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是个小不点[重生]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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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谋杀的目标,就是蒋岑。
  经过剧组目击者的描述,警察大致得知了凶手的面目特征,他戴着黑色的头套,开着一辆特别破的破车,事后那辆破车也被警察在深山里找到,车子坠下小山坡,引起大火将车子烧成了一个空空的车架,里面的指纹早就被烧得不知所踪。
  然而不知是凶手不走运,还是天佑蒋岑,警察经过严密的检查后,在车子的几步之外发现了一根掉落的头发,猜测是凶手摘下头套时掉下的,他们当即拿着那根头发回去检测,又对比了现场的鞋印等重重证据,最终把目标锁定在一个人身上。
  深夜的码头,几辆轮渡悄无声息地靠近,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影从暗处跑出来,鬼鬼祟祟地左右张望,确认没人后正要登上偷渡的轮船去往国外,四周灯光一亮,不少埋伏的警察冲出来,将他按倒在地。
  此人正是邵泽。
  那日他撞了蒋岑未果后,也自知自己好像撞到了别人,保险起见他烧了车子,迅速地离开现场,但没想到,警察还是找到了他。
  审讯室内,警察先是问了偷渡的事情,邵泽想着借偷渡一事掩盖杀人,便一口承认,紧接着,警察又指认蒋岑拍戏那天,他有意开车撞死他。
  “你们这是在诬陷!”邵泽自然是不承认的,那山里又没有什么监控,就凭几双眼睛,他还戴着头套和手套,谁会认出他?借着这个,邵泽一口咬定不是自己。
  “我要求见我的律师。”邵泽赌警察不会为难他,咬死了口,一个字都不愿再透露。
  警察们互相对视一眼,见他冥顽不灵,死不承认,也不愿再和他磨下去,直接甩出了证据,包括车子旁边的头发,对应的脚印以及作假的不在场证明等等,种种证据将杀人的真凶直指向邵泽,令他无处遁形。
  邵泽呼吸仿佛停滞,心脏咚咚跳着,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双目怒瞪,紧握双拳,手背上可以看到暴起的青筋,他紧紧咬着牙齿,几乎要把指甲嵌进手心的肉里去,良久——
  “是我。”伴随着重重一声叹息,长久压在邵泽身上的大山,终于可以挪下。
  在铁证面前,他不得不低下头,承认了一切罪行。
  著名演员邵泽蓄谋杀人,撞死无辜孩子的事震惊了整个娱乐圈,被撞死孩子的家属面对着被押上警车的邵泽,哭泣怒吼,然而他们再怎么愤怒,孩子的生命也无法挽回了。
  曾经闪耀的一颗星,也落得如今一个颓败的下场,留给他的,是世人的骂声,以及无辜孩子冤死的灵魂。
  ☆、第七十四章 .尘埃落定
  第七十四章.尘埃落定
  夕阳在天边留下一道橙红色的影子,安静的卧室中,棉花糖悠哉悠哉地踱步进来,跳上柔软的大床,床上的两个人还在睡觉,它挨着其中一人趴下,伸出舌头舔自己的爪爪。
  忽然,身旁人动了动,棉花糖被惊了惊,站起来跳下床,自顾自地玩耍去,荆楚扬睡醒,低头看着臂弯里的蒋岑,他还没睁开双眼,安静睡着的样子像个乖巧的小孩。
  棉花糖再次跳上来,两只前爪扒在他的手臂上,又想踩到蒋岑的身上,荆楚扬竖起手指到唇边,对它嘘了一声,悄声下床,把棉花糖抱下来,又轻手轻脚地掩上被子,摸摸饥饿的肚子,去厨房准备晚饭。
  蒋岑是被食物的香味熏醒的,他睁开眼,棉花糖正在他身边舔着爪子洗脸,被窝里还是暖的,但是身旁人显然已经起床,去厨房做饭,他往外一看,日暮西陲,这一睡竟然直接睡到了晚上。
  他脑子里还有些迷糊,俨然想起自己在拍戏的时候出了事,一路向山里走,来到一个山洞里,在山洞里蜷缩着,后来突然醒来时,发现荆楚扬竟然来了,他为了他在和一条蛇搏斗,对了,蛇!他被蛇咬了!
  虽然荆楚扬当时说了蛇没有毒,但是蒋岑还是觉得不放心,他下床跑到客厅里,拉着荆楚扬的手臂就要往外走:“快,跟我去医院。”
  荆楚扬哭笑不得,心里也感动于蒋岑对他的关心,他刮了刮他的鼻子,打趣:“好歹先吃完饭再去吧,你不饿吗?”
  咕噜噜,肚子适时地叫起来,蒋岑红了脸,乖乖地坐在餐桌前,大快朵颐,饿了一晚上,再吃到荆楚扬做的菜,美味的恨不得舌头都吞下去!
  他急急忙忙地吃完,拉着荆楚扬回卧室换了衣服,前往最近的医院,到了医院里,医生仔细查了又查,表明蛇的确是无毒的,并没有对荆楚扬的身体造成任何影响,蒋岑这才放下心,和他一起回家。
  几日后,邵泽被捕的消息传出来,不仅震惊了一众粉丝,也震惊了蒋岑,但一想到邵泽上辈子是个为了影帝之位会下狠心害他的人,这一世会故意开车来撞他也就不奇怪了。
  邵泽被押上警车的那一刻,不少媒体跟着在拍,邵泽颓废的脸全都入了镜头,虽然没有彻底大红大紫,好歹也算辉煌过,却落得个如此下场,不禁叫人唏嘘。
  《深山诡影》的拍摄进度因为邵泽的横插一脚,整整耽误了一个星期,剧组重新投入拍摄,保险起见,他们换了一处地势较为安全的地方,并时刻严阵以待,以免又出现意外情况。
  在初冬下了第一场雪的时候,《深山诡影》终于结束为期两个多月的拍摄,正式杀青,蒋岑这个名字,也成为现下娱乐圈里关注度最高的一个。
  华颂娱乐里,郑海逸正在整理蒋岑接下来的行程表,所谓人红了,事儿就忙不过来了,现在蒋岑一个星期要赶的通告数量,是刚出道时期一个月的。
  当然人红是非多,期间没少冒出来黑蒋岑的,郑海逸看过了,都是些黑粉,不用太在意,但是人红也会成为媒体的宠儿,不管是好的媒体,还是无良媒体。
  描写蒋岑的花边新闻也成了促进杂志销量的一种办法,于是无良媒体便开始乱编排蒋岑的新闻,无中生有,有一次甚至大胆而隐晦地写了蒋岑和荆楚扬早就分了,结果被荆楚扬一条秀恩爱微博直接打脸,被迫道歉。
  “你看看,这个要不要去试试。”郑海逸整理好,将其中一张纸摆在蒋岑面前,那是一张话剧的试镜邀请函,导演是国内非常著名,近几年有隐退意向的钱正安导演,说起这位导演,履历摆出来是真真的厉害,而且他还是国内不少知名导演的老师,比如杜文钦与明森。
  而老人家这次也是想排个话剧,作为导演生涯最后一次谢幕表演,话剧不比影视剧和电影,有无数次ng的机会,一旦登台表演,要么一次成功,要么落下笑柄。
  郑海逸是十分希望蒋岑能够去的,一方面表演话剧对蒋岑是一种锻炼,另一方面能够参演钱正安导演的话剧,也是蒋岑的荣幸,对他以后的发展很有帮助。
  蒋岑只看了一眼,便毫不犹豫地点头:“我去。”
  试镜的时间安排下来,是后天下午两点,但由于试镜地点不在a市,所以蒋岑必须提前结束这边的通告,趁早赶过去,钱正安导演非常厌恶不守时的人,不管你是天王巨星还是不出名的小演员,到了他老人家面前,一样得乖乖挨训。
  蒋岑不想给导演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他让郑海逸帮他推掉了好几个通告,翌日前往b市,提前做准备,荆楚扬不放心,决定陪着他一起去。
  到了b市酒店,是晚上七点,荆楚扬先是带着蒋岑去酒店里的自助餐厅吃了个饭,接着回到房间里,打开郑海逸发给他的试镜剧本,好好熟悉。
  荆楚扬洗了个澡,出来看到蒋岑坐在床上,低头看得认真,暖黄色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更是衬的那皮肤白皙无暇,他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柔声问:“紧不紧张?”
  “紧张。”蒋岑本在全神贯注地看,荆楚扬一来,便立刻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把脑袋往他肩膀上一栽:“试镜的有那么多厉害的资深演员,我那点演技好像完全不够看。”
  荆楚扬搂住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安慰:“怎么会,我的小岑也是顶厉害的,不管能不能被选上,只要你尽全力就好了,也算是一次历练对不对?好了开心点,乖,早点睡。”
  被他这么一说,蒋岑心里的郁结也散了不少,他乖乖地放下剧本好好休息,不管明天结果如何,总归是一次锻炼,能够有幸被钱正安导演邀请试镜,本身就是对他的一种肯定了,不是吗?
  第二天,蒋岑早早地醒来,把剧本又看了好几遍,确定滚瓜烂熟,才出发去定好试镜的地点,他到的时间很早,整个大堂只有他一个人,蒋岑也没有多看,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继续看剧本,把剧本里的场景在脑中过了一遍又一遍。
  话剧说的是一个四代同堂的故事,他要试镜的角色是里面的小儿子小杨,小杨是个乖孩子,但后来因为家庭的一些变故,使他变得越来越叛逆,最终走向灭亡。试镜里的剧本,抽取了小杨从乖孩子转变到叛逆的过渡期,这段时期非常考验演技,如果转的太快,难免被说生硬,转的太慢,又会不够入戏,如何拿捏转变的分寸,是对演员演技的考验。
  和他一样要试镜这个角色的还有几个人,有两个蒋岑很面熟,是混迹荧幕多年的老演员,演技自然没的说,还有两个他并不认识,但既然能被邀请,演技自然不会差。
  他定下心,让自己好好准备,又读了遍剧本,蒋岑觉得有个地方还是不尽人意,想了想,他决定自己改动。半个小时后,终于轮到他,他深吸一口气,抬步进去。
  试镜的过程很简单,无非是要他表演剧本上写着的场景,蒋岑流畅地表演下来,发觉钱正安导演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眼睛里波澜不惊,他心里忐忑,朝前方鞠了个躬。
  许久,钱正安导演才缓缓开口:“剧本里有一段,你擅自改动了吧?”
  蒋岑愣了秒,轻轻点头。有一段戏本来是小杨被赶出家门,歇斯底里地哭嚎,但是被蒋岑临时改成了眼含热泪,冷笑后离开。
  “说说,为什么要这么改?”钱正安淡淡地问。
  “小杨本来是个乖孩子,内心温暖,即使他后来变得叛逆,也不是那种会大哭大嚎的人,当他被赶出家门时,他的心已经变了,不再温暖,所以他不会哭,他只会冷笑着离开,所以我这么改动。”蒋岑抿唇,低声解释,心脏咚咚跳得厉害。试镜时不按剧本演,临时改剧本,这真是他做过的最疯狂的一件事!
  “你这是在质疑编剧编的不对吗?”钱正安脸色骤然沉下来,周边人屏息,气氛倏地陷入尴尬。
  蒋岑心脏快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但他还是尽力保持平静:“不,我只是表达了自己的看法而已。”
  钱正安没有说话,空气好像凝滞了一般,连每个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蒋岑太大胆,不会有希望的时候,钱正安笑了笑,站起身走到蒋岑的面前,沉声说:“你是我见过最大胆的演员,但不得不承认,你改的很是时候,小杨这个角色需要你这样干净果决的眼神,和毫不拖泥带水的演技,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说完,他伸出略有皱纹的手,微笑地看着面前人。
  蒋岑闻言,目光中透出一秒的惊讶,随即被他掩饰下去,他伸手回握钱正安导演的手,直到走出试镜场地,站在满脸疑问的荆楚扬面前,才彻底回神,一蹦三尺高,直接跳到荆楚扬的身上,欣喜若狂。
  他竟然,选上了!
  一周后,话剧的剧本传到蒋岑的手里,他迫不及待地看了一遍,原先要哭的地方,按照他试镜时的表演,改成了冷笑,虽然试镜在b市,但话剧排练还是在a市的艺术馆,三天后就要开始。
  应钱正安导演的要求,这次话剧排练蒋岑没有透露一丝一毫的口风,他的粉丝完全不知道,连续一两个月的排练期没有任何作品与通告,本来对于正当红的演员来说,就是一件不合适的事情,怕他会被大众遗忘,但是蒋岑就当做是闭关修炼,等出关之时,定要给大众一个更好的作品,用实力证明,即使是需要临场表演的话剧,他蒋岑一样不会让粉丝失望!
  与此同时,邵泽涉嫌故意杀人被提起公诉,数月之后,他的罪名得到落实,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邵泽无期徒刑。
  不管是被害孩子的家长,还是荆楚扬与蒋岑,都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人在做天在看,做了坏事,总归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而辗转了两世,邵泽终于付出了他应得的、惨重的代价。
  ☆、第七十五章 .你在我身边就不紧张
  第七十五章.你在我身边就不紧张
  话剧的排练有条不紊地开始,蒋岑一拿到剧本,就把自己的角色熟读了一遍,仔细揣摩转变处的人物心理,又把其他人的部分全都看了一遍,以便排练时更好的配合。
  除了自己一个小鲜肉,以及两名童星,其他演员都是真正意义上的老戏骨,其中几名更是以非常高的话剧造诣红遍海内外,能和这么多大咖一起排演话剧,无论角色戏份有多少,对他来说都是一种锻炼。
  午后的艺术馆,三三两两的人路过,一辆车停在门口,蒋岑戴着口罩和围巾,把半张脸挡的严严实实的,下车准备走进馆中,他的手腕倏地被拉住。
  “怎么了?”蒋岑回过头,低头看车内从驾驶座上探身过来拉他手的男人。
  荆楚扬仰脸看他,什么话也没说,只低头吻了吻他的手背,半晌才柔声道:“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蒋岑莞尔,趁路人不注意,钻进车内拉下口罩,亲了亲荆楚扬的唇角,这才转身走入艺术馆,准备话剧的排练。
  天气很冷,荆楚扬在车内呆了一会儿,决定下车去旁边的咖啡厅喝点热饮,他锁好车子,走到街对面,并不大众的咖啡厅处于一条小巷子中,隐约可以闻到从里面传来的浓香的咖啡豆的味道,荆楚扬推门进去,清脆的风铃伴随着推门的力道,发出悦耳好听的声音。
  荆楚扬走到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坐下,正要点咖啡,转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只见蒋岑的海报被贴在墙上,不止一张,一看就是迷妹或者迷弟干的,这时,一名中年女人走到他身旁,笑着道:“这是我女儿的偶像,她很喜欢他,所以把这里到处贴满了海报。”女人含笑的语气里,带着宠溺。
  被她这么一说,荆楚扬才发现这里到处都是蒋岑的海报,他淡淡一笑,没说什么,点了杯拿铁,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着不远处的艺术馆发呆。
  如果这老板的女儿知道,她偶像今天就在对面的艺术馆,应该会更激动吧?
  荆楚扬抿了一口咖啡,明明是苦涩的拿铁,他却从中尝出一丝甜味儿来,蒋岑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他喜闻乐见的,他犹记得那时小小的一个人儿站在他的手心里,对他说他要做演员,那坚定而执着的眼神,他记忆犹新。
  如今邵泽也倒了台,不再是阻碍蒋岑前进的道路,往后他们的路会走的更顺畅,荆楚扬想着什么时候带蒋岑再回家一次,见一见自己的爷爷奶奶,让两位老人家好好认识认识自己的爱人。
  不知不觉在咖啡厅里坐了两个多小时,荆楚扬怕蒋岑出来的时候看不见他,便回到车上,打开暖气和电台,满车环绕着舒缓的音乐,勾起了荆楚扬的困意,他把脑袋往后一靠,想小憩一会儿,没想到直接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蒋岑在馆内排练话剧,钱正安导演把基本的走位说了一遍,他在心中默默地记下,一开始还不能够完全适应话剧的节奏,过了会儿,便融入其中。
  他把自己就当做是故事里的小杨,在长辈的宠爱下没心没肺地笑着,当然这种笑要控制好,否则容易被人当成傻笑,蒋岑一开始也被导演骂,说他不能带着拍电视剧拍电影的习惯来演话剧,蒋岑难过了一会儿,便全神贯注地投入接下来的排练。
  好不容易结束了今天的练习,蒋岑带着一身疲惫走出艺术馆,荆楚扬的车还停在原来的地方,他走过去,蓦地瞪大双眼。
  只见荆楚扬躺在车里,车窗紧闭,玻璃上有水汽,他闭着眼睛,似乎睡了过去,蒋岑骤然想到以前看到的一些新闻,很多人为了暖和,闭上车窗在里面睡觉,结果睡着睡着就再也没能醒来,蒋岑细思恐极,也顾不得形象,用手拼命拍窗玻璃,想把里面的人叫醒。
  荆楚扬尚在睡梦中,耳边骤然响起砰砰的声音,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几秒种后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睡着了,转头一看,蒋岑着急的脸出现在窗外,眼睛通红。
  荆楚扬连忙打开车门,冷风灌进来,他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他拉过蒋岑拍的通红的手,下车站在他面前,把他的手塞在自己的胸前,一阵寒风吹来,他赶紧推着他上车,关上车门。
  蒋岑的眼睛还是红的,坐在副驾上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看着他,荆楚扬被他的眼神弄得有点害怕,抓紧了他的手按在自己沉稳跳着的心脏上,柔声说:“小岑,我没事。”
  蒋岑还是没说话,他的心砰砰跳着,慢慢冷静下来,惊觉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虚脱地往前一栽,侧脸靠在荆楚扬的胸口,闷声说:“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吓死我了。”
  “我错了。”荆楚扬搂住他的腰,轻拍他的后背,乖乖地认错。
  到了家中,荆楚扬问起话剧排练的事情,蒋岑诚实地回答:“虽然很难但是有挑战,和电视剧还有电影真的完全不一样,反正我会继续努力的。”
  “我就知道你很棒。”荆楚扬大力夸赞,亲了亲蒋岑的额头。
  《四世同堂》的话剧紧锣密鼓的排练中,不觉中两个多月如流水一般过去,蒋岑在这段时间内,学到了不少关于话剧的新知识,虽然也没少被骂,但是不得不承认,跟着钱正安导演的这两个月,是他受益最多的时候。
  很快话剧便到了公开售票的时候,因为是钱正安导演的最后一场谢幕之作,又有不少的老戏骨,加上蒋岑这个小鲜肉,门票在五分钟之内便售罄,荆楚扬作为演员家属,拥有最前排的一张vip票。
  正式演出那天,荆楚扬陪着蒋岑早早的出门,来到艺术馆后台,化妆师还没赶过来,荆楚扬搬了把椅子,坐在蒋岑身旁,握住他的手,柔声问:“紧不紧张?”
  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这毕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话剧演出,没有ng,只能一次成功,蒋岑深吸一口气,回握他的手:“你在我身边,我就不紧张。”
  荆楚扬闻言扬起唇角,倾身抱住蒋岑,给他鼓励:“加油,我知道你可以的。”
  “好。”蒋岑点头,一分钟后,化妆师进来帮他化妆,刚开始蒋岑的扮相是个听话的小孩,所以穿着上也很乖乖男,快到了开演的时间,荆楚扬不得不离开后台,从正门进入场馆,在指定位置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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