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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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很累,两人一直在睡。
  天明时,厨房里的人轻手轻脚地忙碌,窗外的雨滴打在玻璃上,“笃笃笃”地响,蒋庄河半途醒来,望着灰暗的天色皱眉。
  身侧的人正睡得香甜,他却被这“笃笃”声闹得已经睡不着了,躺了半晌勉强起身走到窗台,将第二层的隔音窗拉上,才出门喊来赵松。
  “早饭温着,中午的菜准备丰盛些。”他按着眉心,缓解还有些昏沉的脑袋。
  赵松应声而去后,他又再次返回,掀了被子重新躺进了被子里。
  偷得浮生半日闲,他准备闲上一周。
  恼人的密雨声再也难以侵入进来,他侧身揽住酣睡中的人,重新闭起眼。
  董珊珊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她习惯了安静地睁眼、轻轻地起床,这样就不会惊动睡着了的男人。但在意识回笼的那一刻,腰间的重量让她下意识地挪动了下身子,动作很小,蒋庄河还是能感觉到。
  他跟着醒来了。
  睁开了眼睛,眼底清明一片,很快就伸出一只手将怀中人的鬓角理出来,凑到耳后轻吻,在后颈吮吸。
  濡湿的触感和温热的呼吸让她后脖子发痒,缩着脑袋“唔”了声。
  随后裙摆被撩起,大腿上放上来一只干燥的大手,蛇似地灵活游走,攀着嫩滑的腿绕进内侧,向上咬住腿根。
  腿的主人不安地轻轻扭动了一下,悬着心等它更进一步,一定会更进一步。
  它在腿心,隔着内裤摸她,试探着按压,寻找从哪个地方进入比较合适。
  他一边吻她一边把手伸出来盖住她的小乳,一把就捏在了掌心,随意地揉动。乳尖被拧住,又酸又刺激,她防备地弓起腰,想藏一藏。
  然后触碰到他勃起的性器,受惊得再次挺起腰。
  蒋庄河在她身后突然轻笑,叼住颈肉咬了一口,好脾气地松开她的乳,重新去她腿心。
  这回,他按压在敏感的凸起,忽轻忽重地揉按、刮蹭...
  她的小穴很快便自动在内裤里张开嘴、又绞紧,再次张开、又绞得更紧...
  她闭了闭眼,认命地在这样一开一合中吐出了第一口水:“嗯唔...”
  触到这口瞬间侵湿布料的液体,他的手开始来回地刮蹭肉缝的位置...直到越来越湿...
  不过片刻,布料就被剥到一边,肉与肉相碰了。
  手指从肉缝刮下来,摸到了洞口。
  插了进去。
  然后被咬住。
  湿湿软软地,他在里面转着圈,终于愉悦开口:“珊珊,配合得越来越好了。”
  他把手指整根都插入进去,软肉紧紧含住他,让他抬头的性器越发兴奋。
  手指撤了出来,睡裙被螺在腰间,蒋庄河抬高她的一条腿,从后面进入了她,进得缓慢,一下就直接进到底,和她一起舒服地喟叹出来:“嗯啊...”
  他开始肏她了,一下又一下地拔出插入,前后耸动。
  她使劲地吞吸,小嘴微张着轻轻呻吟:“啊...啊...”
  他说:“珊珊好紧...”
  “水好多...”
  ——
  她被肏得扬起头,绷紧又散开地痉挛,高高地吟了声:“受...受不了了...蒋先生...嗯...啊...”
  他拔出来,压住她,含她微张的唇瓣,柔软无助的呻吟被他吞掉,她在簌簌颤抖中被吻得安静下来。
  双腿再次被打开,他再次闯了进去,继续刚刚未结束的运动。
  风歇雨停时,她的水喷涌了三次,下身被肏得又湿又烂,穴口糊着新鲜滚烫的白浆。
  蒋庄河率先下床,从床头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情绪饱满地对尚瘫软在床的人:“午饭应该差不多了,珊珊,起来吧。”
  她软成无骨的动物,撑了半天才半支起身,乌黑青丝垂散在光裸的肩上,素手从手臂处捞回滑落的肩带,缓缓地有气无力地挪到床边,一副身体虚弱的样子。
  明明只是被肏了几下而已。
  果然身体瘦了,能量都跟不上。
  蒋庄河心底摇头,上前过来抱她。
  等两人坐到餐桌前已经又过了半小时。
  饭菜丰盛,让人胃口大开,董珊珊瞄了旁边的蒋庄河一眼。
  蒋庄河拿起筷子夹了口面前的菜吃进嘴里,她这才紧随其后地拿餐具,狼吞虎咽大快朵颐,连之前学得礼仪都顾不上了。
  蒋庄河吃了几口就停下来看她,皱起眉心,料想到她不仅没好好吃饭,恐怕每顿吃得都很随便。
  有点不乖。
  .
  天空还飘着雨,董珊珊饭后就转去了花房,花圃的地被翻过,送她过来的赵松说仓库里存着花苗,只等她挑选过后移植过来。
  于是她转去了仓库。
  她要先挑选花房里的花。
  她喜欢乒乓菊、喜欢满天星、喜欢百合和苍蓝,喜欢向日葵和茉莉...她想把花房装饰得五颜六色,想要一年四季都能看到充沛绽放的花朵。
  袁棋来找蒋庄河喝茶。
  蒋庄河正在窗前看书,他进门咋呼道:“我说公司怎么找不到你,原来猫在这儿陶冶情操。”他撇嘴,“你兴致可真够好的。”
  蒋庄河收起书,冲对面的椅子抬了抬下巴。
  袁棋非常自觉地坐下,抬手取过茶杯,顺手将一旁泡好的热普洱倒进去,浅尝一口后,才在室内逡巡片刻:“珊珊呢?”好久没见,怪想的,心痒,就想看她。
  “你昨天先走不就是赵松通知你珊珊回来了吗?”他兴致勃勃地撺掇,“快把她叫出来。”
  蒋庄河淡淡看了他一眼,提醒道:“她是我的女人。”
  袁棋惊奇地“呦”了声:“这回怎么不说是她胆小了?”
  蒋庄河面不改色:“这自然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袁棋玩味笑了笑:“蒋庄河,你是年纪大了开始有良心了?”总是让董珊珊避着他。
  蒋庄河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袁棋很懂得讨女人欢心。他长得是娃娃脸,桃花眼笑起来英俊多情,他会送女人钻石和珍珠,又不吝啬鲜花和甜言蜜语,他喜欢捧着她们,让她们为他娇怯含笑、春心荡漾。
  虽然没有蒋庄河有钱,但给得也绝不少。
  跟着他不仅有钱拿,还能体会到仿佛真正陷入热恋的错觉。
  袁棋喜欢和姑娘们你来我往地调情,让她们不可自拔地爱他,浓烈的爱能填补他的空虚。
  有时候他看上蒋庄河身边的人甚至等不及蒋庄河腻掉,便主动勾引。
  年轻的时候,这种事情成功的概率几乎是百分之百;到现在老了,也还是百分之百,他这张娃娃脸,看起来比蒋庄河年轻英俊多了。
  蒋庄河不会生气不会在乎,也不会提醒那些姑娘小心点。
  但董珊珊有点不一样,她被自己的爹卖了还想着帮他还钱,圣母之心令人望尘莫及,和他年轻的时候有一点像。他好奇她的下场,所以不会让她被袁棋勾走。
  袁棋跃跃欲试,他不紧不慢地道:“袁阿姨最近又开始约我去她的画廊转转了,改天我们一起去?”
  袁棋的笑霎时僵在了脸上,好半天才调整过来,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害了声,怪他太当回事儿:“不就一个小姑娘吗?”值得他当面搬出他那个风骚小娘?
  “我就开句玩笑,我早就说过了,我不会乱来的。”
  蒋庄河闻言敬了他一杯茶:“好兄弟。”
  他叹了口气,回敬一杯:“以后还拜托你高抬贵手,离陈安蓉远一点。”
  蒋庄河点头,温雅道:“放心,我喜欢年纪小的,跟你不一样。”
  袁棋:......
  他额头绷出几根青筋,咬牙骂道:“少在那内涵我。”
  正说着话,远处便走来一道小小的人影,彩色的针织上衣和白色的裤子,一手撑伞一手抱着新鲜的风铃,正垂目笑着。
  雨幕之下,她的裤腿染上泥泞,注意力却仍在花上。
  走近了别墅才抬起头,隔着落地窗看到了他们。迟滞了片刻,她重新低头看路,缓缓走向大门。
  她将伞放在屋檐下,换鞋时顺便卷了卷裤腿,进门,抱着花站在门口,轻声问蒋庄河:“蒋先生,这花可以带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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