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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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乃们这些妹娃纸,不要不说话啊~
  正文 第三十七章 翻脸跟吃饭一样(二更)
  萧冠泓眼睁睁地看着若樱瞬间跑的不见人影,一只手“啪”地拍在桌子上,石桌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极深的掌印。
  他气闷地端起桌上的酒杯,仰首一饮而尽,想起她言之凿凿,不但有未婚夫还有定情信物的话,他胸中顿觉气血翻滚,一把将手中的酒杯攥了个粉碎。
  想想犹不解气,忍不住抬脚就往石桌上狠狠一踹。
  “哐当、哗啦、嘭!……”声声不绝于耳,他竟然将坚固牢实的石桌一脚踹翻,上面的各种盘子啊,碟子啊,翻滚着砸了一地。
  清风和明月,以及远山被王爷的怒火震的懵住了,未免被波及,皆不敢上前,特别是明月,居然用手捂住脸,只敢从手指缝里偷看怒发冲冠的王爷。
  先前三人还为着两人终于握手言和,不再剑拔弩张而高兴,谁知转眼就风云突变,山河变色。
  萧冠泓看着地上的一片狼籍,心中的怒火才算渲泄了一些,理智逐渐回笼,他刚才被若樱激的口不择言,此时再追上去也与事无补,两人只会恶语向,关系也越闹越僵。
  他想起还有事情要与慕僚相商,遂正了正脸色,提步向书房走去。
  父皇年事已高,朝中局势也越来越紧张了。
  韩皇后所出的太子是名正言顺的未来的国之储君,且有外家韩太尉一力支持,看似稳操胜券能继承皇位,但高贵妃所出的二皇兄似也不逞多让,加上他的外公高丞相一直野心勃勃地支持他上位,皇位之争最终鹿死谁手还很难说!
  所以朝中各流派纷纷猜测圣意,皆怕站错了队伍,到时弄个抄家灭族,
  他此次回京,太子和二皇兄都想拉拢他,不时派人来游说于他。
  哼哼!他心中冷笑不停,这两位哥哥当他是什么?之前在楚湘每年都会迎接几批来刺杀自己的刺客,有太子派来的,亦有二皇兄派来的,现在看他手握雄兵,杀不掉了就来拉拢他?
  嘁!欺他年纪小就忘记了母亲之仇了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世人谁不知这理?
  想利用他手中的兵力为他们两个打天下,未免太小看自己了吧!
  宇文腾手中握有皇城禁军的兵符,也是被两方人马力争的人物。太子和二皇子为了争取宇文腾,都曾致信给宇文腾,皆重重许诺,得到江山后如何封赏宇文家。
  饶是他与宇文家交好,也弄不清宇文腾心中偏向于谁!
  他那次潜入宇文腾的书房碰到若樱,便是想找出太子和二皇子写给宇文腾的亲笔信,从中判断一二,也好定夺自己以后该如何布置。
  他虽然对这个皇位不感兴趣,但却唯恐天下不乱,不介意亲手将水搅得更浑……
  ……
  楚嬷嬷站在女儿房门前,听着里面传出来嘤嘤地哭泣声,心疼的不行,她挥开跟在身后的小丫头,举起手轻轻敲了敲门女儿的房门,温柔地轻唤:“菲儿,是娘亲,你开开门,菲儿……”
  王芳菲就扑在床上哭泣,听到娘的声音,哭得更加厉害了,本来是嘤嘤咛咛地低泣,变成了呜呜啊啊地恸哭声。
  那哭声好伤心,充满了委屈和痛楚,听起来快要断肠了。
  楚嬷嬷的心更加焦虑了,可她拍了半天门,女儿硬是不开门。
  她只好将声音放地更软:“菲儿,有什么事你先开门,跟娘亲说说……”
  房门突兀地被人拉开,王芳菲头发凌乱,面色苍白,双眼红肿地站在门后,一脸的哀怨凄凉。
  楚嬷嬷的手还保持着拍门的动作,此时连忙放了下来,随手将门关住,搂住女儿道:“我的儿,有什么委屈跟娘说说,哪值当这样作践自己?”
  王芳菲闻言更是抑制不住伤心,一把伏在楚嬷嬷的肩上哭起来,声音比先前小了点。她小声的哭泣听起来更有悲痛感,而且还充满着凄凉,像一首鬼魂怨曲。
  她吸着鼻子,抽抽咽咽地道:“王爷他变了,被那个女子迷住了,由着那女子当众给女儿没脸,挤兑得女儿下不了台,可王爷却像没听到一样,他从头到尾根本都没看我一眼,我为他做的衣物荷包他也不稀罕,我为他担心的吃不着睡不着,呜呜……”
  楚嬷嬷拍了拍女儿的肩,拥着她坐上椅子上,抽出帕子将她脸上的泪水细细的抹净,随后拉过茶壶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
  做完这一切,她才看着眼睛红红,鼻子红红的女儿叹了一口气:“儿啊,你是当局着迷,娘是旁观着清,殿下何曾变过?你扪着你自己的心给娘说句实话,王爷可曾说过要收你入房,或者许诺过给个什么名份你没有?”
  楚嬷嬷曾经是楚贵妃身边的贴身丫鬟,后来被许配给楚王爷的手下,生了一子一女。
  楚家没落,楚贵妃在宫里孤掌难鸣,生下萧冠泓后,楚嬷嬷怕外面找来的人靠不住,便做了小主子的奶娘,儿子现在在王爷手下做事,早已成家立业,颇得王爷信任。
  只是这个女儿自幼生的好,心气也高,因跟着王爷一起长大,稍大一点就主动揽下王爷身边的一些杂事,王爷心怀大事,自是不注意这些小节,可女儿却觉得王爷这样对她是另眼相待,一直就这么半奴半主的身份呆在王爷身边。
  直到她及笄后,王爷才惊觉男女有别,另派了人接手了女儿手中的事项。
  王芳菲闻言,垂下头搅着手里的帕子不语。
  王爷心思一向深沉,她猜测不透。但她自己的心思却是明了万分,只要一想到王爷那冷峭俊美的模样,还有他那挑高凤眸斜睨着人的模样,她的心跳就会加速,会不由自主的脸红,心中像渗出了蜜一样甜。
  当王爷用那深遂幽黑的双眸看着她时,她就像飞蛾扑火一般扑上去,心甘情愿为他做这做那,他高挺的鼻,薄而性感的唇,无一处不让她着迷。
  但凡他出现的地方,她的眼中心中就只会有他,哪还会看到别人,或者说看到别的男子?
  何况她一直以为王爷一定会最先将自己收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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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不要不说话啊,多多冒一冒泡啊!二更奉上!求包养……有什么求什么还不行嘛!
  正文 第三十八章 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楚嬷嬷看着女儿一言不发,可脸上却渐渐透出羞意和春意,那模样只怕是在想着王爷了。
  唉!真真是冤孽!
  她抚摸着女儿的头发,细细打量长大了的孩子,语重心长地道:“儿啊,你醒醒可好,自你及笄后,我和你爹爹没少为你的终身大事操心,上门来提亲的亦是不少,你皆看不上眼,一来二去的你都快成老姑娘了,这哪能使得?你可要为以后打算打算啊!”
  “娘可是嫌女儿了?”
  王芳菲撅着嘴,故做不悦地道;“那娘随便找个贩夫走卒将女儿嫁了就是了,女儿断不敢有任何怨言。”
  “你呀!”楚嬷嬷笑着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又叹了一口气,“眼瞅看你就要十七了,现在大家皆知你一心扑在王爷身上,上门提亲的人也越来越少了,你不愁,我和你爹爹却快愁白了头,可王爷哪是你我能左右的,他打小主意就大,生得又金尊玉贵的,你就不要一心想攀这个高枝了好么?”
  这话王芳菲不乐意听了。
  她立刻拉长了脸,气愤地盯着她娘道:“别人这样说女儿,女儿只当耳旁风,可您是我娘,也不了解女儿吗?女儿从没想过飞上枝头做凤凰,您不也看到了吗?别的丫头们为王爷做的四季衣赏王爷从来不穿,打小就爱穿女儿做的,挂得荷包香包也是女儿做的,别的丫头连王爷的内室都不能进,独独我出入自如,我跟王爷的情份自幼就与旁人不同,难道您也想说女儿是痴心妄想吗?”
  说到这些,芳菲悲从中来,眼泪又叭叭的往下掉。
  楚嬷嬷只得了这一儿一女,自是当心肝肉一样的疼,看她掉眼泪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好了好了,是娘的不是,说错话了,你莫生气,也莫哭了。”
  面对女儿期盼和固执的眼神,她也不知该如何劝这钻入牛角尖的孩子才好。
  芳菲以前管着王爷的杂事,看着别的丫头为王爷做了衣物香包什么的,还没等送到王爷面前,她自个就气的火冒三丈,私自就将那些衣物给扔了。
  话又说回来,王爷何时注意衣物香包是谁做的?都是侍候的人事先配好的,王爷从来都是不闻不问的。
  女儿这些年所花费的心思,简直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且这两年王爷早不让女儿随意进内室了。
  芳菲似想到了什么,一把抹净脸上的眼泪,白净的脸上满是妒忌,恨恨地道:“真不知那女子是哪个山鬼妖精变的,生得跟狐狸精似的,这种祸水最擅长迷惑男子了,王爷对着她简直像换了一个人!而且王爷还将秋水居让给她住,自己却住书房,真是岂有此理!娘,你快想想办法,我不要王爷受她的盅惑!”
  言毕,她撒娇地拉着楚嬷嬷的手臂不停的摇晃。
  ……
  却说宇文腾晚上回府后,便径直去了揽翠轩。
  宇文泰听儿子说有人辩出檀木牌上面有一条龙,吃惊的同时又有些疑惑。
  他一言不发的带着宇文腾去了供奉老祖宗牌位的祠堂里。
  两父子在先祖排位面前站定,拜了老祖宗,烧了几柱香。
  宇文泰对着祖先的牌位默默站立良久,尔后抬起头,似下了重大决定一般,郑重的对着儿子道:“上次将檀木牌交给你时,本该就带你来这里,只是那时爹的身子不好,你且跟着我来,仔细看爹爹是怎么做的。”
  宇文腾认真的点了点头,凝神注视着父亲的一举一动……
  宇文腾伴着父亲从祠堂回揽翠轩,一直待到华灯初上时,才满腹心事的回到自己的漪澜轩。
  “奴婢给将军见礼!”
  柳青娥正在院子里翘首以盼,见将军高大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门口,她雪白的脸上便飞上一片红霞,忙腰肢款摆的上前去侍候。
  “嗯!”宇文腾微颌首,收起复杂的心思,施施然地往内室走去。
  昏暗的内室被点起了烛火,宇文腾慵懒的斜靠在榻上。
  柳青娥身着粉色薄纱,一副娇柔弱柳的貌美模样,乖巧地在榻前单腿跪下,试探地伸手一双纤手,轻轻捶着他的腿儿,她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宇文腾舒适地阖着眼,默许了她的行为,心底则思绪万千。
  如果不是父亲告诉他,他还从来不知道祖宗祠堂里面有一间密室,密室里既没有放金银,也没有放财宝,只有一副年代久远的古画,仅此而已……
  忽然,他感觉腿上轻捶着的小手改成了轻揉,少女柔软的手从他的小腿一路往大腿上揉来,轻轻的带来异样的感受。
  宇文腾慢慢睁开清冷的双眸,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一言不发的睨着柳青娥。
  在烛火的照耀下,柳青娥尖尖的小脸含羞带怯,杏眼桃腮,眼波含情,她轻轻咬着唇,手依旧没有离开他的大腿,而且越来越往上,朝着他的双腿间揉来。
  看着她咬着嘴唇的动作,宇文腾的目光一闪,突然想到了若樱那嫣红欲滴的樱唇。若樱有时也会咬唇,一副欲说还休的神态,说不出的诱惑,心里顿时荡起了涟漪。
  他轻轻摇了摇头,摇去脑海中绮丽的想法,苦涩地笑了笑,不由得多瞧了柳青娥一眼,却见柳青娥含情脉脉地痴痴望着自己。
  他鬼使神差一般,伸手挑起她尖尖的下巴,扬着眉毛道:“身子是清白的吗?”
  柳青娥脸上晕开的红霞更多更深了。
  她大着胆子直视着宇文腾道:“奴婢还是处子。”说着她不知打哪生出的勇气,一把握住宇文腾挑着她下巴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慢慢滑动着,“将军可自行检验。”
  手底下是少女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部,宇文腾却有些意兴澜珊。
  他不是和尚,屋里也有四个如花似玉的通房,青楼也曾光顾过,虽不是个中好手,但也从不曾委屈自己,常日里兴致一来,亦是会纵情声色一番。
  但他自打有将若樱收房的心思后,再看旁的女子就感觉总不如她,不是没她生得好,就是没她白,更没她眼睛好看,没她前凸后翘的曼妙曲线,没她惹人怜爱……等等。
  这些感觉一涌而上,他便是想云雨一番也会兴致全无。
  柳青娥看到他神思恍惚的样子,心中大喊不妙,她既便没与男子真成过事,但动情后的男子她还是看了不少的,绝无可能像将军这样,摸着她柔软的奶子,却是副摸着木头一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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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三十九章 柳青娥初承雨露(二更)
  她自从受伤后被调来漪澜轩,宇文腾一直对她高看一眼,也颇为信任她。
  只要她提的要求,宇文腾也是无有不应,就是想跟着去书房侍候,宇文腾也只是晒然一笑,便带着她去了。
  正是宇文腾这些看似不经意的温柔举动,悄悄掳获了柳青娥一的颗芳心。一个女人再精明能干,在内心深处也还是希望有个宽厚的肩膀可以依靠的。
  何况宇文腾高大英俊,外形俊朗,手中又握有权势富贵,可谓“姐儿爱俏”的最佳典范,既便是给他做个妾侍,也好过做细作这份随时会丢命的危险工作。
  柳青娥被宇文腾另眼相待,这不免让四仙女心生不忿,去书房侍候将军一直是她们四丫头的活计,何时轮到一个半路来的新人,故而柳青娥一直遭受到四仙女的排挤。
  柳青娥是什么人?那是细作出身,既然心中将宇文腾视作终身依靠,她自然是放开万般手段为以后的幸福生活谋得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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