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聪明的姑娘
牛二嘻嘻笑了起来，他尴尬地说：“婷妹，你真聪明，我坦白吧。这个主任给吴天雷穿小鞋，所以，我想把主任的乌纱帽摘掉。”
张婷好奇地问：“牛哥，吴天雷收你做干儿子了？”
牛二摇摇头，说：“吴叔提过这个事儿，但要征求吴小枫的意见，我估计吴小枫不同意，所以就搁置下来了。其实，做不做吴叔的干儿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把吴叔当成我的父亲了。婷妹，你说：我父亲受了委屈，我能袖手旁观吗？”
张婷点点头，说：“牛哥，我非常理解你的想法和心情，不过，我觉得你采取这种方式太过激了。”
牛二叹了一口气说：“我也是万般无奈呀，除了这个办法，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况且，正好有这个李寡妇，她搞这种事很在行。”
张婷也叹了一口气说：“好在这个事情并没闹大，只是让主任丢了乌纱帽。”
牛二幽幽地说：“本来警方是要按照强迫未遂，追究主任的刑事责任，但李寡妇不忍心把主任搞得太惨了，就让我给她起草了一个说明书，把这个事件大事化小了。”
“李寡妇挺不错的，是个心肠善良的女人。不过，牛哥，你跟她要保持距离呀，不然会……”
张婷虽然只说了一个半截话，但牛二明白她的意思。
“我会跟李寡妇保持距离的，实际上，我已经跟她保持了距离。”
就在这时，原证券营业部主任走了过来，他停住脚步，目光阴沉地瞅着牛二，问：“李莲辞职了？”
牛二有点心虚，他挤出一丝笑容，回答：“对。”
主任说：“牛二，你给我带个信，李莲如果找不到工作，还是回到证券营业部来吧。新来的主任是我的老部下，我在他面前能说动话。”
牛二有点奇怪，李寡妇坑害了主任，主任咋不记恨她呢。莫非是让李寡妇回到证券营业部好报复她？
牛二觉得，主任没安好心，于是说：“李莲已经找到新工作了，你就放心吧。就算李莲找不到工作，也不会再回到证券营业部来的。她要是回来了，岂不是羊落狼窝了吗？”
主任阴阴地笑了，说：“我不记恨李莲，因为，她只是被人利用了。”
“被人利用了？”牛二一惊。
主任的意思很明显，牛二就是幕后操纵人。
“对。牛二，你心里应该非常清楚嘛，难道还用得着我挑明了说。”
牛二嘻嘻一笑，问：“主任，您的意思是：我操纵了李莲。”
主任反问道：“你说呢？”
牛二冷笑着说：“主任，您犯了一个大错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您今天落得这个下场是必然的。”
主任问：“牛二，是吴天雷在澳大利亚遥控你实施这一阴谋吧？”
牛二见主任怀疑到吴天雷头上了，忙辩解道：“这个事与吴天雷无关，坦率地说：当吴天雷知道这件事后，还批评了我呢。我说的这些话，信不信随你。”
主任阴阴地瞅着牛二，问：“假若不是吴天雷幕后操纵，而是你所为，那么，我倒要问你一句：我哪儿得罪了你？”
牛二说：“主任，也许你只知道我是吴天雷的秘书兼保镖，但是，你不知道我还是吴天雷的干儿子吧。虽然你没得罪过我，但你得罪了吴天雷，我不能不对你出手。”
主任终于明白了，他叹了一口气，怏怏地说：“牛二，算你狠，一个嘴上没毛的小子，把我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将打败了。”
“主任，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打了败仗吗？”牛二问。
“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有心眼，太轻敌了。”主任说。
牛二嘻嘻一笑，说：“主任，你有一个致命的毛病，就是太色了。我问你：原来的清洁女工是为啥被你解雇了？”
“她自己不愿意干了。”主任心虚地说。
“哈哈…主任，你以为大家都是聋子、瞎子吗？我告诉你：你想欺负那个清洁女工，把人家逼走了。”牛二揭发道。
主任一脸的尴尬之色，辩解道：“我…我只不过是抱了抱她，没想欺负她。”
“抱了抱？！”牛二冷笑着说：“假若有一个男人抱你的老婆，抱你的女儿，你作何感想？也许，你今天只是抱了抱，那明天呢？”
主任恼怒地说：“牛二，你没资格指责我。”
牛二嘻嘻一笑，说：“你呀，还没真正吸取教训呀。试问：假若你是一个正人君子，会上我的当吗？”
主任哼了一声，斜眼瞅着牛二，问：“牛二，你以为自己是柳下惠吗？我问你：你跟李莲很干净吗？”
“主任呀，你难道认为天下的男人都跟你一个样吗？错，大错特错了。我可以告诉你：无耻的男人毕竟是极少数。”
“我无耻？哼！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主任气恼地瞪着牛二。
“我要是跟你一个样，也会重蹈复辙的，不过，只怕你看不到那一天了。”牛二冷笑着说。
主任叹了一口气，说：“对了，牛二，你再给李莲带个口信，我谢谢她写了一个说明书，让我免于牢狱之灾。唉！李莲是一个好女人呀，可惜我没有这个福份，不然，要是能娶了她，我下半辈子就幸福了。”
牛二嘻嘻一笑，说：“主任，就你这个样还想娶李莲，真是做白日梦呀。”
“我…我咋不行啦？”主任怒气冲冲地问。
“主任，我奉劝您回去好好照照镜子。”牛二奚落道。
主任刚想走，想了想，又对牛二说：“你再告诉李莲一声，我已经离婚了，现在单身一个人。”
牛二嗬嗬笑了，说：“主任，我表示歉意，坦率地说，我只是想把你从主任的位置上拉下来，既不想让你坐牢，也不希望你离婚。事已至此，说啥都晚了。”
“别说了，我记住你牛二了。”主任说完，狠狠瞪了牛二一眼。
望着主任远去的背影，牛二摇了摇头。
张婷安慰道：“牛哥，既然已经做了，就勇敢地面对。”
“对！我才不怕他报复呢。”牛二凛然地说。
张婷好奇地问：“牛哥，吴天雷收你做干儿子了？”
牛二摇摇头，说：“吴叔提过这个事儿，但要征求吴小枫的意见，我估计吴小枫不同意，所以就搁置下来了。其实，做不做吴叔的干儿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把吴叔当成我的父亲了。婷妹，你说：我父亲受了委屈，我能袖手旁观吗？”
张婷点点头，说：“牛哥，我非常理解你的想法和心情，不过，我觉得你采取这种方式太过激了。”
牛二叹了一口气说：“我也是万般无奈呀，除了这个办法，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况且，正好有这个李寡妇，她搞这种事很在行。”
张婷也叹了一口气说：“好在这个事情并没闹大，只是让主任丢了乌纱帽。”
牛二幽幽地说：“本来警方是要按照强迫未遂，追究主任的刑事责任，但李寡妇不忍心把主任搞得太惨了，就让我给她起草了一个说明书，把这个事件大事化小了。”
“李寡妇挺不错的，是个心肠善良的女人。不过，牛哥，你跟她要保持距离呀，不然会……”
张婷虽然只说了一个半截话，但牛二明白她的意思。
“我会跟李寡妇保持距离的，实际上，我已经跟她保持了距离。”
就在这时，原证券营业部主任走了过来，他停住脚步，目光阴沉地瞅着牛二，问：“李莲辞职了？”
牛二有点心虚，他挤出一丝笑容，回答：“对。”
主任说：“牛二，你给我带个信，李莲如果找不到工作，还是回到证券营业部来吧。新来的主任是我的老部下，我在他面前能说动话。”
牛二有点奇怪，李寡妇坑害了主任，主任咋不记恨她呢。莫非是让李寡妇回到证券营业部好报复她？
牛二觉得，主任没安好心，于是说：“李莲已经找到新工作了，你就放心吧。就算李莲找不到工作，也不会再回到证券营业部来的。她要是回来了，岂不是羊落狼窝了吗？”
主任阴阴地笑了，说：“我不记恨李莲，因为，她只是被人利用了。”
“被人利用了？”牛二一惊。
主任的意思很明显，牛二就是幕后操纵人。
“对。牛二，你心里应该非常清楚嘛，难道还用得着我挑明了说。”
牛二嘻嘻一笑，问：“主任，您的意思是：我操纵了李莲。”
主任反问道：“你说呢？”
牛二冷笑着说：“主任，您犯了一个大错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您今天落得这个下场是必然的。”
主任问：“牛二，是吴天雷在澳大利亚遥控你实施这一阴谋吧？”
牛二见主任怀疑到吴天雷头上了，忙辩解道：“这个事与吴天雷无关，坦率地说：当吴天雷知道这件事后，还批评了我呢。我说的这些话，信不信随你。”
主任阴阴地瞅着牛二，问：“假若不是吴天雷幕后操纵，而是你所为，那么，我倒要问你一句：我哪儿得罪了你？”
牛二说：“主任，也许你只知道我是吴天雷的秘书兼保镖，但是，你不知道我还是吴天雷的干儿子吧。虽然你没得罪过我，但你得罪了吴天雷，我不能不对你出手。”
主任终于明白了，他叹了一口气，怏怏地说：“牛二，算你狠，一个嘴上没毛的小子，把我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将打败了。”
“主任，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打了败仗吗？”牛二问。
“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有心眼，太轻敌了。”主任说。
牛二嘻嘻一笑，说：“主任，你有一个致命的毛病，就是太色了。我问你：原来的清洁女工是为啥被你解雇了？”
“她自己不愿意干了。”主任心虚地说。
“哈哈…主任，你以为大家都是聋子、瞎子吗？我告诉你：你想欺负那个清洁女工，把人家逼走了。”牛二揭发道。
主任一脸的尴尬之色，辩解道：“我…我只不过是抱了抱她，没想欺负她。”
“抱了抱？！”牛二冷笑着说：“假若有一个男人抱你的老婆，抱你的女儿，你作何感想？也许，你今天只是抱了抱，那明天呢？”
主任恼怒地说：“牛二，你没资格指责我。”
牛二嘻嘻一笑，说：“你呀，还没真正吸取教训呀。试问：假若你是一个正人君子，会上我的当吗？”
主任哼了一声，斜眼瞅着牛二，问：“牛二，你以为自己是柳下惠吗？我问你：你跟李莲很干净吗？”
“主任呀，你难道认为天下的男人都跟你一个样吗？错，大错特错了。我可以告诉你：无耻的男人毕竟是极少数。”
“我无耻？哼！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主任气恼地瞪着牛二。
“我要是跟你一个样，也会重蹈复辙的，不过，只怕你看不到那一天了。”牛二冷笑着说。
主任叹了一口气，说：“对了，牛二，你再给李莲带个口信，我谢谢她写了一个说明书，让我免于牢狱之灾。唉！李莲是一个好女人呀，可惜我没有这个福份，不然，要是能娶了她，我下半辈子就幸福了。”
牛二嘻嘻一笑，说：“主任，就你这个样还想娶李莲，真是做白日梦呀。”
“我…我咋不行啦？”主任怒气冲冲地问。
“主任，我奉劝您回去好好照照镜子。”牛二奚落道。
主任刚想走，想了想，又对牛二说：“你再告诉李莲一声，我已经离婚了，现在单身一个人。”
牛二嗬嗬笑了，说：“主任，我表示歉意，坦率地说，我只是想把你从主任的位置上拉下来，既不想让你坐牢，也不希望你离婚。事已至此，说啥都晚了。”
“别说了，我记住你牛二了。”主任说完，狠狠瞪了牛二一眼。
望着主任远去的背影，牛二摇了摇头。
张婷安慰道：“牛哥，既然已经做了，就勇敢地面对。”
“对！我才不怕他报复呢。”牛二凛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