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章
“李哥厉害啊，不愧是战斗学院里的高材生，这才大二就拿到了初阶觉醒者徽章。”
“那可不是，魁柄的战斗学院啊，东极国第一等！”
“羡慕啊，一个月一万的伙食补助，在咱们寒枫城，一万都是人上人的工作了。”
寒枫城，一座新时代才建立起来的小城，平均工资不足四千，能在这里拿到一万块钱的工作，需要的可不单单是能力。
“没什么。”被称为李哥的青少年摆摆手，看起来很是谦虚，“跟那些学霸们差远了，他们一年级就是初阶徽章了。”
看似谦虚，实则是显摆自己不但拥有实力，更是拥有不可多得人脉关系。
众人又是一阵恭维，小小的聚会场地好不热闹。
“你怎么不坐一起？”在热闹之外，还有些边边角角，坐着一些不凑热闹的人。
“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大部分人都在吹捧，想要维持好同学关系，等到以后有用的时候也好开口求帮助，只有一些自以为清高或者故作清高，亦或者纯粹是懒得凑热闹的人才在一旁。
“听说你找了个女朋友？”
“没啊？谁瞎说的。”
“哈哈，秦钧，你不老实啊。”同学打开网站，将秦钧和一个漂亮女孩的视频放出来。
秦钧哑然，“人是主播，凑巧的找我问路，当时没有事情，就带着过去了，跟女朋友八竿子打不着。”
“这么漂亮你不动心？”
“她是百万主播，能看得上我这穷学生吗？”秦钧端起果汁，“怎么，你对人有意思？”
“没有，只是偶尔看一看，就像你说的，不是一个层级的。”
秦钧也不觉得自己和那个主播是一个阶层，对她没有什么兴致。
“这聚会没什么意思啊，以后我就不来了。”听人恭维看人被吹捧，真的是每年都要来一遍，他们也不嫌腻歪的慌。
“天南地北总是会散的，以后我不喊你了。”
“你们怎么不一起啊，这么见外？”有人笑着招呼坐在边角落的人。
几人笑笑没有多说什么，继续自己的小角落聚会。
聚会结束，同学们三三两两的出去。
“你碰了我，连个道歉都没有吗？”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传来。
“是你故意撞的我。”听声音是班里的班花，每次聚会都有人旁敲侧击的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想要找个什么样的。
“你这人，撞了我不道歉就罢了，还那么横，今天我得教育教育你！”
“你！你做什么！放开我！”
“兄弟给个面子！”李哥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小子，想要英雄救美？哼，你算什么东...我有眼不识泰山，兄弟既然开口了，这事情就这么揭过去。”面对初阶觉醒者，他没了胆气，立刻认怂。
“你没事吧？”李哥的声音很是关切。
班花觉得现在的李哥真是威武又温柔，“谢谢你。”
“真是的，什么人都敢在这里跳！”没能帮上忙，甚至于一开始就装作没看见绕开的人，此刻也赶紧出来表示自己也可以。
本要散去的人，因为班花的原因又聚拢了起来，还有人吵嚷着要蕴合娱乐给个说法。
“这还是高档场所吗，竟然能遇到强行拉扯的人！”
“真是抱歉！”蕴合员工端来一杯果汁，“这是赔罪。”
此时正是高峰期，不少客人驻足。
班花感觉自己今天真是太有光彩了，竟然让蕴合给自己赔礼道歉，“没事，不是你们的错。”
这果汁竟然愈发的甘甜起来。
“付君，我送你回去吧。”李哥的声音充满自信，给人以可坚强依靠的感觉。
“嗯！”班花张付君小鹿乱撞。
张付君回到家中，只觉得心田满溢着甜蜜，抱着熊山君轻笑。
“一月一万的补贴，再加一份相当可以的工作...”她已经开始盘算要是两人在一起，能够过上什么样的生活。
新时代的初阶觉醒者认证越来越难，相应的含金量自然是愈发的高了，机会依旧很多，而竞争对手却少了，未来的日子肯定会不错。
在东极国，即便是魁柄城这样的大城池，初阶觉醒者也能活的非常的滋润，远超其他同龄人，以及绝大部分的人群。
如若回到寒枫城此等小城池，那可真的是足以住别墅开跑车了，成为人们所说的成功人士。
东极国在册的初阶觉醒者有十万人，而在寒枫城居住的仅仅有数人。
“可大城市的享受水平更高呢。”
颇有点纠结。
“不过，自己会是弱势的一方。”
张付君希望自己能够强势一点，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专业不行学业不成，不论是去大城市还是留在寒枫城，都只能做些普通的工作，如此自当无法要求更多。
也有些幸福的小烦恼。
在甜蜜的烦恼中沉溺了一会儿后，她爬了起来，打开电脑，搜了一下本地的讯息站，果然找到了与自己有关的消息。
有羡慕的有夸赞的还有谩骂嫉妒的。
“哼，羡慕嫉妒恨吧！”欣赏了一下别人的酸话之后，才心情颇好的离开了。
从关注之中找到自己喜欢的主播，这是一个土豪主播，专门直播各种高档的事物。
“这是虎骨果。”
虎骨果滋味很好，深受人们的喜爱，可年份足够的果子，价格极高，而市场上贩卖的，通常都是几个月就采摘下来的。
视频之中的果子上，有着淡淡的黑线，就像老虎的花纹一样，正顶上亦是有着一个王字。
“与我喝的那一杯有些像。”赶忙去讯息站上找了一下，果然在清晰的大图之中瞧见了杯子里的虎骨果。
“这样一个果子，仅仅是成本价就要一千块，拿到这里来卖，少说也得翻几倍。”主播摇着杯子，里面的虎骨果轻轻晃动，“我给大家看一下这果汁的价格。”
张付君瞪大了眼睛，竟然要一两万！
怪不得有人骂自己不识货，只喝了半杯就放下了，真是亏大了！
原来初阶的面子竟然这般大吗？
等她从心痛又开心的情绪中缓过神来的时候，直播界面早就关了。
又换了一个。
“诶？这个好像是同学啊。”
在女主播的旁边，有着一个看起来是方才聚会之中的人，叫什么来着？
“秦钧！我们又见面了！”女主播显得很高兴，之前去黄粱大学影视学院的时候就是他给带的路，没想到在寒枫城游玩之时又给遇到，感觉有了向导啊！
原来是叫秦钧，这一下遇到大美女主播，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子，可别一副猪哥像在几十万人面前丢脸才好。
新时代的直播只有人数没有人气，也不知道东极国为什么会管这方面的事情。可是坑惨了那些刚进门的小主播，观看人数零，怎么看怎么前途渺茫。
“你好啊。”秦钧打了个招呼，“来寒枫城是有什么活动吗？”
寒枫城应该是没有风景名胜的吧？
或许在本地人眼中都是一个样子，有什么可看的，一群破木头烂石头还不够碍事的。
“来看寒枫啊。”女主播笑着说道。
寒枫是一种异变的植株，在破灭时代出现的突变生物，大夏天的寒枫林也能冷的落霜，因此得了个寒枫的名字。
寒枫城最有名的大概就是它了，连名字都是带着寒枫两个字。
“那你可要穿厚点，现在是冬天，里面覆雪三尺。”秦钧见她衣衫并不怎么厚，像是为了直播而少穿了。
“放心吧，我没有那么娇弱。”女主播拉了拉他的胳膊，凑到一起，“来，跟观众们打个招呼。”
“大家好，我是秦钧，又见面了。”秦钧的笑容看起来有点假。
“不开心嘛？”女主播问道。
“没啊，紧张了。”秦钧说道。
“那今天有没有空待我们去一趟枫林？”女主播笑着问道。
秦钧看看天色，大概下午三点的模样，“行，不过，你还是穿厚实一点，里面是真的很冷。”
“走吧走吧。”
来到城西的枫林，能够清晰的看到，枫林边界处落雪之差，一面是三尺积雪，一面是只有半尺多点。
“积雪虽然很厚，可里面掺杂了不知多少冰霜，不用担心没法行走。”
“这是冰灵。”
两人眼前一道白色的残影。
“没什么攻击能力，只是速度快，不用在乎。”
寒枫林非常的大，长宽十公里，里面孕育了很多奇特的冰雪生物。
在往里面走了一阵子。
“回去吧，天要黑了。”
“早着呢，才四点半，现在可是夏天，不到七八点都是大白天！”女主播说道。
又往里面走了一段路，再次遇到了冰灵。
“我们可能走到了冰灵的聚集地。”秦钧面上有些喜意，“运气好的话，能够找到一些冰灵琼浆。”
冰灵与蜜蜂有些相似的地方，而冰灵琼浆就是它们的产物，当然与蜂蜜一样，没有多大的价值，属于普通物品，只是这冰灵琼浆非常的少，毕竟寒枫林也就这一处。
每年都会有很多人来这里碰运气。
“快找找看。”
搜寻并不容易，尤其是密林之中天本就暗的早，幸好买了专用的设备，在寒枫林中晃荡了一两个小时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小的冰灵聚落，小小的冰塔隐藏在积雪之中。
将冰灵引出来后，取走了冰塔底部的冰灵琼浆。
“好凉啊。”主播端着瓷碗，脸上满是笑意，“尝尝？”
“你是初阶吗？如果是的话可以直接喝，不是的话最好用高度酒调着喝。”秦钧说着，拿出一小瓶二两装酒。
“我不喝酒。”主播嗅了嗅琼浆，而后喝了一口，“没什么滋味嘛。”
“你想要什么滋味？”秦钧笑着，“它只是原浆，想要好喝需要配不少的料，走，去蕴合，那里有专门的师傅，调的非常好喝。”
从黑峻峻的密林中走出，外面才是火烧云半边天的时候，将设备交还给工作人员，而后乘车去了蕴合。
来到目的地。
“秦先生今天想要调什么样的？”师傅看了看瓷碗，里面有一斤多，足够十几种花样。
“这冰灵是她的，我只是跟来凑热闹的。”秦钧笑道。
“先来一份虎掌。”主播听从了观众的建议。
师傅一点讶异，“好的，请稍等。”
不多久，一份虎掌被端上来。
“有点甜。”主播浅酌一口，尝了尝味道，而后在观众的撺掇下一饮而尽，“挺好喝的，再来一份，虎骨冰灵。”
师傅看向秦钧。
“不用了，准备一间住房，其他的你看着调吧，调好之后存放起来，等明天下午再送过来。”秦钧没想到这个女主播竟然将虎掌给一口闷了，真是！
“怎么了嘛？”主播有些不高兴。
秦钧想要扶着她却被推开。
“你...”感觉好晕，像是被重器敲了一下脑壳。
竟然是个黑店！完了！
第二天下午，主播才幽幽转醒，揉了揉太阳穴，驱除不适的感觉，“我...”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查看自己，还好都在。
“你醒了啊？”秦钧将终端递过去，“直播还挺累人的。”
主播狐疑的看着他，接过终端，上面正有弹幕飘过。
“秦钧你滚出去！拍的什么啊！”
“我要看主播惊慌的模样！”
主播脸色更黑了，感觉这都是黑粉！
“东西都送来了，桌子上就是，想喝什么都可以，放心，没有虎掌。”秦钧指了指桌子上摆放着的十几个精致的杯子，里面是各色浆液。
主播干笑几声，“谢谢，我要洗漱了。”
秦钧看看左右，出了门。
关掉直播，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身，没有被侵犯也没有被狎玩的痕迹，“这么老实？哼，一定是个单身！”
傍晚的时候。
“临走前请你吃顿饭。”女主播笑的有点怪，如此老实的男人只听过，见到还是第一次，“直播间里很多女观众说，你适合当老公呢，要不要我给你牵一牵红线？”
“谢谢。”秦钧没有兴趣，“去哪吃饭？”
“就在这吧，我跟他们老板商量过了。”一顿饭钱能给几十万人宣传，蕴合赚了，她也不亏。
一道道菜上来，丰盛无比，看的秦钧惊异，蕴合是真的把这个宣传当一回事了，看家的菜都拿了出来。
这女的这么火么？
他不知道，人美声甜有实力，想不火平台都不愿意，她最火的时候，观看人数有五百万人，不过为了高考关了一段时间，复出后人数仅剩一成，但也是所有直播中第一线的。
为什么这么火？高一拿到初阶徽章，东极国也没有出过几个的猛人，再加上容貌与声音的加持，直接碾压当时所有主播。
而这些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早就被无穷无尽的咨询给淹没了。
“那可不是，魁柄的战斗学院啊，东极国第一等！”
“羡慕啊，一个月一万的伙食补助，在咱们寒枫城，一万都是人上人的工作了。”
寒枫城，一座新时代才建立起来的小城，平均工资不足四千，能在这里拿到一万块钱的工作，需要的可不单单是能力。
“没什么。”被称为李哥的青少年摆摆手，看起来很是谦虚，“跟那些学霸们差远了，他们一年级就是初阶徽章了。”
看似谦虚，实则是显摆自己不但拥有实力，更是拥有不可多得人脉关系。
众人又是一阵恭维，小小的聚会场地好不热闹。
“你怎么不坐一起？”在热闹之外，还有些边边角角，坐着一些不凑热闹的人。
“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大部分人都在吹捧，想要维持好同学关系，等到以后有用的时候也好开口求帮助，只有一些自以为清高或者故作清高，亦或者纯粹是懒得凑热闹的人才在一旁。
“听说你找了个女朋友？”
“没啊？谁瞎说的。”
“哈哈，秦钧，你不老实啊。”同学打开网站，将秦钧和一个漂亮女孩的视频放出来。
秦钧哑然，“人是主播，凑巧的找我问路，当时没有事情，就带着过去了，跟女朋友八竿子打不着。”
“这么漂亮你不动心？”
“她是百万主播，能看得上我这穷学生吗？”秦钧端起果汁，“怎么，你对人有意思？”
“没有，只是偶尔看一看，就像你说的，不是一个层级的。”
秦钧也不觉得自己和那个主播是一个阶层，对她没有什么兴致。
“这聚会没什么意思啊，以后我就不来了。”听人恭维看人被吹捧，真的是每年都要来一遍，他们也不嫌腻歪的慌。
“天南地北总是会散的，以后我不喊你了。”
“你们怎么不一起啊，这么见外？”有人笑着招呼坐在边角落的人。
几人笑笑没有多说什么，继续自己的小角落聚会。
聚会结束，同学们三三两两的出去。
“你碰了我，连个道歉都没有吗？”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传来。
“是你故意撞的我。”听声音是班里的班花，每次聚会都有人旁敲侧击的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想要找个什么样的。
“你这人，撞了我不道歉就罢了，还那么横，今天我得教育教育你！”
“你！你做什么！放开我！”
“兄弟给个面子！”李哥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小子，想要英雄救美？哼，你算什么东...我有眼不识泰山，兄弟既然开口了，这事情就这么揭过去。”面对初阶觉醒者，他没了胆气，立刻认怂。
“你没事吧？”李哥的声音很是关切。
班花觉得现在的李哥真是威武又温柔，“谢谢你。”
“真是的，什么人都敢在这里跳！”没能帮上忙，甚至于一开始就装作没看见绕开的人，此刻也赶紧出来表示自己也可以。
本要散去的人，因为班花的原因又聚拢了起来，还有人吵嚷着要蕴合娱乐给个说法。
“这还是高档场所吗，竟然能遇到强行拉扯的人！”
“真是抱歉！”蕴合员工端来一杯果汁，“这是赔罪。”
此时正是高峰期，不少客人驻足。
班花感觉自己今天真是太有光彩了，竟然让蕴合给自己赔礼道歉，“没事，不是你们的错。”
这果汁竟然愈发的甘甜起来。
“付君，我送你回去吧。”李哥的声音充满自信，给人以可坚强依靠的感觉。
“嗯！”班花张付君小鹿乱撞。
张付君回到家中，只觉得心田满溢着甜蜜，抱着熊山君轻笑。
“一月一万的补贴，再加一份相当可以的工作...”她已经开始盘算要是两人在一起，能够过上什么样的生活。
新时代的初阶觉醒者认证越来越难，相应的含金量自然是愈发的高了，机会依旧很多，而竞争对手却少了，未来的日子肯定会不错。
在东极国，即便是魁柄城这样的大城池，初阶觉醒者也能活的非常的滋润，远超其他同龄人，以及绝大部分的人群。
如若回到寒枫城此等小城池，那可真的是足以住别墅开跑车了，成为人们所说的成功人士。
东极国在册的初阶觉醒者有十万人，而在寒枫城居住的仅仅有数人。
“可大城市的享受水平更高呢。”
颇有点纠结。
“不过，自己会是弱势的一方。”
张付君希望自己能够强势一点，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专业不行学业不成，不论是去大城市还是留在寒枫城，都只能做些普通的工作，如此自当无法要求更多。
也有些幸福的小烦恼。
在甜蜜的烦恼中沉溺了一会儿后，她爬了起来，打开电脑，搜了一下本地的讯息站，果然找到了与自己有关的消息。
有羡慕的有夸赞的还有谩骂嫉妒的。
“哼，羡慕嫉妒恨吧！”欣赏了一下别人的酸话之后，才心情颇好的离开了。
从关注之中找到自己喜欢的主播，这是一个土豪主播，专门直播各种高档的事物。
“这是虎骨果。”
虎骨果滋味很好，深受人们的喜爱，可年份足够的果子，价格极高，而市场上贩卖的，通常都是几个月就采摘下来的。
视频之中的果子上，有着淡淡的黑线，就像老虎的花纹一样，正顶上亦是有着一个王字。
“与我喝的那一杯有些像。”赶忙去讯息站上找了一下，果然在清晰的大图之中瞧见了杯子里的虎骨果。
“这样一个果子，仅仅是成本价就要一千块，拿到这里来卖，少说也得翻几倍。”主播摇着杯子，里面的虎骨果轻轻晃动，“我给大家看一下这果汁的价格。”
张付君瞪大了眼睛，竟然要一两万！
怪不得有人骂自己不识货，只喝了半杯就放下了，真是亏大了！
原来初阶的面子竟然这般大吗？
等她从心痛又开心的情绪中缓过神来的时候，直播界面早就关了。
又换了一个。
“诶？这个好像是同学啊。”
在女主播的旁边，有着一个看起来是方才聚会之中的人，叫什么来着？
“秦钧！我们又见面了！”女主播显得很高兴，之前去黄粱大学影视学院的时候就是他给带的路，没想到在寒枫城游玩之时又给遇到，感觉有了向导啊！
原来是叫秦钧，这一下遇到大美女主播，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子，可别一副猪哥像在几十万人面前丢脸才好。
新时代的直播只有人数没有人气，也不知道东极国为什么会管这方面的事情。可是坑惨了那些刚进门的小主播，观看人数零，怎么看怎么前途渺茫。
“你好啊。”秦钧打了个招呼，“来寒枫城是有什么活动吗？”
寒枫城应该是没有风景名胜的吧？
或许在本地人眼中都是一个样子，有什么可看的，一群破木头烂石头还不够碍事的。
“来看寒枫啊。”女主播笑着说道。
寒枫是一种异变的植株，在破灭时代出现的突变生物，大夏天的寒枫林也能冷的落霜，因此得了个寒枫的名字。
寒枫城最有名的大概就是它了，连名字都是带着寒枫两个字。
“那你可要穿厚点，现在是冬天，里面覆雪三尺。”秦钧见她衣衫并不怎么厚，像是为了直播而少穿了。
“放心吧，我没有那么娇弱。”女主播拉了拉他的胳膊，凑到一起，“来，跟观众们打个招呼。”
“大家好，我是秦钧，又见面了。”秦钧的笑容看起来有点假。
“不开心嘛？”女主播问道。
“没啊，紧张了。”秦钧说道。
“那今天有没有空待我们去一趟枫林？”女主播笑着问道。
秦钧看看天色，大概下午三点的模样，“行，不过，你还是穿厚实一点，里面是真的很冷。”
“走吧走吧。”
来到城西的枫林，能够清晰的看到，枫林边界处落雪之差，一面是三尺积雪，一面是只有半尺多点。
“积雪虽然很厚，可里面掺杂了不知多少冰霜，不用担心没法行走。”
“这是冰灵。”
两人眼前一道白色的残影。
“没什么攻击能力，只是速度快，不用在乎。”
寒枫林非常的大，长宽十公里，里面孕育了很多奇特的冰雪生物。
在往里面走了一阵子。
“回去吧，天要黑了。”
“早着呢，才四点半，现在可是夏天，不到七八点都是大白天！”女主播说道。
又往里面走了一段路，再次遇到了冰灵。
“我们可能走到了冰灵的聚集地。”秦钧面上有些喜意，“运气好的话，能够找到一些冰灵琼浆。”
冰灵与蜜蜂有些相似的地方，而冰灵琼浆就是它们的产物，当然与蜂蜜一样，没有多大的价值，属于普通物品，只是这冰灵琼浆非常的少，毕竟寒枫林也就这一处。
每年都会有很多人来这里碰运气。
“快找找看。”
搜寻并不容易，尤其是密林之中天本就暗的早，幸好买了专用的设备，在寒枫林中晃荡了一两个小时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小的冰灵聚落，小小的冰塔隐藏在积雪之中。
将冰灵引出来后，取走了冰塔底部的冰灵琼浆。
“好凉啊。”主播端着瓷碗，脸上满是笑意，“尝尝？”
“你是初阶吗？如果是的话可以直接喝，不是的话最好用高度酒调着喝。”秦钧说着，拿出一小瓶二两装酒。
“我不喝酒。”主播嗅了嗅琼浆，而后喝了一口，“没什么滋味嘛。”
“你想要什么滋味？”秦钧笑着，“它只是原浆，想要好喝需要配不少的料，走，去蕴合，那里有专门的师傅，调的非常好喝。”
从黑峻峻的密林中走出，外面才是火烧云半边天的时候，将设备交还给工作人员，而后乘车去了蕴合。
来到目的地。
“秦先生今天想要调什么样的？”师傅看了看瓷碗，里面有一斤多，足够十几种花样。
“这冰灵是她的，我只是跟来凑热闹的。”秦钧笑道。
“先来一份虎掌。”主播听从了观众的建议。
师傅一点讶异，“好的，请稍等。”
不多久，一份虎掌被端上来。
“有点甜。”主播浅酌一口，尝了尝味道，而后在观众的撺掇下一饮而尽，“挺好喝的，再来一份，虎骨冰灵。”
师傅看向秦钧。
“不用了，准备一间住房，其他的你看着调吧，调好之后存放起来，等明天下午再送过来。”秦钧没想到这个女主播竟然将虎掌给一口闷了，真是！
“怎么了嘛？”主播有些不高兴。
秦钧想要扶着她却被推开。
“你...”感觉好晕，像是被重器敲了一下脑壳。
竟然是个黑店！完了！
第二天下午，主播才幽幽转醒，揉了揉太阳穴，驱除不适的感觉，“我...”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查看自己，还好都在。
“你醒了啊？”秦钧将终端递过去，“直播还挺累人的。”
主播狐疑的看着他，接过终端，上面正有弹幕飘过。
“秦钧你滚出去！拍的什么啊！”
“我要看主播惊慌的模样！”
主播脸色更黑了，感觉这都是黑粉！
“东西都送来了，桌子上就是，想喝什么都可以，放心，没有虎掌。”秦钧指了指桌子上摆放着的十几个精致的杯子，里面是各色浆液。
主播干笑几声，“谢谢，我要洗漱了。”
秦钧看看左右，出了门。
关掉直播，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身，没有被侵犯也没有被狎玩的痕迹，“这么老实？哼，一定是个单身！”
傍晚的时候。
“临走前请你吃顿饭。”女主播笑的有点怪，如此老实的男人只听过，见到还是第一次，“直播间里很多女观众说，你适合当老公呢，要不要我给你牵一牵红线？”
“谢谢。”秦钧没有兴趣，“去哪吃饭？”
“就在这吧，我跟他们老板商量过了。”一顿饭钱能给几十万人宣传，蕴合赚了，她也不亏。
一道道菜上来，丰盛无比，看的秦钧惊异，蕴合是真的把这个宣传当一回事了，看家的菜都拿了出来。
这女的这么火么？
他不知道，人美声甜有实力，想不火平台都不愿意，她最火的时候，观看人数有五百万人，不过为了高考关了一段时间，复出后人数仅剩一成，但也是所有直播中第一线的。
为什么这么火？高一拿到初阶徽章，东极国也没有出过几个的猛人，再加上容貌与声音的加持，直接碾压当时所有主播。
而这些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早就被无穷无尽的咨询给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