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要假戏真唱
吃完晚饭，全家人坐在一起闲聊。
小芳爹点燃旱烟袋，浓浓地吸了一大口，他瞅着牛二说：“我家这三间草房快坍了，指望着小芳盖瓦房呢。”
“是。”牛二点了一下头。
“当初，小芳要是答应嫁给酒糟鼻，我的瓦房早就盖起来了。”小芳爹瞪了女儿一眼，显然，他对小芳极其不满。
小芳低着脑袋没吭声。
“是。”牛二又点了一下头。
“是什么？”小芳爹见牛二只说一个“是”字，不禁有点恼火了。
“是。”牛二还是点了一个头。心想：我就是要装聋作哑，看你咋办？
“你是哑巴呀，只会说个是字呀。”小芳爹把旱烟锅猛桌子腿上使劲一磕，生气地说：“牛二，我告诉你：我家瓦房啥时候能盖起来，小芳才能嫁人。”
“爹，盖瓦房和小芳嫁人是两码事嘛，怎么能搅到一起了呢。”牛二装糊涂。
“小芳已经答应了，她负责给家里盖起三间大瓦房，不信，你问小芳。”小芳爹瞪起眼睛说。
“有这回事吗？”牛二故意问。
小芳点点头。
“难道小芳没对你说过？”小芳爹问。
牛二摇摇头，说：“我觉得：小芳应该资助家里盖瓦房，但不能以盖瓦房作为出嫁的前提条件。”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想马上娶了小芳，就不管家里盖房的事情了？”小芳爹怒气冲冲地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牛二瞅着小芳爹，幽幽地说：“其实，小芳已经有了。”
“啊！”小芳爹大惊失色地问：“你…你说什么？”
小芳妈也惊得脸上变了色，她瞅着小芳的肚子问：“你…你有了……”
小芳也惊诧地望着牛二，她搞不清牛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想：牛哥呀牛哥，你就是开玩笑，也不能把玩笑开上天了。我才十九岁，你就说我“有了”，这事儿要传出去，让我在村子里还怎么做人呀。
“你…你……”小芳不解地望着牛二，张口结舌地说。
小芳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他气急败坏地指着牛二，怒吼道：“你这个混小子吃了豹子胆，竟然把我女儿肚子搞大了，我告诉你：不拿出八万元钱来，我让你出不了这个家门。”
小芳妈也生气地说：“牛二，你咋能做这种事儿呢，还没结婚，就…就……”
“爹，妈，俩老说的是什么话呀？谁说我把小芳的肚子搞大了？”牛二质问道。
“你…你刚才不是说小芳有了吗？”小芳爹一头雾水，心想：这小子想搞什么名堂，刚才明明说小芳“有了”，见我一发脾气就缩了回去，竟然想赖帐了。
“是啊，你明明说小芳有了，我也听见了。”小芳妈也帮腔道。
“我确实是说小芳有了，但我的意思不是说小芳肚子里有小孩了，而是说小芳有了给家里盖瓦房的想法了。”牛二慢条斯理地说。
“小芳，你老实说：肚子里有没有？你敢说假话，我今天要打断你的腿。”小芳爹瞪着黑妞问。
“我和牛哥又没结婚，哪儿会有小孩呀。”小芳委屈地说。
“小芳，明天让你妈带你到医院去检查一下就知道了。”小芳爹不放心地说。
“爹，您别多此一举了。检查一下，又得花几十元钱，犯得着吗。再说了，假若小芳真有了，我也不会带她回来了，会让她生了小孩，抱着小孩一起回来。到那时，生米煮成了熟饭，谅您俩老也无可奈何了。”牛二不紧不慢地说。
小芳爹一听，牛二说得没错。现在小芳在外面打工，就算是跟人家结了婚，怀了小孩，自己这个当爹的鞭长莫及，也只能干瞪眼。想必牛二不会，也没必要来骗自己。所以，气也就慢慢消了。他在心里哀叹了一声，心想：看来，跟这个未来的女婿只能来“软”的了。
“好吧。”小芳爹坐了下来。他瞅着牛二，用商量的口吻说：“你也看到了，我家这三间草房已经不行了，一下雨就到处漏，真要来一阵大风，只怕会掀翻了房顶。唉！牛二，现在我只能指望小芳和你了，我想：最好你俩在结婚前，能给家里把瓦房盖起来。这样，也让我们能住得安心点。”
牛二抬头瞅了瞅草房，说：“爹，我一进院子，就觉得这三间草房确实不能住了，当时，我就下了决心：最快仨月半年，最慢一年半载，我就能筹集六万元钱，帮家里把瓦房盖起来。”
小芳听牛二这么一说，吓了一大跳，心想：你牛二来提亲的角色是假的，难道你要假戏真唱了？
“牛哥，你，你没发烧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小芳阻止道。
牛二朝小芳摆摆手，说：“我体温很正常，也没说胡话，我已经决定了：尽快帮家里把瓦房盖起来。”
“你…你到哪儿搞到六万元钱？”小芳着急地问。
“小芳，你别管，我自有办法。”牛二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主意，他算了一笔帐。盖三间瓦房得八万元钱，小芳打工一年多，已经给家里寄了两万多元钱，也就是说：盖房的资金缺口只有六万了。
“牛二，盖三间瓦房得八万元钱。”小芳爹提醒道。
“爹，我知道需要八万元钱。不过，小芳打工一年多，曾经给家里寄了两万多，所以，还差六万就够了。”牛二说。
小芳爹一听，心想：这个女婿会算帐，不过，倒是挺爽快的，一口就答应给家里盖瓦房了，而且，还表示要一年半载内把钱筹齐。
小芳爹笑眯眯地说：“牛二，家里瓦房一盖好，你就跟小芳结婚吧。早点结婚也好，让小芳多给你生几个儿子。”
小芳瞅着爹，心想：只要有人给你盖瓦房，你就恨不得把女儿马上送给人家。
“我跟小芳啥时结婚，我俩会商量着办。现在，家里盖房是第一件大事。”牛二已经决定了，他要尽快筹集六万元钱，帮小芳家把房子盖起来。唉！牛二望着小芳，心想：我也只能用这个办法来弥补一下你了。
牛二觉得自己这辈子恐怕最对不起小芳了，小芳对自己真心实意，而自己呢，却只让人家做自己婚姻的“备胎”，还耗着小芳。唉！要是小芳知道了真相，会多么伤心呀。
小芳爹点燃旱烟袋，浓浓地吸了一大口，他瞅着牛二说：“我家这三间草房快坍了，指望着小芳盖瓦房呢。”
“是。”牛二点了一下头。
“当初，小芳要是答应嫁给酒糟鼻，我的瓦房早就盖起来了。”小芳爹瞪了女儿一眼，显然，他对小芳极其不满。
小芳低着脑袋没吭声。
“是。”牛二又点了一下头。
“是什么？”小芳爹见牛二只说一个“是”字，不禁有点恼火了。
“是。”牛二还是点了一个头。心想：我就是要装聋作哑，看你咋办？
“你是哑巴呀，只会说个是字呀。”小芳爹把旱烟锅猛桌子腿上使劲一磕，生气地说：“牛二，我告诉你：我家瓦房啥时候能盖起来，小芳才能嫁人。”
“爹，盖瓦房和小芳嫁人是两码事嘛，怎么能搅到一起了呢。”牛二装糊涂。
“小芳已经答应了，她负责给家里盖起三间大瓦房，不信，你问小芳。”小芳爹瞪起眼睛说。
“有这回事吗？”牛二故意问。
小芳点点头。
“难道小芳没对你说过？”小芳爹问。
牛二摇摇头，说：“我觉得：小芳应该资助家里盖瓦房，但不能以盖瓦房作为出嫁的前提条件。”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想马上娶了小芳，就不管家里盖房的事情了？”小芳爹怒气冲冲地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牛二瞅着小芳爹，幽幽地说：“其实，小芳已经有了。”
“啊！”小芳爹大惊失色地问：“你…你说什么？”
小芳妈也惊得脸上变了色，她瞅着小芳的肚子问：“你…你有了……”
小芳也惊诧地望着牛二，她搞不清牛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想：牛哥呀牛哥，你就是开玩笑，也不能把玩笑开上天了。我才十九岁，你就说我“有了”，这事儿要传出去，让我在村子里还怎么做人呀。
“你…你……”小芳不解地望着牛二，张口结舌地说。
小芳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他气急败坏地指着牛二，怒吼道：“你这个混小子吃了豹子胆，竟然把我女儿肚子搞大了，我告诉你：不拿出八万元钱来，我让你出不了这个家门。”
小芳妈也生气地说：“牛二，你咋能做这种事儿呢，还没结婚，就…就……”
“爹，妈，俩老说的是什么话呀？谁说我把小芳的肚子搞大了？”牛二质问道。
“你…你刚才不是说小芳有了吗？”小芳爹一头雾水，心想：这小子想搞什么名堂，刚才明明说小芳“有了”，见我一发脾气就缩了回去，竟然想赖帐了。
“是啊，你明明说小芳有了，我也听见了。”小芳妈也帮腔道。
“我确实是说小芳有了，但我的意思不是说小芳肚子里有小孩了，而是说小芳有了给家里盖瓦房的想法了。”牛二慢条斯理地说。
“小芳，你老实说：肚子里有没有？你敢说假话，我今天要打断你的腿。”小芳爹瞪着黑妞问。
“我和牛哥又没结婚，哪儿会有小孩呀。”小芳委屈地说。
“小芳，明天让你妈带你到医院去检查一下就知道了。”小芳爹不放心地说。
“爹，您别多此一举了。检查一下，又得花几十元钱，犯得着吗。再说了，假若小芳真有了，我也不会带她回来了，会让她生了小孩，抱着小孩一起回来。到那时，生米煮成了熟饭，谅您俩老也无可奈何了。”牛二不紧不慢地说。
小芳爹一听，牛二说得没错。现在小芳在外面打工，就算是跟人家结了婚，怀了小孩，自己这个当爹的鞭长莫及，也只能干瞪眼。想必牛二不会，也没必要来骗自己。所以，气也就慢慢消了。他在心里哀叹了一声，心想：看来，跟这个未来的女婿只能来“软”的了。
“好吧。”小芳爹坐了下来。他瞅着牛二，用商量的口吻说：“你也看到了，我家这三间草房已经不行了，一下雨就到处漏，真要来一阵大风，只怕会掀翻了房顶。唉！牛二，现在我只能指望小芳和你了，我想：最好你俩在结婚前，能给家里把瓦房盖起来。这样，也让我们能住得安心点。”
牛二抬头瞅了瞅草房，说：“爹，我一进院子，就觉得这三间草房确实不能住了，当时，我就下了决心：最快仨月半年，最慢一年半载，我就能筹集六万元钱，帮家里把瓦房盖起来。”
小芳听牛二这么一说，吓了一大跳，心想：你牛二来提亲的角色是假的，难道你要假戏真唱了？
“牛哥，你，你没发烧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小芳阻止道。
牛二朝小芳摆摆手，说：“我体温很正常，也没说胡话，我已经决定了：尽快帮家里把瓦房盖起来。”
“你…你到哪儿搞到六万元钱？”小芳着急地问。
“小芳，你别管，我自有办法。”牛二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主意，他算了一笔帐。盖三间瓦房得八万元钱，小芳打工一年多，已经给家里寄了两万多元钱，也就是说：盖房的资金缺口只有六万了。
“牛二，盖三间瓦房得八万元钱。”小芳爹提醒道。
“爹，我知道需要八万元钱。不过，小芳打工一年多，曾经给家里寄了两万多，所以，还差六万就够了。”牛二说。
小芳爹一听，心想：这个女婿会算帐，不过，倒是挺爽快的，一口就答应给家里盖瓦房了，而且，还表示要一年半载内把钱筹齐。
小芳爹笑眯眯地说：“牛二，家里瓦房一盖好，你就跟小芳结婚吧。早点结婚也好，让小芳多给你生几个儿子。”
小芳瞅着爹，心想：只要有人给你盖瓦房，你就恨不得把女儿马上送给人家。
“我跟小芳啥时结婚，我俩会商量着办。现在，家里盖房是第一件大事。”牛二已经决定了，他要尽快筹集六万元钱，帮小芳家把房子盖起来。唉！牛二望着小芳，心想：我也只能用这个办法来弥补一下你了。
牛二觉得自己这辈子恐怕最对不起小芳了，小芳对自己真心实意，而自己呢，却只让人家做自己婚姻的“备胎”，还耗着小芳。唉！要是小芳知道了真相，会多么伤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