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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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季秋白凑到白泽脸边,轻轻亲了亲,感觉到了白泽光洁皮肤上好闻的味道,忍不住大口呼吸了几下,动作显得有些猥琐。“那什么,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咱俩先试试能不能把能力弄回来……”季秋白越说越尴尬,后来干脆搂着白泽,眼睛很亮地盯着他,不说话了。
  白泽说:“这好像也有道理。”然后问:“我该怎么样?”
  季秋白一翻身坐在白泽身上,然后就要拉白泽的腰带。
  白泽的袍子是一连身的,只有腰部有一根腰带,季秋白这么一碰,白泽就有些不适应的想要推开他,后来勉强忍住,没有动弹。
  季秋白仅凭一腔热血来行动,但是其实也没有脱人衣服经验,手指都在抖,甚至低着脑袋不敢看白泽的表情,将白泽身上长长的腰带解开后就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他的脸腾的就热了,手也哆嗦得像是抽筋了。
  白泽皱眉:“这么冷?”
  说完握住了季秋白的手,想给他传递一些体温。
  其实白泽的手心也很冷,季秋白握着就像是握住了一块儿精致的玉,低头看着白泽白皙的手指,手立刻就不敢颤抖了,捧着白泽的手,宛若珍宝。
  季秋白吸了口气,趴在白泽身上,在白泽看不到的地方握住了下.体。那处如他所想,已经开始缓缓变硬了。季秋白低着头,勉强控制自己的呼吸。从末日开始,他已经许久没有解决过这样的生理问题了,开玩笑,他又不是x冷淡。
  ……虽然以前确实是x冷淡。
  在遇到白泽之前,季秋白似乎是对一切都没有欲.望,唯有几次手yin也是因为青春期的悸动,害得季秋白一度以为自己有毛病。
  知道看到了白泽的人形,那样冷淡而精致的男人,季秋白才发现,自己不是没有欲.望,而是没有遇到能让他心动的人。
  每次白泽救他的时候,季秋白就觉得心里最软的地方被人狠狠戳了一下。他知道白泽没有义务管自己这个拖累,如果他想,他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走,活得比现在要轻松百倍。
  但是白泽他没走。
  季秋白心里涨得满满的,许多话想要说出来都不知道怎么说,最后憋得脸通红,下面完全硬起来了。
  “你在干什么?”白泽的视角只能看到季秋白的头顶,所以完全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正想把季秋白的脑袋挪到一边的时候,就突然听到季秋白撩高的一声喘息。
  那喘息声很奇怪,让白泽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但是也不觉得难受,身体有些奇怪的变化,他甚至想紧紧攥着季秋白的手腕,让他再次发出那样的喘息声。
  “你……”季秋白呼吸得速度很快,“把衣服撩开,让我摸摸你。”
  白泽显然没有季秋白那么多顾虑,他甚至一弯腰,摸了摸自己的白袍,外面的衣服就全都没了。
  他觉得无所谓,因为狼型的他也从未着装,而且季秋白甚至看见过幼狼的他,那个最寥落的他。
  在白泽心里,季秋白是唯一一个能暴露弱点,却不会伤害他的人。
  季秋白一看白泽要动,还以为他是要挣扎,当时吓得手忙脚乱就要压住他,结果一看,白泽比他还要上道,一挥手衣服全都没了。
  季秋白呼吸顿时更加急促了,吸进去不少冷空气,肺干燥的要命,后来都有些疼了,他才放慢呼吸速度,闭着眼睛平复呼吸,尽量不去看白泽的皮肤,半天才睁开眼睛,颤抖着摸了摸白泽的手腕。
  白泽皱眉,不明白为什么季秋白现在心跳的那么快,还以为他是冷,干脆不让季秋白握着自己的手,自己凑近,胸贴着季秋白厚重的衣服,说:“你想怎么办?快点。”
  “无论我做什么……”季秋白的声音沙哑,“你都不要觉得奇怪。你会讨厌我吗?”
  “我为什么讨厌你?”白泽反问,“我能理解你。就像是当初我亲吻你一样,都是为了让能力用出来,是吧?”
  “啊……对,”季秋白有些心虚。他的心思不纯,和白泽当然不一样。白泽亲吻他不带其他思想,季秋白却带着浓烈的欲.望。
  白泽顺从的躺着,动都不动,但是气场太强了,硬是让季秋白不敢随便动。
  白泽大煞风景地问:“如果我们双修后能力不好控制怎么办?还是等到……”
  “别等了,”季秋白箭在弓上,就怕白泽不同意,“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险,咱俩……咱俩动作不熟练,就完了。”
  季秋白说得面红耳赤,觉得自己说的话有点智商的人都不会信。万幸的是白泽没有怀疑他,只是从下向上盯着季秋白,目光清澈,看着他。
  那一瞬间季秋白仿佛想起了八岁那年,将他从水里救出来的,那年他刚上小学二年级,那时发生的事情都记不太清除了,只有小狼在水中清澈的眼睛让他记得一清二楚。
  季秋白深深地叹了口气,鼓起勇气捏住白泽的手,引着他来到了自己的下.体,声音颤抖:“你……摸摸我。”
  白泽没反应过来,还问了句:“摸你?”
  然后伸手猛地摸向季秋白的下.体,力道有些重,让季秋白哆嗦着蜷缩起来,‘啊——’的一声躺在白泽身上,发出幼兽一样的悲鸣。
  白泽吓了一跳,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让季秋白这么痛。白泽独自一个人在野外生活那么久,从未有过情.欲,想得也比季秋白要简单的多,让他想得到的最为亲近的动作就是‘亲吻’了。
  所以他才不明白什么是双修。所以他能重重地摸季秋白炙热的下.体,那力度几乎废了季秋白。
  季秋白喘了半天,因为天冷穿得多,才没受到多大的伤害。有一瞬间他还以为白泽是故意的,但是一低头,看着白泽的眼睛,季秋白责备的话就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像是第一次抱着幼小的小狼回家,他就从心底升起了‘绝对不伤害它’的想法。
  季秋白拽着白泽的手,放到自己裤子里,他的体温比白泽高许多,白泽皱眉,想要把手缩回来,然后季秋白就看着他,说:“……小狼,帮我撸撸。”
  他叫的不是白泽,而是小狼。那个季秋白给他起得名字。
  白泽看着季秋白湿润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那东西的热度吸引了白泽。白泽缓缓握住,然后轻轻捏了一下。
  画面转到医生和张倚霄那面。
  话说白泽和季秋白走出去两个小时都没有回来,等到三个半小时的时候,他们两个再也待不下去了,白泽还好说,他们不担心白泽,但是季秋白可是个大活人,脚埋在雪里三个多小时肯定受不住。即使他们担心,可他们俩也不敢走远,开着七十五号,慢腾腾地在能看到他们脚印的地方走。
  顺着脚印走了一会儿,就再也看不到两人的脚印了。
  往窗外一看,才发现这不过几分钟,竟然刮起了大风,卷着雪把脚印都覆盖住了,两人纷纷感叹,刚才没有及时赶路,现在都不知道怎么着季秋白和白泽。
  七十五号内的温度比外面高,却还是冷,医生蜷缩在衣服里,看着张倚霄不停地操纵键盘和按钮,时不时对着手上‘哈’一下,显然是冷的不行,手指都僵硬了。
  医生说:“我来帮你弄会儿吧,反正我手也不觉得冷。”
  “我在考虑怎么才能做个温度调节器。”张倚霄说,“你没办法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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