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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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众臣此时都看出来了,皇帝的屁股是坐在常笑那边的,还是那句话,什么叫做以后不许这样了?这连斥责都算不上。眼见着,常笑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江彬了。
  崇祯看着下面的朝臣看向常笑的畏惧眼神,心中有着一种淡淡的欢喜,常笑这小子果然有两下子,三下五除二就震慑了群臣,而且还是以一种叫他最放心的方式。
  崇祯和常笑之前的一席私密对话,使得崇祯在一团乱麻之中茅塞顿开,从而确定了攘外必先安内,安内必先治吏的主张。
  而治吏并非是说说而已,绝对是比对抗女真鞑子还要困难的问题,因为有明两百余年,文臣武将们已经形成了一套约定俗成的东西,这些东西根本无法破解,即便是他崇祯也无法和两百余年的官场惯性相抗争,要想治吏只有一个办法,打碎了重建官场秩序,一切都是新的才能够被崇祯掌握在手中!
  但方略是有了,崇祯却感到无从下手,朝堂上就像是一块铁板,他就是铁齿铜牙也找不到下口的地方!
  但是现在,常笑简简单单的就告诉他应该怎么办了!
  崇祯此时明白了,之所以朝堂上处处都不受他控制,是因为他手中没有一把称手的快刀!而常笑显然就是送上门来的一把快刀!
  崇祯很明白,常笑叫人畏惧的不是他的手段霸道,不是他的蛮不讲理,而是因为有他这位皇帝站在他身后,常笑要依旧还是一个世家子的话,这么折腾,王长旭都能够碾压他!
  也就是说,常笑的一切都是他崇祯给的,朝臣畏惧常笑其实最终畏惧的还是他这个皇帝。
  不要以为那些所谓的任用奸妄的昏君就是真的昏,他们其实才不昏呢,他们明白得很,那些所谓的馋臣奸妄们只不过是他们手中的风筝罢了,那根线最终还是在他这个天子手中,这个天下馋臣奸妄无数,但是馋臣能够威胁到皇上的皇位的还真就是少之又少,最多也就是如魏忠贤那般,在皇上突然暴毙之后弄权一段时间罢了,不过就算他魏忠贤再如何权势滔天,被称为九千岁,他依旧只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从崇祯翻手之间就将其覆灭就可见一斑。
  其实馋臣不过是皇帝手中的一件工具罢了,一个皇帝总有许多事情不方便自己去做,这个时候就需要馋臣奸妄粉墨登场,一个皇帝若是需要做太多的不方便自己去做的事情,那么这个馋臣奸妄的富贵就会长久,无疑,崇祯现在就需要一个弄权的奸妄馋臣。最好是一个将朝野得罪遍了的孤臣!这样的孤臣永远翻不起风浪来,绝对不会威胁到他的皇权。
  常笑的举动得罪了几乎所有的朝臣,恰好是崇祯最需要的!
  崇祯此时已经给常笑想好了结局,等他将这些不愿意干事只知道信口开河胡乱骂人的御史言官还有那些只知道勾心斗角却不愿意为朝廷分忧的文臣换一遍之后,常笑会背负一个奸臣的名声被凌迟处死,而那个时候灭杀奸妄恢复天下清明的他崇祯,依旧是一个圣明的帝王,那个时候朝堂也好天下也好应该就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所有的罪名都交给常笑来背好了。
  既然有了这个念头,崇祯决定,一方面是为了补偿常笑,一方面则是要将常笑养大,他会纵容常笑,反正现在朝中的官员真正做事的就那么几个,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其余的常笑愿意将他们怎么样就怎么样,统统赶走了换新的才好。
  崇祯有他的念头,常笑也有自己的念头,在常笑眼中,一切才刚刚开始,这将是一个养虎为患的故事,最终,养虎人被老虎吃得连渣都不剩。
  朝堂上没有感情,更没有亲情,只有胜利者的笑声,和失败者的呜咽,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常笑和崇祯不经意的目光微微一触,随即便分开了,双方都看到了对方的可怜之处,也看到了自己将来所处的最高峰。
  散朝,所有的大臣今天的心情都不怎么好,因为他们都有一种感觉,皇帝的权柄又扩张了,而他们这些文臣的地盘又被压缩了,而且,他们的脖子都有些发紧,似乎被什么东西套住了,这种感觉叫他们有些胸闷。
  似乎连头顶上的天空都变得阴霾起来。
  缓缓风起,似乎一场暴雪就在眼前。
  这一个寒冬,将会异常难熬!
  第九十九章水洗凝脂大欲天魔
  常笑回府的时候,瑾芸刚刚从软在床上的状态恢复过来。
  常笑走后,瑾芸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她一醒过来便想要起床,可惜她昨晚实在是被常笑磋磨太狠了,虽然睡了几个时辰,但现在也就是周身酸软无力,不要说下床了,就是动一动都是艰难,尤其是双腿之间,更是火辣辣的一片,酸胀肿麻各种难堪的感觉,这使得瑾芸羞愧无地。
  春来和巧福为了伺候瑾芸方便就住在隔壁,昨夜她们两个最开始还趴在墙上听,后来就算是想要捂住耳朵,都没用了,足足听了半宿征服,一个个到现在都是双眼微红,哈欠连天的模样!
  瑾芸即便是在这两个丫头面前依旧是羞怯得不得了,一想到昨天晚上的动静都被这两个丫头听去了,她竟然一边呻吟一边唱那般下流的曲子,想一想就浑身发烫!本就羞惭无地的她,又看到巧福和春来的那种挂在嘴角边上的若有似无的笑意,瑾芸就有种想要掐死她们两个灭口的冲动。
  春来和巧福伺候瑾芸在床上吃了饭,一直到常笑归来的时候,才扶着瑾芸勉强下了床,直接将木桶搬到了房中,简单清洗了一遍。
  此时常笑刚好进门,看到蔼蔼雾气之中一个清丽美人儿被两个侍女搀扶着,身上的衣襟半遮半掩的露出胸口的半团酥肉,这团肉细润如脂,粉光若腻,晃得常笑都有些傻眼。
  什么叫做‘温泉水滑洗凝脂。’什么叫做‘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要是能够天天围着这样的美人儿,看她此时的种种美态,莫说是皇帝,就是他常笑也不愿意去上劳什子的早朝了!
  常笑看到瑾芸此时羞怯无力的模样不禁心思大动,加上他在朝堂上的一番争斗看起来似乎不以为意,实在却紧张无比,此时正是需要好好放松精神的时候,越发想要将瑾芸按在水桶之中就地正|法,不过常笑终究不是畜生,瑾芸此时已经如此了,他要再折腾她的话,瑾芸就活不成了。
  瑾芸猛的看到常笑,不禁羞怯的连忙拉扯衣襟想到挡住露出来的白闪闪的嫩肉,虽然昨晚折腾了许久,但是瑾芸这种女子还是无法在常笑面前放得太开。
  “夫君,你回来了。”瑾芸娇羞的问道,昨晚的瑾芸叫夫君叫得太过销魂,常笑一听这两个字,尾巴尖儿便微微一酥,一股热流直奔身子前面的尾巴尖儿。
  常笑笑着取代了春来的位置,扶着瑾芸的柔荑,将她安放在床上,细心地帮瑾芸整理湿漉漉的头发,瑾芸心中不由一暖,此时常笑却笑道:“芸儿还是多歇息一下吧,明晚夫君再与芸儿谱曲练歌。”
  瑾芸闻言,面色瞬间变得通红,出溜一下便钻进了被窝里,鸵鸟一般的一动不动了。
  常笑左拽拽、右拽拽,就是拽不开被子,瑾芸死死压住被角一动不动,常笑最终只得无力的摊手。
  巧福和春来在一旁看得都是掩口而笑,虽然是自家小姐被常笑欺负了,但她们两个丫头现在对常笑可是一千一万的好感,就算瑾芸说常笑不好,她们两个都不依。
  常笑回头看了她们一眼,两个丫鬟立时脸上飞霞,连忙低头,恭谨的好似两只小鹌鹑一般。
  常笑一笑道:“我先出去了,要不然你家小姐得活活憋死在被窝里。”
  说着常笑便一笑走出了屋子。
  常笑吃过了晚餐,常胜正在他身边磨叨,突然有下人跑来禀报道:“公子,您的师父来了。”
  常笑一愣,“什么师父?”
  随即常笑恍然,在他的记忆之中除了私塾的几个被以前的常公子打得抱头鼠窜的老夫子之外,就没有别的师父了,若说有,那只有一个,黄仙师!
  常笑正愁自己在修仙之途上独自摸索,找不到门径,不知道如何修炼下去,这个便宜师父就送上门来了,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得太及时了。
  就是不知道这位师父是不是真材实料。不过不说别的,就说这房中术,常笑就受益匪浅,在常笑看来自己的这个便宜师父就算没有真材实料最起码也是比他要强上许多的。因为这个师父是常老爷子为他请来的,在他想来常老爷子绝非庸人,他请来的师父肯定不会是一般的江湖术士!
  常笑连忙站起身来,往外就走,去迎接这位在自己记忆之中几乎没有一点印象的黄仙师。
  ……
  敦煌!
  风摇柽柳空千里,月照流沙别一天。
  明正德十一年的时候,敦煌被吐鲁番占领。嘉靖三年,明朝下令闭锁嘉峪关,将关西平民迁徙关内,废弃了瓜、沙二州。此后近百年的时间,敦煌都处于废弃的状态,便成了荒漠之地了。
  敦煌最多的便是洞窟了,其中一座洞窟在凡俗世界之中无人知晓,但在修仙世界之中,非常有名,名叫天魔洞。天魔洞是个比较笼统的名称,其实天魔洞是在一座山上,整座山有十六个洞窟,分别是十六天魔的驻地。
  大欲天魔洞中。
  “哈哈哈,澜光,听说你不但被一个凡俗男子削掉了胸前那对小|乳猪,还被那男子采补,抽走了大半的修为?你勾搭人家不成,竟然被将自己搭进去了,呵呵呵,哈哈哈哈,咦嘻嘻嘻……”
  一座高高在上的水晶宝座上,一个双颊晕红,好似喝醉了般的绝美妇人,正笑得花枝乱颤,癫狂放肆。这妇人比一般的男子都要高大,坐在宽大的水晶宝座上,远远看去似乎比常人要大上一倍,在她面前,所有的人都变得好似小巧的玩具一般。
  随后便有无数莺莺燕燕的美貌女子齐齐发笑。
  一时间整座洞窟之中都是莺声燕语,一张张面孔笑颜如花,美丽的不可方物,若是寻常人等初入此境,定然以为自己到了天宫瑶池,被百花仙女环绕。
  魔女澜光此时就跪在这水晶宝座之下,面上血红一片,显是被嘲讽得羞惭无地。
  澜光深吸口气,坚定地道:“求我主大欲天魔恩赐,澜光想要换精魄淫躯!”
  精魄淫躯四个字一出,所有的笑声都戛然而止。
  水晶宝座上的绝美妇人自然就是这大欲天魔洞的主人,大欲天魔!
  此时她如烟细眉微微皱起道:“澜光,你可想好,精魄淫躯虽然是无形无相的无上妙体,一旦与你的神魂融合便可催升你的魔功直驱化境,从肉胎妙体直接踏入灵躯妙体的境界,自然而然就可拥有天魔妙音,天魔妙体,天魔妙欲,三种《魔女心经》之中的绝大神通,但神魂要想和精魄淫躯融合在一起绝非易事,一千个人也未必有一个能够与其融合,其中痛苦难以言喻,你可想好了?”
  “澜光想好了!那小子现在已经成了澜光的心魔,无时无刻不在澜光身边纠缠,澜光已经被他逼得再无他路可走了,若是不能成就精魄淫躯,那么也得从此消沉下去,用不了几年就要殒命其手。”
  大欲天魔一愣,随即媚眼如丝的左目微微一睁,内中立时放出一道玫瑰色的光线,这光线将澜光笼罩,澜光身边立时显现出一个似有若无的赤身男子来。
  这男子正是常笑的模样,一脸淫贱坏笑,正攀在澜光身上,放肆的挑动触摸澜光的私密之处,此时的澜光跪在地上,那常笑模样的天魔便从后面抱住澜光,腰部紧紧抵住澜光的圆滚翘臀,缓缓摆动腰肢,无形之体插入澜光下身,放肆动作着!
  心魔一成其害无穷,此时的澜光无时无刻不被常笑所化的心魔骚扰,淫辱,这样的心魔根本驱赶不走,灭杀不得。
  要想除掉心魔,便只有将心魔的本体灭杀掉,还必须是澜光亲自动手,抽干了常笑的元阳,再将其抹杀,这样才可破掉心魔,别人动手杀了常笑对澜光来说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此时的澜光,每时每刻都被天魔插入动作,不要说修炼了,基本上什么都做不了了,而且天魔缠身无度索取,澜光的元阴日日损耗,她的修为又被常笑抽取了大半,元阴所剩本就不多,最多三五年时间,就得香消玉殒。
  大欲天魔秀眉一挑道:“既然你已无路可走,我也不再劝你。不过,这个小子将我大欲天魔洞中的弟子害成这个样子,我大欲天魔绝不放过他,净光、欲光,你们两个去看看这小子是何方神圣,对我天魔洞之中的魔女下如此毒手,还有,你们两个可不要一时兴起就将他吸光光了,澜光若是能够不死,这小子还要留给她亲自下手呢。”
  最开始大欲天魔一张绝美的面孔上满是狠毒,说到后来要净光、欲光去对付常笑时,已经满是诱惑娇媚,世中男子若是见到了这张面容恐怕让他立时做鬼都甘之如饴。
  澜光两边立时有两个少女缓步走出,脆生生的应了一声是。
  这两个少女看上去都是双十年华,一个面目清冷得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这是净光!另外一个则宜喜宜嗔,一对剪水双瞳好似会说话一般,眨眼眨的充满魅惑,火辣的就像是一团火炭,她是欲光。
  两个少女随后看向澜光笑道:“澜光妹妹,咱们两个去帮你报仇呢,你要是真的和精魄淫躯结合了,修为大进的时候,可别忘了我们姐妹的好处呀。”随即两个本来还有说有笑的少女突然扑在澜光身上嘤嘤咽咽的哭泣起来。
  随即,整个天魔洞中的女子都开始哭泣起来,就连大欲天魔都以袖拭泪,痛哭出声。随着大欲天魔一哭,一股股冰冷的气息从她身上窜了出来,不受控制的四处游走,所触花草尽皆枯萎,就连地面都好似死掉了一般,干裂开来。
  修炼天魔之道便是要放纵自身心性,喜则大喜,悲则大悲,一切全由着性子来,当《魔女心经》修炼到了天魔妙体之境的时候,那么心中一个细微的念头都会化为一片遮天云雨。一思一念都将影响天地变化,这才是真正的大道神通。
  澜光知道,大欲天魔叫欲光、净光去擒抓常笑,是怕常笑死在别人手中,那样的话,就算是她的神魂和精魄淫躯完美相合达到了灵躯妙体之境,也无法消灭缠绕在她身边的心魔,虽然那个时候心魔对于澜光来说已经不再致命,但终究还是大害。
  澜光感激的叩头在地,随即和欲光、净光哭成一团。
  ————
  顺江流兄弟多谢捧场啦!
  第一百章传播圣教阻断生机
  “张大人,这常家的小子有些不对劲啊。”胭脂楼三楼的一个宽敞的隔间里,一个略微富态的中年官员轻声说道。
  张大人自然就是那位劝说崇祯放走活佛的人物,张奉先,字谨慈,吏部左侍郎,正三品,张奉先长得浓眉大眼十分端正。
  此时他浓浓的双眉紧锁,手指在身前的酒杯杯沿上轻轻滑动,半晌之后才道:“皇上是要将这小子做刮肉的刀啊,就是不知道皇上想要做到什么地步。徐大人,常家的小子要是真的开始胡闹的话,咱们可都没什么好果子吃,此时正是圣教兴起的关键时刻,任何枝节都将使得咱们在中土发扬圣教的愿望前功尽弃。”
  那富态的徐大人也是面有忧色,捋了捋胡须才摇头道:“常家小子虽然算是一个变数,但也终究算不得什么?他现在不过是只小蚂蚱罢了,还远远没有长大,等他长大了,咱们的圣教也已经扎根下来了,我是不觉得常笑算是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说着徐大人看向张奉先道:“不过倒是张大人你和那些喇嘛教的人勾勾搭搭实在是多此一举,那些异教徒能有什么作为?靠他们能够为咱们圣教开路?你知道么,教廷已经派了一千多传教士,加上本来就潜伏在中土的一千教士,这股力量比那些异教徒可要强大太多了,中土这些教派都是些愚昧之徒罢了,所谓神通大道也不过是些鸡鸣狗盗之术罢了,我教廷之人一到,立即横扫这些异端,将他们碾为齑粉,到时候咱们再在皇上那里施加压力,如今天下大乱,中土内忧外患无法可解,只要皇上皈依于圣教,圣教自然会派人保住他的皇位。这是保住大明江山的唯一道路了。”
  张大人闻言也是点头,随即皱眉道:“只是圣教潜伏过来的这些教士的做为实在是太过分了些,他们潜伏在地穴坟墓之中,以阴|水阻断大地生机,使得陕西那边连续三年大旱,千万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
  徐大人一笑,按了下张奉先的手道:“过分,哪有过分?正是因为圣教有如此的莫大神通,才坚定我对圣教的信心,中土这些教派有那个能够左右天地时运?能够有这样的大神通大本事?”
  “所以我才坚信,我圣教一到,必然横扫中土的那些小丑般的异端教派,也叫中土之人知道我圣教的厉害!如此皇上那里才更容易屈服。没有这三年大旱,你以为光凭女真那些鞑子能够将大明折腾成这个模样?”
  张大人闻言,微微一叹,不置可否。
  徐大人则洋洋自得的道:“张大人,你这人就是心肠太软,成就不了大事,圣教乃是天下大道,传播圣教于万民,这是天大的善事义举,和这个相比,现在死些百姓算得什么?”
  张奉先犹豫半晌,随即缓缓地点了点头,随后问道:“光启世伯最近身体如何?”
  徐大人一笑道:“身子还算硬朗,有时间也和利玛窦教士做些交流,不过咱们的事情可不能叫他老人家知道,老人家对于西洋的那些奇技淫巧之术比对圣教还要热衷,更何况他老人家为大明操劳了一辈子,是看不得咱们的那些作为的!”
  张奉先闻言,再次点头。
  ……
  “袅袅,你原谅我吧,我知道错了!快放我出来吧。再转下去,我的神魂都要散架了。”
  桌子上一个不停转动的精致的镂空金球之中,传来如此这般的声响。
  在这金球旁边,一个女子一只手支着白滑细嫩的香腮,另外一只手,则在不停地弹动金球,使得金球一刻不停的在桌面上滚来滚去。
  这个女子正是袅袅。
  “林大哥,我记得我以前说过,你要是再纠缠我,我就将你彻底灭杀掉,神魂都不放过,你现在早就死了,不去魂飞魄散,怎么还敢来纠缠我?”袅袅一双大眼睛亮闪闪的说道。
  “袅袅,咱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你就忍心看我如此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笼中的竟然是常笑口中的愣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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