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5章调查取证
眼下没有证据说服母亲，二牛只能是保持沉默，不再反驳什么。
其母也是说了一番人心叵测之言后，允许二牛走出屋子与赵凡交流。
只是在二牛脚步即将踏出屋子的时候，其母最后补充一句。
“小曼，你记住了，阿威是你的兄弟，他刚才那句话没有说错，他是你兄弟，他不会害你，你别为了一个外人跟阿威较劲，更不能为了外人，寒了自家兄弟的心。”
二牛没回应，暗暗握拳。
其实，这也是一件滑稽的事情。
二牛的母亲算得上是一个商海界里的女强人，至少在她陷入乏力虚弱的症状之前，她还是很要强的一个女人。
否则，她也不能在失去所有股份之后，不畏挫折的选择打工，也不能在厂子经营不善之后，果断的选择把股份还给杜汉华。
她是要强的，同时也是谨慎的。
可惜，她谨慎来，谨慎去，却忘了一句老话的提醒——家贼难防！
她从来没有把警惕之心指向自己的家人。
即便杜汉华与她个人是毫无血缘，却也是她儿子的族叔，是她丈夫的兄弟，所以她从没想过，杜汉华竟会陷害她。
包括此时，她仍是没有这样的想法，仍是把杜汉华视为家人看待。
这是讽刺，更是滑稽至极！
她给了二牛忠告，而二牛纵然再有孝心，此下也不可能听她的。
二牛走出屋子之后，直冲赵凡，来到赵凡身前，便是干脆果断的给赵凡一个深深的弯腰鞠躬。
他其实是想直接给赵凡下跪的，但考虑到他母亲随时可能从屋里从来，他不好下跪，所以只能是改为鞠躬了。
赵凡摆摆手：“行了，什么都不用说，明天好好比赛。”
说罢，赵凡给小星一个眼神。
俩兄妹该离开了！
二牛见赵凡要走，上前一步拦着：“赵哥，您，您真的别往心里去，我妈妈是太相信他们了，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他们是混蛋。”
“不重要。”赵凡道：“你母亲的表现很正常，这是一个母亲，一个关心自己孩子的母亲该有的反应。”
“赵哥……我，我，我实在对不起您。”二牛感到亏欠，他觉得，自己的成就是赵凡恩赐的，而自己的母亲却在怀疑赵凡。
赵凡伸手，拍了拍二牛的肩膀，“你明天在擂台上，把阿明狠狠胖揍一顿，就算是对得起我了。”
“一定。”
二牛拱手：“我一定让阿明惨不忍睹。”
赵凡笑了笑，迈步。
二牛又一次拦着：“那个，赵哥您等等。”
“还有事？”赵凡问。
二牛挠了挠头：“那个，赵哥，我有一个疑问。”
“说吧。”赵凡有时间可以浪费，双手抱于胸前，等着二牛开口问出问题。
二牛道：“赵哥，您为什么要让我接下我三叔那件斗篷，您，您应该是了解格斗手的，您该知道，我现在只是业余格斗手，我要是披了有广告的斗篷，肯定会被人嘲笑的。”
赵凡道：“你自家的广告，有什么关系？”
“不！”二牛道：“那不是我自己家的，那是杜汉华家的，赵哥，您该知道我有多恨他们。”
赵凡呼出一口气，沉默几分。
片刻后，赵凡问：“二牛，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二牛看着赵凡。
赵凡道：“也许，你三叔真的是一个好人呢？”
“额？”二牛一愣，糊涂了。
赵凡道：“至始至终，你都没有证据证明你三叔不是好人，而你的情绪，也必然受了我的言语影响，你觉得，我不认为你三叔是好人，所以，你也默认了你三叔不是好人。”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到证据证明你三叔的恶意，因为他真就是一个好人，不存在恶意！”
赵凡这番说法，让二牛很是惊骇。
他的思想被颠覆了。
整个人开始晕乎，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赵凡继续道：“你把这个问题想清楚了之后，再决定你三叔是不是好人。”
“你此前只是以你三叔多年不曾探望过你母亲为由，觉得你三叔不是好人，但小星当时说的话也没有错，你不能因为你三叔没看望过你们，就否定你三叔此前为你家所做的事情。”
“也许他是因为太忙了，没时间来看望你们。”
“也许是他顾及你和你目前的感受，不想来打扰你们。”
“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你不能以此否定你三叔的人品，所以，他到底是不是好人，你可得想清楚了之后，再说话。”
赵凡话说至此，算是把二牛彻底饶晕了。
其实，赵凡说这些话的主要目的，是不希望二牛在杜汉华面前把敌意放的太明显。
眼下杜汉华深得二牛母亲的信任，若是二牛把杜汉华的关系搞得太僵，势必会影响二牛母子的感情，所以，得不偿失，暂且没这个必要。
当然，另一方面的目的，也是赵凡希望二牛更独立的思考问题。
二牛确实单纯，容易受表面事物影响，容易受旁人言语的影响。
“二牛，你好好想清楚。”说罢，赵凡带着小星走了。
夜幕之下，赵凡和小星的身影很快就彻底消失于黑夜之中。
从村里回镇里，路程不断，不过，赵凡随意的《虚空诀》，即可轻易穿越。
赵凡带着小星闪身到了夜市街附近的一个巷子。
这个巷子，正是此前张喜友的藏身之处。
它的好处就是四下无人，没有任何人能看见赵凡和小星凭空出现。
“哥，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了。”小星看到夜市街，有些不爽。
赵凡笑道：“你以为我想来做动物园里的动物啊，只不过是肚子饿了，得吃晚饭，而且，我得着金宏伟帮个忙。”
约道上的人见面，最佳场所无外乎酒吧夜店夜市街之类的夜间场所。
赵凡对酒吧没什么兴趣，自然不会去那边，所以，相比之下，夜市街算是折中之选。
当然，赵凡有权利让金宏伟到酒店找他，但细想，赵凡并没有收赌老三为小弟，所以不能，也不该太随便的使用金宏伟。
“哥，你要约金宏伟，直接让他去我们酒店不就好了吗？”小星理所当然道。
“那不就默认了他跟我的关系？默认他是我小弟的小弟！”赵凡道。
“本来就是啊。”小星想当然的说道。
赵凡摇摇头：“我可没承认过这件事情，而且，他们是灰道。”
“灰道？”小星不解，她不能理解法制背景下的灰道是个什么概念。
赵凡道：“总之吧，我们跟他们可以相互得益，但不够穿同一条裤子。”
“啊？什么意思？”小星听不到。
赵凡叹一口气；“意思就是，赶紧找家店进去吃饭，哪来这么多废话。”
小星嘟了嘟嘴。
小星出现在夜市街，毫无疑问的又引起了一阵喧闹。
各摊子的老板们都还记得小星这个怪力少女，她一出场，不少人又拿起了手机，偷偷的对着小星拍照。
而这还不是今夜的最大热点，随着金宏伟的到来，夜市街的沸腾程度达到了极致。
金宏伟把车子停在夜市街边上，而后急急忙忙，深怕让赵凡久等，显然一副卑微的样子。
他越是卑微，旁人越是惊奇，毕竟前几天金宏伟的人还跟小星对打，今天金宏伟怎么怂了……
金宏伟顾不得旁人的目光，来到赵凡身前，立即给赵凡弯腰行礼。
“赵大神，您找我。”金宏伟道。
赵凡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塑料椅。
“坐下，有个事清要请你帮忙。”赵凡道。
金宏伟忙说：“不敢不敢，大神您尽管吩咐。”
“坐下！”赵凡强调一声。
金宏伟不敢再迟疑，落座下来。
赵凡给金宏伟递上一瓶饮料：“你开车来的，别喝酒。”
“是，是！”金宏伟连忙点头。
赵凡继续道：“镇上有一家纺织厂，叫杜氏纺织厂，你知道吧？”
金宏伟愣了一下，这“卫星”放得有点远，怎么莫名其妙的扯到了杜氏纺织厂了？
“知道，杜氏纺织厂的老板叫杜汉华。”金宏伟说着，凑近赵凡几分：“赵大神，那个杜汉华是不是得罪您了？您一句话，我明天就让他的厂子倒闭。”
赵凡白了金宏伟一眼：“干嘛呢，你当我什么人？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就是跟人结仇吗？”
“不，不是，我，我是想，赵大神您有什么吩咐，我来办。”金宏伟紧张。
赵凡见他如此，笑了笑：“好，有什么时候你来办，那我就不客气了。”
“大神不用客气。”金宏伟道。
赵凡说：“是这样，我一个朋友，你也见过，就是英豪赛上表现不俗的二牛，他的本名叫杜小曼，是杜氏纺织厂前老板的儿子，我想知道……”
赵凡把关于二牛的情况跟金宏伟大致说了说，尤其是关于当年股份抵押银行，向银行贷款投资，且投资失败的事情。
“事情的原委大致如此，你帮我去查查，当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投资项目，竟会让二牛母亲的投资款全部赔光。”
“另外，你要是精力足够的话，顺便再查查二牛的父亲是怎么去世的。”
“二牛只说他父亲是意外去世，我也不好多问他具体是什么意外，你帮我去查，了解之后来告诉我。”
赵凡吩咐。
金宏伟暗暗呼出一口气。
每一次他让赵凡“尽管吩咐”的时候，内心都是紧绷的，担心赵凡给他吩咐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现在，他松一口气，足见这事情的调查不是难事。
毕竟，临泉镇一共只有这么点大，而金宏伟作为土皇帝赌老三的左膀右臂，对镇上的大大小小事情更是了如指掌。
因为他要随时收集镇上的信息来汇报给赌老三，好让赌老三能真像一个“皇帝”似的，了解“天下”大事。
如此，金宏伟在临泉镇早就布置了一张消息网络，镇上所有风吹草动，只要他想知道的，皆可了解。
“赵大神，不是我金宏伟跟您吹牛，这些事情，我明天就能给您调查清楚。”金宏伟道。
“行！”赵凡点了点头，说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明天二牛比赛结束之前，我要全部资料。”
眼下赵凡和二牛都是迫切的想掌握杜汉华虚伪的证据，金宏伟主动提出一天时间，可谓是正中下怀，大大压缩了调查取证的时间。
然，一天时间够吗？
金宏伟刚刚松的气息又紧了几分。
他很自信，但说明天能交差，也是图一时嘴快。
不过，既然赵凡给了限定时间，他倒也不犯难，拍着胸脯道：“好，我保证完成任务。”
完成任务，得到赵凡的赏识，提升自己在赵凡身旁的地位——这是金宏伟混在这条道上所学得的晋升经验。
其母也是说了一番人心叵测之言后，允许二牛走出屋子与赵凡交流。
只是在二牛脚步即将踏出屋子的时候，其母最后补充一句。
“小曼，你记住了，阿威是你的兄弟，他刚才那句话没有说错，他是你兄弟，他不会害你，你别为了一个外人跟阿威较劲，更不能为了外人，寒了自家兄弟的心。”
二牛没回应，暗暗握拳。
其实，这也是一件滑稽的事情。
二牛的母亲算得上是一个商海界里的女强人，至少在她陷入乏力虚弱的症状之前，她还是很要强的一个女人。
否则，她也不能在失去所有股份之后，不畏挫折的选择打工，也不能在厂子经营不善之后，果断的选择把股份还给杜汉华。
她是要强的，同时也是谨慎的。
可惜，她谨慎来，谨慎去，却忘了一句老话的提醒——家贼难防！
她从来没有把警惕之心指向自己的家人。
即便杜汉华与她个人是毫无血缘，却也是她儿子的族叔，是她丈夫的兄弟，所以她从没想过，杜汉华竟会陷害她。
包括此时，她仍是没有这样的想法，仍是把杜汉华视为家人看待。
这是讽刺，更是滑稽至极！
她给了二牛忠告，而二牛纵然再有孝心，此下也不可能听她的。
二牛走出屋子之后，直冲赵凡，来到赵凡身前，便是干脆果断的给赵凡一个深深的弯腰鞠躬。
他其实是想直接给赵凡下跪的，但考虑到他母亲随时可能从屋里从来，他不好下跪，所以只能是改为鞠躬了。
赵凡摆摆手：“行了，什么都不用说，明天好好比赛。”
说罢，赵凡给小星一个眼神。
俩兄妹该离开了！
二牛见赵凡要走，上前一步拦着：“赵哥，您，您真的别往心里去，我妈妈是太相信他们了，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他们是混蛋。”
“不重要。”赵凡道：“你母亲的表现很正常，这是一个母亲，一个关心自己孩子的母亲该有的反应。”
“赵哥……我，我，我实在对不起您。”二牛感到亏欠，他觉得，自己的成就是赵凡恩赐的，而自己的母亲却在怀疑赵凡。
赵凡伸手，拍了拍二牛的肩膀，“你明天在擂台上，把阿明狠狠胖揍一顿，就算是对得起我了。”
“一定。”
二牛拱手：“我一定让阿明惨不忍睹。”
赵凡笑了笑，迈步。
二牛又一次拦着：“那个，赵哥您等等。”
“还有事？”赵凡问。
二牛挠了挠头：“那个，赵哥，我有一个疑问。”
“说吧。”赵凡有时间可以浪费，双手抱于胸前，等着二牛开口问出问题。
二牛道：“赵哥，您为什么要让我接下我三叔那件斗篷，您，您应该是了解格斗手的，您该知道，我现在只是业余格斗手，我要是披了有广告的斗篷，肯定会被人嘲笑的。”
赵凡道：“你自家的广告，有什么关系？”
“不！”二牛道：“那不是我自己家的，那是杜汉华家的，赵哥，您该知道我有多恨他们。”
赵凡呼出一口气，沉默几分。
片刻后，赵凡问：“二牛，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二牛看着赵凡。
赵凡道：“也许，你三叔真的是一个好人呢？”
“额？”二牛一愣，糊涂了。
赵凡道：“至始至终，你都没有证据证明你三叔不是好人，而你的情绪，也必然受了我的言语影响，你觉得，我不认为你三叔是好人，所以，你也默认了你三叔不是好人。”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到证据证明你三叔的恶意，因为他真就是一个好人，不存在恶意！”
赵凡这番说法，让二牛很是惊骇。
他的思想被颠覆了。
整个人开始晕乎，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赵凡继续道：“你把这个问题想清楚了之后，再决定你三叔是不是好人。”
“你此前只是以你三叔多年不曾探望过你母亲为由，觉得你三叔不是好人，但小星当时说的话也没有错，你不能因为你三叔没看望过你们，就否定你三叔此前为你家所做的事情。”
“也许他是因为太忙了，没时间来看望你们。”
“也许是他顾及你和你目前的感受，不想来打扰你们。”
“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你不能以此否定你三叔的人品，所以，他到底是不是好人，你可得想清楚了之后，再说话。”
赵凡话说至此，算是把二牛彻底饶晕了。
其实，赵凡说这些话的主要目的，是不希望二牛在杜汉华面前把敌意放的太明显。
眼下杜汉华深得二牛母亲的信任，若是二牛把杜汉华的关系搞得太僵，势必会影响二牛母子的感情，所以，得不偿失，暂且没这个必要。
当然，另一方面的目的，也是赵凡希望二牛更独立的思考问题。
二牛确实单纯，容易受表面事物影响，容易受旁人言语的影响。
“二牛，你好好想清楚。”说罢，赵凡带着小星走了。
夜幕之下，赵凡和小星的身影很快就彻底消失于黑夜之中。
从村里回镇里，路程不断，不过，赵凡随意的《虚空诀》，即可轻易穿越。
赵凡带着小星闪身到了夜市街附近的一个巷子。
这个巷子，正是此前张喜友的藏身之处。
它的好处就是四下无人，没有任何人能看见赵凡和小星凭空出现。
“哥，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了。”小星看到夜市街，有些不爽。
赵凡笑道：“你以为我想来做动物园里的动物啊，只不过是肚子饿了，得吃晚饭，而且，我得着金宏伟帮个忙。”
约道上的人见面，最佳场所无外乎酒吧夜店夜市街之类的夜间场所。
赵凡对酒吧没什么兴趣，自然不会去那边，所以，相比之下，夜市街算是折中之选。
当然，赵凡有权利让金宏伟到酒店找他，但细想，赵凡并没有收赌老三为小弟，所以不能，也不该太随便的使用金宏伟。
“哥，你要约金宏伟，直接让他去我们酒店不就好了吗？”小星理所当然道。
“那不就默认了他跟我的关系？默认他是我小弟的小弟！”赵凡道。
“本来就是啊。”小星想当然的说道。
赵凡摇摇头：“我可没承认过这件事情，而且，他们是灰道。”
“灰道？”小星不解，她不能理解法制背景下的灰道是个什么概念。
赵凡道：“总之吧，我们跟他们可以相互得益，但不够穿同一条裤子。”
“啊？什么意思？”小星听不到。
赵凡叹一口气；“意思就是，赶紧找家店进去吃饭，哪来这么多废话。”
小星嘟了嘟嘴。
小星出现在夜市街，毫无疑问的又引起了一阵喧闹。
各摊子的老板们都还记得小星这个怪力少女，她一出场，不少人又拿起了手机，偷偷的对着小星拍照。
而这还不是今夜的最大热点，随着金宏伟的到来，夜市街的沸腾程度达到了极致。
金宏伟把车子停在夜市街边上，而后急急忙忙，深怕让赵凡久等，显然一副卑微的样子。
他越是卑微，旁人越是惊奇，毕竟前几天金宏伟的人还跟小星对打，今天金宏伟怎么怂了……
金宏伟顾不得旁人的目光，来到赵凡身前，立即给赵凡弯腰行礼。
“赵大神，您找我。”金宏伟道。
赵凡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塑料椅。
“坐下，有个事清要请你帮忙。”赵凡道。
金宏伟忙说：“不敢不敢，大神您尽管吩咐。”
“坐下！”赵凡强调一声。
金宏伟不敢再迟疑，落座下来。
赵凡给金宏伟递上一瓶饮料：“你开车来的，别喝酒。”
“是，是！”金宏伟连忙点头。
赵凡继续道：“镇上有一家纺织厂，叫杜氏纺织厂，你知道吧？”
金宏伟愣了一下，这“卫星”放得有点远，怎么莫名其妙的扯到了杜氏纺织厂了？
“知道，杜氏纺织厂的老板叫杜汉华。”金宏伟说着，凑近赵凡几分：“赵大神，那个杜汉华是不是得罪您了？您一句话，我明天就让他的厂子倒闭。”
赵凡白了金宏伟一眼：“干嘛呢，你当我什么人？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就是跟人结仇吗？”
“不，不是，我，我是想，赵大神您有什么吩咐，我来办。”金宏伟紧张。
赵凡见他如此，笑了笑：“好，有什么时候你来办，那我就不客气了。”
“大神不用客气。”金宏伟道。
赵凡说：“是这样，我一个朋友，你也见过，就是英豪赛上表现不俗的二牛，他的本名叫杜小曼，是杜氏纺织厂前老板的儿子，我想知道……”
赵凡把关于二牛的情况跟金宏伟大致说了说，尤其是关于当年股份抵押银行，向银行贷款投资，且投资失败的事情。
“事情的原委大致如此，你帮我去查查，当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投资项目，竟会让二牛母亲的投资款全部赔光。”
“另外，你要是精力足够的话，顺便再查查二牛的父亲是怎么去世的。”
“二牛只说他父亲是意外去世，我也不好多问他具体是什么意外，你帮我去查，了解之后来告诉我。”
赵凡吩咐。
金宏伟暗暗呼出一口气。
每一次他让赵凡“尽管吩咐”的时候，内心都是紧绷的，担心赵凡给他吩咐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现在，他松一口气，足见这事情的调查不是难事。
毕竟，临泉镇一共只有这么点大，而金宏伟作为土皇帝赌老三的左膀右臂，对镇上的大大小小事情更是了如指掌。
因为他要随时收集镇上的信息来汇报给赌老三，好让赌老三能真像一个“皇帝”似的，了解“天下”大事。
如此，金宏伟在临泉镇早就布置了一张消息网络，镇上所有风吹草动，只要他想知道的，皆可了解。
“赵大神，不是我金宏伟跟您吹牛，这些事情，我明天就能给您调查清楚。”金宏伟道。
“行！”赵凡点了点头，说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明天二牛比赛结束之前，我要全部资料。”
眼下赵凡和二牛都是迫切的想掌握杜汉华虚伪的证据，金宏伟主动提出一天时间，可谓是正中下怀，大大压缩了调查取证的时间。
然，一天时间够吗？
金宏伟刚刚松的气息又紧了几分。
他很自信，但说明天能交差，也是图一时嘴快。
不过，既然赵凡给了限定时间，他倒也不犯难，拍着胸脯道：“好，我保证完成任务。”
完成任务，得到赵凡的赏识，提升自己在赵凡身旁的地位——这是金宏伟混在这条道上所学得的晋升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