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 无辜的孩子从小没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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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未过,整个东城依然被雪笼罩住,白雪皑皑的一片,看起来景致格外的美。
  古蜜果身着单薄的站在曾经自己与司珩居住的地方,默默地等着,哪怕冻的浑身发抖,也不愿意进车里面暖和一会儿。
  直到一辆车缓缓地驶来。她的眼里才逐渐的露出了希望的神色,朝着那边,艰难的跑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司珩在见到她的第一时间,是质问。“又想要做什么?”
  “我来是因为……”古蜜果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后车座下来一个身材婀娜的女人,站在了司珩的身后。“这是谁?我们现在还没离婚呢!你就已经开始找下家了吗?”
  “有事儿说事儿。”司珩压根不想要给古蜜果解释自己身后的女人到底是谁,而是重重的看着她。“如果没事儿,请你离开这里。我们现在马上就要打官司了,打官司之前最好还是不要见面。”
  “阿珩!”古蜜果的这一声阿珩喊的格外的绝望格外的痛心。“我真的不知道,我,我不知道这么做会害了南遥遥。我,我就是因为,我们都怀孕了,所以我想要给她送一些好吃的。我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可是这些东西你吃过吗?”司珩根本不相信古蜜果的话,尤其是在知道她本来的面目到底是什么。“连你自己都不会吃的东西,你去送给别人吃?”
  “但是我……”
  “古蜜果,你太狠毒了。”司珩真的很懊恼,当初为什么会跟古蜜果在一起。“我以为,你只是喜欢作喜欢胡闹喜欢耍脾气,但是我没想到你居然会真的对一个人下这么重的手!”
  “我怎么会知道南遥遥的体质这么的弱!”古蜜果的眼泪如同掉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我真的不知道,阿珩,你相信我好不好?”
  “不好意思古小姐,请你离司总远一点。”之前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女人,忽然之间来到了两个人的中间,并用一种很冰冷的语气与她说道:“我是司总的律师,在这个时候,你们不应该见面,请你遵守。”
  “律师?”古蜜果在听见对方只是一个律师后,之前那种快要撕裂的心,似乎没那么疼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阿珩你不会是那样的人对不对?”
  “你认为我还会碰感情吗?”司珩真的觉得感情这两个很可笑。“不论是你还是温情,都已经让我厌倦了感情厌倦了女人。你认为我还会自跳火坑吗?”
  “可是我……”
  “司总,我们进去吧。”女人根本不给他们两个人交谈的机会,在目送司珩走过古蜜果身边后,直接拽住了一直哭闹个不停想要跟上去的古蜜果。“麻烦你自重。”
  “你算个什么东西?!”古蜜果抬起手照着女人的脸上就是狠狠地一巴掌,并且重重的骂道:“不就是拿了钱给人办事儿的东西!也敢阻拦我?”
  “你闹够没有?”原本要走的司珩在看见这一幕以后,一把将古蜜果推倒在地,尔后抱歉的看着律师。“我代替她跟你说抱歉。”
  “她做的事情与你无关。”
  “至少是为了我的事情。”司珩牵着女人的手腕,警告味十足的看着古蜜果。“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栋别墅我已经交给中介了,不出一周就会卖掉。”
  “这是我们的爱情见证!是我们的婚姻见证,你怎么可以直接给卖掉了?”
  “爱情见证?婚姻见证?”司珩真的觉得这样的话很可笑。“我从来都没爱过你,哪里来的见证。”
  “你说什么……”古蜜果跌坐在雪地上,听着司珩的话,只觉得比寒风还要刺骨。“你说,我们从来都没爱过?那当初对我嘘寒问暖的男人到底是谁?说好了一辈子都会照顾好我的男人又是谁?”
  司珩明白。古蜜果所说的是自己失忆的那段时间。
  那段时间的自己失去了之前最重要的记忆,所以才会在全然空白的情况下,选择相信了古蜜果的话,选择了喜欢她,甚至,爱上她。
  但当一切全部都想起来的时候,只会有一种说不出的背叛感萦绕全身,甚至让人觉得恶心至极!
  什么喜欢,什么爱,什么美好的回忆?都不过是她的谎言!想要控制自己的谎言!
  “我古蜜果即便做错了任何事情!但是我爱你是真!”古蜜果声嘶力竭的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哽咽不已。“司珩!这辈子是你欠我的!不是我欠你的!我能变成这样都是你逼我的!”
  “那我呢,又是谁逼我呢?”司珩呢喃过后,握着律师的手腕。“走吧,进去我给你的脸上上药。”
  鹅毛般的大雪,就这样落在了古蜜果的头上,肩膀,以及身上。
  她就像是浑然不知一样,这样怔怔的看着暖黄色的灯光,哪怕自己已经变的像个雪人。
  “小姐,我们回去吧。”司机终于忍不住下了车,来到古蜜果身边。“司珩是不会出来了,但是如果你继续在这边站着的话,一定会冻坏的。”
  “是不是我在这里冻坏了司珩就会过来看我一眼?”古蜜果的眼泪,已经落不下来了。“是不是,这样,他心里面就还有我?”
  “对不起了小姐。”司机临出门前可没忘记古总与古夫人的嘱咐,不论古蜜果愿意不愿意,直接将她强行抱了起来,之后塞进车里,又将车门反锁。
  “放我下去!我要去见司珩!”
  司机就像是听不到古蜜果的话一样,自顾自的,往前开……
  ——*
  同一时间,别墅里。
  律师在看到这一幕后,低声问道:“如果司总心软或者反悔的话,一切也还来得及。”
  “如果我对她心软,谁又对被她伤害过的人负责?”司珩双手重重的攥拳,无法原谅这样的事情发生。甚至从南遥遥去世之后,没有一天晚上睡的是安稳的。“那么小的孩子就失去了母亲,她可曾对那个无辜的孩子心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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