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突然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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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瑞希等人询问领主亲信的时候,鸢、旗木朔茂、犬冢茂则在领主家内的重要地方进行检查,他们先检查了一下表面的东西,理所当然的不会有任何发现,没有猫腻自然不会有,就算有猫腻,聪明人也不会把东西摆在明面上。
  或许有人会觉得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就会把某些证据故意放在明显的地方,但只要保持正规的调查流程,没有哪个调查人员会错过明显的证据。
  在表面的检查过后,旗木朔茂等人就开始搜查有没有什么秘密地方,用来收藏重要证据,这对于忍者而言非常熟悉,在木叶忍者村暗部的据点内,有大量的重要文件都是被秘密隐藏起来的,其中还施加大量的封印术式。
  “旗木先生,要是这个领主大人真的有什么秘密空间的话,你还觉得他是无辜的吗?”鸢站在一面书柜前,手指轻轻滑过书籍的封面,笑着问道。
  “这说明不了什么,以领主的身份,有什么不想透露出去的东西非常正常。”旗木朔茂平静地回答道。
  “可要是秘密空间是以忍者的手法制作的呢?”鸢再一次问道。
  “这也没什么不正常的,领主没有能力去雇佣忍者为自己建造秘密空间吗?与其说这个,还不如看看有没有确凿的与邪神信徒有关系的证据。”旗木朔茂转过头瞥了鸢一眼。
  “呵呵,挺嘴硬的啊,在我看来,这些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鸢笑呵呵地转过头,抽出一本书慢慢看着。
  “这些没什么意义,如果只是用来当作借口,倒是没什么问题。”旗木朔茂说。
  “那我们就等着结果出来吧。”鸢耸了耸肩,表示拭目以待。
  三人接连调查了一个又一个的地方,最终在领主的私人房间里找到一个秘密空间,空间非常得隐秘,即便是有经验的暗部成员都不一定能够在短时间内寻找到,而最先注意到这个秘密空间的人是鸢。
  旗木朔茂与犬冢茂立即围上来,既是要看到这个秘密空间有什么东西,也是在监视鸢,不要让他把栽赃陷害的东西给放进去。
  他们认为鸢完全有理由这么做,将一个与木叶忍者村有亲近关系的地方领主给栽赃成罪犯,有利于压制木叶忍者村,而鸢显然不是什么正值的调查者,他甚至是这次事件的提议者。
  鸢在发现这个秘密空间后,在告诉旗木朔茂与犬冢茂之后,就站在一边,表示自己没有任何接触其中的行为,待二人靠近后,方才一同观看其中的东西。
  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以外,有几件东西引起三人的注意力——一包秘药,一个信物,几封信件。首先就是那个秘药,鸢立即指出这个秘药便是偷换过来的那些蕴藏特殊能量的秘药,而信物则是邪神信徒的相关信物,在木叶忍者村的调查文件里都有,还有那些信件,虽然是有一些特殊的密文所写的,但有前两个东西佐证,基本上也可以判断这些信件可能是就与邪神信徒互通的信件!
  “呵呵!这还有什么好说的!”鸢冷笑地拿起那包秘药以及信物,对着二人说,“现在你们还有什么可以辩解的?这还不能证明他就是与邪神信徒有关系的人吗?”
  旗木朔茂和犬冢茂的心底里暗暗叫苦,没想到领主的秘密空间里居然有这些东西,旗木朔茂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强自镇定地说:“还不能下定论,说不定是什么人陷害的,他们找到领主大人的秘密空间,并且将东西给放进去。”
  这的确也是一个可能性,但鸢显然不打算接受,他摇摇头:“旗木先生,死鸭子嘴硬可不行啊,你们还不愿意承认,那行,我们去问问领主吧,看看他有什么解释的。”
  说着,鸢便大步离开房间,往领主府邸的大厅而去,旗木朔茂和犬冢茂连忙跟上,犬冢茂向着旗木朔茂投来一个担忧的目光,仿佛是在问:“这该怎么办?”
  旗木朔茂向着犬冢茂微微摇头,表示暂且不需担心,还没有完全可以证明。虽然这么暗示着,但旗木朔茂心里也没有一个底,这些东西如果不是栽赃陷害的,而确实是领主本人所拥有的呢?
  要是领主真的与邪神信徒有关系,那他们木叶忍者村可就真的麻烦大了,不过,旗木朔茂依然觉得领主不像是敢与邪神信徒有接触的人,他也没有那个必要去接触邪神信徒啊,除非他自己就是邪神的信徒,否则有什么理由去跟邪神信徒接触呢?
  如果领主依然是被嫁祸的,那敌人可能就有些可怕了,在有大名府军队与木叶忍者村的监管之下,还可以潜入到这里,将嫁祸的东西给安置在秘密空间里,这个鸢的背后是否有着连大名都不知道的力量?
  旗木朔茂与犬冢茂心事重重地来到大厅里,这时鸢已经在这里,得意洋洋地看着众人,他没有急着拿出证据,而是看向瑞希等人,问:“审问亲信的结果怎么样了?”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明日奈开口回答道,“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从领主的亲信这里得不到什么信息,那么唯一可以证明领主嫌疑的就只有实在的证据,而虽然看不见鸢的面容,但看他的身形与语气,明日奈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也就是说,这就是领主的私人行为了。”鸢这么说着,将证据给拿出来,“这,就是证明领主私通邪神信徒的证据!这些是旗木先生与犬冢先生确定的,就是放在领主房间里的秘密空间,绝对是属于领主个人的东西!”
  “不,不可能!”领主震惊地看着鸢手里的东西,立即激动地从椅子上起来,他保证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鸢理也不理领主,而是看向领主的亲信,冷声道:“你们好好回忆一下,领主大人平日理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你们可能是无辜的,只是领主大人的私人行为,但依然有些嫌疑,但如果可以证明是领主的私人行动,倒是可以对你们既往不咎。”
  “鸢阁下,你这是诱导的行为!我们需要的是真实的信息,而不是在逼迫的情况下说出来的虚假信息!”旗木朔茂与犬冢茂跟进来后,听到鸢刚刚说的话,犬冢茂立即大声说道。
  领主的亲信一时犹豫不决,他们当然不想被牵连进这件事,因为他们确实是无辜的,可领主平日里似乎也没有可疑的地方,他们也说不出什么东西。如果没有犬冢茂刚刚的那一声呵斥,有些心智不怎么坚定的人,在鸢的逼迫之下,过一会也许就会编造出一番虚假的记忆,去提供情报。
  看见旗木朔茂与犬冢茂出现,领主立即上前,去握住旗木朔茂的手,神情激动道:“朔茂君,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说不定就是这个混蛋,这个混蛋放进去的。”
  “旗木先生,你可以告诉他,是不是我放进去的。”鸢静静地站在那儿,语气有些嘲讽地说,“我可是大名府前来调查的代表,按领主的意思,这是大名殿下要陷害你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领主急忙否认,刚刚是心慌则乱,居然说出那句话,他连忙补救,即便内心真的是这么想的,也不能这么承认。
  “那领主大人是怀疑我私自陷害你了?”鸢再一次问道。
  ——难道不是这个样子吗!
  领主虽然是这么想的,但也是同样的道理,他不能承认,因为鸢是大名的宠臣,指责鸢同样是在指责大名。
  “可能是邪神,没错,可能是邪神信徒陷害我的,他们故意把这种东西放到我的私人地方,打算陷害我!”领主改口说道。
  “鸢阁下,我们也不能忽视这个可能性,还需要详细调查一下。”旗木朔茂严肃地看着鸢,说。
  “我认为这已经足够当作证据了,或许是有那个可能性,但也不能忽视领主就是不无辜的,因此,将他给暂时拿下,你们没什么意见吧?”鸢冷声说道。
  “这……”旗木朔茂有些犹豫,从常理而言,将领主给暂时收监确实是比较正确的选择,鸢这样说没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但这样一来,领主就已经被安上一半的罪名,对于一个贵族而言,算是侮辱。
  “朔茂君,肯定是其他人栽赃陷害的,我绝对没有做出这种事,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的!”领主对着旗木朔茂呼喊道。
  “旗木先生,我这样的要求并不过分,对于一个重大的嫌疑人,有这些证据在手,暂时关押是很正常的举措,你可不要胡搅蛮缠,好好思考一下。”鸢郑重地说道。
  旗木朔茂再三考虑,要不要在这个地方坚决支持领主,有这些证据在,坚决支持领主对于木叶忍者村的压力会非常大,这是不是值得的呢?要是领主真的与邪神信徒有关系,那就有非常大的恶劣影响。
  “领主大人,现在这个局面,只能麻烦你忍耐一下了。”旗木朔茂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相信以领主大人的人品,不至于去干这种事,很可能是被冤枉的,但现在的情况,只能让领主大人受罪了。我保证,我们木叶忍者村一定会调查出这件事的真相,请领主大人相信我们。”
  领主张了张嘴,明白旗木朔茂似乎也只能这个样子了,他对于木叶忍者村是有信心的,虽然木叶忍者村没法立即证明他的清白,但他觉得以后也肯定可以,现在只能接受暂时被关押的屈辱。
  “我觉得你们啊,还是被这么相信他,也许他真的有问题呢。”鸢微微摇头,藏在袖子里的手暗暗结了个手印,随即命令武士上前抓捕。
  “鸢,你告诉我,要是以后证明我的清白,你必须得向我,向一位贵族无礼而赔礼道歉!”领主瞪着鸢,语气一点都不客气,鸢只是大名的宠臣,自身没什么显赫的身份,要是证明领主确实是无辜的,在这件事上鸢就是比较理亏的。
  “希望有那么一天。”鸢在面具后面的唇角微微掀起,看着武士们来到领主的身边,因为领主的贵族身份,不能进行粗暴的抓捕,而是在左右站好,保证领主不会离开。
  领主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稍微有点本事的人就可以把领主摁在地上打,何况是这些经过专业训练的武士呢。
  就在领主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间他的脸上浮现出惊愕的神色,瞳孔瞬间缩小,嘴微微颤抖着,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领主的异样立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旗木朔茂刚准备上前询问,就见领主身子一歪,倒在地上,身子抽搐着。
  众人顿时大惊,立即围上来,山中琢磨半跪在领主的身边,伸手检查了一下领主的瞳孔,见瞳孔渐渐放大,再检查他的脉搏,脉搏似乎也在慢慢消失。
  “糟了,领主有生命危险!”山中琢磨说道,然后立即对着领主进行急救措施,然后叫人去把专业的医师给叫过来,山中琢磨虽然懂一些急救的方法,但毕竟不是专业的。
  不过,在场的木叶忍者随身都携带着用于急救的药物,可以暂时保证人的性命,当下毫不犹豫地拿出来给领主注射服用。
  只是,领主的性命似乎依然没法挽回,他的表情狰狞,看向旗木朔茂,眼底里透出惊愕、恐惧、不解。
  “领主大人,振作点!”旗木朔茂大声叫道。
  虽然旗木朔茂大声叫着,可领主却只能听,不能说,喉咙里隐隐约约发出声音,即便注入急救药物,他的生命仍旧在流失。
  鸢慢慢走到一边,他没有上前来,只是默默地看着,没有人看得见的面具后面,唇角缓缓掀起一个得意的弧度,若不是有人在场,他都要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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