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说实话
女服务员已经被吓得够呛。
今晚的事情闹得太大，不仅这么多人受伤，连尤隆都亲自到场。
这样的场面，别说是这个年纪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的女服务员，哪怕是保安领头也是第一次见识。
所以她不能不怕，尤其她的身份还被定义成了“源头”，是今晚一切乱事的源头，这就让她更感到恐惧。
但其实，她也是受害者。
今天是她来酒吧打工的第一天，怎料想自己这张新人面孔居然会引来蔡东的注意。
蔡东自以为这是西城区的地盘，可以肆无忌惮，一看到女服务员的姿色，就忍不住要把她拖到厕所里解决掉。而顾飞正好在上厕所，他看到了蔡东对女服务员的粗鲁举动，看到女服务员挣扎时的无助，便是仗义出手，阻止蔡东。
然，阻止的结果就是被蔡东两个酒瓶子直接打爆头。
女服务员很感激顾飞救她，可是，她没有胆量去救顾飞，只能眼睁睁看着顾飞被蔡东带到酒吧的二楼。
现在，她跪在尤隆面前，止不住浑身的打颤，已是被吓得抽泣起来。
周旁围观者们早已经憋着呼吸。
他们今晚只是来酒吧喝酒，却没想过能看到这么惊悚的画面。
不说那数百名小混混被打得七横八竖，就说李河山手里的热武器，就已经让他们纷纷缩起脖子，就好似担心子弹无眼，伤及他们。
“隆爷不愧是隆爷，一出场就把这个不要命的家伙给控制住了。”
“都说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隆爷什么身份，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真玩意儿。”
“这要是真的开枪了，那我们会不会被灭口啊？隆爷可是真正的灰道老大啊，他是不是那种很残忍的老大啊？”
“都怪这个不要命的傻逼，跟谁叫板不好，非要在西城区跟隆爷叫板……他最好别连累我们，不然，做鬼都不放过他。”
围观者们小声的嘀咕。
尤隆的登场让他们惶恐，尤隆保镖手里的热武器更是让他们有种超脱现实的感觉，他们只在电视里看到过有人被热武器顶住脑袋，而现在，他们亲眼所见，忍不得脑海中补充着子弹飞梭，脑浆迸溅的画面。
李河山用枪口戳了戳赵凡的头，怒声道：“姓赵的，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我们隆爷在问话，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插嘴！”
李河山要极力的在尤隆面前表现出恭顺和忠诚的模样。
今晚他的场子事情闹大，他很怕自己会被尤隆责怪，所以现在要赶紧表现自己，以求得尤隆从轻处置他。
然而，李河山不会知道，他现在越是对赵凡不敬，回头死得就越惨。
尤隆现在是咬牙切齿的看着李河山拿枪对着赵凡，但他又不能说，因为赵凡还没有让他说，他只能痛苦的忍着。
尤隆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平时太低调。
就因为他低调，所以把西城区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给自己的手下人来处理，如此，他也就疏于管理自己的手下人。
“如果早点让他们知道赵凡是何等人物的话，也就不会有今晚这一出事了。”尤隆心间悔恨。
而这时，赵凡目光扫向尤隆：“隆爷，继续问话吧。”
赵凡说的很淡然，却把尤隆听得浑身打颤。
李河山又用枪口戳了戳赵凡的太阳穴：“草，我们隆爷问不问话，还用你来教！”
尤隆咬紧牙。
他知道，现在必须要赶紧从女服务员嘴里问出点东西，赶紧把事情搞清楚。
只有给赵凡一个满意的交代之后，他才能正儿八经的给赵凡鞠躬。
“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蔡东的女人？”尤隆问向女服务员。
女服务员还是低着头。
恐惧的情绪已经让她的身体麻木。
“隆爷问你话，你还不快说！”李河山发话道。
女服务员好一会儿后才颤抖的回应道：“我，我叫项小芳，我，我跟蔡公子是，是有点关系……”
说完，她哭了。
她说谎了！
在尤隆和李河山的面前，她不敢说真话，因为真话是蔡东调戏她，而顾飞是见义勇为。
蔡东是尤隆的外甥，这样的身份在一个女服务员眼里，无异于皇亲国戚，所以项小芳只能说违心的话。
李河山听得项小芳的话之后，脸上露出诡笑表情。
“听见没有，人家小姑娘都承认了自己是蔡东公子的女人，而你的朋友不知死活，居然调戏人家小姑娘，活该被蔡东痛扁。”
“你朋友的这种行为令人可耻，蔡东揍他一顿也不为过！”
“你想想，要是你的女人被人调戏，你会不会出手教训调戏你女人的混蛋？”
李河山摆出一副将心比心的态度。
今晚的事情，只要不是蔡东的过错，那李河山的罪过也就能轻许多，至少，他不用承担助纣为虐的罪名。
赵凡白了李河山一眼，“你得意什么？你以为我会相信这个小姑娘现在讲出来的话？”
李河山听此，冷笑：“哼，你不信又怎样？还想无理取闹？也不看看你的小命现在掐在谁的手里。”
赵凡不理会李河山，目光看向项小芳。
“小姑娘，那个蔡东可不是个好胚子，你确定你要承认自己是蔡东的女人？你该知道，你今晚承认的事情，明天就会变成事实，你确定要承受这样的事实？”
赵凡虽然不知道的具体的情况，不过，凭经验判断，赵凡不相信项小芳是蔡东的女人。
项小芳此刻内心的惶恐完全显露在她那张玲珑小脸上，她若真是蔡东的女人，何必这么恐惧？一开始就大大方方承认就好了，何必吱吱呜呜了半天不敢讲话？
所以，赵凡有必要提醒项小芳，现在说得每一句谎话，都会在不久的将来，给她带来无穷的伤害。
项小芳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响，她也知道，自己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的身份一旦被定义成蔡东的女人，那往后蔡东要对她做什么，她就没了反抗的理由。
哪怕说，蔡东今晚会死在赵凡手里，或是半身不遂，她也要被牵连进去，搞不好要照顾蔡东后半辈子……
“项小芳，说实话，你和蔡东到底什么关系？”尤隆发问，作为老江湖，他也不相信项小芳是蔡东的女人。
都说物以类聚，项小芳这胆小的模样，无论怎么看都和蔡东不是一路人。
李河山在旁有些紧张，“隆爷，这小姑娘和蔡东就是一对的，今晚的事情都是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闹出来的，隆爷，蔡东还躺在舞池上呢，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赶紧把这几个家伙处理掉，好送蔡东去医院……”
李河山话音未落，尤隆憎恨的瞪了他一眼。
“你他妈先把枪给我放下！”尤隆咬牙切齿道。
李河山一惊，不解尤隆为何这般动怒。
“隆爷，您这是……”李河山诧异道。
尤隆道：“我他妈让你把枪放下，你是听不见吗？”
李河山紧张：“隆爷，这家伙不好对付，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尤隆听此，真想一巴掌抽死李河山。
这枪口看似对准着赵凡，但实际上，尤隆觉得这枪就是对着自己。
赵凡淡笑：“算了，他愿意举着，就让他举吧。”
尤隆听此，无奈。
李河山又用枪口戳了戳赵凡，“你给老子闭嘴。”
尤隆将目光重新看向项小芳，“你说实话，不要有任何顾虑，今晚谁对谁错，我尤隆在这里做主！”
项小芳听此，微微抬起头。
她之前有听闻过尤隆的传说，那是关于一个“教父”是非分明的传说。只是，她一直都不能相信一个灰色地带的大佬能有所谓的是非观。现在，她听尤隆这番说法，心间犹豫了。
她本心不想说谎。
顾飞救了她，她想好好感激顾飞，不想诬陷顾飞。
迟疑片刻后，项小芳终于开口：“隆爷，我跟蔡东不认识……”
项小芳把事情的前因经过讲出来，虽然她颤抖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但至少是让尤隆和赵凡都听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尤隆皱着眉头。
“蔡东居然还敢强抢良家妇女了？”尤隆怒视李河山。
李河山惊恐不已，他助纣为虐的罪名被彻底着实。
然，他还要挣扎：“隆爷，这一定是误会，说不定蔡东公子就只是想请她喝一杯而已，是她自作多情，以为蔡东公子要对她怎么样……”
“你他妈闭嘴吧！”尤隆大怒。
李河山真心觉得自己可悲，这一切的事情跟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可偏偏就因为事情发生在他的场子里，他就得帮蔡东说好话。
现在，说话好也没有，蔡东犯了尤隆的忌讳，而他李河山扭曲事实，包庇蔡东，也犯了尤隆的忌讳。
“还不舍得把枪放下来吗？”赵凡淡笑的看着李河山。
李河山咬牙，恨不能直接扣动扳机。
他想，自己今天是倒了血霉，而这血霉是赵凡带给他的，他恨，尤其恨赵凡此时还说风凉话。
“让我放下枪，你他妈还以为你今天能有命活着离开！”李河山狰狞了面孔。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要被尤隆责罚，但赵凡，他是一定要杀，他要让赵凡付出代价。
然而，就在李河山再度将枪口戳向赵凡太阳穴时，却扑了个空。
枪口直接穿过了赵凡的身躯。
李河山大惊。
就好似一个幽灵站在他的面前，他可以穿过幽灵的身躯一样。
“这，这怎么回事……”
李河山吓得脚步连连向后。
身旁的保安领头和其他小混混也不由的受惊，顿时间皆是惊慌的向后退开脚步。
“哈哈，就你们这点胆量，还好意思不让我活着离开？你们有本事拦着我离开吗？”
赵凡的声音从舞池方向传来。
今晚的事情闹得太大，不仅这么多人受伤，连尤隆都亲自到场。
这样的场面，别说是这个年纪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的女服务员，哪怕是保安领头也是第一次见识。
所以她不能不怕，尤其她的身份还被定义成了“源头”，是今晚一切乱事的源头，这就让她更感到恐惧。
但其实，她也是受害者。
今天是她来酒吧打工的第一天，怎料想自己这张新人面孔居然会引来蔡东的注意。
蔡东自以为这是西城区的地盘，可以肆无忌惮，一看到女服务员的姿色，就忍不住要把她拖到厕所里解决掉。而顾飞正好在上厕所，他看到了蔡东对女服务员的粗鲁举动，看到女服务员挣扎时的无助，便是仗义出手，阻止蔡东。
然，阻止的结果就是被蔡东两个酒瓶子直接打爆头。
女服务员很感激顾飞救她，可是，她没有胆量去救顾飞，只能眼睁睁看着顾飞被蔡东带到酒吧的二楼。
现在，她跪在尤隆面前，止不住浑身的打颤，已是被吓得抽泣起来。
周旁围观者们早已经憋着呼吸。
他们今晚只是来酒吧喝酒，却没想过能看到这么惊悚的画面。
不说那数百名小混混被打得七横八竖，就说李河山手里的热武器，就已经让他们纷纷缩起脖子，就好似担心子弹无眼，伤及他们。
“隆爷不愧是隆爷，一出场就把这个不要命的家伙给控制住了。”
“都说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隆爷什么身份，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真玩意儿。”
“这要是真的开枪了，那我们会不会被灭口啊？隆爷可是真正的灰道老大啊，他是不是那种很残忍的老大啊？”
“都怪这个不要命的傻逼，跟谁叫板不好，非要在西城区跟隆爷叫板……他最好别连累我们，不然，做鬼都不放过他。”
围观者们小声的嘀咕。
尤隆的登场让他们惶恐，尤隆保镖手里的热武器更是让他们有种超脱现实的感觉，他们只在电视里看到过有人被热武器顶住脑袋，而现在，他们亲眼所见，忍不得脑海中补充着子弹飞梭，脑浆迸溅的画面。
李河山用枪口戳了戳赵凡的头，怒声道：“姓赵的，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我们隆爷在问话，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插嘴！”
李河山要极力的在尤隆面前表现出恭顺和忠诚的模样。
今晚他的场子事情闹大，他很怕自己会被尤隆责怪，所以现在要赶紧表现自己，以求得尤隆从轻处置他。
然而，李河山不会知道，他现在越是对赵凡不敬，回头死得就越惨。
尤隆现在是咬牙切齿的看着李河山拿枪对着赵凡，但他又不能说，因为赵凡还没有让他说，他只能痛苦的忍着。
尤隆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平时太低调。
就因为他低调，所以把西城区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给自己的手下人来处理，如此，他也就疏于管理自己的手下人。
“如果早点让他们知道赵凡是何等人物的话，也就不会有今晚这一出事了。”尤隆心间悔恨。
而这时，赵凡目光扫向尤隆：“隆爷，继续问话吧。”
赵凡说的很淡然，却把尤隆听得浑身打颤。
李河山又用枪口戳了戳赵凡的太阳穴：“草，我们隆爷问不问话，还用你来教！”
尤隆咬紧牙。
他知道，现在必须要赶紧从女服务员嘴里问出点东西，赶紧把事情搞清楚。
只有给赵凡一个满意的交代之后，他才能正儿八经的给赵凡鞠躬。
“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蔡东的女人？”尤隆问向女服务员。
女服务员还是低着头。
恐惧的情绪已经让她的身体麻木。
“隆爷问你话，你还不快说！”李河山发话道。
女服务员好一会儿后才颤抖的回应道：“我，我叫项小芳，我，我跟蔡公子是，是有点关系……”
说完，她哭了。
她说谎了！
在尤隆和李河山的面前，她不敢说真话，因为真话是蔡东调戏她，而顾飞是见义勇为。
蔡东是尤隆的外甥，这样的身份在一个女服务员眼里，无异于皇亲国戚，所以项小芳只能说违心的话。
李河山听得项小芳的话之后，脸上露出诡笑表情。
“听见没有，人家小姑娘都承认了自己是蔡东公子的女人，而你的朋友不知死活，居然调戏人家小姑娘，活该被蔡东痛扁。”
“你朋友的这种行为令人可耻，蔡东揍他一顿也不为过！”
“你想想，要是你的女人被人调戏，你会不会出手教训调戏你女人的混蛋？”
李河山摆出一副将心比心的态度。
今晚的事情，只要不是蔡东的过错，那李河山的罪过也就能轻许多，至少，他不用承担助纣为虐的罪名。
赵凡白了李河山一眼，“你得意什么？你以为我会相信这个小姑娘现在讲出来的话？”
李河山听此，冷笑：“哼，你不信又怎样？还想无理取闹？也不看看你的小命现在掐在谁的手里。”
赵凡不理会李河山，目光看向项小芳。
“小姑娘，那个蔡东可不是个好胚子，你确定你要承认自己是蔡东的女人？你该知道，你今晚承认的事情，明天就会变成事实，你确定要承受这样的事实？”
赵凡虽然不知道的具体的情况，不过，凭经验判断，赵凡不相信项小芳是蔡东的女人。
项小芳此刻内心的惶恐完全显露在她那张玲珑小脸上，她若真是蔡东的女人，何必这么恐惧？一开始就大大方方承认就好了，何必吱吱呜呜了半天不敢讲话？
所以，赵凡有必要提醒项小芳，现在说得每一句谎话，都会在不久的将来，给她带来无穷的伤害。
项小芳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响，她也知道，自己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的身份一旦被定义成蔡东的女人，那往后蔡东要对她做什么，她就没了反抗的理由。
哪怕说，蔡东今晚会死在赵凡手里，或是半身不遂，她也要被牵连进去，搞不好要照顾蔡东后半辈子……
“项小芳，说实话，你和蔡东到底什么关系？”尤隆发问，作为老江湖，他也不相信项小芳是蔡东的女人。
都说物以类聚，项小芳这胆小的模样，无论怎么看都和蔡东不是一路人。
李河山在旁有些紧张，“隆爷，这小姑娘和蔡东就是一对的，今晚的事情都是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闹出来的，隆爷，蔡东还躺在舞池上呢，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赶紧把这几个家伙处理掉，好送蔡东去医院……”
李河山话音未落，尤隆憎恨的瞪了他一眼。
“你他妈先把枪给我放下！”尤隆咬牙切齿道。
李河山一惊，不解尤隆为何这般动怒。
“隆爷，您这是……”李河山诧异道。
尤隆道：“我他妈让你把枪放下，你是听不见吗？”
李河山紧张：“隆爷，这家伙不好对付，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尤隆听此，真想一巴掌抽死李河山。
这枪口看似对准着赵凡，但实际上，尤隆觉得这枪就是对着自己。
赵凡淡笑：“算了，他愿意举着，就让他举吧。”
尤隆听此，无奈。
李河山又用枪口戳了戳赵凡，“你给老子闭嘴。”
尤隆将目光重新看向项小芳，“你说实话，不要有任何顾虑，今晚谁对谁错，我尤隆在这里做主！”
项小芳听此，微微抬起头。
她之前有听闻过尤隆的传说，那是关于一个“教父”是非分明的传说。只是，她一直都不能相信一个灰色地带的大佬能有所谓的是非观。现在，她听尤隆这番说法，心间犹豫了。
她本心不想说谎。
顾飞救了她，她想好好感激顾飞，不想诬陷顾飞。
迟疑片刻后，项小芳终于开口：“隆爷，我跟蔡东不认识……”
项小芳把事情的前因经过讲出来，虽然她颤抖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但至少是让尤隆和赵凡都听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尤隆皱着眉头。
“蔡东居然还敢强抢良家妇女了？”尤隆怒视李河山。
李河山惊恐不已，他助纣为虐的罪名被彻底着实。
然，他还要挣扎：“隆爷，这一定是误会，说不定蔡东公子就只是想请她喝一杯而已，是她自作多情，以为蔡东公子要对她怎么样……”
“你他妈闭嘴吧！”尤隆大怒。
李河山真心觉得自己可悲，这一切的事情跟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可偏偏就因为事情发生在他的场子里，他就得帮蔡东说好话。
现在，说话好也没有，蔡东犯了尤隆的忌讳，而他李河山扭曲事实，包庇蔡东，也犯了尤隆的忌讳。
“还不舍得把枪放下来吗？”赵凡淡笑的看着李河山。
李河山咬牙，恨不能直接扣动扳机。
他想，自己今天是倒了血霉，而这血霉是赵凡带给他的，他恨，尤其恨赵凡此时还说风凉话。
“让我放下枪，你他妈还以为你今天能有命活着离开！”李河山狰狞了面孔。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要被尤隆责罚，但赵凡，他是一定要杀，他要让赵凡付出代价。
然而，就在李河山再度将枪口戳向赵凡太阳穴时，却扑了个空。
枪口直接穿过了赵凡的身躯。
李河山大惊。
就好似一个幽灵站在他的面前，他可以穿过幽灵的身躯一样。
“这，这怎么回事……”
李河山吓得脚步连连向后。
身旁的保安领头和其他小混混也不由的受惊，顿时间皆是惊慌的向后退开脚步。
“哈哈，就你们这点胆量，还好意思不让我活着离开？你们有本事拦着我离开吗？”
赵凡的声音从舞池方向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