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有钱鬼推磨
快嘴黄大嫂又把头探进帘子里，焦急地问：“老中医，我女婿的毛病能治好吗？”
老中医冷冷地说：“你在外面等着，我还没检查完呢。”
老中医知道牛二没毛病，也就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番，然后对牛二说：“你起来吧。”
老中医一走出帘子，快嘴黄大嫂就迫不及待地问：“老中医，我女婿的病能治好吧。”
老中医没吭声，只是叹了几声气。
快嘴黄大嫂见老中医的脸色凝重，知道大事不妙，她慌张地问：“我女婿到底咋了？”
老中医沉痛地说：“您女婿的毛病是不治之症呀。”
“不治之症？！”快嘴黄大嫂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她喃喃地复述道：“不治之症，怎么会是不治之症呢？”
牛二提着裤子走了出来，他故作惊诧地问：“老中医，您说我的毛病是不治之症吗？”
老中医点了点头。
牛二故作悲伤地说：“我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不瞒您说，我到北京、上海的大医院都去看过了，专家们也是这么说的。”
“小伙子，你也别太悲伤了，也许，慢慢调理一下，症状会有所好转的，不过，这种可能性太小了。我看呀，你还是去抱养一个小孩吧。”老中医劝说道。
快嘴黄大嫂丧气地说：“唉！牛二呀牛二，你受了工伤，咋就伤在那儿了呢。”
“我也不想伤在那儿嘛，可是，唉！算我倒霉，看来，我这辈子是没指望了。”牛二抱着脑袋，装出一副万分苦恼的模样。
快嘴黄大嫂安慰道：“牛二，你也别太悲伤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咋办呢，只能凑合着过了。”
“唉！我真是生不如死呀。”牛二悲哀地说。
“牛二，你想开点，不就是没有性福嘛。”快嘴黄大嫂安慰道。
“我一个大小伙子，连这个功能也没有了，还活着做什么，不如去死了痛快。”牛二装出一副苦恼的模样。
快嘴黄大嫂竭力劝说道：“牛二，你可千万别寻短见呀。”
牛二觉得戏演得差不多了，该收场了，于是，他站了起来，对快嘴黄大嫂说：“咱们回家吧。”
快嘴黄大嫂失望极了，她在回家的路上，不停地念叨着：“我的命苦呀，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女婿，却又患了这个怪毛病。唉！看来只好让黑妞嫁给这个李小龙了。”
牛二说：“黄妈，李小龙挺不错的，您有了这样的女婿，算您有福气了。”
“有屁的福气。”快嘴黄大嫂愤愤地说。
“黄妈，您说：李小龙有啥不好？”牛二问。
快嘴黄大嫂撇撇嘴，说：“李小龙有啥好？个头比你矮，长相没你帅，还有，我咋看他也不象坐办公室的人，倒象个做饭的伙头军。”
牛二吓了一跳，他惊骇地想：快嘴黄大嫂竟然如此有眼力，看出李小龙是个厨师。
“您…您怎么觉得李小龙是做饭的呢？”牛二不解地问。
快嘴黄大嫂哼了一声，说：“我做饭时，李小龙要来帮忙。我问你：有几个做办公室的男人喜欢做饭呀？”
“人家李小龙是想巴结您嘛，故意装勤快呢。”牛二搪塞道。
快嘴黄大嫂不满地说：“李小龙看电视时，一播新闻他就打瞌睡，我就觉得奇怪了，人家坐办公室的人都关心国家大事，可他呢，只喜欢看搞笑的节目。”
“各人爱好兴趣不同嘛，不能光从这一点看问题嘛。”
快嘴黄大嫂瞅了牛二一眼，埋怨道：“牛二，要从根子上说呀，得怪你。要是四年前你不逃走，现在和黑妞早有二、三个小孩了吧，只要有了小孩，你再生理有毛病也没关系了嘛。”
牛二辩解道：“黄妈，也不应该怪我嘛，四年前我才十八岁，那么小的年纪，当然不愿意结婚啦。再说，我欠了一屁股债，总得还吧，不还完债怎么可能结婚呢。”
“牛二，四年前我就对你说了，只要你同意跟黑妞结婚，欠债由我来帮你还。”
“黄妈，我借的钱，凭什么要您来还呀，没这个道理嘛。”
快嘴黄大嫂撇撇嘴，说：“牛二，我看你就是瞧不上黑妞，不愿意到我家当上门女婿。要是黑妞是个美女，只怕你长四条腿往我家跑。”
牛二嘻嘻一笑，说：“黄妈，黑妞也是美女嘛，除了黑一点外，其它方面都是没话说的。”
“你说得好听。”快嘴黄大嫂皱着眉头说。
牛二劝说道：“黄妈，李小龙是一个很诚实，很本分的小伙子，黑妞嫁给他不会吃亏的，不信，你就走着瞧。”
“诚实值几个钱？本分更不值钱了，我告诉你：现在这个世道，狡诈、霸道、滑头的人最吃香。李小龙呀，一辈子也别想有大出息。”快嘴黄大嫂不屑地说。
牛二觉得：李小龙虽然做不出大事业，但却是一个能顾家的男人。女人嫁给他，尽管不能大福大贵，却能一辈子安安稳稳过日子。
作为寻常人家，不就是图一个安安稳稳过日子嘛。俗话说：平平淡淡才是福。
“黄妈，以后您就知道了，黑妞嫁给李小龙是她的好福气。”牛二坚定地说。
快嘴黄大嫂无奈地说：“是福是祸，也只能嫁给李小龙了。唉！明天就给他俩把喜事办了。”
“明天就办？”牛二吃了一惊。
快嘴黄大嫂笑了笑，说：“农村办婚礼，也就是大伙儿围在一起吃顿饭嘛。我现在就回去张罗，办它个三十桌酒席。”
“办三十桌？太…太多了吧。”
快嘴黄大嫂撇撇嘴，说：“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就得十好几桌，再加上村民、朋友，还有黑妞的好朋友。”
“明天办酒席能来得及吗？”牛二觉得很奇怪，这么短的时间里筹备三十桌酒席，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吧。
快嘴黄大嫂解释道：“村里有专门筹办酒席的人，告诉他一桌多少钱就行了。”
“哦，原来如此呀。”牛二惊奇地说。
“把黑妞的婚事办了，也能了我的一桩心事。”快嘴黄大嫂愁眉苦脸地说。
老中医冷冷地说：“你在外面等着，我还没检查完呢。”
老中医知道牛二没毛病，也就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番，然后对牛二说：“你起来吧。”
老中医一走出帘子，快嘴黄大嫂就迫不及待地问：“老中医，我女婿的病能治好吧。”
老中医没吭声，只是叹了几声气。
快嘴黄大嫂见老中医的脸色凝重，知道大事不妙，她慌张地问：“我女婿到底咋了？”
老中医沉痛地说：“您女婿的毛病是不治之症呀。”
“不治之症？！”快嘴黄大嫂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她喃喃地复述道：“不治之症，怎么会是不治之症呢？”
牛二提着裤子走了出来，他故作惊诧地问：“老中医，您说我的毛病是不治之症吗？”
老中医点了点头。
牛二故作悲伤地说：“我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不瞒您说，我到北京、上海的大医院都去看过了，专家们也是这么说的。”
“小伙子，你也别太悲伤了，也许，慢慢调理一下，症状会有所好转的，不过，这种可能性太小了。我看呀，你还是去抱养一个小孩吧。”老中医劝说道。
快嘴黄大嫂丧气地说：“唉！牛二呀牛二，你受了工伤，咋就伤在那儿了呢。”
“我也不想伤在那儿嘛，可是，唉！算我倒霉，看来，我这辈子是没指望了。”牛二抱着脑袋，装出一副万分苦恼的模样。
快嘴黄大嫂安慰道：“牛二，你也别太悲伤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咋办呢，只能凑合着过了。”
“唉！我真是生不如死呀。”牛二悲哀地说。
“牛二，你想开点，不就是没有性福嘛。”快嘴黄大嫂安慰道。
“我一个大小伙子，连这个功能也没有了，还活着做什么，不如去死了痛快。”牛二装出一副苦恼的模样。
快嘴黄大嫂竭力劝说道：“牛二，你可千万别寻短见呀。”
牛二觉得戏演得差不多了，该收场了，于是，他站了起来，对快嘴黄大嫂说：“咱们回家吧。”
快嘴黄大嫂失望极了，她在回家的路上，不停地念叨着：“我的命苦呀，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女婿，却又患了这个怪毛病。唉！看来只好让黑妞嫁给这个李小龙了。”
牛二说：“黄妈，李小龙挺不错的，您有了这样的女婿，算您有福气了。”
“有屁的福气。”快嘴黄大嫂愤愤地说。
“黄妈，您说：李小龙有啥不好？”牛二问。
快嘴黄大嫂撇撇嘴，说：“李小龙有啥好？个头比你矮，长相没你帅，还有，我咋看他也不象坐办公室的人，倒象个做饭的伙头军。”
牛二吓了一跳，他惊骇地想：快嘴黄大嫂竟然如此有眼力，看出李小龙是个厨师。
“您…您怎么觉得李小龙是做饭的呢？”牛二不解地问。
快嘴黄大嫂哼了一声，说：“我做饭时，李小龙要来帮忙。我问你：有几个做办公室的男人喜欢做饭呀？”
“人家李小龙是想巴结您嘛，故意装勤快呢。”牛二搪塞道。
快嘴黄大嫂不满地说：“李小龙看电视时，一播新闻他就打瞌睡，我就觉得奇怪了，人家坐办公室的人都关心国家大事，可他呢，只喜欢看搞笑的节目。”
“各人爱好兴趣不同嘛，不能光从这一点看问题嘛。”
快嘴黄大嫂瞅了牛二一眼，埋怨道：“牛二，要从根子上说呀，得怪你。要是四年前你不逃走，现在和黑妞早有二、三个小孩了吧，只要有了小孩，你再生理有毛病也没关系了嘛。”
牛二辩解道：“黄妈，也不应该怪我嘛，四年前我才十八岁，那么小的年纪，当然不愿意结婚啦。再说，我欠了一屁股债，总得还吧，不还完债怎么可能结婚呢。”
“牛二，四年前我就对你说了，只要你同意跟黑妞结婚，欠债由我来帮你还。”
“黄妈，我借的钱，凭什么要您来还呀，没这个道理嘛。”
快嘴黄大嫂撇撇嘴，说：“牛二，我看你就是瞧不上黑妞，不愿意到我家当上门女婿。要是黑妞是个美女，只怕你长四条腿往我家跑。”
牛二嘻嘻一笑，说：“黄妈，黑妞也是美女嘛，除了黑一点外，其它方面都是没话说的。”
“你说得好听。”快嘴黄大嫂皱着眉头说。
牛二劝说道：“黄妈，李小龙是一个很诚实，很本分的小伙子，黑妞嫁给他不会吃亏的，不信，你就走着瞧。”
“诚实值几个钱？本分更不值钱了，我告诉你：现在这个世道，狡诈、霸道、滑头的人最吃香。李小龙呀，一辈子也别想有大出息。”快嘴黄大嫂不屑地说。
牛二觉得：李小龙虽然做不出大事业，但却是一个能顾家的男人。女人嫁给他，尽管不能大福大贵，却能一辈子安安稳稳过日子。
作为寻常人家，不就是图一个安安稳稳过日子嘛。俗话说：平平淡淡才是福。
“黄妈，以后您就知道了，黑妞嫁给李小龙是她的好福气。”牛二坚定地说。
快嘴黄大嫂无奈地说：“是福是祸，也只能嫁给李小龙了。唉！明天就给他俩把喜事办了。”
“明天就办？”牛二吃了一惊。
快嘴黄大嫂笑了笑，说：“农村办婚礼，也就是大伙儿围在一起吃顿饭嘛。我现在就回去张罗，办它个三十桌酒席。”
“办三十桌？太…太多了吧。”
快嘴黄大嫂撇撇嘴，说：“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就得十好几桌，再加上村民、朋友，还有黑妞的好朋友。”
“明天办酒席能来得及吗？”牛二觉得很奇怪，这么短的时间里筹备三十桌酒席，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吧。
快嘴黄大嫂解释道：“村里有专门筹办酒席的人，告诉他一桌多少钱就行了。”
“哦，原来如此呀。”牛二惊奇地说。
“把黑妞的婚事办了，也能了我的一桩心事。”快嘴黄大嫂愁眉苦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