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暧昧若有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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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丢脸,我倒是觉得很荣幸。”男人笑意绵绵,停顿了下,就对她调侃说,“你两次都跌到我怀里,这么巧合,这么缘分,要是再这样下去,我都要觉得,你这辈子就要落入我的怀里了。”
  喻悠悠随着她的话,直接怔愣了数秒,她看着男人的俊脸,张了张口,竟然就说不出话来。
  真是奇怪,对着薄靳晏这么强势的人,她都能反唇相讥,而在这个温和绅士的男子面前,她竟然紧张诧异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是在开玩笑呢,不要太紧张,放松放松。”男子随手就拍了拍她放在腿上的小手,认真的解释着说道。
  喻悠悠因为这句解释,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她低头,看向自己被他拍过的手,却不由自主的脸红了,她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羞愧,就挠了挠自己耳根的头发。
  男子笑意吟吟看着她,不愿忽略掉她的一举一动。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喻悠悠稍微抬了抬头,就正好迎上男人的目光,她显得局促,手不由自主的就抓上了自己的衣襟。
  男子意识到她的小动作,勾了勾唇,问起她,“方便告诉我,你刚刚为什么精神恍惚吗?好像是满怀心事的样子,说出来,没准儿我会帮到你。”
  他的声音低醇,绅士中带着无比的认真,让喻悠悠听了,不由得全身心都选择相信他。
  她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眸子,那里面溢满了对他的关心和好奇,喻悠悠不由得深受感染。
  “太混乱了,我自己都说不清楚,你相信吗。”喻悠悠假装不在意地笑了笑。
  男子一怔,“没事,你说不清楚,我帮你理清楚。”
  喻悠悠失笑,微扬着头看他,“你这么有耐心,你自己知道吗?”
  “哦,第一天知道。”男人看着她的样子,脸上依旧写满了认真。
  喻悠悠被他逗乐,呼了口气,说,“看着你这样有耐心,我不说说,好像挺对不起你的。”
  对别人对她的“好”,她一直没有什么抗衡力量,更何况是,这么英俊的一个男子,对她的“好”。
  她这个人,很念情分的。真的。
  “是对不起我,那就一定要告诉我你的烦恼,倾诉也是一种释放,来吧。”男子说着,已经做出了一个恭迎的手势。
  他的手势优雅潇洒,让喻悠悠看了,忍不住从心里赞叹他的英姿。
  “你真是的,竟然真的还说我对不起你。”喻悠悠像是真的生气了,对他嘟起嘴巴。
  男子哪能被她表象迷惑,知道她不是真的气恼,他微笑说道,“我实话实说。”
  “你这人真诚实,不像我,还撒谎,不过也奇怪,我这么笨的人,竟然能骗人,还骗过了一个超级厉害的人。”喻悠悠想起自己骗得过薄靳晏,痴痴一笑,偏头看他,像是说小秘密般靠近,“你相信我说的吗?”
  男子想了想,异常坚定的说,“相信!”
  “为什么?”她好奇的眨巴了下眼睛。
  “你是女的,女的会骗人,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就这件小事,就让你神伤了?”男人话语里,有止不住的好奇。
  喻悠悠听着他判断的话,站起来,叹了口气,情绪低落了几分,说,“这已经不是小事了,我骗人,我是害人精,因为我,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伤害了许多人……”
  说到后处,她的声音里,填了无数的落寞。
  男人的神色,也因为她的话,而变得严峻起来,他想了想,说,“你确定这些事都是因为你引起的?”
  “嗯,都是因为我。”她点点头。
  看着河岸的眸光里,都是忧伤。
  她不知道何去何从,要是回到那里,她该面对的人和事,太多太多。
  男人却是起身,将她的身子扶回到长椅上,他的大手按在她的肩头,让她坐下后,自己也坐回远处。
  他盯着她的眼睛,对她摇头,“你的分量没有你想的那么重,不要苛刻自己。”
  “可是……”她不同意他说的,刚要说些什么,却又被男人打断。
  “听我说,很多时候,我们掩耳盗铃,让那些事情掩盖在表面的和谐之下,以为自己做得很聪明,但实际上,在那层和谐的下面,已经风起云涌,但凡有一点儿小意外,那层和谐就会被戳破,事物的发展就会无限的脱离你的控制,局面一发不可收拾。”他的一只手,又按在她的肩头,示意她不要乱动,停顿了下,又继续道,“你只不过是那点小意外而已。”
  “我……”她口里喃喃,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没有那么大的威力,你就是那个小小的导火索,就是那点儿小意外,即便是没有你这个小意外,也会有其他的小意外,最后的结果,还是翻江倒海,所以,这事儿不怪你,只是你运气太差,成了导火索,你不必为此负责任。”男子循循善诱。
  “他们总说我是害人精,我真的有时候,就会信了,我……我很混乱。”她看着他,眼神乱闪乱躲,里面都是紊乱。
  心乱了,眼神怎么会不跟着乱呢。
  男子听罢,对她轻轻摇头,他挪开自己按在她肩头的大手,然后摊开放在喻悠悠的面前,“悠悠,你看得出来,我这只手,曾经是画画的手吗?”
  她看了看那边的画板,又点点头,“我看出来一点点,但是不敢百分百确定。”
  毕竟,他的手,除了那点点的薄茧,其他的一切都很完美。
  修长、漂亮、白皙,一看就是贵族的手。
  “我真庆幸,你能够看得出来,我这些年也是养尊处优惯了,没怎么画,都退化了。”男子为自己汗颜唏嘘。
  “哦,难怪……”她后知后觉。
  这么说来,也就说得通了,原来他已经多年不曾时常拿起画笔了。
  男子收回手,凝着她,开始娓娓道来,“我以前执拗于成为一个成功的画家,疏忽了家里的事情,直到有一天,我违拗父亲的意志,非要去国外写生,他一气之下,病倒在床,等我再回家的时候,家里的生意颓败一片,我悔不当初,觉得是自己害了全家……”
  “那……那后来呢。”喻悠悠没有想到,他身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随着他的叙述,不由得被牵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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