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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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媛半躺案桌之上,双腿以一个羞耻的姿势被卿墨抬膝弯分开,舒媛的视角,只能瞧见坐于椅上,俯身埋头在她腿间的卿墨发顶。
  “啊,嗯……”舒媛不自控地哼出声来,只因那处极为敏感的地方正被卿墨小心地舔舐着。
  极致的触感,她甚至能感觉到卿墨此时是如何对待她那处的。
  酥麻不已,刺激源源不断,卿墨舌尖湿热,双唇紧密地圈出一块密境,柔嫩肉瓣之间,凸起的地方,舌尖犹如狂风席卷重重碾过,难以承受的爽痛,持续不知多久。
  舒媛意识渐渐被爽感侵蚀,许久,卿墨才终于放慢了速度,逗弄似的嘬吮小小肉粒,像缠缠绵绵地吮一颗糖,安抚一样,可舒媛双腿依旧抖如筛糠,哭喘着喷湿了他下巴。
  卿墨目色一沉,随后寒冰化开一般,眼神中都是笑意,他放过那肿胀可怜兮兮的小肉粒,舌尖一点点往下探去,浅浅尝了味道,便巧妙地用舌尖堵住流水的穴儿。
  他狠狠压下她的双腿,双唇吮着她,舌尖用力顶进去,卷顶她敏感内里。
  他说话含糊不清,眼眶发红,囫囵道:“媛媛的嫩穴,竟已湿透了。”
  下身传来咂咂水声,是卿墨狂野的吮吸动作所致,舒媛捂着颤动双乳,面红耳赤,快要羞死了。
  卿墨动作一刻未歇,贪婪地舔吮,舍不得漏掉一滴。
  这世上从未有过舒媛一般的美人,叫他这般心弛神往,欲罢不能。
  呼吸粗重,炙热呼吸烧得人燥热难耐,他越舔越深,犹如中蛊一般,失了心智。
  而舒媛亦是如此,卿墨行事狠戾,床上自然难以收敛进攻本性,舒媛只觉得自己被他舔得欲仙欲死,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脚背绷直,抖如筛糠,她哭求,“将军轻些,啊……嗯哼……”
  她又被舔得淌水,浇在卿墨舌尖。
  分明还没对她做什么过分之事,她此时说话已是大口喘气,听着像是立刻便要撅过去。
  再折腾下去,恐怕还没正式开始,她就要哭着求饶说自己不行了。
  卿墨沉思瞬间,将舌尖退出来,松开舒媛腿弯,抬手背重重擦了擦嘴巴,嘴角全是舒媛喷的水液,他起身,便看见舒媛不堪忍受缓缓侧过,夹紧了双腿的瑟缩模样,似是怕他再来。
  那具软成水的身子绯红,蜷曲的关节粉粉嫩嫩,蜷缩的脚趾都在颤。
  天生的尤物,舒媛美得人移不开眼,纵使有人给他这世上最名贵的珍宝最宝贵的王座同他置换,他也不会动心。
  他眯眼看着失去阻碍便肆无忌惮从舒媛穴口淌出来的水液,喉咙干涩,他煎熬地滚了滚喉结,顿时更加欲火焚身,身下那物早撑痛了他。
  燥热难耐,需得舒媛立刻安抚安抚。
  他往前迈出一步,抬起她一条腿,随后解了亵裤,解禁那尘封太久的欲望,欲望出笼,巨物般的一根,熟练地探至湿濡穴口。
  甫一抵上去,舒媛便吓得颤了颤,穴口也在瞬间皱缩一下。
  像小口吮他欢迎他迫不及待邀请他进去一般,刺激得他兽性大发,就着舒媛侧躺的姿势,狠了心将整个龟头塞了进去,紧接着一鼓作气,势如破竹般重重的撞入。
  穴内湿热紧致,紧紧地完完全全地裹住他的硬物,以她的柔软融化他的坚硬,卿墨一瞬间如登仙境。
  舒媛曾数次容纳过他,但每次吞纳,都得要她半条命,卿墨那东西太可怕了,每次卿墨进入之时,舒媛都会有蜉蝣撼大树之感,吞纳他那物什本就不易,每次都要他磨合许久,方能完全吞入,这回他竟这般沉不住气。
  一瞬间灭顶的快感,简直快把她捅坏了!
  舒媛眼前一黑,委屈至极,酸胀痛感铺天盖地袭来,一丁点儿适应的时间都没有,瞬间将她淹没了。
  她可怜兮兮地咬住胳膊哽咽,声音也是颤抖的,“将军,你疯了吗!”
  虽是责怪,却听不出一丝气势,软绵绵娇滴滴,听着着实可怜。
  卿墨吞咽,喉咙干涩,他俯身,贪恋地吮她耳垂,哑声道:“我是疯了,在你面前,丝毫理智也无,媛媛,你且担待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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