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胎息河车运转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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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听着没,这胎息一成,那简直就是百毒不侵,百病不生。驱虎逐兽,不惧外伤。而且还兼之水遁的效果。还能延年益寿!厉害了。
  可这还没完呢,这还只是胎息部分的功法,算上部。下部就要练“河车”。这“河车”其实是内丹的一种叫法,主要练自北方正气。传说北方正水之中有“肾真气”,此真气所生之正气乃曰河车。
  这河车分三种成就和练法。第一种,以五行之气循环,周而复始,默契颠倒之术。谓以龙虎相交而变黄芽者,小河车也。说白了就是阴阳双休,欢喜之术。但这是最下等的练法。
  而第二种,就是肘后飞金精,还精入泥丸,抽铅添汞而大药者,大河车也。也就是保持童子之身,纯阳之体,不过还要扶以药石,就是要吃药来练。这是中等的练法。
  这最后一种,则以金玉之液炼形,炼形而后炼气,炼气而后炼神,炼神合道、乃臻于成者,为紫河车。这是从精神力练就的法门。这才是大道。
  只要练成之后,水府真一之气从天而来,通于口鼻,体内先天之气源源不绝。再配合胎息之法,在体内循环,不断洗刷肉身,如此肉身成圣指日可待!
  这一番大道,将白展堂彻底的吸引住了。结果就是这么一吸引,他隔壁,也就是我这边儿进来人了,他都没有察觉到!
  咱们说这时间转眼就到了半夜,恶鬼这边儿都已经按耐不住了。我们一行人,实力高低一眼可辨。力量最强的也就是白展堂,那一身的煞气它们看着也心惊。不过除此之外,没啥看头了。
  但那老头儿却是个麻烦。这些个恶鬼不论是谁被他看上一眼,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所以这才都没敢轻举妄动。
  不过我们几个上楼睡觉,老头儿却一个人独自坐到月上柳梢头了,这才施施然离去。竟然和几人不是一路的。
  这回几个鬼可开心了。“估计那罗刹和夜叉两位鬼将是惹了那老头儿才会不明不白的被挂了吧。如今他已经去了,虽不知道何时回转,但我等可以趁虚而入,在他回来之前杀了那几个小辈。等他回来,恐怕黄花菜都已经凉喽喂。”那看不清面目的青杀怂恿道。
  “你说的轻松,若是那老头儿突然间杀将回来,你待如何?”无眼也是老鬼了,所谓老奸巨猾是也。
  “切,你这也怕那也怕,那还杀这几人作甚,干脆回了这差事儿,老老实实的回去蹲苦窑好了,最多遭些罪、受些苦而已。”泣婴坐在寒妇怀里讽刺无眼胆小。
  “你倒是不怕,咱们几个论保命的功夫谁强的过你去。可我们呢?那怨骨去打探消息一去不回,十有八九也是折在里面了。看这几人一副没事儿发生的平常样子,可见那老头儿灭一个怨骨手到擒来!咱们这几个谁能说比怨骨厉害几分的?自由虽好,却要有命享受才好。”红衣向来谨慎,所以这一次她站在无眼一边。
  “白绫,你说呢?”见这边儿二对二,寒妇从来不发表言论,所以青杀便问起了白绫。
  白绫其实也在犹豫。不过她不太喜欢红衣,既然红衣选择了观望,那白绫必然要反其道而行之。可是她也觉着直接杀人放火不太稳妥。于是便换了个方式回答,道:“你们要如何我不管。不过那小弟弟约了我晚上去他房间谈心,我总不能失约,这就去会他去了。”说着话,化作一条白绫飘走了,只在空中留下一连串的媚笑声。
  “呸!荡妇淫娃!”红衣啐了一口。她这态度已经算表明了,是赞成动手的意思。不过她聪明,挑了目标几人中最弱的一个。
  如此一来,青杀和泣婴对视一眼,均二话不说便双双消失在了空中。无眼一见,无奈摇头。她镇不住这些个恶鬼。不过若不出力,青素哪里恐怕不好交代。
  于是便对红衣说:“红衣,你跟我布置‘百鬼迷心阵’,如此即便那老头儿回来,咱们也能够抵挡一阵。只要杀了目标,那老头儿想要给他们报仇,恐怕五大仙也不会袖手旁观。”
  红衣答应着就跟无眼去了,只留下寒妇一个在原地坐着,目光从头到尾的都没变过。而且谁都没瞅过她一眼。就仿佛一个自闭的人一般。
  白绫是打着试探的心思来的。所以并没有一开始就要杀人索命。她站在门外,只是轻轻一挥手,从里面插上的房门就自动的打开了。
  走进屋,她直奔大床而去。见那床上鼓鼓囊囊的似是有个人在,便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床边。这么近床上的人都没醒,她可就真不客气了。一双手伸出来,那手就化作一双鬼爪。
  这鬼爪青黑的颜色,四指如勾,指甲泛着幽幽冷光,锋利犹如利刃。她非常迅速的一手勾开棉被,另一手并指如刀狠狠插了下去。
  以她这双鬼手的杀伤力,即便是青石那也会如豆腐一般被轻松插碎。只是她这一掀被子,一股雾气就先从被子中喷了出来。
  那么说一般这雾都是弥漫着的,这个怎么还“喷射”的呢?这还不止呢,随着这雾,还有“噗”的一声儿呢。
  这“雾”先是落了白绫一身一脸,并且还迷了她的鬼眼。“杀”的她一双鬼眼生疼,鬼泪横流。可紧接着,她这眼睛的痛苦还没过劲儿呢,鼻子就开始受苦了。随着这“雾”气,一股直冲阴灵的恶臭扑面而来。
  “这是屁啊!!!”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这股被喷射而出的“雾气”是什么。
  这时她知道对手已经察觉了她的动作,并且先她一步动了手。于是拼着这股恶臭和满眼的泪水,将鬼手狠狠的插了下去。
  不过经过这么一耽搁,自然是什么也插不到了。只是将那张大床撕了个粉碎。等她擦掉眼泪恢复视线之后才看清楚,原来床上躺着的不是我,而是那只百年的黄皮子!
  黄小妹此刻正鬃毛炸炸着冲白绫龇牙呢。刚才它感觉到有杀气袭来,本能的放出了保命的招式,也就是“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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