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无意识的苏醒
上船后，我发现这艘船还在不停地晃动着。抬眼一看，船的另一侧，一部类似起重机一样的玩意儿，正在不停地工作着，好像正在拖动着什么东西。
没多久，一大网鱼被拖了上来。
我相信他是怎么在两年里就攒出一条渔船来的了，也明白他刚才为什么老是对我‘嘘’了...
“这么多鱼...怎么处理？”
“不用处理，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就有个水产公司，通宵都有人值班，直接拖去卖了。”
“你不继续捞一捞吗？”眼看后面的船舱，虽然堆了很多鱼，但并没有装满。
“一天一网，这是这附近所有渔民的规矩。”他一边说，一边捞起裤腿，跳进那装鱼的仓里，捉了几条个头大的，甩到了我这边的甲板上。
“这是我们今天的伙食吗？”
他抬起了头，虽然隔着面具，我还是能看到他那洋溢着幸福和温馨的笑容。
等到我们卖了鱼，把船开回渔港，天还没亮。
回到那栋小楼里，我很快就在地板上躺下了。
他也不阻止我，只是说道：“躺着的时候，也要随时注意身体肌肉的变化，尤其是那些一动不动的肌肉。”
接着，他提着鱼就进了厨房。
而我，按着他的方法，感觉了一会儿那些不再调皮的肌肉，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放了一大堆菜肴。
我有一种深深的折服感。这个男人，功夫比我高，用情比我深，就连厨艺也比我强太多了，很难想象，几条鱼能整出这么一大桌玩意儿。
虽然腹中的些许饥饿感，被这满桌菜肴的香味一催，更强烈了，我还是遵循最起码的礼貌，忍住了没去动。
没一会儿，他又提着昨天那个大铁桶出来了，一闻味道就知道，又是那种不知名，却异常可口的浓汤。
他刚把那铁桶放在桌上，天花板上一个我从未注意到的红灯，突然亮了起来，那光非常的刺眼。
我紧张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有突发状况吗？
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地坐了下来。取过一个空盘子和一双筷子，开始不停地往那个盘子里夹菜。
我正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已经夹满了一大盘子，开口道：“尔美醒了，我要上去喂她吃东西。你也来吗？”
他并没有说一定要让我跟着，但我却马上站起身跟了上去。想想看，主人家在楼上忙着，我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在楼下吃喝吗？
到了楼上，果然看见尔美的双眼已经睁开了，但她只是空虚地看着前方，没有一丝表情。身体也没有一丝的晃动。
他指了指床前的一个类似小闹钟的玩意儿，低声道：“这是脑电检测仪，连在她的枕头上，她只要一醒，我马上就会知道的。”
我点了点头，不过，这么个‘醒’法，似乎连知觉也没有，恐怕连咀嚼也不会，能吃得下东西吗？
和辉很是恭敬地在床头跪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已经精雕细琢过的鱼片，轻轻地塞进了尔美的嘴里。
我去，我那个大姨子居然嘴巴动了起来，她到底是个什么状态？醒了还是没醒？
“医生说，她的身体各部位都已经正常了，能够被动地接受所有正常反应，唯独意识还是处于休眠状态。”和辉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一边夹着菜，一边给我做着解释。
我回头又看了看那柄开过刃的长枪，心里一阵感慨，这个曾经提着这柄长枪冲杀在赛场上的大姨子，应该是个心志很坚定的人才对。现在的她恐怕正是像和辉所说的那样‘自己不愿意醒过来’。
只是，不想醒来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是受不了痛苦记忆的折磨，还是无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惭愧呢？
我无法得知...
我在这里一连住了七天，每天都跟着和辉出海，打渔，跳海，锻炼...也每天跟着他到楼上去看望大姨子，看着他们之间那已经有些扭曲的羁绊。
那副肌肉图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但对我来说，一个更加重要的收获是，由于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和辉把那道浓汤的调制方法教给了我。
不过...
鱼骨，海盐，野山菌，辣椒，海带，纳豆...这些东西不难找，但是像明日叶这种野菜，好像不是哪里都有的，另外，一道汤里居然还有茄子...我感觉，这菜谱学来，似乎并没有什么机会用。
只是，我再一次体会到这个和辉是一个多么细心的人了。
除此之外，我们吃睡都在一起，慢慢地，也开始互相聊天。互相谈论着各自的女人...
七天后，我果然像他说的一样，基本掌握了如何利用刺激神经元来激发肌肉运动的方式，但是也就像他说的那样，我还没办法掌握如何自己控制肌肉来触发这种刺激。这就是所谓的，只有一半的功夫。
不过我却并不担心，不就是跳海，泡澡吗？我一定能自己研究清楚的。
“师傅，我要走了。”我很是恭敬地又鞠了个躬。
“不...不...千万不要那么喊我。”他摇晃着双手，面具后，似乎也是一阵恐慌。
“你教了我很多东西，这个称呼没什么吧...”
他依然用劲地摇着手，费力地给我解释，在日本，没有开宗立派，是不可以随便收徒弟的。
“嗯？...大姨夫？”我换了个称谓。
他呆了一下，很显然是还没明白这个名词的含义。
不过，我跟他解释了以后，他虽然没那么慌乱了，眼神却严肃了起来。
“你当坐骑多久了？”
“嗯，从遇到雅美那天起，差不多两年了吧。”
“那么你应该明白，坐骑和骑士一样，应该信奉骑士精神，不是什么付出都一定要回报的。”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点了点头，但心里却不以为然，感情的事能和骑士精神混为一谈吗？
“对了，你教我的这个功夫，有名字吗？”
他似乎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你要是觉得合适，给它取个名字吧。”
“说到合适的话，我觉得‘鬼影’这个名字很适合。”
他沉默了很久才回道：“我的面具真的那么像鬼吗？你也觉得害怕？”
......
不管怎样，最后，我们还是来了个热情的，有些恋恋不舍的拥抱。之后，我离开了这栋小楼，坐上了南下的汽车。
当我在横滨遇到早已在这里等待的蕾娜院长时，已经是半日之后了。而卢克斯他们居然还没到，还在海上漂着。据说，他们将在南亚各国港口都停留一番，因为他们乘坐的本来就是游轮，还得要满足轮船上其他乘客的旅游路线。
而蕾娜所住的酒店基本上已经没有其他客人了，这所大型酒店以及附近几家差不多的酒店已经被联盟包下来，专门用来装我们和亚德里亚学院的参赛人员。
让我意外的是，路德维希居然在她的身边。可是，这样一来的话，他们难道把那个幼小的女儿留在了希欧多尔吗？
“见到雅美她姐姐了？”她先开口问道。
我有些惊异于她的情报来的这么快，但是也不敢瞒她，便点了点头。
“她的情况怎么样？”
我没有隐瞒，把所看所听都叙述了一遍。只是关于从和辉那里学习肌肉控制方法这一事上，和主题无关，也就没有详加叙述了。
她微微地点了点头，没有做太多的评价，不过只过了一小会儿，就又开始带着些生气的口吻道：“那群该死的丫头，去参加模特秀，居然不告诉我，让我在这里白白地等了这么多天！”
我偷偷地瞄了她一眼，不能不承认，那群女生在临战之前居然跑去参加模特秀，实在是有点忘乎所以了。
“她们也是为了...”
“行了，我知道！但是她们要是不带点奖金回来的话，学分统统扣五十分！”
“......”太狠了！而且，她好像担心的不是下一场比赛，而是奖金...
“对了，你先来熟悉一下这次交战的对手和地图吧。”
“通知已经来了？”
“是的。情况不太乐观。”
“嗯？”
“我们的对手一共有三个。”
“三个？这么多？”
“是的，这支组合队伍被称为北欧的三剑客。分别是来自挪威的奥丁学院，芬兰的卡勒瓦拉学院，还有冰岛的西古尔学院。在历届学院联盟赛里，这都是一支实力非常恐怖的队伍。嗯，我算算，第七，八，九，对了，他们曾经蝉联过三届联盟赛冠军。而且，其他各届赛事里，就算没有获得冠军，也至少是前三名。”
我曾经听卢克斯说起过那所奥丁学院，据说是一所只招收男生的学院，战力极为惊人。而另外两所学院的实力，恐怕也不会差多少。
“兵力呢？”
“这三所学院里，奥丁学院的实力最强，大概拥有两千名骑士，另外两所学院的骑士数量差不多都在一千二三百名左右。总数超过了四千名。”
我了解过，我们的盟军，亚德里亚学院的骑士总数在一千五百名左右，加上希欧多尔的骑士，看来双方在数量上基本是相当的。
“那么，交战地点呢？”
“是一个叫川中岛的地方，听说还是个古战场。”
“川中岛！？”我惊异地喊了起来。
“是的，怎么？你听说过？”
我长嘘了一口气，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呢？这是日本战国时期最为著名的两个大名，武田信玄和上杉谦信决战的地方。
如果只是按规模和战后影响来看的话，川中岛战役也许在全球著名战役中，连前五十名都排不上。但是如果按激烈程度来看的话，双方一共投入兵力三万三千人，共计战死七千七百人，负伤一万八千人，总伤亡率达到了百分之七十七。这个数据在全球范围内来说，也是令人瞠目的。
正因为如此，这场战役成为了无数兵法爱好者重点研究的对象。
我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一天，在这个著名的古战场上，去打一场属于我的战役。
没多久，一大网鱼被拖了上来。
我相信他是怎么在两年里就攒出一条渔船来的了，也明白他刚才为什么老是对我‘嘘’了...
“这么多鱼...怎么处理？”
“不用处理，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就有个水产公司，通宵都有人值班，直接拖去卖了。”
“你不继续捞一捞吗？”眼看后面的船舱，虽然堆了很多鱼，但并没有装满。
“一天一网，这是这附近所有渔民的规矩。”他一边说，一边捞起裤腿，跳进那装鱼的仓里，捉了几条个头大的，甩到了我这边的甲板上。
“这是我们今天的伙食吗？”
他抬起了头，虽然隔着面具，我还是能看到他那洋溢着幸福和温馨的笑容。
等到我们卖了鱼，把船开回渔港，天还没亮。
回到那栋小楼里，我很快就在地板上躺下了。
他也不阻止我，只是说道：“躺着的时候，也要随时注意身体肌肉的变化，尤其是那些一动不动的肌肉。”
接着，他提着鱼就进了厨房。
而我，按着他的方法，感觉了一会儿那些不再调皮的肌肉，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放了一大堆菜肴。
我有一种深深的折服感。这个男人，功夫比我高，用情比我深，就连厨艺也比我强太多了，很难想象，几条鱼能整出这么一大桌玩意儿。
虽然腹中的些许饥饿感，被这满桌菜肴的香味一催，更强烈了，我还是遵循最起码的礼貌，忍住了没去动。
没一会儿，他又提着昨天那个大铁桶出来了，一闻味道就知道，又是那种不知名，却异常可口的浓汤。
他刚把那铁桶放在桌上，天花板上一个我从未注意到的红灯，突然亮了起来，那光非常的刺眼。
我紧张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有突发状况吗？
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地坐了下来。取过一个空盘子和一双筷子，开始不停地往那个盘子里夹菜。
我正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已经夹满了一大盘子，开口道：“尔美醒了，我要上去喂她吃东西。你也来吗？”
他并没有说一定要让我跟着，但我却马上站起身跟了上去。想想看，主人家在楼上忙着，我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在楼下吃喝吗？
到了楼上，果然看见尔美的双眼已经睁开了，但她只是空虚地看着前方，没有一丝表情。身体也没有一丝的晃动。
他指了指床前的一个类似小闹钟的玩意儿，低声道：“这是脑电检测仪，连在她的枕头上，她只要一醒，我马上就会知道的。”
我点了点头，不过，这么个‘醒’法，似乎连知觉也没有，恐怕连咀嚼也不会，能吃得下东西吗？
和辉很是恭敬地在床头跪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已经精雕细琢过的鱼片，轻轻地塞进了尔美的嘴里。
我去，我那个大姨子居然嘴巴动了起来，她到底是个什么状态？醒了还是没醒？
“医生说，她的身体各部位都已经正常了，能够被动地接受所有正常反应，唯独意识还是处于休眠状态。”和辉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一边夹着菜，一边给我做着解释。
我回头又看了看那柄开过刃的长枪，心里一阵感慨，这个曾经提着这柄长枪冲杀在赛场上的大姨子，应该是个心志很坚定的人才对。现在的她恐怕正是像和辉所说的那样‘自己不愿意醒过来’。
只是，不想醒来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是受不了痛苦记忆的折磨，还是无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惭愧呢？
我无法得知...
我在这里一连住了七天，每天都跟着和辉出海，打渔，跳海，锻炼...也每天跟着他到楼上去看望大姨子，看着他们之间那已经有些扭曲的羁绊。
那副肌肉图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但对我来说，一个更加重要的收获是，由于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和辉把那道浓汤的调制方法教给了我。
不过...
鱼骨，海盐，野山菌，辣椒，海带，纳豆...这些东西不难找，但是像明日叶这种野菜，好像不是哪里都有的，另外，一道汤里居然还有茄子...我感觉，这菜谱学来，似乎并没有什么机会用。
只是，我再一次体会到这个和辉是一个多么细心的人了。
除此之外，我们吃睡都在一起，慢慢地，也开始互相聊天。互相谈论着各自的女人...
七天后，我果然像他说的一样，基本掌握了如何利用刺激神经元来激发肌肉运动的方式，但是也就像他说的那样，我还没办法掌握如何自己控制肌肉来触发这种刺激。这就是所谓的，只有一半的功夫。
不过我却并不担心，不就是跳海，泡澡吗？我一定能自己研究清楚的。
“师傅，我要走了。”我很是恭敬地又鞠了个躬。
“不...不...千万不要那么喊我。”他摇晃着双手，面具后，似乎也是一阵恐慌。
“你教了我很多东西，这个称呼没什么吧...”
他依然用劲地摇着手，费力地给我解释，在日本，没有开宗立派，是不可以随便收徒弟的。
“嗯？...大姨夫？”我换了个称谓。
他呆了一下，很显然是还没明白这个名词的含义。
不过，我跟他解释了以后，他虽然没那么慌乱了，眼神却严肃了起来。
“你当坐骑多久了？”
“嗯，从遇到雅美那天起，差不多两年了吧。”
“那么你应该明白，坐骑和骑士一样，应该信奉骑士精神，不是什么付出都一定要回报的。”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点了点头，但心里却不以为然，感情的事能和骑士精神混为一谈吗？
“对了，你教我的这个功夫，有名字吗？”
他似乎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你要是觉得合适，给它取个名字吧。”
“说到合适的话，我觉得‘鬼影’这个名字很适合。”
他沉默了很久才回道：“我的面具真的那么像鬼吗？你也觉得害怕？”
......
不管怎样，最后，我们还是来了个热情的，有些恋恋不舍的拥抱。之后，我离开了这栋小楼，坐上了南下的汽车。
当我在横滨遇到早已在这里等待的蕾娜院长时，已经是半日之后了。而卢克斯他们居然还没到，还在海上漂着。据说，他们将在南亚各国港口都停留一番，因为他们乘坐的本来就是游轮，还得要满足轮船上其他乘客的旅游路线。
而蕾娜所住的酒店基本上已经没有其他客人了，这所大型酒店以及附近几家差不多的酒店已经被联盟包下来，专门用来装我们和亚德里亚学院的参赛人员。
让我意外的是，路德维希居然在她的身边。可是，这样一来的话，他们难道把那个幼小的女儿留在了希欧多尔吗？
“见到雅美她姐姐了？”她先开口问道。
我有些惊异于她的情报来的这么快，但是也不敢瞒她，便点了点头。
“她的情况怎么样？”
我没有隐瞒，把所看所听都叙述了一遍。只是关于从和辉那里学习肌肉控制方法这一事上，和主题无关，也就没有详加叙述了。
她微微地点了点头，没有做太多的评价，不过只过了一小会儿，就又开始带着些生气的口吻道：“那群该死的丫头，去参加模特秀，居然不告诉我，让我在这里白白地等了这么多天！”
我偷偷地瞄了她一眼，不能不承认，那群女生在临战之前居然跑去参加模特秀，实在是有点忘乎所以了。
“她们也是为了...”
“行了，我知道！但是她们要是不带点奖金回来的话，学分统统扣五十分！”
“......”太狠了！而且，她好像担心的不是下一场比赛，而是奖金...
“对了，你先来熟悉一下这次交战的对手和地图吧。”
“通知已经来了？”
“是的。情况不太乐观。”
“嗯？”
“我们的对手一共有三个。”
“三个？这么多？”
“是的，这支组合队伍被称为北欧的三剑客。分别是来自挪威的奥丁学院，芬兰的卡勒瓦拉学院，还有冰岛的西古尔学院。在历届学院联盟赛里，这都是一支实力非常恐怖的队伍。嗯，我算算，第七，八，九，对了，他们曾经蝉联过三届联盟赛冠军。而且，其他各届赛事里，就算没有获得冠军，也至少是前三名。”
我曾经听卢克斯说起过那所奥丁学院，据说是一所只招收男生的学院，战力极为惊人。而另外两所学院的实力，恐怕也不会差多少。
“兵力呢？”
“这三所学院里，奥丁学院的实力最强，大概拥有两千名骑士，另外两所学院的骑士数量差不多都在一千二三百名左右。总数超过了四千名。”
我了解过，我们的盟军，亚德里亚学院的骑士总数在一千五百名左右，加上希欧多尔的骑士，看来双方在数量上基本是相当的。
“那么，交战地点呢？”
“是一个叫川中岛的地方，听说还是个古战场。”
“川中岛！？”我惊异地喊了起来。
“是的，怎么？你听说过？”
我长嘘了一口气，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呢？这是日本战国时期最为著名的两个大名，武田信玄和上杉谦信决战的地方。
如果只是按规模和战后影响来看的话，川中岛战役也许在全球著名战役中，连前五十名都排不上。但是如果按激烈程度来看的话，双方一共投入兵力三万三千人，共计战死七千七百人，负伤一万八千人，总伤亡率达到了百分之七十七。这个数据在全球范围内来说，也是令人瞠目的。
正因为如此，这场战役成为了无数兵法爱好者重点研究的对象。
我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一天，在这个著名的古战场上，去打一场属于我的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