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死婆子
这一下，钱大娘就犯了两宗罪：
第一宗罪是：丢弃了人家的闺女。
第二宗罪是：这个闺女长大后嫁到了石家，却落得一个跳河自杀的下场，要不是钱大娘丢掉了这个闺女，彩霞也不至于落得这么悲惨的下场。
常文可以断定：彩霞就是大妮和二妮的亲姐妹，他们仨是三胞胎。
他还可以断定：小寡妇不知道钱大娘曾经丢弃过船老大的一个闺女，而且，小寡妇也不知道这个被丢弃的闺女已经跳河自杀了。
看来，船老大的嘴巴很紧，尽管他和小寡妇是情人关系，可是，很多事情都没有告诉她。
小寡妇婉转的说：“我这人心肠软，见不得可怜人。钱大娘孤苦伶仃的，草屋又倒塌了，怪可怜的，我想：多做点好事，等我死了以后，阎王爷翻开我的生死簿，知道我曾经做过好事，就不会让我下十八层地狱了。”
大妮叫嚷着：“阿姨，哪儿来的十八层地狱呀，都是鬼话，您别信。人死了，就变成了一堆灰，啥都没有了。”
二妮在桌子下面踢了大妮一脚，说道：“阿姨，您心肠好，我俩只是觉得：钱大娘应该由政府管，您开这个饭店很不容易挣钱，就别把钱冤枉花掉了。”
“呵呵…我饭店的生意还不错，养个把人不成问题。”
这时，饭店里又走进来两个客人，小寡妇赶紧说：“你们在这儿聊吧，我要去接待客人了。”
小寡妇扭着小腰走了。
常文故意问道：“大妮，我听你说话的口气，好像对钱大娘很有意见，难道她得罪了你俩？”
大妮气呼呼的说：“那个老女人就是个巫婆，就是个混蛋，天知道她这辈子干了多少坏事。”
“她干了啥坏事？”常文追问道。
“这个死婆子不知道卖了多少婴儿，也不知道弄死了多少婴儿，更不知道丢弃了多少婴儿，总之，她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常文故意说：“大妮，你可不能毫无根据的污蔑人呀，我问你：你咋知道她弄死了婴儿？卖掉了婴儿？丢弃了婴儿？”
“我当然知道了。”
“那你举两个例子给我听听。”
大妮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二妮接腔道：“这个老婆子是个恶毒的女人，她干坏事都很隐蔽，一般很难发现，这就是他的恶毒之处。”
“你俩都是猜测吧？”
二妮狠狠瞪了常文一眼。
此时，小寡妇又进了厨房，看来，她要亲自掌勺，给新来的食客炒菜。
大妮说道：“二妮，咱俩到后面的屋里去看看钱大娘。”
“好啊，那就快走吧，趁着阿姨还在厨房里炒菜。”
两人站起身来，快步朝后院走去。
常文偷偷尾随着她俩也去了后院。
大妮推开一间卧室的门，探头瞅了瞅，说道：“不在这个屋里。”
她又推开另一间卧室的门，摇摇头，说道：“也不在这个屋里。”
当大妮推开第三间卧室的门，兴冲冲的说：“原来在这个屋里睡觉。”
两人进了屋子，二妮随手把门一关，但没有关严，留了一条缝。
常文趴在门边，从门缝里朝屋里瞅着。
大妮和二妮走到了床前。
大妮拍了拍睡在床上的钱大娘，喊道：“老婆子，你醒一醒。”
钱大娘被拍醒了，一骨碌坐了起来，瞅着大妮和二妮，问道：“你俩是谁？”
大妮冷冷的说：“我俩是谁，难道你不认识？”
钱大娘摇摇头，狐疑的问：“难道我认识你俩？我咋没印象呢。”
“呵呵…二十多年前，我俩是你接生的，也许你忘记了，可是，只要一提起小李庄的船老大，也许你就会记起来了。”
果然，大妮一提起小李庄的船老大，钱大娘惊恐的往床角缩了缩，胆怯的问：“你…你俩要干嘛？”
二妮说道：“我想知道，二十多年前，你给我妈接生时，明明我妈生了三胞胎，你却把我的一个妹妹扔到了野外，你究竟是何居心？”
“我…我没扔你的妹妹。”
“呵呵…你这个死婆子，难道还不承认？别忘了，我爸曾经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已经承认丢了我妹妹，不过，你找了一个借口，说我妹妹一生下来就断了气，所以你才把她扔了。”
“哦，我想起来了，确实有那么一回事，你妈生了三胞胎，可是，最后一个小孩一生下来就没气了，连哭都没哭一声，我见她死了，就把她丢在了野外，我也是害怕你妈伤心，所以就把这件事瞒了下来。”
二妮恨恨的说：“你这个死婆子，竟然还敢撒谎，我告诉你吧，你把我的妹妹丢掉了，她并没有死，而是被别人捡走了，三年前，我妹妹嫁到了一户人家，受尽了欺凌，一个月前跳河自杀了。”
钱大娘惊恐的问：“你…你妹妹跳河自杀了？她…她为什么要跳河呀？”
二妮冷笑着说：“死婆子，你刚才不是说我妹妹一生下来就死了吗？既然已经死了，我说她跳河自杀了，你干嘛感到惊奇？”
“我…我只是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呀，因为二十多年前，你妹妹一生下来就死了，怎么可能再死一次呢。”
“死婆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肯说实话呀。”
大妮气呼呼的抓住钱大娘的胳膊，使劲朝后一拧，钱大娘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哀求道：“姑娘，饶了我吧，我已经八十多岁了，你俩就是不杀死我，我也活不了几天。”
大妮手上又使了一把劲，钱大娘叫得更凶了：“妈呀！疼死我了！你俩饶了我吧，我求你俩了……”
二妮恶狠狠的问：“死婆子，除非你说实话，不然，我俩会整死你，让你痛不欲生，你说：为啥要把我妹妹扔掉？”
“我说，我说。”
“大妮，你把手松开，听她说。”
大妮松开了手，威胁道：“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会把你的两只胳膊都拧断。”
钱大娘揉着胳膊，说道：“那一天晚上，我给你妈接生，她生下来两个女婴，我以为只是双胞胎，于是，就准备把胎盘扔到野外去，可是，突然，从你妈的肚子里又生出了一个小孩。”
第一宗罪是：丢弃了人家的闺女。
第二宗罪是：这个闺女长大后嫁到了石家，却落得一个跳河自杀的下场，要不是钱大娘丢掉了这个闺女，彩霞也不至于落得这么悲惨的下场。
常文可以断定：彩霞就是大妮和二妮的亲姐妹，他们仨是三胞胎。
他还可以断定：小寡妇不知道钱大娘曾经丢弃过船老大的一个闺女，而且，小寡妇也不知道这个被丢弃的闺女已经跳河自杀了。
看来，船老大的嘴巴很紧，尽管他和小寡妇是情人关系，可是，很多事情都没有告诉她。
小寡妇婉转的说：“我这人心肠软，见不得可怜人。钱大娘孤苦伶仃的，草屋又倒塌了，怪可怜的，我想：多做点好事，等我死了以后，阎王爷翻开我的生死簿，知道我曾经做过好事，就不会让我下十八层地狱了。”
大妮叫嚷着：“阿姨，哪儿来的十八层地狱呀，都是鬼话，您别信。人死了，就变成了一堆灰，啥都没有了。”
二妮在桌子下面踢了大妮一脚，说道：“阿姨，您心肠好，我俩只是觉得：钱大娘应该由政府管，您开这个饭店很不容易挣钱，就别把钱冤枉花掉了。”
“呵呵…我饭店的生意还不错，养个把人不成问题。”
这时，饭店里又走进来两个客人，小寡妇赶紧说：“你们在这儿聊吧，我要去接待客人了。”
小寡妇扭着小腰走了。
常文故意问道：“大妮，我听你说话的口气，好像对钱大娘很有意见，难道她得罪了你俩？”
大妮气呼呼的说：“那个老女人就是个巫婆，就是个混蛋，天知道她这辈子干了多少坏事。”
“她干了啥坏事？”常文追问道。
“这个死婆子不知道卖了多少婴儿，也不知道弄死了多少婴儿，更不知道丢弃了多少婴儿，总之，她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常文故意说：“大妮，你可不能毫无根据的污蔑人呀，我问你：你咋知道她弄死了婴儿？卖掉了婴儿？丢弃了婴儿？”
“我当然知道了。”
“那你举两个例子给我听听。”
大妮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二妮接腔道：“这个老婆子是个恶毒的女人，她干坏事都很隐蔽，一般很难发现，这就是他的恶毒之处。”
“你俩都是猜测吧？”
二妮狠狠瞪了常文一眼。
此时，小寡妇又进了厨房，看来，她要亲自掌勺，给新来的食客炒菜。
大妮说道：“二妮，咱俩到后面的屋里去看看钱大娘。”
“好啊，那就快走吧，趁着阿姨还在厨房里炒菜。”
两人站起身来，快步朝后院走去。
常文偷偷尾随着她俩也去了后院。
大妮推开一间卧室的门，探头瞅了瞅，说道：“不在这个屋里。”
她又推开另一间卧室的门，摇摇头，说道：“也不在这个屋里。”
当大妮推开第三间卧室的门，兴冲冲的说：“原来在这个屋里睡觉。”
两人进了屋子，二妮随手把门一关，但没有关严，留了一条缝。
常文趴在门边，从门缝里朝屋里瞅着。
大妮和二妮走到了床前。
大妮拍了拍睡在床上的钱大娘，喊道：“老婆子，你醒一醒。”
钱大娘被拍醒了，一骨碌坐了起来，瞅着大妮和二妮，问道：“你俩是谁？”
大妮冷冷的说：“我俩是谁，难道你不认识？”
钱大娘摇摇头，狐疑的问：“难道我认识你俩？我咋没印象呢。”
“呵呵…二十多年前，我俩是你接生的，也许你忘记了，可是，只要一提起小李庄的船老大，也许你就会记起来了。”
果然，大妮一提起小李庄的船老大，钱大娘惊恐的往床角缩了缩，胆怯的问：“你…你俩要干嘛？”
二妮说道：“我想知道，二十多年前，你给我妈接生时，明明我妈生了三胞胎，你却把我的一个妹妹扔到了野外，你究竟是何居心？”
“我…我没扔你的妹妹。”
“呵呵…你这个死婆子，难道还不承认？别忘了，我爸曾经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已经承认丢了我妹妹，不过，你找了一个借口，说我妹妹一生下来就断了气，所以你才把她扔了。”
“哦，我想起来了，确实有那么一回事，你妈生了三胞胎，可是，最后一个小孩一生下来就没气了，连哭都没哭一声，我见她死了，就把她丢在了野外，我也是害怕你妈伤心，所以就把这件事瞒了下来。”
二妮恨恨的说：“你这个死婆子，竟然还敢撒谎，我告诉你吧，你把我的妹妹丢掉了，她并没有死，而是被别人捡走了，三年前，我妹妹嫁到了一户人家，受尽了欺凌，一个月前跳河自杀了。”
钱大娘惊恐的问：“你…你妹妹跳河自杀了？她…她为什么要跳河呀？”
二妮冷笑着说：“死婆子，你刚才不是说我妹妹一生下来就死了吗？既然已经死了，我说她跳河自杀了，你干嘛感到惊奇？”
“我…我只是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呀，因为二十多年前，你妹妹一生下来就死了，怎么可能再死一次呢。”
“死婆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肯说实话呀。”
大妮气呼呼的抓住钱大娘的胳膊，使劲朝后一拧，钱大娘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哀求道：“姑娘，饶了我吧，我已经八十多岁了，你俩就是不杀死我，我也活不了几天。”
大妮手上又使了一把劲，钱大娘叫得更凶了：“妈呀！疼死我了！你俩饶了我吧，我求你俩了……”
二妮恶狠狠的问：“死婆子，除非你说实话，不然，我俩会整死你，让你痛不欲生，你说：为啥要把我妹妹扔掉？”
“我说，我说。”
“大妮，你把手松开，听她说。”
大妮松开了手，威胁道：“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会把你的两只胳膊都拧断。”
钱大娘揉着胳膊，说道：“那一天晚上，我给你妈接生，她生下来两个女婴，我以为只是双胞胎，于是，就准备把胎盘扔到野外去，可是，突然，从你妈的肚子里又生出了一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