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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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四十五章
  可即便如此,依旧是无济于事地上只见一层层的倭寇的尸体,堆叠到眼前马蹄之下可那些倭寇们,竟然还是悍不畏死的,继续朝着东北军骑兵们的跟前冲击过来骑兵们手中的弩箭箭匣,已经全部都换过了两副火铳到了此刻也早已打得,连火铳口都变得十分的滚烫到了此时,火铳早就已然是无法再能拿来使用火铳手们只得将火铳收好,纷纷将其腰下所配的长刀拽出来,提在手中,做好准备
  曹变蛟到了此时此刻,也不由对着眼前的这群倭寇们,感到不免有些头疼起来即便自己真的打算,去放他们一条出路走?可眼前这群人早都疯魔了而在看在对面的那座雾岛山,早就被浓烟和散发出来的黑雾彻底的掩盖起来并不时地有一股子十分呛人的气味,随着一股股的风烟,正自朝着东北军这面传散了过来而这种气味,倒是有些象是用来做火药的那种硫磺的气味?就在此时,却见紧靠着雾岛山旁边的一座山峰顶上,又是传来几声巨响随着,又是一股股得浓烟,朝着天空滚滚的奔涌而去但这也仅仅是一个开始,随之而来的,却是和那座雾岛山同样的
  从那处山口喷出来一股股炙热的岩浆,相较于雾岛山的熔岩,从这座山口所喷发出来的熔浆,可谓是迅以及有些落在后面的倭寇一时奔赶不及,就此被身后延奔而来的熔浆,给彻底裹入在其中连一声惨叫都不曾发出来,人便已经消失不见曹变蛟和其手下的一众军校们,看着眼前这幅堪称惨绝人寰的场景,无不是被其给惊骇的目瞪口呆这群东北军校还都真不曾看过,似眼前这般触目惊心的火山喷发场面
  看着那群倭寇里面的男人和女人们,正都在跑着跑着之间,便被身后的熔浆给包裹了起来有的,一只手还正在极力的朝着外面伸举着眼瞅着从两座山顶所喷发出来的熔浆,已经朝着东北军所站着的山口处激涌过来曹变蛟到了此时,亦是不得不下令给手下的骑兵们,让众人将战马向后撤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曹变蛟忽然听得身后竟然有人,正高声对着这面喝令道:“主帅有令,曹将军火带领其麾下的骑兵,撤往八代船厂,待会到了那里之后?便可静候与主帅和二来将军,一同赶奔回来?”他急忙扭过头,顺着声音所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只见有一个校尉,站在这雾岛山前的入口处的一面山梁之上,正自朝着这面急声高呼着曹变蛟毫无来由的,竟然感到自己的心头,不由顿时就为之松了一口气
  曹变蛟将银枪斜背在自己身后,急忙朝着手下的骑兵传下军令,对其厉声吩咐道:“听我军令,即刻奔回八代船厂之内此地的倭寇,在无需与我等所去理会?撤兵”军令一经传下,东北军校们急忙将后队转换成前队而前队到了这会,自然也转成后队一边在后面压着阵,以防备倭寇们,在万一不知死活的,从后面追袭上来?一方面随着前面的骑兵,开始缓慢的朝着八代船厂的方向撤退回去
  而就在曹变蛟领着骑兵们退走之后不久?只见从雾岛山前面的入口处的两面山梁之上,又迸发出一阵接着一阵的连续的爆炸声随着这无数声爆炸声响起的同时,两面的山梁上的石头立时就被掀了起来纷纷朝着山口处滚坠着,顷刻之间,便已然是将山口给封堵得严严实实的
  而已然退出了雾岛山的曹变蛟等众人,此刻也自然听闻到了,从这两边得山梁上所又传出来的,那一连串不仅惊心动魄的,且又连绵不绝于耳的爆炸声还有那山体被给炸的,整个山梁倾销而下,其中间杂着无数的大大小小的山石滚落的声响足以震撼东北军校的双眼和心中,一时之间,骑在马上得东北军校,面上具是露出一丝的悲悯神色不免纷纷扭颈回头,朝着雾岛山的方向瞭望了过去
  就看那里如今,早已经都被那无数道的,依然腾空而起的浓烟,还有厚重的乌云,给整个的遮掩起来虽然看不到,仍然被封堵在山里面的,那些倭寇们的下场究竟如何?可就看眼前这般的惨景,这些人想来也是决计活不成的对于在战场之上杀人这件事,曹变蛟自问还是从来都不会手软的
  可今日,却是看到了这般,较起两军之间的对决相比,尤为惨烈以及的人间炼狱一般的惨象,让曹变蛟尤觉,自己的往日在战场上的手段,简直可以说是十分平和的不免叹息一声,率领着手下的骑兵,径自转回八代船厂之内而他的这支骑兵,足足的在这里等候了那位城主,还有二来等人足有两个多时辰的工夫,这才见到这些人慢慢地赶了回来而对于山里那些倭寇到了如今,可还有无幸免遇难的?他也并不想再去追问与二人,只是就此沉默寡言起来
  就这般的随着二人撤出船厂,眼瞅着留下断后的,二来和其手下的那些校尉们,又将船厂一把火给点了起来他却也是懒的去看,自带着人马跟随在东北军主帅的背后,又是重经过川内这座已经变得空无人烟的县城,朝着鹿儿岛的方向赶奔过去而被其抛掷于身后的这座川内府县,自然还是由二来和其手下,一起来对其做一个善后处理
  前面的曹变蛟带着东北军,在前面就这么走了一路,身后却是跟着扬起一道道的浓烟和烈焰而在不少得村镇之内,自然还是有不少的女人以及幼童,并没有去参加在雾岛山的祭祀活动,而是选择留在了家中对于这些人,唐枫下令,将其一并带走整座九州岛如今,可以说都陷入到了浓烟和乌云之内且火山灰如今已经遍及到半座岛屿之上,呛得人根本便无法呼吸东北军校们到了此时,只是盼望着能够及早的离开九州岛这座人间地狱
  第九百四十六章烟尘暗天火光起,日长才过又一宵
  第九百四十六章
  而令曹变蛟感到最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就是那座雾岛山,怎么竟会如此凑巧的,就再此时喷发出熔浆来?将那些倭寇不论其男女,尽都掩埋在熔浆里面。而这倒在无形之中免去了自己的一番麻烦。只是看着那些,如此无助的被淹没在熔浆里面的倭寇,未免让他对此感到心中振颤不已?尤其在最后从其一双眼睛之中,径自折射出一种绝望以及的神情。使得人看上去,也不觉感叹到人在自然灾难的面前,竟是如此的脆弱和无奈。最凄惨的便是看到不少的女人还有幼童,居然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裹进火热的熔浆里面。而他们虽然离着自己并不算很远,可自己却并无法能够对他们伸出援手?这让曹变蛟的心中甚感内疚,虽然不明白到底因何缘故?自己的那位主帅非得要对这些倭寇来斩尽杀绝?但想来主帅的决策,应当是自有他的道理,这些人也自有其该死的地方。否则,主帅岂会如此灭绝人性的,连这些女人和孩童都不肯轻易放过?一路的想着,一路的就这么带领着骑兵们,依然朝着前面奔去。
  待东北军到到了鹿儿岛城镇之后,身后的那位东北军主帅,还有二来以及特战队的校尉们,却都不曾跟着赶上来?让人不由甚感惊异?而鹿儿岛城镇的规模,较起熊本府县来稍稍的显得有些狭小。其中的人口不算是很多,民居多数都是背朝着雾岛山的方向修建起来的,此名为背山而居。
  远处的雾岛山及其临近的那座山峰,此时依旧朝外窜冒着火云和浓烟。鹿儿岛城镇本建有三条通天的街道,此时在这三条街道之上,却都不见有一个人影,〖〗晃动在街头巷尾?整座的鹿儿岛城镇,就似变成了一座鬼镇相似?只是看到所有的街道上和民居的房顶上,以及厚厚的棉窗纸上,都无不是沾满了厚厚灰色的火山灰。
  大概,这也正是让这座鹿儿岛城镇,由此变成鬼镇的主要原因之一?当然,其中也或许存在一些别的,不为自己所知的因由?自然,这也就不是需要自己来操心的事了?曹变蛟以及手下的东北军校们,此刻均早已在各自的军袍上的衣襟处,扯下一块破布用清水沾湿了,将自己的口鼻给遮掩上。不可否认的,是这一招倒果真是好用得很。最初,东北军校们无不是咳嗽连连,喘息困难以及。自从将这湿布罩在口鼻上,便在不曾感到,有一丝的不适之感?而这招本是那位主帅,在临与他等分手之时,特意叮嘱与他的。
  东北军的人马从鹿儿岛城镇,其中的一条不算很宽的街道之上穿过。曹变蛟骑在马上,不住的来回朝着街道两旁的民居之内扫视着?天色此时,却又开始慢慢变的黑暗了下来。可在这两边的倭寇民居之内,竟不见有一丝的火光出现?莫非,这座城镇里的人,当真已经都死绝了不成?东北军校们早就将火把给点燃起来,举在手中,目不斜视且又鸦雀无声的,跟随着前面的主将继续朝着前面行进着。
  眼瞅着天色依然是越来越晚,在若朝着前面继续去赶路的话?就恐怕得会让东北军露宿于荒山野外之中。而在这深秋的季节,身处在这群山环绕之中的城镇里面,一早一晚的天气,都是十分冰凉刺骨的。若是让军校夜宿在荒山野外?不说热冷问题?只是那源源不断的,一直在往外喷发着的火山灰,就会让军校们对此忍受不得。曹变蛟眼瞅着,在若往外赶出几十步远,也就此要走出了鹿儿岛这座城镇。
  可却始终没有城主和二来将军的消息传递过来?令曹变蛟的心中,到了此时不免也有些开始为其二人担起忧来?毕竟自己这只人马现如今,可是待在倭寇的岛屿之上。而自己本身对于对方的岛内路径和人口分布情况,以及对方究竟是驻兵于何处,都根本就是两眼一摸黑。
  换句话来说,现在的自己就等于身处明面之上,极易受到对方的偷袭?而那些不增死绝了的倭寇,倒是将自己给藏匿在了黑暗之中。如此一来,自己也就等于身处被动之中。这只东北军的人马,正自朝着前面走着。就见走在前面的曹变蛟,却是忽然抬起右手,并高举在半空,以示后面的人马全部都暂且停下来。
  东北军的骑兵,顷刻就声息皆无的停了下来。只可稍稍闻到,有几声战马打着鼻息的声音,和马蹄子踢刨在地上的声响。只见曹变蛟低声对着身后的军校吩咐道:“传我的军令下去,都将弩箭备好,再将人马与本将全部都散开在民间的左右门前,以防备倭寇在此处对我等施行偷袭?”随着一声吩咐,东北军骑兵们急忙翻身跃下马背,手里牵扯着战马的丝缰,奔到了左右民居得篱笆门前,将身子给掩藏起来之后,又将战马系在门前的廊柱之上,抽出弩箭,小心而又戒备的,朝着四周围扫视着。而曹变蛟此刻亦是翻身跃下马背,将长枪插在地上,手中只是握着一柄宝剑,走到了其中的一处民居跟前。一直走到了外廊上的地板前,曹变蛟轻轻的踏上去。屏住呼吸,这才轻轻的伸出手,打算去推开面前的隔扇门。
  可就在此时,忽然听得房内似乎响起一声异响?听上去,竟似是有人拽开弓弦的动静?其心中就不由一惊,原本方才还以为,有可能是自己看错了?因在其领着人马,走到了这栋民居跟前之时。却是在他的眼角的余光之中,竟似瞧到在屋内闪过一道火光?可那火光旋即却又立刻消散而不见。
  这也让这位小马超曹变蛟,对此不免开始有些犹疑?还以为是自己方才看差了?可现在,他倒是可以肯定下来,在这屋子里面,定是窝藏着一个或是几个倭寇?果然,在其耳中又听见弓弦被放开的声响再度传了出来。哧的一声,一支羽箭破开门上的绵纸,突然穿越而出。曹变蛟急忙将脸向后一偏,就见一支羽箭,从自己的面前径直疾速的飞了过去。心中不由暗吸一口长气,不由暗自惊道:“好险好险?”若不是自己早就有所防范,恐怕也就被这一箭给射个正好?
  “来人,将弩箭全都对准这间屋内,与我尽情的射。”曹变蛟的军令刚一传达下去,东北军将校们早就将手中的弩箭举了起来,对准那隔门上的绵纸就扣下了扳机。而与此同时,屋内也响起几声的弓弦响动。几支羽箭毫无预兆的,刺破了隔门上的绵纸飞了出来。却将正好走到隔门前面的,两名对此一时没有丝毫防备的军校给射倒在地。而这一下,倒不亚于戳了曹变蛟的肺管子。要知曹家叔侄自从领兵开始,可谓就爱兵如子,否则其手下的军校又如何肯与他同心同力?
  现在眼瞅着,自己手下的两名军校受了对方的暗算。如何还肯和对方善罢甘休?随手在一名军校手中抄过一根火把,对准那隔门上的绵纸就投掷了过去。随着他这么一手,也就形同于一道军令。手下的军校无不是跟着举起火把。纷纷对准屋内投抛了过去,而东北军手中的弩箭,亦是随着一蓬蓬的射进屋内。
  初始,还可听到从屋内传出几声的惨呼声?可再往下,却就此又是变得寂静无声起来。一根根的火把,被投到房门口还有屋内之后,顿时火势也跟着窜腾了起来。因为倭寇的房屋,基本上都是由木头搭建而成。而窗户和隔门上都是糊着厚厚的绵纸,如此一来,倒是十分的好被火把给引燃起来。顷刻间,烈焰已经舔舐到了房梁之上。
  如今屋里屋外的,都被大火给围困起来。想来那几个躲藏在屋内的倭寇,到了此时早已是绝无幸免之理?忽然,就见一扇隔门,竟然被人给从里面撞破开去。就见一个浑身上下,都被火焰给围裹起来的火人,挥舞着一双手臂,从屋内奔了出来。却见其,一时竟然不辨认方向?竟是奔着人群就扑奔过去。
  却被一个东北军校,抬手便是一支弩箭,即将其给射翻在地。曹变蛟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个倭寇的尸体,此时早就被大火给烧的,竟在没有了一丝的人模人样。而因其恼恨与倭寇,竟然躲在房内来对东北军的偷袭。便对着手下的军校吩咐道:“你等先到前面,寻上几间阔敞一些的房屋,以备我等休歇。至于余下的?就都一把火将其给点燃即可。如在遇到屋内藏有倭寇,不必再捉来见我,可就地杀之。”手下的军校答应一声,急忙在整座的鹿儿岛城镇上的几条街道上分散开去。
  转瞬之间,就见在鹿儿岛城镇的上空,早已弥漫开一片的烟火。处处火光熊熊,烈焰飞腾而不止。只是令人可怪的?竟除了在哪一栋房屋之内,东北军遇到了一些倭寇的抵抗。除此之外,竟然在不闻有倭寇来对东北军偷袭?
  第九百四十七章立君牧民人为贵,浩然倭寇离故关
  第九百四十七章
  等曹变蛟领着手下的东北军校,进驻与紧靠着鹿儿岛城镇路口的几间民居之内以后。这才见到那位城主和二来,带着手下的特战队校尉们姗姗来迟。而对于曹变蛟却又因何缘故,竟然将这整座的鹿儿岛城镇,一把火便就给烧光了半座镇子。二人竟然谁都不增对其打探过半句?
  而让曹变蛟甚感惊异的,就是看着二来手下的校尉们,竟然押来不少的女人和一些十几岁的孩童。曹变蛟对于特战队的此番行径,干脆就做视而不见。等将这位东北军主帅还有二来,一起接到了屋内之后。曹变蛟又急忙吩咐手下的军校,去为二人将晚饭打到这间屋内来吃?
  工夫不大,曹变蛟手下的军校也就将饭菜,都给用倭寇留在房内的托盘托到屋内,摆放在炕桌之上,便随即也就此退了下去。至于二来手下的特战队的校尉们,自是不必由着曹变蛟来操这份心。早已经自己下去,寻个地方自己去做起吃喝来?曹变蛟将摆放在唐枫面前的酒杯,亲手给其斟满之后,便又替二来也满满的倒了一杯水酒。随后,这才将这锡制的酒壶随手放在桌上。略略沉吟一下,正在自家的腹中打着草稿?想要对这位主帅来打探一些事情?
  却见这位主帅端起酒杯,对着他略微的示意了一下,便就此一饮而尽。随后,不等这位曹小将军开口对其加以询问?便主动对其笑了一下,这才开口对其言道:“变蛟,我观你似有话想要对我来说?莫非,你是想要问那两座火山,究竟为何忽然会喷发起来之事么?”说罢,却是自顾自的抄起筷子来,夹起来一筷子的菜,就放入自己的嘴中。随即,就咀嚼起来。曹变蛟不晓得,这位主帅如何竟会猜中,自己心中所想的是什么?便点了点头。
  却见这位主帅竟然将自己的脸,朝着坐在一旁的二来那面转过去。对其笑着吩咐一句道:“此事就由你来为曹将军解说一二好了?今夜你若不与他讲个明白?我就恐怕这位曹小将军,定是睡得不会十分的安稳?变蛟,我这一路走过来,见你将这鹿儿岛城镇上的绝大部分的民居都付之一炬。此举倒是甚和我意,你也莫要因此有什么负担在自家心内?如要觉得让自己的良心上有些过意不去?那你不妨想想,那些住在沿海的大明朝的子民。他们却又得罪了倭寇没有?又如何竟会被倭寇给捣毁自己平日里所居住的民居,并将家中的男人尽都给屠戮一空。而女人们,所落得下场尤为的凄惨可怖。而我大明朝的孩童,却被这些倭寇当作玩物一般的戏耍宰杀掉。如此一来,你也就感觉此为理所当然之事。再者一言,我是要将这些人,全部的给带回到咱们的辽东境内,可并不是对其斩尽诛绝?而是打算让她们替我等在矿山之内做工,或者是做一些我等对其指示之事,此为大善之为。好了,二来往下就由你来对曹将军讲述一番?”而这位东北军的主帅说至此处,竟不再肯开口,只是对着面前所摆着的那六道可谓简易以及的酒菜,不住的下起箸来。
  却见二来不由蔚然一笑,将筷子放回桌上,转过头对着坐在一旁,此时正拿双眼紧紧盯着他的曹变蛟开口讲道:“那两处火山,倒并不是因为我等赶得时机凑巧,他才突然喷发起来的?在此之前,我和城主也曾跟岛上住着的人打探过。知道这雾岛山和他所邻近的那座山峰,都是属于活火山。每隔一两年就必得喷发一次,只是其喷发的力道和速度,倒并不似我等所见到那般的迅猛?而对于住在岛上的居民,也到没有十分太大的伤害。”二来说到这里,却忽然伸手在自己后背上,所背着的那副黑色的兜囊之内摸出一物,轻轻的将其摆放在曹变蛟面前的炕桌之上。
  这才又用手指着此物,对着曹变蛟继续言道:“对于此物,想来变蛟你也绝不会感到陌生?在我们听说了这两座活火山之后,城主当时也曾与我商议过?看看是否有什么可用的法子,能够将倭寇们一举引导到雾岛山下?并将山口一封堵,随后就是想办法?使得火山能够再次喷发起来。并且,要喷得足够猛烈一些。如此一来,也就省了我们的许多手脚。当时,虽然不晓得此计可否能够实行?但我和城主对此倒也不敢怠慢,先将东西都预备齐全了。万万没有猜到的,就是老天爷居然也肯帮着我等来铲灭与倭寇?这几日竟然是倭寇的祭祖节日,而雾岛山对于这些倭寇而言,堪称其心中的圣地?与那富士山相比,二者不相上下。所以,所有的倭寇都赶到了山里去祭拜与祖先。而在城主吩咐你赶奔山里之前?我们却早就登上了雾岛山峰之上。并将数枚经过改动过的神雷,悉数放在了火山口之内。又将引线给引了出来,就等着一个不错的时机的到来。而当时,唯恐于雾岛山的火山,不会喷发的过大?因听那些倭寇讲,这座雾岛山即使火山喷发,却也不是很大的。便又将另一座火山,也是依法施为。随后,待你带领着人马赶到了山口以后。我这才下令於手下人,将神雷引线点燃。后面的,也就无需我再来为曹将军细讲了?曹将军已然是自己亲身经历过了,来,小曹将军,我来敬你一杯水酒。为大将者,切不可小儿女之态?也不可,存有妇人之仁。”二来说完之后,端起酒杯对着二人虚敬了一下。
  曹变蛟虽然心中感到,这位东北军主帅和二来的手段,未尝显得有些过于歹毒?可想想,二来所说的倒也并不无道理。如一味的存有妇人之仁,对待来敌只是以劝说,和忍让更或是谴责为主?那对方定是对你不屑一顾,只是自行自事。最终,还是坑害了自己。入夜,山里的天气十分的寒冷。
  第九百四十八章流水无情草自秋,入夜倭寇暗偷袭
  第九百四十八章
  几个人在喝光了,摆在桌上的这一壶水酒之后,便也就此各自的散去。而在这位东北军主帅,还有二来二人所居住的房间之内,曹变蛟早就替二人准备好了取暖之物。因唯恐夜中过于凄冷,故此特别命人在房内各自摆放了一盆的炭火。待几个人在榻榻米上,全都休歇下之后。耳中只听得,那隔门之外径自刮过的一阵阵的山风。在那悠长且又寂寥的街道上往来反复,其中似乎蕴含着一阵的呜咽声?只是这位东北军主帅,如今又躺在这倭寇日常所睡着的榻榻米上。竟然又是如前几日一般无二的,这么来回翻来倒去的睡不着?便索性将一件衣袍披在自己的身上,随手推开隔门,却忽然感觉一阵凄凉无比的夜风吹袭到自己的身上。
  他不由自主地就打了一个寒颤,急忙将身上得衣袍在度裹紧一些。便迈步出了隔门,朝着街道上行去。但见在街道之上,不时地有一队接着一队的,夜中再街面上巡逻的军校往返经过。在见到这位东北军最高的主帅,竟然大半夜不去休歇?反而在这街面上来回的溜达着,一时不觉有些感到惊异?
  但惊疑归惊疑,少不得,军校们亦如白日,还是纷纷朝着他行敬着军礼。反倒是这位东北军主帅,不免以为自己的这番夜中独行的兴趣,被众军校给破坏殆尽。干脆,是专门寻找一些无人的地方行走。如此一来,倒也觉得周围静寂的未免有些异常,却也十分符合自己此番的心境。
  夜里虽然不增吩咐军校,去给自己取来一杆灯笼,以照映着眼前这条稍有些黑漆的里弄。但恰好,天上的那轮光润的明月行到了中天,一片片的清辉,倾泻在里弄得半边山墙之上。映射出了山墙的白色,而自己却也可以借着这清辉,行走在这条僻静的小巷之内。而此时,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不由神思飞越千山万水之间。依稀似增瞧见,董小宛正在抱着刚刚几个月的孩子,正在哄着其睡觉?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忽然听到身后,竟似有金器破风之声传来?唐枫顿时就是吃了一惊,慌忙将身子靠到山墙之上。只听得哧的一声,一支羽箭竟然擦身而过。让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就不免为之一惊,急忙便伸手去摸自己腰下所悬挂的佩剑。这才发现,因为自己只是打算出来走一走,根本便不曾将赤霄剑带在身上。再扭回头,朝着身后小巷的巷口望过去。只见七八条黑影,均在手中持有长短不一的太刀,朝着自己这面围拢上来。
  而与此同时,正自行进在街上的那几支东北军的巡逻队伍,却也遭到了,竟不知是从何处冒出来的,足有一大群的倭寇们的袭扰?初始,这些倭寇们还是从两面废墟之中,对准行进在街道中央的,这些东北军的巡逻队伍,径自射出几十支的冷箭。东北军一时对其不曾加以防备,立时有七八个兄弟被对方的这些冷箭给射中,即刻摔倒在地。随即,这些倭寇纷纷从废墟之内窜了出来,将余下的东北军的巡逻队伍,竟然给团团包围起来?双方在这显得有些静寂的街道之上,一时竟是打得不可开交。而这也自然惊动了曹变蛟和二来等将领,也急忙从屋内各自赶了出来。招呼起各自手下的人马,就将眼前这几十名,突然出现在街道上的倭寇们给层层的包围了起来。
  让二来有些情急和纳闷的,就是并不曾见到那位主帅从其屋内出来?这可有些不太符合其性情?急忙将一个校尉招呼到跟前,令其到主帅的房内去看上一眼?看那位主帅究竟是睡熟了?还是出了别的什么意外?果然,片刻之后,那个校尉急忙忙的奔回到他的身旁,压低声音对其禀报道:“回将军,主帅并不曾在房内就寝?看主帅房内的被子,倒似乎曾经歇息过?也并无见到,有人在此打斗过的痕迹?属下猜测,很有可能是主帅听闻外有异响,便自行出去察看街道上的动静?不知将军可否要命属下,这就带着一些弟兄前往各处去察看一番?”这个校尉对其回禀完了之后,便静等着二来的吩咐。
  二来虽然也晓得,这位东北军主帅自己的功夫,却也是丝毫不含糊的。可依旧对其是担心不已,毕竟其身为主帅,其又让主帅自行去与敌方动手的道理?在万一中了倭寇们的埋伏?那可就大事不妙了。急忙对着这个特战队的校尉吩咐一句道:“你这便去将人手与我召集起来,至于这街道上的倭寇,就全都交由曹小将军来负责将其诛杀掉。曹将军,这街道上的倭寇可就交由你来处理了?我这便要带着人,去与主帅帮忙?”二来心中总是感觉似乎要出什么不好的事?急忙对着,此刻正召集兵马,去将倭寇们给死死的围拢在中间的曹变蛟打了一个招呼道。
  却见曹变蛟只是答应一声,便亲自督帅着手下的军校手持弩箭,将那些来犯的倭寇,逐一的给射倒在街道之上。二来这才带着人手,在这鹿儿岛城镇的三条主要街道上,开始来回拉着大网,去搜查着那位主帅的下落?而此时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却已经与七八名倭寇空手战在一处。
  而这些前来对东北军进行偷袭的倭寇,基本上都是九州岛本地的倭寇。是从枕依,田南以及宫崎还有都统与鹿垦等地,完全自行聚集而来的。这些人也均是那个倒霉鬼,岛津大名的手下农夫且又兼任出征的武士。这些人在见到雾岛山上空得浓烟之后,以及,那些参加祭祀的人也不见其回来之后?也就晓得九州岛上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情?尤其,是一些被派往府县熊本的倭寇?竟然一直都不增见其回来,对着倭寇们来将大名岛津所颁布的政策等一些最新的消息,都给逐一的传达下来?更是为此而猜测着,可否是大名岛津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所以,倭寇们便就此聚集起来,打算是从鹿儿岛到川内,在往上到达八代而后抵达熊本?却不曾想到,竟会在鹿儿岛城镇这里,突然遇到了一支来历不明的军队?
  第九百四十九章世上无人供笑傲,寻常巷陌葬倭寇
  第九百四十九章
  而领头的一个倭寇的小头目,原先本跟随着岛津大名也走南闯北过不仅是旧日在海上,也曾尾随着这位岛津大名干过几番无本的买卖是在早年,也与其一同赶赴过大明的沿海城镇,做过不少的杀人越货的勾当可谓经历过很多的事情,也见识过不少的场面,倒也算是颇有一番的见识如今突然见到在鹿儿岛城镇,竟然出现一支来历不明的军队?就晓得大事不好,当时也就猜到了那位岛津大名,十之有可能是出了大事了?急忙先将其手下的这一伙,从北九州岛上各地城镇集聚过来的,这些余下的倭寇们全都给安抚住了
  而这个小头目,吩咐众倭寇暂且忍耐一时,全部先都躲藏起来只等着到了半夜时分,这些人全部都睡熟之后在好下手?并且专门又特意的派出十几个精明强干的,且本身剑道功夫颇为不错的倭寇,偷偷的躲在暗地之中,偷偷查勘着这支军队的动静?却恰好,适值与这位东北军主帅,半夜里竟然无心安睡?
  并且在出了屋门之后,竟然连一个随从都不增带在身旁只是孤身一人,就在这鹿儿岛城镇的几条,显得有些偏僻的街道之上,随意的漫步着而从那些在街道之上,往返巡逻的军校们,对此人不仅是不断的再行着军礼,且在态度上对其可谓十分的尊崇?由此看来,这个人在这支军队之内,定是一个十分主要的人物?即便不是主帅?也定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大将这也自然,让倭寇们将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所以,那个小头目便派出了两支人手其中的一支人马,可以说是牺牲了自己,就是为了去吸引对方军队的注意,也好使的那些倭寇,能对那个人刺杀成功?如此一来,这些倭寇也算是没有白死而让倭寇们所始料不及的?却是眼前的这支军队,竟然还藏有着一支十分隐秘的军队?
  在曹变蛟指挥着手下的军校们,将这群不知死活的倭寇们,都给圈围在当中之后当即便朝着军校们传下来一支军令,令手下的军校,去将面前的这群倭寇全部都就地处死而这倒也减免了东北军不少的麻烦,也省得让众人还得费尽心思,去想着如何能把对方生擒活捉住?使得给自己也带来不必要的伤亡
  而这也无疑,让这些前来偷袭与东北军的倭寇们,不免对此深感震惊不已从前,这群倭寇再去扰袭与大明沿海的城镇之时,即便被对方给擒住了?最多也就是被严重的处罚一顿,随后也就此被对方给放回海上即便有些倭寇倒霉,遇到了一些十分强硬的大明的官吏,却也仅仅是被对方,给打上几十下的板子,随之亦是被放走而这倒也不是大明的官员,对待这些倭寇们有些手软?只是唯恐与自己对其处罚的较重,在引得倭寇们,来对大明沿海的城镇展开为凶猛的报复这也无疑就等于纵容了这些倭寇,使得这些倭寇与大明朝得这些沿海城镇之间,来往的为的频繁,而大明官员们也每每对沿海倭寇加的处置不力这一切,竟然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使得朝廷对于倭寇竟然是常剿,却往往是不能将其给一股剿灭最终,为了避免倭寇的祸害?有些城镇索性在每年,都要对倭寇捐出一定的银两,以求能买得一年的平安
  而这也自然使得倭寇们,不免为的骄纵起来对于这些大汉子民,是看不入自己的眼中去却没有想到,今夜竟然在自己的地盘之上,遇到了这么一只,可谓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手下的军队?原本看着对方那些,正自朝着自己逼近过来的军校们的双手之中,分别拿着一支精巧以及的弩弓,和一把长长地长刀还以为,对方也自然会和自己同样?去讲一些武士的精神?只是拿着长刀,来和自己进行公平的较量?
  可却又哪里想得到?这些军校竟然和自己连声招呼都不打,对准自己这面的人,抬手便是一只弩箭就射了过来,却是打了倭寇们一个措手不及即便在倭寇们中了弩箭之后,因为不曾被射到致命的所在,故此一时还不得死去却只能眼睁睁的瞅着对面的军校,逐渐的逼近到自己的身旁,将长刀高举在半空,突然就斩落下来
  而等二来带着手下的校尉们,循声追踪到了,这位东北军主帅所在的这条小巷之内的时候却见在唐枫的脚前,早已经躺了七八个倭寇的尸体而在其中的几具尸体之上,却都是仅仅见到,在倭寇的咽喉之处有一道致命的刀伤另外几具的尸首,让人看上去,是显得尤为的古怪就见在其身体上,并不曾见到有一处明显的,是被兵刃弄出来的伤口?倒是看这几具尸体的头颈,无不是软软的耷拉到一旁从这一点上来看?竟似乎这几名倭寇的脖子,是被人以重手法给拧断一般?再看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手中,竟然分别抄着一长一短的两把太刀而在其面前,还站着一个,手中持着长刀的倭寇,看其神情此刻倒是显得十分的肃穆,正死死盯着,在这位东北军主帅手中所拿着的,那把稍短一些的太刀
  特战队的校尉们,正要朝着那个倭寇围拢上去?却被二来伸手给制止住,低声对着众人吩咐道:“主帅此时,并不喜被人所打扰?诸位兄弟,且都退下将弩箭且都与我备好了,只要都仔细看着一点,莫要让这个倭寇死的过于有些痛快即可?至于有无旁的什么事,就不是我等所为之操心劳神的了?”随着他的吩咐,校尉们将弩箭准备好了,却都是围在二人外面,冷眼静观与这二人,究竟又要如何再来斗上一番?
  “你只需对我说出,在这岛上究竟还能有多少的倭寇武士?和多少的村民?并肯主动与我等前去带路,将那些躲藏起来的村民百姓和金银细软全都寻找出来?我便可饶了你的性命如若不然?我便会慢慢的,将你一刀刀的零割处死?怎么样?都到了这会了,你莫非还是不见曾想明白?”这位东北军主帅说着,却又朝着倭寇的面前踏进一步
  却见那个倭寇不由将牙咬了又咬,忽然高喝一声,朝着前面疾奔出数步,高高的将手中的太刀举了起来,对准这位城主的顶梁门,就狠狠劈落下来却见唐枫将右手的那把长长地太刀往外一封,就此将对方得刀便给封架出去还不等对方将刀收回去,二番再来对其展开攻袭?
  却见这位东北军的主帅早已经欺身而上,突然用肩膀将其给撞到了小巷的围墙边处左手的短刀忽然一闪,早已经穿透这个倭寇的肩胛骨,随着用力的朝着前面一刺,却将这倭寇的肩头,用短刀给死死地钉在了围墙之上而那倭寇的另一只手,此时却还提着那把太刀,正打算在要挣扎一番?
  却见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手中的长刀也跟着早已扬了起来,轻灵的一刀斩落下去那个倭寇握着长刀的那支臂膀,随着这一刀的落下,立时便坠落在他的脚前立时,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嚎声,划破夜暮直直的传将了出去“我最后再来问你一句,你若是能够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所问出的话?你还能保全一只胳膊和一双脚?否则,很有可能会被我给变成一个人彘?想来,对于这个人彘究竟为何物?你尚不得而知?我晓得你们这群倭寇,对我华夏文明都极为的敬仰不止?自然对于汉高祖刘邦的妻子吕后,也是耳熟能详了?当初,待刘邦蹬了腿之后?吕后因为恼恨与戚夫人专宠余圣驾跟前故此,生着法子的来调理这位戚夫人最终,想出一个绝妙以及的法子来?就是将这位戚夫人的手脚具都砍断,做成人彘放于茅房之内你想来也听得十分清楚了,可是打算回答我方才的问话否?”眼瞅着这位东北军主帅,满面笑呵呵的对其问道
  这个倭寇,却是不知究竟是因为疼傻了?还是真的因为其具有武士精神?却依然,强忍着剧痛将头稍稍的转了一下可还不等他将自己的意思,对眼前这主表示的明白无误?便又见一刀挥下,却是被短刀给钉在墙壁上的那支胳膊应刀而断随即,仰面朝天的摔倒在小巷之内,再这些东北军特战队校尉眼前翻来覆去的滚动着
  眼前的此番景象,饶是校尉们素常杀惯了人的,也是被其手段之狠辣,给惊骇得目瞪口呆起来却见唐枫走上一步,伸出一只脚,将这个倭寇的前心给死死的踩住对其厉声喝问道:“看起来,你还是不打算对我等招供出来?既然如此,我便也话复前言,也免得你以为我言而无信?且慢慢消遣与你?”说完之后,却是将这倭寇的一只腿给卸了下来
  第九百五十章扬帆远去归辽东,巨变突生太极死
  第九百五十章
  东北军特战队的校尉们全部都围在小巷的四周围,一直都瞪着眼睛,看着躺在地上的那名倭寇,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之后,这才伴随着这名东北军主帅,又重的回返到了临时下榻的那所小院之内,继续去休歇,毕竟此时天交三鼓,离着天亮却还有相当长的一段时辰而那些被曹变蛟以及其手下给包围起来的倭寇,自然亦是全军覆灭在当场至于尸体,被东北军校将其给纷纷摞在一起又拾来不少的木柴,将其堆积在尸体之上,随后一把火将之点燃焚烧倭寇尸体所散发出来的恶臭,让东北军校无不对此退避三舍
  次日,待天光大亮了起来之后,这位东北军主帅起了身,就命人将曹变蛟给找了过去令其火命人赶赴久留米,传令与那三艘隶属于东北军的战船,抓紧时辰赶赴到枕崎附近以此来避免与那些,在万一闻讯赶过来的倭寇做过多的纠缠?毕竟眼下,还不是征伐倭寇的良好时机?并又命二来派出手下校尉,也是令其要极的赶奔到枕崎,就此朝着海上发出信号来让施琅将所有的船只,都朝着海岸边上驶靠过来?二将接到了军令之后,急忙各自都在一早就派出手下的人曹变蛟的手下军校,骑着一匹快马急忙赶赴久留米而因从鹿儿岛至枕崎的路途不算很远,故此二来的手下校尉也无需去乘坐马匹,径自只需抄一条近路直抵海边即可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和二将,待营中的军校们用过了早饭之后,便将人马都集合起来,朝着枕崎县的海边赶了过去不知是因为九州岛上的倭寇,当真便所剩不多的缘故?还是因为倭寇们早就已经被东北军给吓破了苦胆?竟然在鹿儿岛直抵枕崎的这一路之上,竟然在不曾遇到一名倭寇
  等东北军校和特战队校尉们,先后抵达到了海边以后就见在离着海岸边不远的那片浅海之内,一眼望将过去,密密麻麻的竟似停靠了不计其数的战船?只见在半空之中,竖立着无数的桅杆,竟好象密集的树林相仿一面面降落下来的船帆,面面俱都是洁白似雪虽然离着尚远,可这位骑在马背上的东北军的主帅,却仍可影影绰绰的望见,正有一个将官模样的人,正站在船头处,在朝着这面瞭望着?
  看上去,到依稀正是那位施琅无疑而站在船首的那个人,此刻也恰好瞧见了,有两队的东北军开到了沙滩之上急忙转过头,对着其手下的水手们吩咐下去随之,就见一艘艘舢板,被水军们给从一艘艘的海船上面放降下来且又在每艘的舢板上面,都给配置了四名专门划船的桨手
  只见在波涛翻涌的海面上,遍布着一艘艘小小的舢板,具是乘风破浪朝着沙滩上行驶而来而站在沙滩上的东北军校们,早已分别站成了一行行的队列二来和其手下的特战队校尉们,都是站得离着这群普通的东北军校远远地虽然亦是站在海边,可两军之间,却是隔了足有几百步之远的距离
  而这也倒不是二来故作清高?实在是不想让外人,对于自己手下的这支较为特殊的部队有些过于熟悉毕竟能够保持自己这只特战队的神秘,对于这支部队来讲,这才是为的有力让对方琢磨不透自己,在与敌交战之时,才能够获得最大的胜算站在沙滩上的两支军队,此时具是十分沉默的,注视着海面上的那一艘艘小小的舢板,逐渐的朝着岸边上划了过来近的,已经可以十分清晰地看到船上水手们的模样
  终于,第一艘舢板扑上了沙滩曹变蛟急忙下令与十几个东北军校,上去将舢板上的绳索给牵引住,将舢板给稳住了随后,军校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朝着舢板上涌奔过去第二艘舢板,第三艘,最终在沙滩前停靠了,不计其数的舢板东北军校们排成队列,逐一登上面前的舢板
  装满了军校的舢板,又是一艘接着一艘的离开了岸边,朝着停在大海中央的那些海船边舷上行驶了过去待最后那一个站在沙滩上的军校队列,基本上也都登上了面前的舢板之后,在海岸上此时已经是空无一人只见在海面上黑黑压压的布满了舢板,舢板上也是坐满了东北军校
  待二来和那位东北军的主帅,最后也都登上了舢板船之后,那些坐在前面舢板上的军校,此时却早都已经登上了前面的海船之上而就在此时,忽然就听得从岸上的一片树林子之内,径自传来一声声的鸟铳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虽然离这艘自己所乘坐的舢板还是十分的远,可也将这位东北军主帅给惊了一吓?
  二人不由各自扭颈回头,朝着海岸上的,那一大片树林子的方向凝望了过去?就见足有几十号的倭寇,在其手中都各自持着一柄长长地鸟铳,一路的鬼叫着,朝着海边上就扑奔过来就见这群倭寇,每奔走几步,就势必要停下来,将火药装填好了,用火折子将火绳点燃,随后这才举起火铳,对准海面上的舢板就开始轮番的射击着
  只是,因其手中的火铳,照实显得有些过于粗笨和落后其所发射的弹丸,根本便打不到行驶在海上的舢板边上不要说,痴心妄想的,还想要将停在海中的那数艘的海船给击沉了?眼瞅着对方的火铳,简直就似乎在给自己这些人放着鞭炮,来恭送着自己这些人离开此岛似的?
  这位东北军主帅,却也就此心安理得的注视着站在海岸上此刻仍然不死心的,朝着海中发射着弹丸的那些倭寇,不由忽然稍显得有些奇怪的,轻轻的撇了撇嘴看其用意?似乎是对这岛上的,倭寇们手中所使用的火铳,简直就是不屑一顾而便在此刻,却忽然听到,从大海上响起一声声惊天动地的炮声
  第九百五十一章二番海战败倭寇,扬我军威号北军
  第九百五十一章
  唐枫和二来,以及坐在船上的七八名特战队校尉们,一时竟都不由自主的,朝着海船上望去?就见原本是将船头朝着自己这个方向的,停在最前面的那十几艘海船,此时竟以然将船身给打横了过来。船侧舷上的遮板早都尽已被升了起来,一门门的火炮,如今正打得畅快淋漓。随着火炮的一声声的轰鸣,一团团白色的烟雾,亦是慢慢随着合的轻风,逐渐的消散在海面之上。一颗接着一颗的开花炮弹,基本都准确无误的,落在了那些尚都不知死活的倭寇们的中间£刻之间,那些手持着火铳站在沙滩之上,却依旧在徒劳的对着海船上不间断发射着弹丸的倭寇们,立时被开花炮弹给崩炸成一团团的碎肢断臂,随着炮弹的不断的爆炸而上下翻飞着。此刻在沙滩上,便犹如下了一场血雨相似。
  终于,幸免于难的几个倭寇,在海滩上却再也支撑不下去。不知是何人?突然发起一声喊,几个倭寇不约而同的,都各自将手中粗笨的火铳,就那么随意的丢弃在地上。随后,是掉转过身奔着树林子里面就狂奔而去。可毕竟人的速度,最终还是比不上这炮弹的迅疾‘几发的炮弹,早已凌空而至。
  随着几声巨响,沙滩上扬起一阵阵的沙尘,那几个倭寇却就此消失不见了踪迹,地上只剩下一块块的血肉模糊的碎块。等这位东北军主帅和二来,也各自都登上了,施琅所在的那艘作为旗舰的海船之后々琅便对着水手们传下军令,令其对着合的那些船只打出旗语。责令于众海船准备返航?
  原本悠悠荡荡的,停在海面上的那些艘海船,在接到了由旗舰上所传递过来的旗语之后,便也纷纷掉转过船头,开始朝着大明朝的方向行驶了过去备待行驶到了,大明朝的福建沿海海域之后,在沿着沿海朝着辽东内盒驶。如此一来,也就不必再来为合的,那亦不知何时便会兴起的风浪担忧?
  只是人算亦不如天算?就在东北军的海船队伍,正都浩浩荡荡的奔着大明朝的方向行驶而去的时候。却从倭寇的本州岛上的新泻港口处,驶出来了足有十几艘的海船。在海面上轻轻地逆转了一个方向之后,就沿着本州岛的海域和九州岛的沿海,一路的奔着东北军的海船后面,就紧紧地追随了过来。
  而因东北军的海船,乃是特意的绕了一个大弯,是绕着九州岛的外围行驶的。再加上倭寇对于东北军这面的消息,竟不知是由何人通知与其的?使其得到的消息又是十分的及时,又因为倭寇们唯恐于堵不到对方的海船?并又提前了好几个时辰。更何况这次出来,又是专门为堵截与东北军的海船而来,在船上到不增带有一些多余之物♀无形之中,也使得这些倭寇的海船,竟没有多费什么力气?便就已经离着东北军的海船竟不是十分的遥远。
  “启禀主帅,在我等的背后,竟出现了不少的倭寇的海船。原本只是都紧紧随在我等的身后,如今已是跟着一路追随了过来。不知主帅是要与之进行航,将其就此击沉在倭寇的岛屿旁边?还是暂避其锋芒?待回返到大明境内的沿海城镇之后,在来对付与他?”一个水手疾步奔到了这位东北军主将面前,躬身对其禀奏道。
  “你家主将此时,可是已然晓得有倭寇跟随上来了么?他对此又是何用意?你便去与他讲,我虽然是待在他的海船上?但我决不会误其用兵。他尽管随意,只需照着他自己所想的去做即可。你在转告与你家主将一句,千万莫要有何顾虑放在心中?只要将我们这些海船,能完好无损的带回到北汛口就行?”说完以后,这位东北军主帅对着这个军校挥了一下手。那个军徐了这道军令之后,急忙赶到施琅身旁,将那位主帅所言,对其一五一十的尽述一遍。
  施琅听了之后,却只是点了点头,到不曾说些什么?随后,略微沉吟了片刻之后,却又即命手下,去对着身后的那些艘海船打出旗语。而方才那个军校之所以去向主帅请令,却也是受了施琅的差遣。毕竟施琅本身虽然是身为水军的主将,可那位东北军的主帅,现如今就坐在他的船上。他又岂敢再主帅的面前去擅权?故此,这才命一军邪往主帅的跟前,去将此事对其详细的禀明一番。也好探听一下,这位主帅对于自己,却又是一个怎样的看法?
  也打算看看这位主帅,他是要如何来处理此事?可令施琅没有想到的,这位主帅对此到并不以为意。反而是让自己来亲手处理此事,而他对此事,竟丝毫不打算参与在其中♀也让施琅听了之后,不由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原本最令人担忧的,就是在御敌作战之时,主帅信不过手下的将佐,非要自行出去指挥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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