女人,竟然这么能抗。”
  染香楼,难道也是南云的暗桩?前些日子折腾的够厉害了,竟然没人查出来。
  上官若离眉头皱了皱,“上官天啸被关进了诏狱,恐怕也得吃苦头。”
  肖飞满不在乎的道:“没事,断胳膊断腿儿的,他受得住。”
  上官若离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关键是上官天啸一心为国,没做过那样的事!他和那金莲都在诏狱里,结果是什么完全看顾凌然怎么操作!”
  “少阁主的意思是?”卫敬阳面色凝重。
  上官若离垂眸,再抬眼,眸中厉色尽现,道:“顾凌然最在乎的是他夫人,取件她夫人的东西送到他的桌案上!”
  卫敬阳眉头紧锁,躬身领命:“是!”
  顾凌然是锦衣卫统领,不知杀了多少官员,制造了多少冤案,这仇家有的是。
  所以顾凌然及其家人的安全防卫肯定不亚于皇上,要接近有点难。
  但上官若离吩咐了,他们就得去做,借口不是理由。
  上官若离站起来,“染香那老鸨子关哪里了?我去会一会,看看她有什么本事。”
  肖飞来了精神,“老子带你去,老子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小院的地下,也有一处暗室,不过很简陋,应该是菜窖改的。
  虽然阴暗狭小,但满是戾气。
  顺着土台阶下到地下,推开一扇木门,入目的便是嫣红的鲜血。
  白青岩手里拿着烙铁,正在逼问染香。
  见上官若离进来,将烙铁放在旁边的炭盆上,拱手行礼。
  在染香面前,他没有称呼上官若离为少阁主。
  染香被绑在木架子上,浑身是血,被生掰掉一条胳膊,去了半条命。如今只剩下一口气,算得上是苟延残喘了。
  感觉到有人来,她微微抬头,看到上官若离的时候,眼底泛起一丝凛冽微光。满是血垢的脸上,微微有些诧异。
  “花公子?是你!”
  上官若离站在她跟前,冷冷的看着她那张血肉模糊的脸,“记性还挺好的。”
  染香轻笑,“公子英俊非凡,出手大方,对染香又温柔体贴,染香终身难忘。”
  上官若离看见她黑漆漆的口中,没有半颗牙齿。真是令人毛骨悚然,看一眼都能让上官若离鸡皮疙瘩掉一地。
  上官若离轻咳,微微敛眸,当时为了查原主的死,确实对她火热了点儿。
  白青岩上前,冷声问道:“你还不打算说?”
  染香笑的惨烈,“我说了,染香楼是徐丞相的产业,你们抓了我,丞相不会放过你们的!”
  上官若离眸色无温,徐静萱成了太子侧妃,可想而知,丞相是站在太子这边的。即便是与上官天啸政见上有所不同,但不至于往死里整上官天啸。
  毕竟,二人是在同一阵营里。
  上官若离眸光冷冽,“既然如此,那就不勉强了。”
  染香眸光一亮,低笑一声,那声音好像是从胸腔里突然冒出来的,教人听着格外不舒服。
  声若蚊蚋:“是时候杀了我了吗?”
  “死是最大的解脱,没那么容易。”上官若离勾唇,露出一抹嗜血诡异的笑容。
  染香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眉睫陡然扬起,眸光狠戾的盯着他,渐渐的,眼底的光慢慢散去,继而恢复了最初的平静,“你要做什么?”
  上官若离眯起眸子看她,“放心,本公子略懂医术,不说出我想要的,是不会让你死的。”
  染香没有吭声,一双眸子微微泛红,死死盯着眼前的玉面公子。
  上官若离拿出一枚银针给白青岩,“看她要晕倒,就扎她。”
  “是!”白青岩接过银针,不经意的碰触到她的手指,心头微微一颤。
  上官若离目光落到炭盆旁边的铁钩子上,慢条斯理的拿起来,“听过抽肠吗?”
  染香身子一颤,眸光终于露出惊惧。
  肖飞轻咳一声,“你小丫头诚心不让老子看是吧?老子走了!”
  抽肠是史上最残酷的刑罚之一,用铁钩子从犯人的后门里伸进体内,勾住直肠,然后将肠子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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