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高门宠媳 第1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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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哪里呢?
  近在李英歌眼前的,是她刚才在竹林里,怒咬过的胸膛某一点。
  她瞥一眼萧寒潜隐忍而叼坏的笑,也坏坏的道,“你要是忍不住,我可不要帮你用手。”
  他的弱点,和她的脖颈裸足一般,轻易碰不得。
  萧寒潜含糊着应了一声,“忍得住”
  结果证明,某人在床上说的话,和在浴池里说的话,一样是不可信的。
  萧寒潜嘶哑着声音,和着沉沉夜色醇厚而动听,哄她骗她,要她帮他。
  李英歌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动作渐渐慢下来,小手发酸心也累,不无恶意的轻轻刮了一下玩具顶端,感觉到萧寒潜一个轻颤,几乎顺着靠着的床头滑坐下来,咬着唇忍笑道,“寡虞哥哥,连着几天这样,你小心明天眼底发青”
  “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萧寒潜一声嗯问得婉转缱绻,低头亲了亲李英歌附着薄汗的碎发,哑着嗓音笑道,“小傻瓜,相由心生,这种事心明眼亮的人只要留心,总能窥出端倪的。明天回门,你我气色行止要是和婚前无异,就有口说不清了。要是传出你我闺房不和的话,岂不是得不偿失?”
  明明是说话不算话,趁火打劫,占她便宜。
  居然还一副全心为她考虑,为她牺牲的口吻。
  这种事也能搬出一番大道理套用,她家夫君果然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李英歌露着后脑勺偷偷翻白眼,嘴角却忍不住翘起来。
  萧寒潜却舍不得,也受不住小媳妇儿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动作叼坏的继续玩他的玩具,果断伸手按上小媳妇儿的手背,带着她,自己掌握了主动权。
  次日,二人再次错过了晨间打拳的时辰。
  ☆、第255章 把他给办了
  才大亮的天光透过窗扇洒进室内,和煦中透着夏日独有的灼亮。
  李英歌放下漱口的茶盏,瞥一眼悠闲自在含笑等她的萧寒潜,果断祭出一记粉拳,捶向言而无信,连累她接连两天赖床的萧寒潜,落在他衣冠整齐的胸口上。
  萧寒潜乜着眼角笑,只当小媳妇儿是在给他挠痒,抓着她的小拳头放到嘴边亲了亲,表情好生正经,好生心疼,“小傻瓜,你这手可不是用来打我的。我这胸也不是用来给你捶的。”
  李英歌噎得满头黑线,脸却唰的通红。
  不是为他饱含暗示的话语,而是为“小傻瓜”这个令人恶寒的称呼。
  光天化日,这三个字被他轻声念出来,简直羞耻。
  好肉麻!
  又莫名有点好笑。
  李英歌一路红着脸,小手被萧寒潜的大手牵着,踱出了枫院。
  今日回门,她只想叙家礼不想叙国礼,是以轻车简行,只带谢妈妈、常青和小福丁儿,汪曲留守乾王府,萧寒潜则点了小福全儿跟车。
  一行人早等在枫院外,见正主出现,齐齐矮身福礼,抬脚跟上。
  小福丁儿没忍住,抖着袖子遮脸,拿肘子拐了拐常青,啧啧道,“我也不是头一回见王爷大庭广众下牵着小王妃不放。怎么今儿看着,总觉得哪儿哪儿都和以前不一样,王爷那张冷,咳,那张俊脸都快闪瞎我的眼了。”
  常青看一眼自带恩爱、和美光环的两位主子,也觉得牙有点酸,收回视线往下看,盯着小福丁儿腹下三寸,弹舌道,“等你下辈子娶了媳妇儿,大概就能懂了。”
  小福丁儿袖子又一抖,下意识捂住裆部。
  他一脸懵圈,却不妨碍空气里都仿佛泛着甜味儿。
  来接李英歌回门的李承铭,也察觉到了空气里涌动的别样氛围,他的敏锐出自本能,却局限于年龄心智,领会不了萧寒潜和李英歌之间浑然天成的亲昵,只尽职端起小舅兄的架子,行过礼,命人送上娘家备好的攒盒。
  他偷偷看李英歌,见阿姐气色红润,站在萧寒潜身边有种难以描绘的柔和。
  即熟悉,又有点陌生。
  阿姐,真的成了别人家的人了。
  再见阿姐,心头反而越发空落落的,李承铭小大人似的背在身后的手捏成小拳头,搓着步子靠近李英歌,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似的,没话找话道,“阿姐,你用了熏香吗?”
  他记得,阿姐一向不喜欢熏香的。
  小福全儿闻言憨憨的笑,谢妈妈和常青、小福丁儿却是暧昧的笑。
  李英歌本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此时被谢妈妈等人笑得脸颊莫名发烫,瞥一眼仿佛专心听着李家送了什么攒盒的萧寒潜,柔声问李承铭,“是呀,你不喜欢吗?”
  阿姐的习惯虽然变了,但对着他,还是像在家里时那样温柔。
  李承铭抿着嘴笑,轻声答“喜欢”,这才发觉萧寒潜身上的香和阿姐一样,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又有些懵懂,目光触及萧寒潜身上的大衣裳,眼睛一亮道,“阿姐,你今天是一个人回门吗?”
  李英歌还来不及答话,萧寒潜就偏头看向李承铭,在外摆出的面瘫脸无甚表情,眼底却有笑意,“我陪你阿姐一起回门。小学究,之前在常州府,我曾答应你阿姐,如果你武术有成,就送你一匹小马驹。
  如今你既拜了师,开始在中军都督府行走,我就不越俎代庖的考校你的武术,答应你阿姐的小马驹,且当做你师出有门的贺礼。”
  乾王府备了两大车回门礼,李英歌没想到萧寒潜还藏了匹小马驹在里头。
  李承铭小脸都亮起来,拱手响响亮亮的道,“多谢二姐夫。”
  他是知道的,谢氏曾派人仔细打探过,亲王这样的天潢贵胄,不陪正妻回门是不成文的规矩,绕是太子还是二皇子时,也不曾陪太子妃回门省亲过,更枉论武王、和王。
  萧寒潜不声不响,却愿意给李英歌、给李家这样的体面。
  想到张枫奉了萧寒潜命,私下对自己的指导和关照,李承铭这一声二姐夫,喊得真挚而郑重。
  他想,二姐夫对他一直很好,是因为阿姐,才爱屋及乌的吧!
  阿姐成了别人家的人,这个别人,却是对他,对阿姐都很好的二姐夫。
  原本空落落的心头,仿佛被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重新填满了。
  李承铭的脚步变得轻快起来。
  他在前头开道,李英歌则跟着萧寒潜上了轩车,她似笑非笑的看萧寒潜,嘀咕道,“二姐夫?寡虞哥哥,你可真懂得怎么收买小承铭。”
  之前还算计李承铭拜师的事,转头就送了一匹小马驹“讨好”李承铭。
  哪个小男孩能拒绝这样的礼物?
  “这怎么能叫收买?”萧寒潜对二姐夫这个称呼深感满意,眉梢眼角都是欢愉的笑,脸色却端得很正,“小学究是我的嫡亲舅兄,又是你的亲弟弟,我对他好,就是对你好。且拿人手软,想来待会儿上了席面,小学究能少灌我几杯酒。”
  谁敢真拿他当普通女婿回门,灌他酒喝啊!
  李英歌忙拉着萧寒潜的手晃,“寡虞哥哥,我还是喝合卺酒时第一次沾酒水。小承铭才多大,我娘就更不许他喝酒了。”
  萧寒潜不为所动的抽出手,长指点一下右脸颊,再点一下左脸颊,勉为其难道,“你亲我一下,算是代小学究谢我。再亲一下,我就帮你看顾小学究,保准叫他吃好喝好,不丢小舅兄的派头,如何?”
  李英歌皱着鼻子哼哼,双手搭上萧寒潜盘坐的腿,撑起身子在他脸颊上各啵了一口。
  萧寒潜得意的笑。
  于占小媳妇儿便宜这事儿上,他向来是得寸进尺的,当下一偏头,准确覆上小媳妇儿尚未来得及退开的双唇,摩挲着道,“路程还长,我们找点事儿做,嗯?”
  他要消磨时光,李英歌能怎么办,只能由着他时断时续,耍尽无赖,花样百出的亲了一路。
  娇嫩如花瓣的双唇受过滋润,李英歌下车时衣饰虽整洁,却掩不出黑眸如点漆,唇瓣不点而朱。
  谢氏站在大开的正门迎接,打眼一看女儿这副小模样,顿时笑咪了眼。
  她老眼弥辣,一心惦记着探听女儿这几天床笫间的虚实,今天可无心再厚着脸皮喊萧寒潜“好女婿”,神色恭谨而不失亲热的接过萧寒潜敬的茶,就起身离座,让李子昌赶紧带着儿子、贵婿去外院吃席。
  谢氏拖着女儿回后院,一进正院上房,就冲身边的大丫鬟们一挥手,笑眯眯道,“常青和小福丁儿也算是回娘家了,你们好生招待着。”
  大丫鬟们应是,见小福丁儿蹦哒着姐姐长姐姐短的乱叫一通,不由捂着嘴咯咯笑,拉了常青的手,说说笑笑的一起退了出去。
  屋内气氛却很严肃。
  谢氏端坐炕上,炕下一溜儿排开,只留了杨妈妈、谢妈妈,以及李姝派来的心腹妈妈。
  都是经过人事的中年妇女。
  看向李英歌的几双老眼,瞪得又大又亮。
  坐在炕桌另一头的李英歌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坐得离谢氏远了点,心下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果然就听谢氏缓缓张口,笑容说不出的诡异,“英哥儿,快跟娘好好说道说道,你把乾王殿下办了没?”
  说好的三日回门,母女重见相拥泪两行的温馨画面呢?
  谢氏口味这么重,真的对吗?
  李英歌嘴角一抽。
  却听小杌子拖地刺啦啦一阵响,杨妈妈、谢妈妈、李姝的心腹妈妈拖着杌子围坐跟前,搓着手嘿嘿道,“夫人一片慈母心肠,这事儿可不兴害羞不敢说的。王妃英哥儿诶,您把乾王殿下办了吗?怎么办的?”
  李英歌嘴角连着抽了三下。
  她决定屈服于大势,暂时把节操放到一旁。
  说起来,昨晚她仔细看过某人一遍,也仔细摸过某人一遍,还连着三天玩过某人的玩具。
  虽然大多是被迫的,但也算是铁打的事实。
  于是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了大实话,“嗯。我把他给办了。连着办了三天。”
  三位妈妈老脸一红,哎哟惊呼,齐刷刷伸出手去。
  谢氏大手一捞,从炕桌上摆着的八色攒盒里抓了把瓜子,塞到三位妈妈手中。
  四个虎视眈眈的女人们又惊又奇,边吃瓜子边吐瓜子皮,噗噗噗的异口同声道,“怎么办的?快仔细说说。”
  李英歌抖着手捧起空盘子,默默接住四位化身老鸨的亲娘、妈妈们吐出的飞舞瓜子皮。
  一颗小心肝也跟着瓜子皮翻来飞去,扯着嘴角干笑道,“就,就是按着娘给的避火图,学着后半本女子伺候男人的招数,伺候了寡虞哥哥几回。寡虞哥哥信守承诺,没有、没有做到最后。”
  她深深觉得,她一时屈服放下的节操,随着这一番刻意模糊的答话,大概再也捡不起来了。
  李英歌抹了把冷汗。
  谢氏和妈妈们却是长长松了口气,面上再无惊奇,只有欢喜。
  李姝的心腹妈妈嘿嘿嘿的起身,“大姑奶奶还惦记着这事儿,就怕王妃不懂事,伤了自己的身子。这下子,我也好回去复命,好叫大姑奶奶放下心来。”
  谢氏听话听音,问道,“这是闹的哪一出?”
  李姝的心腹妈妈老脸又是一红,将李姝送的那一盒羞羞的添妆礼说了,含蓄道,“那些小木头人是筛选过的,都是些用嘴、用手的姿势。王妃不懂,乾王殿下定是懂的。如今听来,大姑奶奶果然没白费心思。”
  谢氏和杨妈妈、谢妈妈长长哦了一声,表示懂了。
  李英歌又抹了把冷汗。
  对比起谢氏等人的假含蓄真彪悍,她忽然无比庆幸,她家夫君是真含蓄假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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