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如果说情侣间要说一些甜蜜的情话。
那么“说不出你哪里好，就是想看你洗澡。”这一句，绝对能够带来全新的体验。
要么两人一同鸳鸯浴。
要么招来一巴掌。
而李灏并没有说这句话，但还是看到了洗澡后的样子。
赚了么？
他不知道。
此刻，他只知道，这个浴袍真白，看上去真的滑。
白皙而富有光泽。
如果非要用什么东西来形容的话。
那就是刚刚剥好的熟鸡蛋，那表面的胶原蛋白甚至忍不住想要戳一下。
洛小可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的浴袍已经掉了。
因为她的注意全在胸衣上。
她两手捂着(.人.)的胸衣，背对着李灏说道：“好啦，猪，你快出去吧，已经解出来了。”
“好。”李灏说完，便把浴室门关上了。
洛小可手里拿着胸衣，看着那勾扣的结构，纳闷道：“怎么这勾扣这么难弄啊，唉，把我这个天仙美丽的美少女烦到了呀。”
渐渐地，她感觉到自己有些冷。
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浴袍已经掉了！
“啊！”
洛小可连忙拿起浴袍，惊讶地自言自语着：“原来浴袍都掉了，我竟然没感觉！”
她系着浴袍，打算系好后再来解决胸衣的事。
她转身想要去拿毛巾，把带有水雾的身体重新再擦一遍。
可一转身。
她却看到了李灏。
洛小可瞪大了眼睛，惊讶道：“你，你没出去呀？！”
李灏笑了笑，随即走前两步。
他两手直接搂着洛小可的腰，一直护着她到洗手台的位置。
李灏的嘴就这么亲了上去。
洛小可有些缓不过神来，但不得不说，人只要在兴奋的前提下，那么很多事情都是能够做出来的。
原本还有些害羞的她，渐渐开始适应了。
闭着眼睛，开始享受着。
在水雾缭绕的浴室里，李灏轻声地问了一句：“小可，要不我们一块打水仗吧。”
“怎么打？”洛小可不太明白，低着头脸红道。
“那浴缸好像不错，我们在那儿打，顺便泡个鸳鸯浴。”
洛小可沉默了。
她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两秒后，她提出了一个问题：“你不是说，男生和女生的温度不一样么？你不怕水太烫了？”
“不怕，因为你在我身边，我就已经够烫了。”
就是这一句话，让洛小可彻底破防了。
她轻轻地说了一句：“那......能不能关灯泡鸳鸯浴，我......”
“啪嗒！”
灯一关，浴缸的水便开始放了出来。
......
......
......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清晨的阳光永远那么准时地照进李灏的脸上。
舒适的温度让他甚至不想去拉窗帘。
而躺在怀里的洛小可正唱着《七里香》。
“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
你说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觉
手中的铅笔，在纸上来来回回
我用几行字形容你，是我的谁~~”
她一边唱着，一边玩着李灏裤子上的小绳子。
她嘟囔着：“大猪头，起床了~”
洛小可不知道，李灏其实已经醒了。
“你就是一头大笨猪，又懒又蠢的猪~~”
“每天就只知道吃，只知道欺负我，哼哼~~”
虽然李灏已经醒了，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看着洛小可。
他想要听听她到底会说什么话。
只见洛小可扯着李灏裤子上的绳子，不小心，一用力把绳子揪出来了。
洛小可瞪大了眼睛，很是惊讶。
手里拿着绳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想要从那孔里把绳子钻进去。
于是便小心翼翼地扯着裤头。
好不容易，她把另一端的绳子揪出来后，洛小可才长舒了一口气。
接着，她又继续说道：“哼！你裤子烂了，我还帮你补裤子呢！但是你还是没醒，你这个臭猪。”
李灏看到这情形，终于忍不住了。
他笑了起来。
而洛小可一转头，看着李灏正在偷笑着，便惊讶道：“你，你已经醒了？！”
“嗯嗯。”李灏点着头。
“什么时候醒的？”
“在你把绳子揪出来之前。”
“我......”
洛小可嘟囔着：“我，我不是故意的。”
李灏随即起了身，把洛小可拥入怀里，说道：“没事，反正我是猪，我就只会欺负你。”
“略略略~~”洛小可知道他偷听自己说话后，便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她看了看时间，随即提醒道；“好啦，我们快点起床吧。”
“好，不过估计他们几个还没起床呢。”李灏分析着。
果然，当他们洗漱好、穿好衣服后，来到方思思的房间门前，按着门铃。
“思思，起床了~”
另一边的李灏同样也是叫着鲁辰逸他们。
“泽鑫，老四、辰逸起床了。”
不多时，在李灏的房间里，多了好几个披头散发的人。
方思思迷糊着眼，头发蓬松，完全没有形象地坐在床上。
她念叨着：“这才几点，就叫人起床开会，还有没有人性了啊。”
“思思，我帮你梳头。”洛小可走到她身后，安慰道。
另一边的施力不由得问着李灏：“灏哥，接下来我们需要干什么？”
“现在我们辅导班的教室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就是招新。”
李灏和大家说着：“招新和暑假的时候不同，这里的教学资源丰富，各大的培训机构都有，我们首先要做两步。”
“我们要假扮家长，打入家长论坛内部，收集家长分享心得信息，其中给他们灌输“培优教育”思想。”
鲁辰逸一听，重复道：“培优教育？”
“对，栽培优生教育，这是每个家长都梦寐已久的，所以......我们的辅导班要改名字，改成培优教育。”李灏解释道。
大家伙听了后，纷纷表示道：
“这个名字好听。”
“对，比之前学得快辅导班好听多了。”
“总感觉以前那个学得快辅导班好像黑作坊似的。”
面对大家的吐槽，李灏很是受伤。
其实他一直认为学得快辅导班很好听。
但洛小可却建议换名字。
她认为以后培训机构做大后，这个名字太通俗，不足以震慑其他教育机构。
于是综合考虑，他们选了“培优教育”这个名字。
王丹问着李灏：“那第二步是什么？”
李灏随即解释道：“第二步就和暑假的时候一样了，那就是派传单，传单我已经让人帮忙打印好了，我们打印的张数不多，三千份，所以一定要精准投放，大家明白了吧。”
“明白。”
“没问题。”
“这个小case！”
商量好后，大家也都各自散去。
有的洗漱，有的收拾东西。
等他们走后，李灏这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并不怀疑他们的能力，只是担心遇到挫折后，他们会心情低落，有放弃的念头。
毕竟这儿和横江不同，创业这两字并不是那么容易实现。
洛小可走到他的身后，轻轻地按着肩膀，说道：“辛苦啦~”
“不辛苦。”李灏笑道。
他随即转身抱着洛小可：“不过到时候和我一块派传单，你可能就要辛苦些了，你派一会累的话，就回学校，我来派就行。”
洛小可坚决摇头：“不行，我要和你在一起。”
李灏听了后，忽然说道：“这天怎么这么亮啊，我去把窗帘拉上。”
“拉窗帘干嘛？”
一秒后，窗帘拉上，洛小可的嘴也被堵上了。
而她也感觉到李灏的手开始动了起来。
“唔......”
......
因为李灏已经把任务布置下去，所以目的也很明确。
大家回到学校后，也都各自完成着对应的任务。
他们在同城家长论坛里注册了一个账号。
方思思敲着电脑，在注册昵称那想了好一会儿。
最后她一边打着字，一边说道：“鲁辰逸妈妈~”
另一边鲁辰逸也在看着昵称名发呆，他最后输入了名字：施力爸爸。
凑巧的是，施力改的是：泽鑫、辰逸爸爸。
事实证明，谁都想当对方的爸爸妈妈。
他们开始按照原先说的计划，在论坛里发帖子。
【到底该不该让小孩子去报各种培训班？】
【孩童教育，真的需要上很多培训班吗？】
【孩子要不要上培训班？怎么给孩子挑一个好的培训班？】
在这些帖子里，他们都各自扮演着话题制造者，以及提供建议者。
【鲁辰逸妈妈】：我觉得啊，培优这个思想一定要与时俱进，现在那么多的娃都开始上辅导班，那我家孩子不上的话，不就落后别人了么？
【施力爸爸】：哎，我觉得还是多学点没坏处吧，我在那家新开的培优教育报了名，他们的老师是省理科状元，很厉害的，就希望能够让孩子素质多提高些。
【李灏是我宝贝儿子】：那个施力爸爸，你是在哪儿报的培优教育呀？
【施力爸爸】：在东三街那边，交通很方便的。
就这样，一个帖子、两个帖子都在说着“培优教育”的理念。
这让本地的家长论坛渐渐热闹起来。
另一边，董泽鑫则是拿着宣传单，在学校的周边发起了传单。
一开始，他还有些害怕。
仿佛暑假时候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但思考好一会儿，他最终还是踏出了那一步。
“您好，培优教育了解一下。”
“您好，我们是新开课的培优教育，您可以了解一下......”
一个小时里，他都重复着这几句话。
这期间，有些着急有事的中年人拿着宣传单便放进袋子里，随即离开了。
有些甚至拿了后，还没离开董泽鑫的视线，匆匆看了眼后便扔在地上。
董泽鑫有些伤心，他走到那张被扔掉宣传单的边上，捡了起来。
轻轻吹了下宣传单上的灰尘后，他便有些茫然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
他心里还在想着马芊芊。
他回想起当初马芊芊爸爸让他不要耽误芊芊的前程时，他甚至有些恨自己。
恨自己太过软弱，太过矫情，太过......胆怯。
如今，他已经满十八岁了。
是个成年人了。
必须要做点什么。
董泽鑫给自己打气着：“你能行的，加油！一定能找到的！”
重拾信心后，董泽鑫振作起来。
“您好，培优教育您可以了解一下，我们这个培训机构的老师都是名校学生，还有省理科状元......”
“您好......”
此时，在不远处的咖啡馆里，马芊芊和闺蜜说道：“小蝶，你去对面路边帮我拿一下那个宣传单好不好？”
小蝶看向了窗外，看着有一个男生正派着传单。
她似乎回想起了什么。
小蝶纳闷道：“这不是那天我们看的那个男生吗？芊芊，你怎么老是关注他啊？莫非，你喜欢他？”
马芊芊眼睛一直看着窗外，狠狠地说道：“我......我才不喜欢他！”
“那你为什么一直要看着他，关注他啊？既然不是喜欢他，那我就不去拿传单了，马路对面太远了。”小蝶故意说道。
马芊芊沉默了两秒，最终她解释道：“他是我的初恋。”
“他就是那个把你甩了，然后拉黑你所有联系方式的那个渣男？！”小蝶惊讶起来。
马芊芊随即看向了自己的闺蜜，摇头着：“他不是渣男，他有自己的苦衷。”
“还说不是渣男，你这两三年来，不是都沉浸在悲伤里么？直到最近你才有些笑容了。”小蝶说到这里，猛地反应过来。
她指着窗外的董泽鑫说道：“难道你有笑容是因为......你遇到他了？！你不要告诉我，你还喜欢他？！”
马芊芊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催促道：“你快去帮我拿啦。”
没办法，小蝶只好离开座位，往马路对面走去。
而马芊芊也跟在她的身后，保持一定的距离。
她想近距离地看着董泽鑫，看着那个“负心汉”。
“喂！给我一张宣传单！”
小蝶走到董泽鑫面前，没好气道。
还在寻找目标派发的董泽鑫有些惊讶，他连忙递了一张过去，说道：“培优教育，您可以了解一下。”
小蝶看了两眼，便放进兜里，随即上下打量着董泽鑫，嫌弃道：“也就这样啊，真不知道看上哪一点了。”
董泽鑫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他继续说道：“请问您是不是想要了解培优教育呢，我可以给您介绍一下。”
“不用了，你先顾好你自己吧，渣男！”小蝶白了她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董泽鑫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他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女生估计认错人了。
可当他转头看向马路对面时，他却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他朝思暮想，日日牵挂的人。
而那个人也往自己的方向看着。
眼睛一直盯着，带有恨、带有怒，但更多的却是爱。
两人的视线隔着一条马路的距离，说近也不近，但说远......也不远。
那么“说不出你哪里好，就是想看你洗澡。”这一句，绝对能够带来全新的体验。
要么两人一同鸳鸯浴。
要么招来一巴掌。
而李灏并没有说这句话，但还是看到了洗澡后的样子。
赚了么？
他不知道。
此刻，他只知道，这个浴袍真白，看上去真的滑。
白皙而富有光泽。
如果非要用什么东西来形容的话。
那就是刚刚剥好的熟鸡蛋，那表面的胶原蛋白甚至忍不住想要戳一下。
洛小可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的浴袍已经掉了。
因为她的注意全在胸衣上。
她两手捂着(.人.)的胸衣，背对着李灏说道：“好啦，猪，你快出去吧，已经解出来了。”
“好。”李灏说完，便把浴室门关上了。
洛小可手里拿着胸衣，看着那勾扣的结构，纳闷道：“怎么这勾扣这么难弄啊，唉，把我这个天仙美丽的美少女烦到了呀。”
渐渐地，她感觉到自己有些冷。
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浴袍已经掉了！
“啊！”
洛小可连忙拿起浴袍，惊讶地自言自语着：“原来浴袍都掉了，我竟然没感觉！”
她系着浴袍，打算系好后再来解决胸衣的事。
她转身想要去拿毛巾，把带有水雾的身体重新再擦一遍。
可一转身。
她却看到了李灏。
洛小可瞪大了眼睛，惊讶道：“你，你没出去呀？！”
李灏笑了笑，随即走前两步。
他两手直接搂着洛小可的腰，一直护着她到洗手台的位置。
李灏的嘴就这么亲了上去。
洛小可有些缓不过神来，但不得不说，人只要在兴奋的前提下，那么很多事情都是能够做出来的。
原本还有些害羞的她，渐渐开始适应了。
闭着眼睛，开始享受着。
在水雾缭绕的浴室里，李灏轻声地问了一句：“小可，要不我们一块打水仗吧。”
“怎么打？”洛小可不太明白，低着头脸红道。
“那浴缸好像不错，我们在那儿打，顺便泡个鸳鸯浴。”
洛小可沉默了。
她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两秒后，她提出了一个问题：“你不是说，男生和女生的温度不一样么？你不怕水太烫了？”
“不怕，因为你在我身边，我就已经够烫了。”
就是这一句话，让洛小可彻底破防了。
她轻轻地说了一句：“那......能不能关灯泡鸳鸯浴，我......”
“啪嗒！”
灯一关，浴缸的水便开始放了出来。
......
......
......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清晨的阳光永远那么准时地照进李灏的脸上。
舒适的温度让他甚至不想去拉窗帘。
而躺在怀里的洛小可正唱着《七里香》。
“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
你说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觉
手中的铅笔，在纸上来来回回
我用几行字形容你，是我的谁~~”
她一边唱着，一边玩着李灏裤子上的小绳子。
她嘟囔着：“大猪头，起床了~”
洛小可不知道，李灏其实已经醒了。
“你就是一头大笨猪，又懒又蠢的猪~~”
“每天就只知道吃，只知道欺负我，哼哼~~”
虽然李灏已经醒了，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看着洛小可。
他想要听听她到底会说什么话。
只见洛小可扯着李灏裤子上的绳子，不小心，一用力把绳子揪出来了。
洛小可瞪大了眼睛，很是惊讶。
手里拿着绳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想要从那孔里把绳子钻进去。
于是便小心翼翼地扯着裤头。
好不容易，她把另一端的绳子揪出来后，洛小可才长舒了一口气。
接着，她又继续说道：“哼！你裤子烂了，我还帮你补裤子呢！但是你还是没醒，你这个臭猪。”
李灏看到这情形，终于忍不住了。
他笑了起来。
而洛小可一转头，看着李灏正在偷笑着，便惊讶道：“你，你已经醒了？！”
“嗯嗯。”李灏点着头。
“什么时候醒的？”
“在你把绳子揪出来之前。”
“我......”
洛小可嘟囔着：“我，我不是故意的。”
李灏随即起了身，把洛小可拥入怀里，说道：“没事，反正我是猪，我就只会欺负你。”
“略略略~~”洛小可知道他偷听自己说话后，便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她看了看时间，随即提醒道；“好啦，我们快点起床吧。”
“好，不过估计他们几个还没起床呢。”李灏分析着。
果然，当他们洗漱好、穿好衣服后，来到方思思的房间门前，按着门铃。
“思思，起床了~”
另一边的李灏同样也是叫着鲁辰逸他们。
“泽鑫，老四、辰逸起床了。”
不多时，在李灏的房间里，多了好几个披头散发的人。
方思思迷糊着眼，头发蓬松，完全没有形象地坐在床上。
她念叨着：“这才几点，就叫人起床开会，还有没有人性了啊。”
“思思，我帮你梳头。”洛小可走到她身后，安慰道。
另一边的施力不由得问着李灏：“灏哥，接下来我们需要干什么？”
“现在我们辅导班的教室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就是招新。”
李灏和大家说着：“招新和暑假的时候不同，这里的教学资源丰富，各大的培训机构都有，我们首先要做两步。”
“我们要假扮家长，打入家长论坛内部，收集家长分享心得信息，其中给他们灌输“培优教育”思想。”
鲁辰逸一听，重复道：“培优教育？”
“对，栽培优生教育，这是每个家长都梦寐已久的，所以......我们的辅导班要改名字，改成培优教育。”李灏解释道。
大家伙听了后，纷纷表示道：
“这个名字好听。”
“对，比之前学得快辅导班好听多了。”
“总感觉以前那个学得快辅导班好像黑作坊似的。”
面对大家的吐槽，李灏很是受伤。
其实他一直认为学得快辅导班很好听。
但洛小可却建议换名字。
她认为以后培训机构做大后，这个名字太通俗，不足以震慑其他教育机构。
于是综合考虑，他们选了“培优教育”这个名字。
王丹问着李灏：“那第二步是什么？”
李灏随即解释道：“第二步就和暑假的时候一样了，那就是派传单，传单我已经让人帮忙打印好了，我们打印的张数不多，三千份，所以一定要精准投放，大家明白了吧。”
“明白。”
“没问题。”
“这个小case！”
商量好后，大家也都各自散去。
有的洗漱，有的收拾东西。
等他们走后，李灏这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并不怀疑他们的能力，只是担心遇到挫折后，他们会心情低落，有放弃的念头。
毕竟这儿和横江不同，创业这两字并不是那么容易实现。
洛小可走到他的身后，轻轻地按着肩膀，说道：“辛苦啦~”
“不辛苦。”李灏笑道。
他随即转身抱着洛小可：“不过到时候和我一块派传单，你可能就要辛苦些了，你派一会累的话，就回学校，我来派就行。”
洛小可坚决摇头：“不行，我要和你在一起。”
李灏听了后，忽然说道：“这天怎么这么亮啊，我去把窗帘拉上。”
“拉窗帘干嘛？”
一秒后，窗帘拉上，洛小可的嘴也被堵上了。
而她也感觉到李灏的手开始动了起来。
“唔......”
......
因为李灏已经把任务布置下去，所以目的也很明确。
大家回到学校后，也都各自完成着对应的任务。
他们在同城家长论坛里注册了一个账号。
方思思敲着电脑，在注册昵称那想了好一会儿。
最后她一边打着字，一边说道：“鲁辰逸妈妈~”
另一边鲁辰逸也在看着昵称名发呆，他最后输入了名字：施力爸爸。
凑巧的是，施力改的是：泽鑫、辰逸爸爸。
事实证明，谁都想当对方的爸爸妈妈。
他们开始按照原先说的计划，在论坛里发帖子。
【到底该不该让小孩子去报各种培训班？】
【孩童教育，真的需要上很多培训班吗？】
【孩子要不要上培训班？怎么给孩子挑一个好的培训班？】
在这些帖子里，他们都各自扮演着话题制造者，以及提供建议者。
【鲁辰逸妈妈】：我觉得啊，培优这个思想一定要与时俱进，现在那么多的娃都开始上辅导班，那我家孩子不上的话，不就落后别人了么？
【施力爸爸】：哎，我觉得还是多学点没坏处吧，我在那家新开的培优教育报了名，他们的老师是省理科状元，很厉害的，就希望能够让孩子素质多提高些。
【李灏是我宝贝儿子】：那个施力爸爸，你是在哪儿报的培优教育呀？
【施力爸爸】：在东三街那边，交通很方便的。
就这样，一个帖子、两个帖子都在说着“培优教育”的理念。
这让本地的家长论坛渐渐热闹起来。
另一边，董泽鑫则是拿着宣传单，在学校的周边发起了传单。
一开始，他还有些害怕。
仿佛暑假时候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但思考好一会儿，他最终还是踏出了那一步。
“您好，培优教育了解一下。”
“您好，我们是新开课的培优教育，您可以了解一下......”
一个小时里，他都重复着这几句话。
这期间，有些着急有事的中年人拿着宣传单便放进袋子里，随即离开了。
有些甚至拿了后，还没离开董泽鑫的视线，匆匆看了眼后便扔在地上。
董泽鑫有些伤心，他走到那张被扔掉宣传单的边上，捡了起来。
轻轻吹了下宣传单上的灰尘后，他便有些茫然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
他心里还在想着马芊芊。
他回想起当初马芊芊爸爸让他不要耽误芊芊的前程时，他甚至有些恨自己。
恨自己太过软弱，太过矫情，太过......胆怯。
如今，他已经满十八岁了。
是个成年人了。
必须要做点什么。
董泽鑫给自己打气着：“你能行的，加油！一定能找到的！”
重拾信心后，董泽鑫振作起来。
“您好，培优教育您可以了解一下，我们这个培训机构的老师都是名校学生，还有省理科状元......”
“您好......”
此时，在不远处的咖啡馆里，马芊芊和闺蜜说道：“小蝶，你去对面路边帮我拿一下那个宣传单好不好？”
小蝶看向了窗外，看着有一个男生正派着传单。
她似乎回想起了什么。
小蝶纳闷道：“这不是那天我们看的那个男生吗？芊芊，你怎么老是关注他啊？莫非，你喜欢他？”
马芊芊眼睛一直看着窗外，狠狠地说道：“我......我才不喜欢他！”
“那你为什么一直要看着他，关注他啊？既然不是喜欢他，那我就不去拿传单了，马路对面太远了。”小蝶故意说道。
马芊芊沉默了两秒，最终她解释道：“他是我的初恋。”
“他就是那个把你甩了，然后拉黑你所有联系方式的那个渣男？！”小蝶惊讶起来。
马芊芊随即看向了自己的闺蜜，摇头着：“他不是渣男，他有自己的苦衷。”
“还说不是渣男，你这两三年来，不是都沉浸在悲伤里么？直到最近你才有些笑容了。”小蝶说到这里，猛地反应过来。
她指着窗外的董泽鑫说道：“难道你有笑容是因为......你遇到他了？！你不要告诉我，你还喜欢他？！”
马芊芊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催促道：“你快去帮我拿啦。”
没办法，小蝶只好离开座位，往马路对面走去。
而马芊芊也跟在她的身后，保持一定的距离。
她想近距离地看着董泽鑫，看着那个“负心汉”。
“喂！给我一张宣传单！”
小蝶走到董泽鑫面前，没好气道。
还在寻找目标派发的董泽鑫有些惊讶，他连忙递了一张过去，说道：“培优教育，您可以了解一下。”
小蝶看了两眼，便放进兜里，随即上下打量着董泽鑫，嫌弃道：“也就这样啊，真不知道看上哪一点了。”
董泽鑫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他继续说道：“请问您是不是想要了解培优教育呢，我可以给您介绍一下。”
“不用了，你先顾好你自己吧，渣男！”小蝶白了她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董泽鑫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他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女生估计认错人了。
可当他转头看向马路对面时，他却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他朝思暮想，日日牵挂的人。
而那个人也往自己的方向看着。
眼睛一直盯着，带有恨、带有怒，但更多的却是爱。
两人的视线隔着一条马路的距离，说近也不近，但说远......也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