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前世今生的故事.part.6)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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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下巴被人轻佻地挑起,带着酒气的唇瓣封住了她欲发出声音的小嘴,疯狂的吮吸嘴里的空气,她张开嘴让他进入口腔,两人舌头剧烈的搅动一起,交缠的唾液滑落嘴角,安远感受到小腹被一根硬硬的棒子顶着。
  谢青贴近她脖颈,深吸一口气。
  “远远身上真香,有花香的味道,超想让人肏弄。”
  这个色鬼,她在心中怒骂了一句。
  醉酒的谢青比平日多了份闹腾。
  他狂躁地解开衣带,褪去上衣,扯开裤子,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远远,摸摸我这里。“
  安远表情怔了怔,眼神无措的软下去,如羽毛扫过般轻轻抚摸,谢青皱眉:”使点力气啊……“
  话语刚落下,安远用力捏动男人胸前的茱萸,用食指上下弹动,感受到手下小果子的硬度,谢青兴奋地说道:“再来,用力!”
  他将茱萸喂到安远的唇瓣:“伸出舌头,舔我。”
  真是个充满娱乐色彩的男人,安远想着便微微仰起头颅,将茱萸含在嘴中吮吸。
  男人逐渐浓重的喘息声在房间响起,他抓起安远的手,摸向自己的下体,性器此刻还有些疲软地搭在大腿中间,尚在等待出场的机会。谢青握着安远微凉的手,让她用掌心包裹住阴茎。
  软软的、热热的,这是安远此刻的内心。
  指甲盖不小心划到了睾丸。砰!安远感受到手中的性器和吹气球般壮大起来,难以想象是这么个玩意插进自己的小穴,她握着胀大的欲望,开始上下套弄它。
  谢青的胸膛与下体得到了慰藉,他想也该让身下的人快乐一番。不甘寂寞的手撩开她的衣摆,抚摸她腰上的软肉,撩拨她的胸,掀开肚兜,掌心紧贴着乳房揉搓,两人仿佛进入了赛场在相互较劲,看谁先失去理智。安远头微微往前一伸,轻吻住他的喉结。
  如果此时咬断夫君的大动脉,是不是就可以得到解脱了,安远恶趣味地想着。
  两人的较量还未得出结论,谢青的手从她的胸部撤下,握着她的一只大腿,由男上女下变成侧卧。
  她侧躺在他怀中,两人的青丝纠缠在一起。
  安远的一条腿架在他的腰上,完全勃起的欲望已经抵在了穴口,情动的液体开始沾湿两人的交合处,安远听到头顶的低喘,谢青一个挺腰,将性器送进温暖之地,随后开始缓慢抽送。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从她口中婉转响起,一阵电流窜上她的脊背。
  谢青紧紧搂住安远的背,用力将她压向自己,饱满的乳房抵着他,压到变形。灼热的欲望,一次次地深入,又一次次地抽出,反复捣弄着流不尽的蜜液。
  “真希望你平日的性事也能如此温柔。”安远低声嘟囔了一句。
  呱……呱……呱……屋外牛蛙地叫声换回谢青一丝清醒。
  安远颈侧传来一阵剧痛,疼到以为自己的脖子要被猎食类动物咬断。
  得!温柔不过叁秒。
  谢青再次吻上了他,把口中混合着唾液的血,喂给了安远,而下体猛烈地抽动数十次后,最后重重的撞入,向子宫射出一片浓稠。
  安远累得虚脱在床上,大腿时不时颤抖,小穴被弄得一团泥泞,还依稀可见浑浊的液体流出。这是安远的今夜,也是他俩冷战中的唯一一次亲密接触。
  隔阂解除了吗?安远睡前迷迷糊糊地想着。
  可惜自那一夜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冷战起点,哪怕同处一块空间,两人互不搭理,各自做事,就连眼神也交汇不到一起。府里的下人战战兢兢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碰到主子的霉头。
  安远的心理状态变化曲线:
  哼!他冷着脸做什么,我没错,都是他的错,他要向我道歉。
  真急人,他怎么还不给我道歉,他怎么对别人彬彬有礼,唯独对我爱答不理。
  嗯……为什么他还不找我说话,难道我也……做错了吗?
  莫名其妙的烦躁,心情起起伏伏,失眠伴随着自己,下意识将自己的情绪迁怒他人。两个月后,两人的较劲还是安远最终软下了心肠。
  安远想,她会在下月十六,也就是夫君的生辰,以送礼为开头结束这场冷战。
  夫君闲着无事时,便喜欢在书房读书写字,她想到案桌上那用了很久的砚台和毛笔,她悄悄向自己的兄长写信打听城里哪家师傅手艺最好,意欲制作一套精良的文房四宝。
  不出半月,订做的礼盒便呈现在安远面前。
  “果真好手艺。”她赞不绝口。
  笔墨纸砚安静地躺在盒子里,瞧这笔定能在这薄如翼的纸上轻描凤漫舞,龙跃若惊天;这研磨出来的墨定能规矩方圆定,花鸟松鹤偎;砚台厚重蓄神蕴,深沉存雅堂。见宝如见人,透过四宝,似乎能看到一位光明磊落的君子正在伏案作画。
  夫君一定会看见我的用心良苦,安远心里的小人在咚咚咚敲热鼓。在宴席众人面前?打着送人参汤的名义?在交相撕磨的床上?为此,她想了千百种如何以最惊艳方式送出礼物的计划。
  如果有哆啦A梦的任意门,旁观这一切的阿媛会第一时间冲上去告诉她,你快醒醒,这都是喜悦的假象,他是感受不到你的心意的。
  打破这喜悦的幻想不是阿媛,而是大嫂。午后,一颗脑袋又从屏风后面探出。
  “我的好安远,你还好吗?”大嫂眨巴眨巴眼睛。
  “男人都是坏东西,你不要太过担心,除了我夫君之外,我第二喜欢你,并且这地位毫不动摇。”
  “安远,如果你太难过,我陪你去城郊的寺庙散散心,听听大师的佛法。”大嫂屁股坐到凳子上,开启侈侈不休模式。
  “嫂子,我很好……”安远哭笑得不得地打断她,两人的冷战而已,不至于让周遭人大动干戈。
  “那就好!”
  “她许怜儿不过也就是个妾。”大嫂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妾?”安远顿时抓住关键字眼。
  大嫂锤了下桌面,大声说出:“没错,她一个青楼女子哪怕就是高攀嫁给了二弟,也就是个妾,不会动摇你这个正妻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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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玛耶,这篇写嗨了,预计还有几章才能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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