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逼问杜姨娘
“颜嘉小姐，夫人过来让奴婢告诉你一声，清平侯世子又来了府上了。”丫鬟禀告道：“夫人说了，你若是想要见，那么就见，若是不想见，她会打发了她的。”
两日的时间，足够颜瑜得知颜嘉的住处了。
不等颜嘉说话，寇姑娘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当然不见了，清平侯府之前是怎么对待颜嘉的，现在也让清平侯世子尝尝闭门羹的滋味，行了，你只管去回禀母亲去就是。”
丫鬟为难的看了一眼颜嘉，颜嘉摇了摇头。
丫鬟这才放心的去回禀了。
“颜嘉，你快看，鱼儿游得多活泼啊。”寇姑娘指着池塘里面游的欢快的鱼儿，喜上眉梢。
颜嘉过来看了一眼，池塘的荷花下面有一尾鱼灵动的游来游去，欢快极了，正是千红水救活的那尾。
“怎么样？这鱼儿不错吧，以后它就是我的心头爱了。”寇姑娘随手抛了几粒鱼食进去，转头再去拿的时候却看到了一碟子糕点，她挑了挑眉毛，道：“这是母亲让人送来的？”
端着糕点的丫鬟回道：“昨日夫人听颜嘉姑娘提起一嘴南方糕点，咱们府上虽然没有南方厨子，不过杜姨娘却是精通这个的，夫人特意让杜姨娘做了送过来的。”
寇姑娘喜道：“原来是杜姨娘的手艺，那颜嘉你可要好好尝尝了。”
颜嘉捻起一块糕点，放入嘴里，味道香醇，入口即化。
她站起身道：“味道果然极佳，只不过有劳杜姨娘了。”
顿了顿，又道：“不知道姑娘能否带我去一趟杜姨娘的院子，我想要亲自谢谢杜姨娘。”
寇姑娘闻言从栏杆上也站了起来，拉着颜嘉的袖子道：“你吃的好就是她的福分了，哪里还用你亲自谢？”
姨娘对于她们这种嫡长女来说算是半仆，平日里见到了客客气气的说上一句话也就算了，哪里还用特意去致谢。
颜嘉笑了笑，解释道：“也不止是致谢，还想要去请教一下这糕点是怎么做的如此香醇的，我吃着不错，可是总不能想吃了就来你府上啊。”
见寇姑娘还有些不赞同，她微笑道：“行了，你不必陪我去了，你先在这里看着鱼儿，我就过去请教几句就回来了。”
寇姑娘懒得应付姨娘，嘟了嘟嘴应了。
丫鬟带着颜嘉和青雉到了门口的时候，颜嘉对两人道：“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进去就好了。”
说罢，不等丫鬟说话径直进去了院子里面，青雉拦住了还想要跟着的丫鬟，轻描淡写的打发走了丫鬟后，守在了院子外面。
颜嘉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女子手里拿着一把团扇站立在一颗芭蕉树下，眉目深刻，美得艳丽，却又因为穿着淡雅，而多了一份仙气。
那女子见到颜嘉，微微一愣，道：“你是？”
这女子不说话的时候美得如妖似仙，但是一说话却让人轻易的发现整体的气韵还是差了许多，以至于九分的容貌跌到了七分。
颜嘉走上前微微一笑，道：“我是清平侯府的颜嘉，今日吃了杜姨娘的糕点，特意过来致谢。”
听清楚来意，杜姨娘脸上带上了笑意，“原来是颜姑娘啊，随便打发个人过来说一声就是，你这怎么还亲自过来一趟？”
颜嘉并没有拐弯抹角，她径直在石凳上坐下，看了一眼有些愣住的杜姨娘，微微一笑，反客为主道：“杜姨娘坐吧，我来这里除了为了致谢，还有一件事想要问问你。”
杜姨娘脸上有了几分忐忑，不过被她隐藏的很好，她给颜嘉斟了杯茶，道：“姑娘您请说。”
“姨娘是从南方来的，那你可认识我清平侯府上的侯夫人邱氏。”顿了顿，她道：“也就是以前的邱姨娘。”
杜姨娘眼神闪烁了一下，试图打马虎眼道：“妾身不过是深宅大院的妇人，不像夫人要出去交际应酬，哪里认识什么人，更何况还是侯府的夫人。”
颜嘉笑了一下，分明是一个很平常的笑容，可是杜姨娘却错开了目光，不敢和颜嘉对视，她心里也在嘀咕着，不是听说清平侯府的小姐是从乡下接回来的吗？可是看着这做派哪里像是乡下来的，就是寇府的嫡出大小姐也不过如此了吧。
颜嘉道：“杜姨娘，你觉得我凭什么坐在这里？”
这个问题问的杜姨娘微微一愣，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在寇府这两日，寇夫人是如何对待我的，向来杜姨娘你也有所耳闻。”她抬起眸子直视杜姨娘，道：“寇夫人已经把你和邱姨娘的关系告知了我，所以我才特意来了这一趟，你不告诉我没关系，不过寇夫人的手段您也不是不知道，只要您不怕就是了。”
颜嘉一边说着一边气定神闲的站起了身，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杜姨娘说或者不说。
眼看着颜嘉转身要走了，杜姨娘眸中的挣扎褪去，她开了口，“……等等。”
颜嘉停住脚步，与此同时心里缓缓松了一口气，她赌对了。
杜姨娘垂了眸子，轻声道：“姑娘想要知道什么，您就问吧，我必然知无不言。”
颜嘉颔首道：“你和邱姨娘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邱紫都是南方人，而且我们是同一个楼里的姑娘，只不过她是花魁的时候我还是伺候茶水的姑娘，后来她被人赎走了，我才有了出头之日，直到我被人赎出来后送到了寇府，在一次宴会上见过了邱紫，这才知晓她也在京城，而且是在侯府中当姨娘，那时候她肚子里还怀了孩子。”杜姨娘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颜嘉一顿，语气骤然一转，随之问道：“那你是如何得知是邱紫害的我母亲的事情的？”
杜姨娘攥紧了手里的手帕，嘴唇紧抿着，并没有立刻回答。
“杜姨娘，我既然能够问你，那么就说明我已经知道了些眉目，你真的要替邱紫隐瞒吗？”颜嘉盯着杜姨娘，加重了语气。
两日的时间，足够颜瑜得知颜嘉的住处了。
不等颜嘉说话，寇姑娘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当然不见了，清平侯府之前是怎么对待颜嘉的，现在也让清平侯世子尝尝闭门羹的滋味，行了，你只管去回禀母亲去就是。”
丫鬟为难的看了一眼颜嘉，颜嘉摇了摇头。
丫鬟这才放心的去回禀了。
“颜嘉，你快看，鱼儿游得多活泼啊。”寇姑娘指着池塘里面游的欢快的鱼儿，喜上眉梢。
颜嘉过来看了一眼，池塘的荷花下面有一尾鱼灵动的游来游去，欢快极了，正是千红水救活的那尾。
“怎么样？这鱼儿不错吧，以后它就是我的心头爱了。”寇姑娘随手抛了几粒鱼食进去，转头再去拿的时候却看到了一碟子糕点，她挑了挑眉毛，道：“这是母亲让人送来的？”
端着糕点的丫鬟回道：“昨日夫人听颜嘉姑娘提起一嘴南方糕点，咱们府上虽然没有南方厨子，不过杜姨娘却是精通这个的，夫人特意让杜姨娘做了送过来的。”
寇姑娘喜道：“原来是杜姨娘的手艺，那颜嘉你可要好好尝尝了。”
颜嘉捻起一块糕点，放入嘴里，味道香醇，入口即化。
她站起身道：“味道果然极佳，只不过有劳杜姨娘了。”
顿了顿，又道：“不知道姑娘能否带我去一趟杜姨娘的院子，我想要亲自谢谢杜姨娘。”
寇姑娘闻言从栏杆上也站了起来，拉着颜嘉的袖子道：“你吃的好就是她的福分了，哪里还用你亲自谢？”
姨娘对于她们这种嫡长女来说算是半仆，平日里见到了客客气气的说上一句话也就算了，哪里还用特意去致谢。
颜嘉笑了笑，解释道：“也不止是致谢，还想要去请教一下这糕点是怎么做的如此香醇的，我吃着不错，可是总不能想吃了就来你府上啊。”
见寇姑娘还有些不赞同，她微笑道：“行了，你不必陪我去了，你先在这里看着鱼儿，我就过去请教几句就回来了。”
寇姑娘懒得应付姨娘，嘟了嘟嘴应了。
丫鬟带着颜嘉和青雉到了门口的时候，颜嘉对两人道：“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进去就好了。”
说罢，不等丫鬟说话径直进去了院子里面，青雉拦住了还想要跟着的丫鬟，轻描淡写的打发走了丫鬟后，守在了院子外面。
颜嘉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女子手里拿着一把团扇站立在一颗芭蕉树下，眉目深刻，美得艳丽，却又因为穿着淡雅，而多了一份仙气。
那女子见到颜嘉，微微一愣，道：“你是？”
这女子不说话的时候美得如妖似仙，但是一说话却让人轻易的发现整体的气韵还是差了许多，以至于九分的容貌跌到了七分。
颜嘉走上前微微一笑，道：“我是清平侯府的颜嘉，今日吃了杜姨娘的糕点，特意过来致谢。”
听清楚来意，杜姨娘脸上带上了笑意，“原来是颜姑娘啊，随便打发个人过来说一声就是，你这怎么还亲自过来一趟？”
颜嘉并没有拐弯抹角，她径直在石凳上坐下，看了一眼有些愣住的杜姨娘，微微一笑，反客为主道：“杜姨娘坐吧，我来这里除了为了致谢，还有一件事想要问问你。”
杜姨娘脸上有了几分忐忑，不过被她隐藏的很好，她给颜嘉斟了杯茶，道：“姑娘您请说。”
“姨娘是从南方来的，那你可认识我清平侯府上的侯夫人邱氏。”顿了顿，她道：“也就是以前的邱姨娘。”
杜姨娘眼神闪烁了一下，试图打马虎眼道：“妾身不过是深宅大院的妇人，不像夫人要出去交际应酬，哪里认识什么人，更何况还是侯府的夫人。”
颜嘉笑了一下，分明是一个很平常的笑容，可是杜姨娘却错开了目光，不敢和颜嘉对视，她心里也在嘀咕着，不是听说清平侯府的小姐是从乡下接回来的吗？可是看着这做派哪里像是乡下来的，就是寇府的嫡出大小姐也不过如此了吧。
颜嘉道：“杜姨娘，你觉得我凭什么坐在这里？”
这个问题问的杜姨娘微微一愣，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在寇府这两日，寇夫人是如何对待我的，向来杜姨娘你也有所耳闻。”她抬起眸子直视杜姨娘，道：“寇夫人已经把你和邱姨娘的关系告知了我，所以我才特意来了这一趟，你不告诉我没关系，不过寇夫人的手段您也不是不知道，只要您不怕就是了。”
颜嘉一边说着一边气定神闲的站起了身，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杜姨娘说或者不说。
眼看着颜嘉转身要走了，杜姨娘眸中的挣扎褪去，她开了口，“……等等。”
颜嘉停住脚步，与此同时心里缓缓松了一口气，她赌对了。
杜姨娘垂了眸子，轻声道：“姑娘想要知道什么，您就问吧，我必然知无不言。”
颜嘉颔首道：“你和邱姨娘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邱紫都是南方人，而且我们是同一个楼里的姑娘，只不过她是花魁的时候我还是伺候茶水的姑娘，后来她被人赎走了，我才有了出头之日，直到我被人赎出来后送到了寇府，在一次宴会上见过了邱紫，这才知晓她也在京城，而且是在侯府中当姨娘，那时候她肚子里还怀了孩子。”杜姨娘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颜嘉一顿，语气骤然一转，随之问道：“那你是如何得知是邱紫害的我母亲的事情的？”
杜姨娘攥紧了手里的手帕，嘴唇紧抿着，并没有立刻回答。
“杜姨娘，我既然能够问你，那么就说明我已经知道了些眉目，你真的要替邱紫隐瞒吗？”颜嘉盯着杜姨娘，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