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 阿珩不是你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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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以后。古蜜果看着坐着离自己好远的司珩,带着情绪的问道:“为什么你今天在病房里一句话都不说。”
  “说什么。”司珩转过身来,冷漠的表情与在外人面前的袒护判若两人。“老爷子又不是为了跟我说,我有什么好在意的。”
  “可是你们作为司家的儿子,难道不应该也有股份的吗?”古蜜果不懂,不明白司氏集团到底是怎么回事。“殷清凝只是一个外姓人,外姓人也可以继承你们集团吗?”
  “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司珩依然是那句话,态度也是那般的冷漠。“你如果有这个闲心的话,不如想想看女儿回来了之后,你能不能照顾好女儿。”
  “你什么意思啊?”提及女儿,古蜜果的眼圈瞬间就红了起来。“我为什么照顾不好女儿?你怎么知道我照顾不好?”
  “如果你真的能照顾好女儿,会假惺惺的做戏在游乐场那种地方坐在地上不起来?”司珩根本不认为那次的事情真的是自己的不对,反而认为一定是古蜜果的苦肉计。“你明知道你怀孕七个月,还敢这么做?你就不怕女儿将来知道这样的事情会因为你这样的母亲觉得丢人吗?”
  “司珩!”古蜜果很少会这样连名带姓的喊他,除非是真的生气了。“那次的事情明明是你故意给我丢在那边,人山人海之间,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回头看我一眼,所以才导致的……”
  “说去游乐场的人是你。”司珩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皆不可怒的看着她。“故意气走我的人也是你。”
  “我不是故意……”
  “气走我之后你就可以自导自演了是不是?”司珩的声音不大,但是那双眸,却阴沉的骇人。“孩子如果没了,你刚刚好可以埋怨我一辈子。但是你没想到孩子竟然活了下来,竟然成为你的砝码了。”
  “砝码?”古蜜果被气的浑身发抖,完完全全没想到当初那么凶险的事情竟然会在司珩的心里面是自己设计好的一切?“那是我的女儿!即便不是怀胎十月!也是在我肚子里面待了七个月的宝贝儿!”
  “可是你爱她吗?”司珩一句话,直接问住了古蜜果。“你根本不爱这个孩子。你爱的从头到尾只是你自己。你想用一个无辜的孩子来捆绑住我们的婚姻。你赢了。”
  “我当初的确是想用孩子来困住我们的婚姻!”古蜜果承认这一点,豆大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断地往下掉。“可是……当这个孩子出生之后我也很喜欢啊!我不是你认为的那种对女儿无情的人。”
  “这么喜欢,为什么从来没见你去医院探望过她。”司珩双手不动声色的握紧,想到女儿,痛心不已。“我都可以为了女儿放过你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为什么你不能因为女儿,善良一下,爱她一下呢?”
  “我说了我很爱我的女儿!”古蜜果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因为情绪太过于激动,直接抓起桌子上的一个茶杯朝着司珩那边砸了过去!
  茶杯速度飞快,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司珩的额头上。
  顿时,青紫一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对不起阿珩。”古蜜果见状立刻慌了!连忙跑过去,想要碰他的额头又不敢轻易触碰。“我刚刚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我只是,我只是一下子没控制住我自己。”
  “古蜜果,你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司珩无情的打掉古蜜果的手,十分厌恶她的触碰。“你现在可以动手打我,以后是不是也可以打女儿?”
  “不,不是这样的!”古蜜果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一样,哽咽不已。“阿珩,不是这样的。”
  “你不要再喊我阿珩了。”司珩真的要崩溃了!每次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内心都接近要崩溃!“那明明是温情与我之间的称呼,不是我与你的!”
  “阿珩……你额头还疼不疼啊。”古蜜果不敢再轻易的为自己辩解什么,哪怕这些都是污蔑。“我,我叫白墨医生来吧。”
  “不需要你的假好心。”司珩真的受够了与古蜜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们之间,还是保持一定距离吧。在外,我会给足你面子,夫妻恩爱。希望你在家里面也不要来烦我。你应该清楚的,我脾气不是很好。”
  “阿珩……”
  “还有这个称呼以后再叫了。”司珩觉得自己的最低底线。“除了这个称呼,你想叫什么都好。”
  “为什么……”古蜜果失魂落魄跌坐在地上,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与司珩之间会变成这样。
  但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司珩从自己的面前走掉。
  她默默地拿起手机,拨通了白墨医生的号码。“喂你好,能来这边一趟吗?阿珩受伤了。”
  ——*
  经过白墨医生的简单查看,司珩额头上的伤倒是没什么大事儿。可是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很差。
  “你的伤倒是没什么事儿,但是你的这个状态是不是太差了一点?”白墨医生无奈并且担心的看着他。“看你平时跟古蜜果相处的不是很好吗?怎么看起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你也看出来了。”司珩真的是伪装的太累了,所以才会在医生面前不想伪装了。“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看见她,就会想起她之前做过的一切。我无法原谅。”
  “过去的事情,真的重要吗?”白墨作为过来人,现在也是一名父亲,所以才会这样问的。“难不成你要因为从前的事情,一辈子都要痛恨她?甚至痛恨你自己?”
  “我……”
  “难道你没发现吗?你对古蜜果痛恨的越深,实际上就是对自己的一种惩罚。”白墨医生很不愿意看见司珩这样。“如果你的家人们知道原来你过得这么不如意,那对于他们来说是不是也是一种煎熬呢?”
  “有没有什么药让我忘记过去的一切?”司珩通红着眼睛乞求的看着白墨医生。“哪怕只是短暂的忘记也好,算是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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