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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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谢谢你对我坦诚一些,不过,我不会因此就对你就放手的,凌胜权固然是主谋,但你跟舒玉康也难逃其责,而且你是我父亲致死的真凶,别跟我说什么失手,你若当时心存一丝善念,及时营救,我想我父亲不一定没有一丝生还的可能,说到底,你到此时此刻,还想着推卸责任,保全自己,陆成毅,你真让我觉得可耻。”
  说完,商晚夏就不顾任何人的面子,直直撞开陆成毅的阻挡就往外走去。
  商晚夏即将推开会议室大门的时候,手被陆霆之拉住,他死死攥住她的手不松开,担忧地看着商晚夏,急切问道:“晚夏,你没事吧,协议我会尽快签好的,以后陆氏就是你地囊中之物了,不管你要做什么,都由你。”
  商晚夏呵呵冷笑起来,“你觉得一个如此破败的陆氏,就能抵得过我们商家家破人亡的惨剧,陆霆之,是你太过狡诈,还是你把我想的太过愚蠢,陆氏现在的情况,就算是给我,也只不过是一个空壳子,你们陆家家大业大,积蓄积攒多年,难道就没有翻盘的一天,更何况,陆成毅不是还有你这样一个能干的好儿子吗?”
  商晚夏的话似乎激了陆霆之一下,他眉峰皱巴在一起,慌乱说道,“晚夏,你不可能原谅他,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我答应过你站在你一边,也已经尽力而为了,你告诉我你到底还想让我怎么做?”
  “我从来都没有要求过你为我做什么,你不要说出这样一番话误人清听,我要什么?我要我父母能回到我身边在,这个要求你能做到吗?”
  商晚夏双眸迎着陆霆之的双眸,“你以为一个陆氏就可以让我消怨,痴人说梦,我不仅要陆氏覆灭,还要陆成毅还我父亲的命来,想来当年他也是清楚父亲对商氏的重要性才不惜下黑手的,这个道理我都能看破,我不信你会想不出,所以,你做的这一切,乍一看来,确实唬住了我,但细细想来,也只不过是你为了救陆成毅想出的对策。”
  “我就知道你聪明。”陆霆之松开商晚夏的手,突然凄厉一笑,有些心如死灰之状,“你还是那样洞悉明察。”
  商晚夏担忧的看着陆霆之,继续下去迫人的语气,“陆霆之,感谢你能如此轻易的就将手里的陆氏股份给我,也感谢你能亲自劝说陆成毅放手,若不是你,他可能不会轻易下此决定,困兽之吼想来也是让人头疼的,现在,陆氏终于是落到我手上了,而我唯一想做的就是让它不复存在。”
  商晚夏对于自己的决定想来不加掩饰,此时文件合同已然签过,身后的律师也咱三检查无误,她终于可以将决心宣之于众。
  商晚夏对于自己下定决定的事情,想来如此,快刀斩乱麻,当机立断。
  撂完狠话,商晚夏就转身,陆霆之目送她消失在视线里,自此才转身走出,一出门,就听到身后传来陆成毅等一干陆氏老臣的咒骂声,说“陆霆之这小子,简直是愚蠢,以为他是想方设法保全陆氏,原来竟是设了一个陷井,陆氏从此算是完了。”
  听到众人如此恼火,陆成毅脸上也是挂不住,干咳两声,说道,“算了,现在的陆氏,有没有也无所谓,说到底,你们手里的那些股份也兑现了,照陆氏现在的形式,也已经算是赚到了,又何必再计较呢?”
  话毕,骚乱声才渐渐平复,他们也只不过是不甘心赖以为生的摇钱树就这样倒下了,这样,他们的后半生也只能靠手里的存款度日了。
  因为长时间唇枪舌战,商晚夏偏头痛又开始发作起来,不想理会追出来争论的陆霆之,她直接就抄电梯下去了车库,催促接驾的岑念熙紧急发动车子。
  商晚夏仰躺在后座里,疲惫地闭上眼睛,全身都极其难受,头痛,胸闷,还有腹部传来的闷痛,一切都让她难以忍受。
  商晚夏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父亲坠楼,母亲惨死,还有陆霆之受枪击,蓦地,她惊醒,起身才发现浑身是汗水。
  商晚夏缓缓走下车,刚没几步,就觉得头眩晕的愈发厉害,隐隐约约觉得下腹刺痛更加厉害,回去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备好的卫生巾就冲去了厕所,发现内裤上果然已经沾染了斑斑血迹,商晚夏收拾好,回到办公室,抬眼看时间,已经临近中午饭点了。
  走到办公大厅,看到员工已经起步往外走去,她不想横出打扰,就又回到办公室,等到人群都散的差不多,才承载专用电梯下楼,到了马路,眩晕感再次侵扰,她想起医生嘱托的复诊,就顺手拦了一辆的士,报了医院名。
  到医院之后,医生开了单子让她先去做复诊,等拿到结果的时候,商晚夏急忙问一旁的护士“情况怎么样,上面的模糊到底是什么东西?”
  护士不悦皱眉“有什么事情去问主治医生,我们这里只负责拍片子,不负责解释。”
  商晚夏只好拿着报告又去了主治医生办公室,医生拿着单子看了很久,才问商晚夏,“你是不是有偏头痛的症状?”
  商晚夏点头,不明白地看着医生,问道:“我这毛病不会是跟模糊东西有关系吧?”
  “按照现在的片子显示,它这一块儿明显压迫到了周边的神经,所以按照常理推算,你应该会有偏头痛和眩晕感的症状,而且时而可能还会眼前发黑,突然之间就模糊一片,那是因为它还压住了一小块的视觉神经,当情绪激动脑充血的时候就会流通不畅,所以一旦情绪激动到一个顶点,就会眩晕,严重者就会直接昏倒过去。”
  医生的解释,商晚夏似懂非懂。
  “你刚才说的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是什么东西在压迫着我的那些神经?”商晚夏慌乱地盯着医生讳莫如深地脸,她不明白自己脑子里到底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她一直以为是这些年拼搏太过导致地劳累过度,而显然,现在地诱因并不止此。
  “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们也无法断定,得等到取出之后,才能做进一步地判读,商女士,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东西应该已经在你脑里几年时间了,我建议你跟家人商量一下赶紧住院,等到生命体征恢复稳定,再进行手术。”医生说完,就在病历上面直接写下了手术取出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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