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家法是什么
听到“相识的”三个字，江可楠怔了一下，不过很快，陈玉蓉就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开始聊起来小程小艾上学的事情。
这一次虽然是突袭，但身为江家主母，她最看重的还是这两个后代。
只要小程小艾平安无事，其他的，可以往后再说。
陈玉蓉许久没有见小程小艾，正好又是两个小家伙暑假，她便在江家住了下来，江可楠惦记着江煜城给的那笔单子，吃了晚饭便离开了。
到了晚上，陈玉蓉带着小程小艾去琴房练琴，左欣欣坐在沙发上看杨彤发过来的文件，工作室的生意十分稳定，左欣欣也十分欣慰。
这时，江煜城走过来，递过来一杯果汁：“工作室的事有人打理，你不用过多操心。”
左欣欣摇了摇头：“我可不做甩手掌柜，万一哪一天我的工作室易主，我还不知道呢。”
江煜城失笑：“放心，你那点资产，还入不了我的眼。”
左欣欣闻言嘟囔了一句“谁知道呢”，守财奴的样子让江煜城无奈地笑出声。
“欣欣，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爱钱？”江煜城揉了揉左欣欣脑袋，“放心吧，唯韵和艾程的合作马上就要落实了，到时候，你想怎么做我都不会插手的。”
艾程是左欣欣一手创立的品牌，江煜城虽然可以给她提供绿色通道，但江煜城相信左欣欣肯定不会同意，从她分利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
看完文件，左欣欣打了个哈欠，听着楼上的琴声，有些感叹：“还好我们及时回来了，要是让伯母抓了正着，可就说不清楚了。”
江煜城道：“不会，我做的决定，谁也不能左右。”
左欣欣笑了笑：“其实我知道，伯母很喜欢韩小姐，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伯母想撮合也是正常的。”
“所以你当初离开，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左欣欣不置可否：“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跟你有交集，当初我带着小程小艾住进来，你不也要签订协议？”
“好好好，是我的错。”江煜城及时认错，眼中满是宠溺，“那现在呢，是不是被我的人格魅力征服了？”
左欣欣皱起眉头，离江煜城远了些，知道他自恋，没想到这么自恋。
这还是外界所传的雷厉风行的江大总裁吗？
这时，楼上传来小艾稚嫩嗓音：“爹地妈咪，我们和奶奶睡觉可以吗？”
左欣欣道：“当然可以，不过你们两个小家伙要听话，不许打扰奶奶休息。”
小程保证道：“放心吧，妈咪，我会看好妹妹的。”
江煜城看了看时间，凑到左欣欣身边：“不早了，我们也去休息吧。”
左欣欣合上电脑：“好啊，你睡你房间，我睡我房间。”
见江煜城还要说些什么，左欣欣立刻道：“我们现在只是男女朋友关系，江先生，请保持距离。”
“孩子都有了，我们的距离已经不止男女朋友。”江煜城抱了抱左欣欣，凑在她耳边轻笑出声。
左欣欣登时红了耳尖：“你胡说什么呢，反正不许到我房间来。”
话音落下，她匆匆上楼去了。
江煜城悻悻摸了摸鼻子，不去就不去，反正，来日方长。
洗漱后，小程小艾一左一右躺在床上。
陈玉蓉看着两个可爱的小家伙，心中满是欢喜，当初江家迁就国外发展，她带着江老爷子依旧住在国内，一直生活得单调简朴。
现在有了小程小艾，多了不少乐趣。
陈玉蓉靠着枕头，抱着小艾，轻声道：“你们两个以前吃苦了，从今往后啊，奶奶会好好疼你们的。”
江煜城对外说是一早和左欣欣两厢情愿，可她知道真相，左欣欣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了五年，当时她才不过二十岁左右，能有多少能力，照顾好两个孩子。
不过这一点，陈玉蓉还是比较欣赏左欣欣的，同时也有些感同身受。
人人都夸赞她是江煜城父亲的得力助手，可这背后她付出了多少，谁也不知道，她承受了多少，恐怕连她所谓的丈夫也不知道。
这时，小程缓缓开口：“奶奶，妈咪一个人照顾我们真的很不容易，现在有了爹地和奶奶，我们一家人会一直在一起的，是不是？”
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陈玉蓉眼眸微闪，笑道：“放心，以后会有许多人疼你们，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们了。”
小程一向很懂事，陈玉蓉却没想到孙子心思这么敏感，哄着两个宝贝睡觉后，陈玉蓉陷入了沉思。
陈玉蓉在这里住了两天便回了老宅，毕竟江老爷子那边，她不能离开太久。
临走时，陈玉蓉对左欣欣的态度缓和不少，嘱咐她除了工作，还要多照顾小程小艾，只是能看得出，她对韩嘉馨的离开还是耿耿于怀。
目送陈玉蓉离开，左欣欣脸上掠过一抹落寞，江煜城安慰道：“来日方长，她只是不了解你，你有我就够了。”
左欣欣摇了摇头：“我知道伯母对我的出身有意见，但出身不是我能改变的。”
顿了顿，她声音低下来：“更何况现在，我连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江煜城适时岔开话题：“我们不是还要去看姨妈吗，小程小艾已经迫不及待了。”
左欣欣点点头，注意力很快被吸引过去，昨天吕宣就打电话，姨妈已经回到家了，得知她带着小程小艾回来，开心得不得了。
回房间换了衣服，一家四口上车，前往向秀美家。
两侧风景飞速倒退，左欣欣正欣赏着音乐，就听江煜城忽然开口：“明天我们去选车吧，你喜欢什么颜色？”
现在欣欣回来了，他肯定要把之前的礼物都补上。
左欣欣闻言摇了摇头：“之前那辆就可以，没必要因为颜色就换车。”
江煜城却宠溺一笑：“对我来说，你值得最好的。”
后座的两个小家伙“哇哦”一声，小艾吃着零食睁大眼睛：“爹地，你这是在跟妈咪告白吗？”
左欣欣红了脸蛋，江煜城坦然道：“爹地早就跟你们妈咪告白了。”
小艾：“妈咪脸都红了诶，可是，那为什么你们晚上没有一起睡呢？”
小艾话锋转得左欣欣猝不及防，她皱起眉头：“小艾，以后这种话不许说了。”
“妈咪害羞了。”小艾笑嘻嘻道。
一旁小程忽然开口：“小艾，妈咪也是女孩子，会不好意思的。”
话音落下，小艾立刻“哦哦哦”应着：“知道啦，女孩子就是要宠嘛，对不对，爹地？”
江煜城：“说得没错，所以小艾是咱们家的小公主，妈咪就是大公主。”
左欣欣：……
到了向秀美家，一进门就闻到饭菜香味，厨房传来翻炒声，吕宣正在桌前盛饭，看到他们立刻招呼着：“你们先坐，一会饭就好了。”
“老姨，我来啦——”小程小艾热情地跑到厨房去打招呼。
厨房里传来向秀美的笑声：“哎哟，我的小祖宗，又长高了，先出去吧，一会就可以吃到好吃的了。”
“好！”
左欣欣准备去帮忙，却被吕宣按在沙发上：“你和江总坐着就好了，放心吧，我妈刚串门回来，精神头好着呢。”
说起来，这还是多亏了江煜城年前年后送过来的价值不菲的营养品。
没多久，一桌热气腾腾的好饭摆在桌上，左欣欣和江煜城挨着坐下，小程小艾坐在向秀美身边，可把向秀美开心坏了。
有吕宣这个开心果在，饭桌上笑声不断，见江煜城不停给左欣欣夹菜，仿佛眼里只有她一个人，向秀美原本吊起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原先她还担心欣欣是受了什么威胁，吕宣说什么重归于好，她也不信，此时亲眼看到，才算是放下心来。
这时，江煜城忽然开口：“姨妈，当初我几次三番来叨扰您，实在是过意不去。”
说着，他将面前的果汁代酒一口喝下：“希望姨妈不要放在心上。”
向秀美愣了愣，连声说没事，她何德何能，能撑得起江煜城一声道歉。
左欣欣笑了笑：“姨妈，我已经批评过他了，以后啊，他再这么做，你就告诉我。”
左欣欣没想到江煜城会当面和姨妈道歉，当初吕宣跟她说时，她也不过是顺嘴和江煜城一提，没想到却被他放在了心上。
向秀美闻言笑得更开心了，能看到欣欣和江煜城融洽相处，她受再多惊吓也没关系。
小程跟着附和：“以后爹地再犯错，就要家法伺候。”
江煜城诧异地挑了挑眉，小家伙什么时候整出了家法这一说，他竟然不知道。
“什么家法啊？”小艾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小程说不出来，索性把锅甩给左欣欣：“既然是家法，肯定是要妈咪定了。”
左欣欣敲了敲儿子的小脑袋：“不好好吃饭，小心妈咪第一个家法伺候你。”
小程立刻乖乖闭上嘴巴，小艾悻悻道：“可是妈咪你还是没说家法是什么？”
见妈咪一记冷眼过来，小艾委屈巴巴地低头扒饭，家法到底是什么嘛……
吃过饭，江煜城在客厅陪小程小艾看动画片，吕宣去洗碗，向秀美则把左欣欣叫到卧室，神神秘秘的。
左欣欣不免有些疑惑：“姨妈，你单独把我叫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昨天大扫除，我在箱子里找到一本日记。”向秀美脸色有些复杂，“是你养母曾经交给我的日记，她去世后，我怎么也没找到，没想到昨天竟然找到了。”
这一次虽然是突袭，但身为江家主母，她最看重的还是这两个后代。
只要小程小艾平安无事，其他的，可以往后再说。
陈玉蓉许久没有见小程小艾，正好又是两个小家伙暑假，她便在江家住了下来，江可楠惦记着江煜城给的那笔单子，吃了晚饭便离开了。
到了晚上，陈玉蓉带着小程小艾去琴房练琴，左欣欣坐在沙发上看杨彤发过来的文件，工作室的生意十分稳定，左欣欣也十分欣慰。
这时，江煜城走过来，递过来一杯果汁：“工作室的事有人打理，你不用过多操心。”
左欣欣摇了摇头：“我可不做甩手掌柜，万一哪一天我的工作室易主，我还不知道呢。”
江煜城失笑：“放心，你那点资产，还入不了我的眼。”
左欣欣闻言嘟囔了一句“谁知道呢”，守财奴的样子让江煜城无奈地笑出声。
“欣欣，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爱钱？”江煜城揉了揉左欣欣脑袋，“放心吧，唯韵和艾程的合作马上就要落实了，到时候，你想怎么做我都不会插手的。”
艾程是左欣欣一手创立的品牌，江煜城虽然可以给她提供绿色通道，但江煜城相信左欣欣肯定不会同意，从她分利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
看完文件，左欣欣打了个哈欠，听着楼上的琴声，有些感叹：“还好我们及时回来了，要是让伯母抓了正着，可就说不清楚了。”
江煜城道：“不会，我做的决定，谁也不能左右。”
左欣欣笑了笑：“其实我知道，伯母很喜欢韩小姐，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伯母想撮合也是正常的。”
“所以你当初离开，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左欣欣不置可否：“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跟你有交集，当初我带着小程小艾住进来，你不也要签订协议？”
“好好好，是我的错。”江煜城及时认错，眼中满是宠溺，“那现在呢，是不是被我的人格魅力征服了？”
左欣欣皱起眉头，离江煜城远了些，知道他自恋，没想到这么自恋。
这还是外界所传的雷厉风行的江大总裁吗？
这时，楼上传来小艾稚嫩嗓音：“爹地妈咪，我们和奶奶睡觉可以吗？”
左欣欣道：“当然可以，不过你们两个小家伙要听话，不许打扰奶奶休息。”
小程保证道：“放心吧，妈咪，我会看好妹妹的。”
江煜城看了看时间，凑到左欣欣身边：“不早了，我们也去休息吧。”
左欣欣合上电脑：“好啊，你睡你房间，我睡我房间。”
见江煜城还要说些什么，左欣欣立刻道：“我们现在只是男女朋友关系，江先生，请保持距离。”
“孩子都有了，我们的距离已经不止男女朋友。”江煜城抱了抱左欣欣，凑在她耳边轻笑出声。
左欣欣登时红了耳尖：“你胡说什么呢，反正不许到我房间来。”
话音落下，她匆匆上楼去了。
江煜城悻悻摸了摸鼻子，不去就不去，反正，来日方长。
洗漱后，小程小艾一左一右躺在床上。
陈玉蓉看着两个可爱的小家伙，心中满是欢喜，当初江家迁就国外发展，她带着江老爷子依旧住在国内，一直生活得单调简朴。
现在有了小程小艾，多了不少乐趣。
陈玉蓉靠着枕头，抱着小艾，轻声道：“你们两个以前吃苦了，从今往后啊，奶奶会好好疼你们的。”
江煜城对外说是一早和左欣欣两厢情愿，可她知道真相，左欣欣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了五年，当时她才不过二十岁左右，能有多少能力，照顾好两个孩子。
不过这一点，陈玉蓉还是比较欣赏左欣欣的，同时也有些感同身受。
人人都夸赞她是江煜城父亲的得力助手，可这背后她付出了多少，谁也不知道，她承受了多少，恐怕连她所谓的丈夫也不知道。
这时，小程缓缓开口：“奶奶，妈咪一个人照顾我们真的很不容易，现在有了爹地和奶奶，我们一家人会一直在一起的，是不是？”
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陈玉蓉眼眸微闪，笑道：“放心，以后会有许多人疼你们，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们了。”
小程一向很懂事，陈玉蓉却没想到孙子心思这么敏感，哄着两个宝贝睡觉后，陈玉蓉陷入了沉思。
陈玉蓉在这里住了两天便回了老宅，毕竟江老爷子那边，她不能离开太久。
临走时，陈玉蓉对左欣欣的态度缓和不少，嘱咐她除了工作，还要多照顾小程小艾，只是能看得出，她对韩嘉馨的离开还是耿耿于怀。
目送陈玉蓉离开，左欣欣脸上掠过一抹落寞，江煜城安慰道：“来日方长，她只是不了解你，你有我就够了。”
左欣欣摇了摇头：“我知道伯母对我的出身有意见，但出身不是我能改变的。”
顿了顿，她声音低下来：“更何况现在，我连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江煜城适时岔开话题：“我们不是还要去看姨妈吗，小程小艾已经迫不及待了。”
左欣欣点点头，注意力很快被吸引过去，昨天吕宣就打电话，姨妈已经回到家了，得知她带着小程小艾回来，开心得不得了。
回房间换了衣服，一家四口上车，前往向秀美家。
两侧风景飞速倒退，左欣欣正欣赏着音乐，就听江煜城忽然开口：“明天我们去选车吧，你喜欢什么颜色？”
现在欣欣回来了，他肯定要把之前的礼物都补上。
左欣欣闻言摇了摇头：“之前那辆就可以，没必要因为颜色就换车。”
江煜城却宠溺一笑：“对我来说，你值得最好的。”
后座的两个小家伙“哇哦”一声，小艾吃着零食睁大眼睛：“爹地，你这是在跟妈咪告白吗？”
左欣欣红了脸蛋，江煜城坦然道：“爹地早就跟你们妈咪告白了。”
小艾：“妈咪脸都红了诶，可是，那为什么你们晚上没有一起睡呢？”
小艾话锋转得左欣欣猝不及防，她皱起眉头：“小艾，以后这种话不许说了。”
“妈咪害羞了。”小艾笑嘻嘻道。
一旁小程忽然开口：“小艾，妈咪也是女孩子，会不好意思的。”
话音落下，小艾立刻“哦哦哦”应着：“知道啦，女孩子就是要宠嘛，对不对，爹地？”
江煜城：“说得没错，所以小艾是咱们家的小公主，妈咪就是大公主。”
左欣欣：……
到了向秀美家，一进门就闻到饭菜香味，厨房传来翻炒声，吕宣正在桌前盛饭，看到他们立刻招呼着：“你们先坐，一会饭就好了。”
“老姨，我来啦——”小程小艾热情地跑到厨房去打招呼。
厨房里传来向秀美的笑声：“哎哟，我的小祖宗，又长高了，先出去吧，一会就可以吃到好吃的了。”
“好！”
左欣欣准备去帮忙，却被吕宣按在沙发上：“你和江总坐着就好了，放心吧，我妈刚串门回来，精神头好着呢。”
说起来，这还是多亏了江煜城年前年后送过来的价值不菲的营养品。
没多久，一桌热气腾腾的好饭摆在桌上，左欣欣和江煜城挨着坐下，小程小艾坐在向秀美身边，可把向秀美开心坏了。
有吕宣这个开心果在，饭桌上笑声不断，见江煜城不停给左欣欣夹菜，仿佛眼里只有她一个人，向秀美原本吊起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原先她还担心欣欣是受了什么威胁，吕宣说什么重归于好，她也不信，此时亲眼看到，才算是放下心来。
这时，江煜城忽然开口：“姨妈，当初我几次三番来叨扰您，实在是过意不去。”
说着，他将面前的果汁代酒一口喝下：“希望姨妈不要放在心上。”
向秀美愣了愣，连声说没事，她何德何能，能撑得起江煜城一声道歉。
左欣欣笑了笑：“姨妈，我已经批评过他了，以后啊，他再这么做，你就告诉我。”
左欣欣没想到江煜城会当面和姨妈道歉，当初吕宣跟她说时，她也不过是顺嘴和江煜城一提，没想到却被他放在了心上。
向秀美闻言笑得更开心了，能看到欣欣和江煜城融洽相处，她受再多惊吓也没关系。
小程跟着附和：“以后爹地再犯错，就要家法伺候。”
江煜城诧异地挑了挑眉，小家伙什么时候整出了家法这一说，他竟然不知道。
“什么家法啊？”小艾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小程说不出来，索性把锅甩给左欣欣：“既然是家法，肯定是要妈咪定了。”
左欣欣敲了敲儿子的小脑袋：“不好好吃饭，小心妈咪第一个家法伺候你。”
小程立刻乖乖闭上嘴巴，小艾悻悻道：“可是妈咪你还是没说家法是什么？”
见妈咪一记冷眼过来，小艾委屈巴巴地低头扒饭，家法到底是什么嘛……
吃过饭，江煜城在客厅陪小程小艾看动画片，吕宣去洗碗，向秀美则把左欣欣叫到卧室，神神秘秘的。
左欣欣不免有些疑惑：“姨妈，你单独把我叫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昨天大扫除，我在箱子里找到一本日记。”向秀美脸色有些复杂，“是你养母曾经交给我的日记，她去世后，我怎么也没找到，没想到昨天竟然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