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
闹了一会儿，乔珊珊就告诉谢钰：谢大师，我刚才看见李淑媛和她那帮姐妹也来了。
谢钰：她们怎么也来了。
方航连忙说道：不是我邀请的，是我表姐的一个朋友邀请过来的，我表姐事先也不知道那个朋友邀请来玩的人是李淑媛她们。表姐说她们是客人，不方便把人赶走。不过她把人安排在湖边的小院去了，咱们在梅林，应该遇不上。
一边的傅明行微冷着脸问：你们说的是怎么回事。
周辰皓立刻把李淑媛说谢钰坏话，还伙同了一批姐妹要声讨谢钰的事告诉了傅明行。
傅明行冷着脸道：上次已经和她说的很清楚，胡搅蛮缠。
方航的表姐袁雪已经在等他们，她身边还有一名年纪相仿、气质清冷的男子。
谢大师，傅总，辰皓，珊珊。袁雪和他们打了招唿。
姐，时寒哥。方航叫道。
袁雪身边的男子对他们温和一笑：总算盼到你们过来了，阿雪从早上就一直在念叨。
谢钰看着这个时寒，时寒的目光触及他，轻轻一点头。
谢钰眨了下眼睛，嗅着鼻尖的梅花香气，觉得这事儿有点意思。
山庄的建筑古色古香，非常有意境。
他们沿着走廊到了梅林，就看见一大片梅花花海。这其中有一棵长得很高的梅花树，苍劲虬结的枝干，满树盛放的红梅，在这冰天雪地里属它最为孤高最为好看。
灿若云霞的红梅幽香扑鼻，风一吹洒落的花雨美不胜收。
谢钰驻足观望了片刻，道：好看。
袁雪和时寒看向他，袁雪颇为骄傲地道：我也觉得，它是最好看的。
时寒对她笑了一下，请谢钰他们进了房间内。
房间有两面是落地窗，可以一眼看尽梅花林景色。
而且房间里暖唿唿的，不像外面那么冷。
袁雪招唿他们随意坐，还给他们准备了梅花糕等茶点，之后她和时寒就出去忙了。
谢钰梅花糕感兴趣，只不过吃了两块后就被傅明行制止了：吃多了，饭点吃不下饭。
谢钰只能遗憾缩回了手。
周辰皓他们看了，互相偷偷对眼色。
湖边。
李淑媛和几个相熟的朋友坐在包厢里，很快就觉得眼前的景色单调无趣了。
淑媛，这湖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过去那边看梅林吧，听说这山庄的梅花特别漂亮。
可这山庄里的人不是说梅花林那边被包场了吗，我们进不去。
怕什么，我早就打听清楚了，这山庄的主人姓袁，就是个普通富商的女儿，和咱们能比吗，和李家就更不能比了，我们就算去了她又能拿咱们怎么样。而且这山庄也不是什么高端场所，能有什么厉害的客人。
这
诶，犹豫什么，走吧走吧。
李淑媛的朋友拉着她离开湖边，还招唿了其他人一起走。
邀请他们过来的袁雪朋友见状想拦，但是没拦住，想到袁雪确实不是什么有大背景的，应该不敢得罪她们，也就没再说什么，跟着一起走了。
她们走到梅林入口处就被山庄的服务员拦下了：客人，里面被包场了，你们不能进去。
什么包场不包场的，这梅林这么大，什么客人啊能看得过来吗。
就是，我们就进去随便看看，看完就走的。
服务员并不让步：这不符合规矩，请客人谅解。
你这服务员怎么回事，你们山庄开门做生意，怎么还把贵客往外赶，知道我们是谁吗？
服务员没有松口：很抱歉，如果客人实在喜欢梅花林，可以明天再来。
袁雪朋友蹙眉，站出来道：我和你们老板是朋友，让我们进去，她不会说什么的。
服务员摇头：老板说了，不能让任何人进去打扰。
袁雪朋友没想到这服务员连她的面子都不给，顿时也有些生气，心想袁雪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富商的女儿，再有钱能和她们这些家世的比吗？她和袁雪来往，可是自降身份了，袁雪还给她摆架子了？
你等着。袁雪的朋友立刻一个电话打给了袁雪，袁雪没多久便过来了。
抱歉，梅林有贵客，不方便被打扰，明天我请你们过来玩，免一切费用。
有人嗤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们缺你这点儿钱吗。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的一点歉意，希望各位今天给个面子。
你有什么值得我们给面子的，来你这儿就是看得起你了。
袁雪的朋友也道：袁雪，这梅林这么大，我们就进去看一看就走，不会打扰你的客人的。
袁雪没同意，今天来的人不仅有傅明行这尊大佛，还有方航的救命恩人谢钰，她说了要让谢钰他们玩得开心，就绝不会让人去打扰他们。更何况方航说了，李淑媛和谢钰有矛盾，不能让她知道谢钰和傅明行在这里，那就更不能让她们进去了。
袁雪的朋友没想到袁雪连她的面子都不给，脸也冷了下来。
袁雪，大家都是朋友，你不会想朋友都没得做吧。
袁雪道：是朋友就不会为难我。
对面的人冷冷道：我要是硬闯呢，你们还能把我们扔出去吗。
袁雪也冷了脸：各位也都是有身份的人，不会做这么有失体面的事吧。
对面的人：你！
没想到袁雪态度这么强硬，李淑媛一群人也都是娇滴滴的小姐，总不能真的做出泼妇那样硬闯，只能怒气冲冲地走了，走之前有个人推了袁雪一把，目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袁雪踉跄了一下，无语地看着那群娇小姐离开的背影。
过了一会儿时寒出来，目光在袁雪身上扫了一眼，就顿了一下。
他走过来拍了拍袁雪的衣服，将一缕不起眼的脏东西拍走了。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袁雪把刚才的冲突说了一下。
时寒眼神微微一冷，看了眼山庄门口道：我出去一下。
李淑媛他们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山庄。
那个袁雪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等着，我现在就让人把她这山庄查封了。
奇怪，我的电话怎么打不出去？
我也是，这里没信号？
一群人的手机信号失灵，车子也开进了一片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浓雾中，渐渐地迷失了方向。
这是什么地方啊，我们有来过这里吗？
雾太大了，前面什么也看不见。
等等，你们看，前面那个是什么？
鬼啊啊啊！
一辆车的人惊恐尖叫了起来。
【两更完】
第一百三十五章 情侣关系
车子在浓雾中辨别不了方向，不得不停了下来。
李淑媛她们在车上惊恐万分，时不时冒出的鬼怪更是让她们心力交瘁。
其中一个人咬咬牙，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和服娃娃，说道：灵童灵童，快救我们出去。
李淑媛等人扭头看她，看着她手中造型逼真的和服娃娃，莫名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方琪，你、你这是什么东西。王湘湘问道。
被叫做方琪的人立刻瞪她道：她是我养的灵童，不是什么东西。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敢说话，但心里都觉得这娃娃很吓人。
就在这时候，那只和服娃娃扭动了一下脑袋，发出了空灵怪异的笑声。
除了方琪，一车的人都面色煞白。
方琪焦急地看着手里的娃娃，催促道：灵童，快救我们出去！
和服娃娃扭头看了她一下，从打开的车窗飞了出去，在外面飞了一圈后，张开嘴发出了刺耳尖叫声。
啊
周围的浓雾开始动荡起来。
突然，一枝梅花从浓雾中射了出来，笔直穿透了和服娃娃的脑袋。
和服娃娃的叫声戛然而止，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方琪吓了一跳：灵童！
方琪打开车门跳了下去，捡起地上的和服娃娃焦急不已。
就是你在阿雪身上抹上脏东西的？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出现在方琪面前。
方琪吓了一跳：你是谁？
对她下手的人，不可饶恕。男人说道。
方琪反应过来：你是袁雪派来的，这里也是你搞得鬼！
男人向她靠近，方琪吓得后退：你想干什么！
男人伸手在她身上拍了一下，你对阿雪做了什么，我便对你十倍奉还。
方琪惊叫一声后晕了过去。
男人看着一缕缕黑气钻入方琪的身体，冷哼一声后面向车内惊慌抱在一起的李淑媛和王湘湘等人。
谁敢把今天的事传出去，下场就和她一样。
车内一群人惊恐摇头：我们绝不会传出去的！
王湘湘背后直发冷，要是早知道袁雪身边有这么可怕的人，她说什么也不会和袁雪撕破脸的。
片刻后，男人离开，周围的浓雾散去。
她们的车子原来就停在公路旁边的小道，公路上车辆来来往往，她们的车子半点也没引起注意。
王湘湘等人将昏迷地方琪搬上车后，连忙离开了。
良久后，车上有人说话了
淑、淑媛，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爸妈说谢钰是个很厉害的术士，他会不会也懂这些？
李淑媛面色一变。
谢钰和傅明行他们在山庄玩到傍晚才准备离开，离开前时寒叫住谢钰。
谢钰看他：有事。
时寒道：我想向你求一张灵符。
谢钰眨眼：你用不着吧。
时寒道：我是给阿雪求的，阿雪只是一个普通人，遇上邪祟没有还手之力。我虽然有自保的能力，也可以护着她，但总有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你的灵符可以保护她。
谢钰不解：我们是第一天认识吧，你怎么知道我的灵符就可以保护她。
时寒道：你打败鹿老的事妖族都传遍了，熊孙孙也逢妖就说他拜了一个厉害的老大，所以现在妖族无人不知你的大名。
谢钰顿时明白了，还有些不好意思：原来我已经这么有名了啊。
时寒道：熊孙孙还说你很喜欢钱，我可以用钱和你买灵符。
时寒说着就报了一个数。
谢钰本来想说他不是那样满身铜臭味的人，听了时寒的报价后立刻道：成交。
从山庄离开后，傅明行就看谢钰笑眯眯的，嘴角翘起来就没下去过。
傅明行问他：那个时寒和你说了什么，这么高兴。
谢钰道：他跟我买了三张灵符，给了这个数。
谢钰高兴地比了个手势。
傅明行挑眉，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想不到那个时寒这么有钱。
谢钰道：他是妖，就是山庄里那棵最大的桃花树妖，活了很长时间了，攒了很多古董，特别有钱。
傅明行道：有没有想过投资古董。
谢钰摇头：我对那些不太感兴趣，还是吃吃喝喝适合我。
傅明行一笑，这家伙，把自己的俗气说得这么理所当然，也不怕人笑话。
不过，他喜欢。
过了两天，周辰皓打电话给谢钰。
谢哥，你知道李淑媛她们出事了吗？
出什么事了。
听说是撞鬼了，和她们一起去的方琪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李淑媛也不知道是怎么吓得，今天一大早就出国去了，说是准备在那边定居不回来了。
她不准备声讨我了？
应该是吧。
挂断电话后谢钰还有些疑惑，时寒到底是怎么吓李淑媛她们的，都把李淑媛吓得出国去了？
不过也罢，省得他还要应付这些女人，他最不擅长应付的就是难缠的女人了。
一路二闹三上吊什么的，想想就头疼。
很快就要到过年了，傅明行忙得整天不见人影，谢钰也不敢去打扰他，就带着熊孙孙和小鸵鼠去采购年货。
到了年货街，就遇上了两个熟人。
一个是东方豪，另一个是带着渔夫帽还戴了墨镜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米天天。
两个人手牵着手，正在买年货呢。
看见谢钰，两个人也都很惊喜。
谢大师，你也出来买年货啊。东方豪道。
谢钰点头：我准备买对联、灯笼回去，对了，你们知道哪里有金桔树吗，要挂满了果子红彤彤那种。
东方豪道：我知道，我们也准备买几棵回去。
谢钰看他和米天天牵着的手，好奇道：你们俩是男朋友关系啊。
米天天不好意思地想收回手，被东方豪握紧，不让他收回去。
东方豪道：是啊，我和天天已经打算过年去见各自的父母了，然后就先举办订婚宴，等天天的事业稳定些了我们就结婚。
谢钰祝贺道：恭喜你们。
米天天有些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谢大师，你和傅总呢，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见父母。
谢钰懵了一下：啊？
米天天道：你和傅总不打算结婚吗。
谢钰愣愣道：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啊。
谢钰：她们怎么也来了。
方航连忙说道：不是我邀请的，是我表姐的一个朋友邀请过来的，我表姐事先也不知道那个朋友邀请来玩的人是李淑媛她们。表姐说她们是客人，不方便把人赶走。不过她把人安排在湖边的小院去了，咱们在梅林，应该遇不上。
一边的傅明行微冷着脸问：你们说的是怎么回事。
周辰皓立刻把李淑媛说谢钰坏话，还伙同了一批姐妹要声讨谢钰的事告诉了傅明行。
傅明行冷着脸道：上次已经和她说的很清楚，胡搅蛮缠。
方航的表姐袁雪已经在等他们，她身边还有一名年纪相仿、气质清冷的男子。
谢大师，傅总，辰皓，珊珊。袁雪和他们打了招唿。
姐，时寒哥。方航叫道。
袁雪身边的男子对他们温和一笑：总算盼到你们过来了，阿雪从早上就一直在念叨。
谢钰看着这个时寒，时寒的目光触及他，轻轻一点头。
谢钰眨了下眼睛，嗅着鼻尖的梅花香气，觉得这事儿有点意思。
山庄的建筑古色古香，非常有意境。
他们沿着走廊到了梅林，就看见一大片梅花花海。这其中有一棵长得很高的梅花树，苍劲虬结的枝干，满树盛放的红梅，在这冰天雪地里属它最为孤高最为好看。
灿若云霞的红梅幽香扑鼻，风一吹洒落的花雨美不胜收。
谢钰驻足观望了片刻，道：好看。
袁雪和时寒看向他，袁雪颇为骄傲地道：我也觉得，它是最好看的。
时寒对她笑了一下，请谢钰他们进了房间内。
房间有两面是落地窗，可以一眼看尽梅花林景色。
而且房间里暖唿唿的，不像外面那么冷。
袁雪招唿他们随意坐，还给他们准备了梅花糕等茶点，之后她和时寒就出去忙了。
谢钰梅花糕感兴趣，只不过吃了两块后就被傅明行制止了：吃多了，饭点吃不下饭。
谢钰只能遗憾缩回了手。
周辰皓他们看了，互相偷偷对眼色。
湖边。
李淑媛和几个相熟的朋友坐在包厢里，很快就觉得眼前的景色单调无趣了。
淑媛，这湖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过去那边看梅林吧，听说这山庄的梅花特别漂亮。
可这山庄里的人不是说梅花林那边被包场了吗，我们进不去。
怕什么，我早就打听清楚了，这山庄的主人姓袁，就是个普通富商的女儿，和咱们能比吗，和李家就更不能比了，我们就算去了她又能拿咱们怎么样。而且这山庄也不是什么高端场所，能有什么厉害的客人。
这
诶，犹豫什么，走吧走吧。
李淑媛的朋友拉着她离开湖边，还招唿了其他人一起走。
邀请他们过来的袁雪朋友见状想拦，但是没拦住，想到袁雪确实不是什么有大背景的，应该不敢得罪她们，也就没再说什么，跟着一起走了。
她们走到梅林入口处就被山庄的服务员拦下了：客人，里面被包场了，你们不能进去。
什么包场不包场的，这梅林这么大，什么客人啊能看得过来吗。
就是，我们就进去随便看看，看完就走的。
服务员并不让步：这不符合规矩，请客人谅解。
你这服务员怎么回事，你们山庄开门做生意，怎么还把贵客往外赶，知道我们是谁吗？
服务员没有松口：很抱歉，如果客人实在喜欢梅花林，可以明天再来。
袁雪朋友蹙眉，站出来道：我和你们老板是朋友，让我们进去，她不会说什么的。
服务员摇头：老板说了，不能让任何人进去打扰。
袁雪朋友没想到这服务员连她的面子都不给，顿时也有些生气，心想袁雪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富商的女儿，再有钱能和她们这些家世的比吗？她和袁雪来往，可是自降身份了，袁雪还给她摆架子了？
你等着。袁雪的朋友立刻一个电话打给了袁雪，袁雪没多久便过来了。
抱歉，梅林有贵客，不方便被打扰，明天我请你们过来玩，免一切费用。
有人嗤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们缺你这点儿钱吗。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的一点歉意，希望各位今天给个面子。
你有什么值得我们给面子的，来你这儿就是看得起你了。
袁雪的朋友也道：袁雪，这梅林这么大，我们就进去看一看就走，不会打扰你的客人的。
袁雪没同意，今天来的人不仅有傅明行这尊大佛，还有方航的救命恩人谢钰，她说了要让谢钰他们玩得开心，就绝不会让人去打扰他们。更何况方航说了，李淑媛和谢钰有矛盾，不能让她知道谢钰和傅明行在这里，那就更不能让她们进去了。
袁雪的朋友没想到袁雪连她的面子都不给，脸也冷了下来。
袁雪，大家都是朋友，你不会想朋友都没得做吧。
袁雪道：是朋友就不会为难我。
对面的人冷冷道：我要是硬闯呢，你们还能把我们扔出去吗。
袁雪也冷了脸：各位也都是有身份的人，不会做这么有失体面的事吧。
对面的人：你！
没想到袁雪态度这么强硬，李淑媛一群人也都是娇滴滴的小姐，总不能真的做出泼妇那样硬闯，只能怒气冲冲地走了，走之前有个人推了袁雪一把，目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袁雪踉跄了一下，无语地看着那群娇小姐离开的背影。
过了一会儿时寒出来，目光在袁雪身上扫了一眼，就顿了一下。
他走过来拍了拍袁雪的衣服，将一缕不起眼的脏东西拍走了。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袁雪把刚才的冲突说了一下。
时寒眼神微微一冷，看了眼山庄门口道：我出去一下。
李淑媛他们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山庄。
那个袁雪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等着，我现在就让人把她这山庄查封了。
奇怪，我的电话怎么打不出去？
我也是，这里没信号？
一群人的手机信号失灵，车子也开进了一片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浓雾中，渐渐地迷失了方向。
这是什么地方啊，我们有来过这里吗？
雾太大了，前面什么也看不见。
等等，你们看，前面那个是什么？
鬼啊啊啊！
一辆车的人惊恐尖叫了起来。
【两更完】
第一百三十五章 情侣关系
车子在浓雾中辨别不了方向，不得不停了下来。
李淑媛她们在车上惊恐万分，时不时冒出的鬼怪更是让她们心力交瘁。
其中一个人咬咬牙，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和服娃娃，说道：灵童灵童，快救我们出去。
李淑媛等人扭头看她，看着她手中造型逼真的和服娃娃，莫名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方琪，你、你这是什么东西。王湘湘问道。
被叫做方琪的人立刻瞪她道：她是我养的灵童，不是什么东西。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敢说话，但心里都觉得这娃娃很吓人。
就在这时候，那只和服娃娃扭动了一下脑袋，发出了空灵怪异的笑声。
除了方琪，一车的人都面色煞白。
方琪焦急地看着手里的娃娃，催促道：灵童，快救我们出去！
和服娃娃扭头看了她一下，从打开的车窗飞了出去，在外面飞了一圈后，张开嘴发出了刺耳尖叫声。
啊
周围的浓雾开始动荡起来。
突然，一枝梅花从浓雾中射了出来，笔直穿透了和服娃娃的脑袋。
和服娃娃的叫声戛然而止，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方琪吓了一跳：灵童！
方琪打开车门跳了下去，捡起地上的和服娃娃焦急不已。
就是你在阿雪身上抹上脏东西的？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出现在方琪面前。
方琪吓了一跳：你是谁？
对她下手的人，不可饶恕。男人说道。
方琪反应过来：你是袁雪派来的，这里也是你搞得鬼！
男人向她靠近，方琪吓得后退：你想干什么！
男人伸手在她身上拍了一下，你对阿雪做了什么，我便对你十倍奉还。
方琪惊叫一声后晕了过去。
男人看着一缕缕黑气钻入方琪的身体，冷哼一声后面向车内惊慌抱在一起的李淑媛和王湘湘等人。
谁敢把今天的事传出去，下场就和她一样。
车内一群人惊恐摇头：我们绝不会传出去的！
王湘湘背后直发冷，要是早知道袁雪身边有这么可怕的人，她说什么也不会和袁雪撕破脸的。
片刻后，男人离开，周围的浓雾散去。
她们的车子原来就停在公路旁边的小道，公路上车辆来来往往，她们的车子半点也没引起注意。
王湘湘等人将昏迷地方琪搬上车后，连忙离开了。
良久后，车上有人说话了
淑、淑媛，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爸妈说谢钰是个很厉害的术士，他会不会也懂这些？
李淑媛面色一变。
谢钰和傅明行他们在山庄玩到傍晚才准备离开，离开前时寒叫住谢钰。
谢钰看他：有事。
时寒道：我想向你求一张灵符。
谢钰眨眼：你用不着吧。
时寒道：我是给阿雪求的，阿雪只是一个普通人，遇上邪祟没有还手之力。我虽然有自保的能力，也可以护着她，但总有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你的灵符可以保护她。
谢钰不解：我们是第一天认识吧，你怎么知道我的灵符就可以保护她。
时寒道：你打败鹿老的事妖族都传遍了，熊孙孙也逢妖就说他拜了一个厉害的老大，所以现在妖族无人不知你的大名。
谢钰顿时明白了，还有些不好意思：原来我已经这么有名了啊。
时寒道：熊孙孙还说你很喜欢钱，我可以用钱和你买灵符。
时寒说着就报了一个数。
谢钰本来想说他不是那样满身铜臭味的人，听了时寒的报价后立刻道：成交。
从山庄离开后，傅明行就看谢钰笑眯眯的，嘴角翘起来就没下去过。
傅明行问他：那个时寒和你说了什么，这么高兴。
谢钰道：他跟我买了三张灵符，给了这个数。
谢钰高兴地比了个手势。
傅明行挑眉，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想不到那个时寒这么有钱。
谢钰道：他是妖，就是山庄里那棵最大的桃花树妖，活了很长时间了，攒了很多古董，特别有钱。
傅明行道：有没有想过投资古董。
谢钰摇头：我对那些不太感兴趣，还是吃吃喝喝适合我。
傅明行一笑，这家伙，把自己的俗气说得这么理所当然，也不怕人笑话。
不过，他喜欢。
过了两天，周辰皓打电话给谢钰。
谢哥，你知道李淑媛她们出事了吗？
出什么事了。
听说是撞鬼了，和她们一起去的方琪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李淑媛也不知道是怎么吓得，今天一大早就出国去了，说是准备在那边定居不回来了。
她不准备声讨我了？
应该是吧。
挂断电话后谢钰还有些疑惑，时寒到底是怎么吓李淑媛她们的，都把李淑媛吓得出国去了？
不过也罢，省得他还要应付这些女人，他最不擅长应付的就是难缠的女人了。
一路二闹三上吊什么的，想想就头疼。
很快就要到过年了，傅明行忙得整天不见人影，谢钰也不敢去打扰他，就带着熊孙孙和小鸵鼠去采购年货。
到了年货街，就遇上了两个熟人。
一个是东方豪，另一个是带着渔夫帽还戴了墨镜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米天天。
两个人手牵着手，正在买年货呢。
看见谢钰，两个人也都很惊喜。
谢大师，你也出来买年货啊。东方豪道。
谢钰点头：我准备买对联、灯笼回去，对了，你们知道哪里有金桔树吗，要挂满了果子红彤彤那种。
东方豪道：我知道，我们也准备买几棵回去。
谢钰看他和米天天牵着的手，好奇道：你们俩是男朋友关系啊。
米天天不好意思地想收回手，被东方豪握紧，不让他收回去。
东方豪道：是啊，我和天天已经打算过年去见各自的父母了，然后就先举办订婚宴，等天天的事业稳定些了我们就结婚。
谢钰祝贺道：恭喜你们。
米天天有些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谢大师，你和傅总呢，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见父母。
谢钰懵了一下：啊？
米天天道：你和傅总不打算结婚吗。
谢钰愣愣道：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