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贴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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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音音被这人强行拖上了船,那人死死捂住她的嘴,连拖带拉将她塞进了狭小的空缸里面,连带着他自己也跟着挤了进来,乔音音误以为他是萧月疏的人,上去就狠狠的踹了几脚在这人的肚皮上,他吃痛的闷哼着,捂着自己的肚子,涩然道:“音音,是我……”
  她眨了眨眼睛,耳边是久违的熟悉嗓音,竟令她一时间彷徨无助,半晌才说道:“佚奴?是你吗?”
  “是我。”他声音更加干涩了,“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不苦不苦!”乔音音猛地扑过去抱住他,脑袋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你去了哪?没事就好,我好担心你,我一个瞎子害怕再也找不到你了。”
  顾修炎心中满是溢出的温柔,他轻轻抚摸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唇贴着她的额头的轻轻的磨着:“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被一个坏人抓走了一段时间,你看我现在不是逃出来了吗?”
  “坏人……”乔音音心中跟明镜似的,她当然知道佚奴口中的坏人除了她的好师叔,还会是别人吗?
  她又是担心,又是愧疚,一路沿着他的手臂摸索到他的手腕,忙道:“可有受伤?快让我看看。”
  顾修炎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我真的无事,否则还怎么救你。倒是你,也不知道那人可有欺负你?是你的仇人吗?”
  他虽是这般回答,可到底中气不足,脉象也比以往微弱几分。
  乔音音不小心触碰到他手背上的疤痕,突然之间,心里一阵阵刺痛,更加愧疚:“我当然无事,他虽不是我的仇人,也算与我有怨吧……不提这个了,你是如何知道我是在这个地方的?”
  “抓我的那人说漏了嘴,泄露了他家主子的行踪,便知道你们要在此处采买,我迫不及待想找到你,就想了个法子逃了出来,提前来这等着,果然让我等到了。音音,我们现在藏在一艘小船上,只有个聋哑老者会将船划去下个码头,你别怕,他现下正在外面划船,这几日我摸清了他的行迹,每隔半个时辰才会进来休息。这有干净的衣服,你赶紧换上,别着了风寒。”
  “坏人会追来吗?”乔音音惊魂略定,仍有些担忧,“他……”
  “不用担心,从这儿离开的船每日有上百艘,虽然船会在下个码头停下,但我们中途就走,钻进林子里,他没那么容易找到我们的。”
  闻言,她才松了口气,两人皆是褪下湿漉漉的衣服,顾修炎手上的动作一顿,眼前晃着她雪白的胴体,淡淡的药香略过他的鼻尖,他默不作声,就这般静静的看着她一点点褪去身上的衣物,细腻的肌肤泛着微凉的水汽,青丝绞成了一缕,垂落在她的胸前,隐隐可见乳尖上的小小红蕊,因寒冷而傲然挺立,粉嫩的色泽香艳动人。
  顾修炎愣愣的看着她,血液一下子涌上了脑袋,胸部急促的起伏着。
  空缸狭小,两人的动作总是会在不经意间触碰到对方,顾修炎此时觉得自己的身体敏感异常,两人肌肤之间轻微的摩擦,都能在他的心间引起汹涌波涛,耳朵不禁发热,向四周蔓延,似乎将他周身都染红了。
  “佚奴,你怎么不说话啦?是不是不舒服?”她说着,一面用手覆上他的额头,“也没有发烧啊。”
  他手臂一揽,将她紧紧抱住,她的体温比他的低,抱上去冰冰凉凉,让他收紧了这个拥抱,嘴唇贴着她的额头重重的亲着,喃喃说道:“音音,音音。”
  乔音音也紧紧的回抱住他,脑袋抵着他的下颚,双手颤抖着抚摸他背脊上一道道的鞭痕,有些血痂已经脱落,有些仍留在他的背上,她抚摸着他的脸,忍不住仰起头如蜻蜓点水般啄吻着他的下颚。
  顾修炎被她亲的痒痒的,脸上痒,身体更痒,低下头,急切的找到她柔软的菱唇用力的吮吸,似要将自己滚热的血与她合二为一。
  他沿着她雪颈一路啄吻而下,情不自禁用嘴狠狠的吮吸她娇嫩的肌肤,含着胸前的红蕊在嘴角舔动,乔音音轻轻呻吟了一下,又下意识的闭紧了嘴巴,在水里面折腾了一会儿,身体已有些筋疲力尽,可她此时的身体仍是渴望着他的爱抚,突然直起身子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用尽力气将他的头摁在自己胸前。
  花穴里痒痒的开始往外吐着蜜液,顾修炎感觉的自己的大腿上沾染上了黏腻的热流,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一根手指钻进了湿润的花穴里缓缓的研磨抽插,拇指在花穴外的蕊珠上重重揉捏,纵然外面的人听不见,乔音音也不敢呻吟出声,她既是痛苦又是欢愉的用手捂住嘴巴,双眼迷离,小腹在他的挑逗下激起一阵阵电流,娇躯抽搐不已。
  在他手指的抽送下,寂静的空缸里很快就响起了响亮的水渍声,像是猫儿舔水发出的音调,顾修炎喘着粗气,从嘴里吐出湿漉漉的乳珠,白嫩的奶子上不小心多了几道红红的齿音,他的手臂仍是揽着她的腰肢,哑声道:“音音,坐上来,快。”
  他胯间火热的玉茎就贴在她的小腹上,乔音音扶着他的玉茎慢慢的塞了进去,花穴顿时充盈起来,随着他浅浅的抽插,整个花茎都在抽搐。
  耳边是男子重重的粗喘,耳垂被他含在唇间热情的舔吻,如同饥饿的野兽在啃咬,耳朵是她的敏感之所,他越是吮吸,身体的激颤就越明显,花穴被硕大的玉茎插得又酸又麻,顶着深处的宫口用龟头扭动磨蹭,可随之而来的欢愉却是无可比拟的。
  “唔……好舒服……”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享受着他给予的快慰。
  “喜欢吗?我会给你最好的。”他抱起了她的雪臀,腰胯用力的摆动着,一遍遍撞着她腿间的柔软,两个人在缸里都弄出了细汗,粘稠的肉体拍打声甚至传到了空缸之外,除此之外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
  “啊……不要……不……受不了了……”她猛的一哆嗦,他的深插之下,大把大把的蜜液喷了出来,如瀑布似的倾泻而下,直接弄湿了干燥了缸底。
  乔音音再也支撑不住,双臂渐渐滑落,她整个人被他抵在粗糙的缸壁上,汗湿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乳儿,他箍着乔音音的雪臀狂猛的抽插,每一记捣干都顶到了最深处,整个空缸都发出了轻微的摇晃,她不得不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保持平衡。
  “音音,吻我。”他略微低下了头,火热的气息擦过她的唇瓣。
  她只需要仰起头,那人的唇就急切的靠了过来,舌尖挤进她的口中,舌尖缠着她的,温柔的舔舐她口中每一寸柔软,交换彼此的津液。
  而船舱外的老者对里面无媒媾和的男女一无所知。
  云雨过后,两人的私处仍是紧紧的结合在一块儿,射过精液的玉茎未见软塌,将她的小腹撑得鼓鼓的,顾修炎仍是勾着她不放,一遍遍的吻着她的唇角。
  乔音音偏过头,轻轻推开永不知足的男人,道:“佚奴……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他吻着她的秀发,嗓音带着情欲后浓重的沙哑。
  “等你把我送上了岸,我们还是就此别过的好。”
  他动作一滞,没了和她嬉戏的心思,将玉茎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坐直了身体,紧紧抓着她的手臂:“你要和我分开?”
  “你跟着我太危险了,等我处理好这些事,便去找你。”乔音音也甚是为难,但佚奴跟着自己,只会拖累了他,这次萧月疏没有杀了他已是万幸,下一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你如何处理?”
  她沉默许久,微微叹道:“敌人在暗,我在明,行动颇有不便,我目前最要紧的事便是想换一双眼睛,以前在岭南行医时,曾救过岭南的知府俞大人,她那时曾告诉我有个死囚秋后问斩,如果我需要,会将死囚的眼睛给我,以前我习惯了黑暗倒觉得没什么,可如今我只想能快些重见光明。”
  顾修炎听闻,沉思片刻,缓缓摇头,道:“音音,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岭南离这儿至少半月的路程,你双目失明本就惹人注意,如何逃得过那人的追捕。”
  “我知道……但我必须得去试试。”
  “你听我说,我有个法子,我先把你送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由我去岭南帮你把眼睛带回来,我一个人这一路上可以易容,走的也快,来来回回差不多就一月的时间。”
  这无疑是最好的法子,只要她不出现,萧月疏就没那么容易抓到她,佚奴单独行动比带着她这个拖油瓶好得多。
  “但你……”可让他一人上路,乔音音又放心不下。
  “音音你信我好不好?”顾修炎抓着她的手放在胸口,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我一定会把眼睛交到你手上。”
  “我……我自然是信你……不过安全的地方我知道有一个,你将我送去那个地方就好。”她捏捏佚奴的脸,神秘的笑笑,“他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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