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向前向后
“奉皇帝的旨意，自今日起，光辉军更名为虎威军，这个名字是皇帝起的。”王胖子一边说着一边朝长安城的方向抱了抱拳：“虎威军的军首中护军由张墨担任，张墨，上前来跟大家见个面。”
张墨忙从人群中走出来，走到前面，朝着王胖子施了一礼，又转过身来朝着在场的人团团拘了一礼。
“张墨的战功咱家就不多说了，想必你们也都听说了，不用怀疑，这是皇帝认可的战功。这次陛下调张墨整编虎威军，目的就是练军，虎威军以后就是你们的兵样子，现在咱家告诉你们，别的军咱家不管，咱们神策右军是要全军练兵的。
给你们十天的时间，每天到虎威军中来，看看张墨是怎么练兵的，然后张墨会派人教你们怎么练兵。半年时间，咱家就给你们半年时间，到时候咱们神策右军中便会军中大比，赢了的，升官发财，输了的滚蛋。长安城里的闲职多得很，都回去长安城养老去。咱家的军中不养废人。
先看着，十天后咱家会带着禁军中其他军的人一起来，他们也是要在虎威军中参与训练的，半年以后，他们也要回去原有军中练兵。你们都是神策右军的，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要是一年以后的禁军大比的时候输了的话，呵呵，到时候想在长安城当个散官都不行，咱家会送你们到岭南当一个大头兵去，让你们从底下一步步的再爬上来。
实话跟你们说了，皇帝这次是下了大决心，不把禁军练出来决不罢休。凡是有捣乱的，不作为的，抱怨的，通通就地免职。皇帝委任咱家为练兵特使，监督全部禁军练兵，现在咱家就委任张墨为练兵副使，咱们家不在的时候，只要是练兵上的事，就是他说了算，咱家也跟你们明白的说了，只要是有关练兵的事，张墨报上来，咱家就批准，包括你的职务调换。”
王胖子这话一出口，军帐里人心中都是一凛，心道：若是如此的话，岂不是等于在大家的头上又多了一个护军中尉？
张墨也是有些头疼，这王胖子一席话看着是雷厉风行，霸气十足，但却一下子就给自己给推到了大家的对立面。自己一个初来乍到的，又是这么年轻，一下子爬到他们头顶上去，他们岂能愿意？这以后还不知道要给自己找多少的麻烦呢。
奶奶的，这没根子的人办事果然没什么根底，就是他娘的胡来。张墨在心里骂道。
王胖子又啰嗦了一阵，总之就是胡萝卜大棒子的一顿敲打，最后说道：“这该说的咱家都说了，至于你们是怎么打算的咱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咱家只看结果，给咱家长脸的，咱家就会在皇帝面前给你多美言几句，要是给咱家丢脸的，哼哼，咱家就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军帐里的众人都不敢说话，一个个的躬身低头不语。王胖子很满意大家的态度，便笑道：“行了，今天就这样了，咱家也累了，先吃饭，吃完饭再说，明日一早都给我到虎威军大营来，咱家再安排练兵之事。”
就在王胖子给神策右军的各个将领训话的时候，远在镇州的成德军节度使府邸的书房中也有两个人在对话，一个是原节度使李宝臣的儿子李惟岳，一个是魏博节度使田悦的特使常坤。
李惟岳现在是愁容满面，因为从长安传回来的消息是皇帝拒绝了他接任成德军节度使一职，而且还要往镇州派来一个新的节度使，据说新的节度使是曾经当过山南东道节度使的郭纯孝。
今天一接到长安送回来的信件，李惟岳就把常坤请了过来。这常坤就是魏博节度使田悦派在镇州专门与李惟岳保持联系的。李惟岳上书朝廷要求接任节度使的事情，就是田悦鼓动的，因为田悦是第一个子承父业的节度使，他不想让自己孤军奋战，想多拉一些同道中人，这样自己才没有鹤立鸡群的感觉，不会被皇帝当成另类，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等常坤看完长安送回来的信件，李惟岳便叹了口气，说道：“皇帝拒绝了，那也就是说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要么是起反，对抗朝廷，要么是回到长安城去等死。两条路对我来说都是死路一条，常兄要尽快去信问问田都督，我该如何是好？”
常坤把信件收起来，放在桌子上，笑道：“李都督，这件事情都督在常某来镇州之时已经嘱咐过了，说朝廷一旦拒绝了李都督的请求，那么李都督尽管整军备战即可，我家都督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旦朝廷出兵镇州，我家都督即刻从魏州出兵，袭击朝廷大军，到时两家大军合作一处，朝廷也是奈我们不何了。”
李惟岳说道：“若是只有我们两家，也未必就能抵敌得住朝廷的大军啊。”
常坤微微一笑，说道：“大都督，您觉得我家都督会没有后手吗？实不相瞒，只要朝廷出兵镇州，我家都督即刻就会联系淄青节度使李正已和山南东道节度使梁崇义同时起反，届时朝廷就要两面出兵，您以为以朝廷孱弱的兵力，拿什么与我们四家对抗？”
“朝廷能调动的大军可不止禁军，还有各藩镇的兵。”李惟岳说道。
常坤笑道：“大都督，朝廷的禁军轻易不会离开京畿道和都畿道，那么朝廷拿来与我等抵敌的就只有调动其他藩镇的兵，您觉得我们这些年不断的练兵，为的是什么？不就是等着这一天吗？您觉得其他藩镇能拿我们怎么样吗？
再说，哪个藩镇不想子承父业？哪个节度使不想把自己大都督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子孙，您觉得他们会出全力吗？对于他们，只要我们纵横联合，就能瓦解他们的攻势，在常某看来，对于其他藩镇来说，无非就是利益二字而已，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您觉得他们还真的会听朝廷的指挥吗？”
李惟岳看了看常坤，又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知道，自己如今是真的没有退路了，后退一步就是死，要是向前一步，还有活的机会。
【作者题外话】：第一更来也，各位，银票有的话就给老虎吧。
张墨忙从人群中走出来，走到前面，朝着王胖子施了一礼，又转过身来朝着在场的人团团拘了一礼。
“张墨的战功咱家就不多说了，想必你们也都听说了，不用怀疑，这是皇帝认可的战功。这次陛下调张墨整编虎威军，目的就是练军，虎威军以后就是你们的兵样子，现在咱家告诉你们，别的军咱家不管，咱们神策右军是要全军练兵的。
给你们十天的时间，每天到虎威军中来，看看张墨是怎么练兵的，然后张墨会派人教你们怎么练兵。半年时间，咱家就给你们半年时间，到时候咱们神策右军中便会军中大比，赢了的，升官发财，输了的滚蛋。长安城里的闲职多得很，都回去长安城养老去。咱家的军中不养废人。
先看着，十天后咱家会带着禁军中其他军的人一起来，他们也是要在虎威军中参与训练的，半年以后，他们也要回去原有军中练兵。你们都是神策右军的，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要是一年以后的禁军大比的时候输了的话，呵呵，到时候想在长安城当个散官都不行，咱家会送你们到岭南当一个大头兵去，让你们从底下一步步的再爬上来。
实话跟你们说了，皇帝这次是下了大决心，不把禁军练出来决不罢休。凡是有捣乱的，不作为的，抱怨的，通通就地免职。皇帝委任咱家为练兵特使，监督全部禁军练兵，现在咱家就委任张墨为练兵副使，咱们家不在的时候，只要是练兵上的事，就是他说了算，咱家也跟你们明白的说了，只要是有关练兵的事，张墨报上来，咱家就批准，包括你的职务调换。”
王胖子这话一出口，军帐里人心中都是一凛，心道：若是如此的话，岂不是等于在大家的头上又多了一个护军中尉？
张墨也是有些头疼，这王胖子一席话看着是雷厉风行，霸气十足，但却一下子就给自己给推到了大家的对立面。自己一个初来乍到的，又是这么年轻，一下子爬到他们头顶上去，他们岂能愿意？这以后还不知道要给自己找多少的麻烦呢。
奶奶的，这没根子的人办事果然没什么根底，就是他娘的胡来。张墨在心里骂道。
王胖子又啰嗦了一阵，总之就是胡萝卜大棒子的一顿敲打，最后说道：“这该说的咱家都说了，至于你们是怎么打算的咱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咱家只看结果，给咱家长脸的，咱家就会在皇帝面前给你多美言几句，要是给咱家丢脸的，哼哼，咱家就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军帐里的众人都不敢说话，一个个的躬身低头不语。王胖子很满意大家的态度，便笑道：“行了，今天就这样了，咱家也累了，先吃饭，吃完饭再说，明日一早都给我到虎威军大营来，咱家再安排练兵之事。”
就在王胖子给神策右军的各个将领训话的时候，远在镇州的成德军节度使府邸的书房中也有两个人在对话，一个是原节度使李宝臣的儿子李惟岳，一个是魏博节度使田悦的特使常坤。
李惟岳现在是愁容满面，因为从长安传回来的消息是皇帝拒绝了他接任成德军节度使一职，而且还要往镇州派来一个新的节度使，据说新的节度使是曾经当过山南东道节度使的郭纯孝。
今天一接到长安送回来的信件，李惟岳就把常坤请了过来。这常坤就是魏博节度使田悦派在镇州专门与李惟岳保持联系的。李惟岳上书朝廷要求接任节度使的事情，就是田悦鼓动的，因为田悦是第一个子承父业的节度使，他不想让自己孤军奋战，想多拉一些同道中人，这样自己才没有鹤立鸡群的感觉，不会被皇帝当成另类，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等常坤看完长安送回来的信件，李惟岳便叹了口气，说道：“皇帝拒绝了，那也就是说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要么是起反，对抗朝廷，要么是回到长安城去等死。两条路对我来说都是死路一条，常兄要尽快去信问问田都督，我该如何是好？”
常坤把信件收起来，放在桌子上，笑道：“李都督，这件事情都督在常某来镇州之时已经嘱咐过了，说朝廷一旦拒绝了李都督的请求，那么李都督尽管整军备战即可，我家都督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旦朝廷出兵镇州，我家都督即刻从魏州出兵，袭击朝廷大军，到时两家大军合作一处，朝廷也是奈我们不何了。”
李惟岳说道：“若是只有我们两家，也未必就能抵敌得住朝廷的大军啊。”
常坤微微一笑，说道：“大都督，您觉得我家都督会没有后手吗？实不相瞒，只要朝廷出兵镇州，我家都督即刻就会联系淄青节度使李正已和山南东道节度使梁崇义同时起反，届时朝廷就要两面出兵，您以为以朝廷孱弱的兵力，拿什么与我们四家对抗？”
“朝廷能调动的大军可不止禁军，还有各藩镇的兵。”李惟岳说道。
常坤笑道：“大都督，朝廷的禁军轻易不会离开京畿道和都畿道，那么朝廷拿来与我等抵敌的就只有调动其他藩镇的兵，您觉得我们这些年不断的练兵，为的是什么？不就是等着这一天吗？您觉得其他藩镇能拿我们怎么样吗？
再说，哪个藩镇不想子承父业？哪个节度使不想把自己大都督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子孙，您觉得他们会出全力吗？对于他们，只要我们纵横联合，就能瓦解他们的攻势，在常某看来，对于其他藩镇来说，无非就是利益二字而已，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您觉得他们还真的会听朝廷的指挥吗？”
李惟岳看了看常坤，又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知道，自己如今是真的没有退路了，后退一步就是死，要是向前一步，还有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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