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八章压箱底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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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倒是没有再说话,应声下来。
  回了房间将自己身上的东西拿了出来,厚重的面孔就摊在他的跟前,对于辰溪毫不掩饰。
  他跟着过来,倒是忘记了刚才的怒意。只是好奇的望着这本书,目光像是粘在了这上面,怎么都没有挪开。
  “这是药典。”她将这上面的灰尘掸了掸,而后才将这书翻开。里边记述了不少的炼药方法,倒也是一本较为古老的书本了。
  捂着自己的嘴巴咳嗽了两声,而后才将位置让开,看着他这痴呆的模样,便知道这书是合乎他的心思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站在一旁久久没有开口说话,就是为了等着他的叹息声。
  辰溪自上而下的翻阅了好几页,上边记载了不少的炼药方法。
  甚至连着这上边的图画也都要去看得清清楚楚。
  “这么好的东西。”他惊叹了一声,而后立刻回头望着夏篱落,“你这是哪儿弄来的?”
  听见他问了,夏篱落才过来。
  望着上面古旧的页面,一时间也不应当如何说,等着辰溪又问的时候,她才开始回想起来。
  是从哪儿弄来的呢?
  仔细回想了一下,却又想不起来是从哪儿弄来的。
  实在想不到了,才无奈的摇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辰溪收回了目光来,望着自己跟前的书,只得说这是个宝贝。
  痴迷的望着自己手下的这本书,像是见到了自己的情人一样,夏篱落到一旁去拿了东西过来。
  手上的药材并没有多少,不过既然那个人开口了,能省便省就是。
  拿着纸笔沉吟一阵之后,便陷入了纠结之中。
  辰溪在一旁认真的看着,倒是没有再去在意她在那边做什么事情。
  两个人安安静静,度过了一个晚上之后,二人不约而同的伸了个懒腰。
  到上午,太阳初升时才见着有人过来敲门。
  “殿下,三皇子殿下来了。要见您,现在这会儿正在偏厅等着呢。”
  话音刚落,她脸色便落了下来。
  辰溪也抬起头来,望着门口的方向。
  门外的人等着夏篱落的回答,没有听到声响,过了好一会才应了声。
  她将门打开,望着楼梯下的人,“他在哪儿?”
  “殿下现在正在前殿等着您呢。”他点头笑着,好一副谄媚模样。
  夏篱落顿了顿,回头望着书桌后的辰溪。而今她也不知道应当该相信谁,冷脸打量着面前站着的人,过了许久才点头同意了。
  “我知道了,一会过去。”她将门关上,回头走到辰溪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跟前的人。
  辰溪抬起头来,缓缓的将面前的书本给合上了,倒是没有太在意她现在的模样。
  只是望着门口的方向,眯了眯眼睛,“你现在要怎么面对他。”
  “我不知道。我只想最后再确定一遍。”她撑着桌子望着跟前的人,“你同我说的,当真是这样?”
  辰溪也严肃起来,对于她这个模样,没有任何的恼怒,甚至异常认真,“的确如此,念落就是王爷。他连假名都是你,你还觉得他不是王爷吗?”
  “我知道了。”她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没有一丝的留念。其实仔细想想,当时太过期待答案忘记了要去问白清更多的事情。
  而今被人就这么的揭穿了,心神还是有些恍惚的。
  这么想着,人已经走进了花厅之中。白清站在着里边,没有转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篱落望着他的后背,也没有行礼,只是安安静静的站着,什么话都没说。
  等着他转过身来,望着面前的人,脸上不带一丝的暖色,“事情忙完了就立刻回来,这里不是你多待的地方。”
  “三皇子,我想问你一件事。”她神情太过认真了,叫白清一顿,有些无所适从。
  等了一会,还是点了点头,“你问。”
  “林清轩的下落。”她只说了这几个字,就望着他面上的神色大变,夏篱落也没有再继续说。
  白清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不过还是忍着,只当她不知道,心里却开始有些忐忑了。
  “他的下落,约定好了成亲当日会同你说的。”白清继续说道。
  夏篱落有些不太相信,望了他许久,叫他自己心里也有些生疑,却又不知道应当怎么办。
  只能佯装镇定,叫人一阵头疼。
  过了好一会,她才笑了起来,“你看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只是想问问,他现在还好吗?我想给他写封书信。你能……”
  “不能。”白清直接拒绝了,而后一脸为难的望着面前的人,“我只能告诉你他的下落。”
  夏篱落点点头,倒是没有再强迫了。
  他俩话题转移,“皇姐她,如何了?”
  “现在正在恢复,不过应该没什么事情了。”她别过头去,掰着自己的手指头。
  白清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低头望着跟前的人,眉眼柔和了下来,“这几天朝廷政务繁忙,怕是不能时常顾及到你这边,若是有什么急事,差人传话过来便是。”
  “嗯。”她应了下来,抬头望着跟前的人,颇为费劲,索性又低着脑袋来望着他胸口的蛟龙。
  两人无言,白清也不知道应当再问她什么好,支支吾吾半晌之后,寻了个由头离开了这里。
  夏篱落也跟着松了口气,目送着他离开,脸上神色重新冷了下来。
  回到了院子里,就看到辰溪站在她的跟前。
  他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也不知道是为何,望着夏篱落阴沉的模样,禁不住问道:“如何,他这是否欠你,可问出来了?”
  夏篱落顿了顿,没有再看他了。反倒是走向房间的步伐越发的急促了,进了门便将门给摔上了。
  背靠着这门,过了许久才缓过来。
  辰溪站在门前,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可过了许久才才又缓缓松开。整个人无力的耷拉着手臂,像是被人废掉了命门一般。
  她往后一靠,将丹炉拿了出来。
  药典放在桌子上,想来他也已经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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