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可怜又可恨
与沈越森十指紧握，陈梦瑶摇摇头，她说：“我承认我是受到了一些惊吓，但是，你没事最重要。”
沈越森的脸上浮现了苦涩的笑容。
说真的，他也没有料到闵倩倩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他之前只觉得闵倩倩偏执，现在看来，她很有可能不是偏执这么简单了。经过了昨天的事情，他不会再对闵倩倩仁慈的。毕竟，闵倩倩现在已经做出了伤害他的事情，如果他再不采取强制的措施，只怕闵倩倩会做出更多更疯狂的事情来。
见到沈越森不说话，不知道沈越森在想些什么，陈梦瑶也沉默了。
买了一些早点和日用品回到病房的顾小篆见到沈越森已经醒来了，她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将买来的东西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她对沈越森说：“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帮你叫医生？”
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见到顾小篆，沈越森有些意外。
似乎看透了沈越森的心事，陈梦瑶说：“昨天晚上是小篆留下来陪我们的。”
陈梦瑶的话音刚落，顾小篆就故意摆摆手，说：“不要太感激，以后多点请我吃好吃的，请我出去玩就好了。我这个人就是这么实在。”
沈越森被顾小篆逗得哭笑不得，他刚想笑，可是，伤口却隐隐作痛。他只好努力地忍住了笑意，说：“好好好，以后请你好吃好喝好玩。”
“这还差不多。”顾小篆满意地点点头，又说：“梦瑶，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吃点东西吧。刚才谨言给我打电话，问我表哥醒了没，我得去给她回个电话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病房。
走出了病房的顾小篆拨了慕谨言的电话，那时候，慕谨言正在厨房里给浩浩做早餐。
虽然说幼儿园里也提供了早餐，不过，她总是觉得自己的做的东西比较有营养，所以，她几乎每天坚持给浩浩做早餐。
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她听到手机在客厅里响，她擦干了手，正要去接电话，浩浩已经拿着她的手机走到了厨房里了。他乖巧地说：“妈妈，你的电话。”
对浩浩说了句“谢谢宝贝”后，慕谨言接过了电话。看到电话是顾小篆打过来的，她连忙接起了电话，没等顾小篆开口，她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询问了：“小篆，现在什么情况？”
感受到慕谨言的挂心，顾小篆笑了笑，说：“放心，已经醒过来了。他的精神看起来还不错。”
“那就好。”慕谨言如释重负地笑了笑，说：“你现在还在医院里吗？如果还在的话，你跟梦瑶说一声，我迟点再过去。”
“嗯。我会帮你转达的。”跟慕谨言寒暄了几句，顾小篆才挂掉了电话。
挂掉了顾小篆的电话，慕谨言转过身，发现浩浩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说：“是姑姑的电话吗？表叔怎么了？”
慕谨言弯下腰，对上浩浩的眼睛，笑着摸摸他的头，说：“你表叔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你放心吧。”
浩浩点头笑了笑。
慕谨言又说：“你先到餐桌上坐好吧，很快就可以吃早餐了。”
叮嘱完，她又转身走进了厨房里。
等到慕谨言将做好的咱餐端上桌之后，顾楷书也从楼上下来了。慕谨言很快地把沈越森醒过来的消息告诉了顾楷书，顾楷书也放下了心中的石头，说：“还好闵倩倩没有伤到他的要害之处，不然，闵倩倩有十条命都不够还的。”
一想到闵倩倩，慕谨言那好不容易放松的心情就又变得沉重起来了。
她始终觉得，闵倩倩其实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爱沈越森的，毕竟，如果爱一个人，是不管怎样都不舍得伤害他。严格地说来，闵倩倩最爱的是她自己吧。她没有办法接受沈越森和她分手的事情，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所以，她才会做出那些伤害沈越森的事情。
为了不让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影响自己的情绪，她在心里轻叹一口气，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从心里赶走。
吃过了早餐，她把浩浩送到了幼儿园才来到了附近的市场买了一些新鲜的食材回家做饭去了。
她的厨艺虽然算不上太好，但是，比起外面的那些食物，起码干净卫生得多。
在厨房里忙碌了好一阵子，她才将做好的饭菜装进了保温盒里，往医院去了。
等她到了医院，已经快要到午饭时间了。
走到病房门口，看到陈梦瑶坐在床边，低声地对沈越森说着什么。沈越森的脸色仍旧惨白，不过，他的却是一脸温柔地凝视着跟他说话的陈梦瑶。
见到这样的情形，慕谨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她伸出手敲了敲门。
等到病房里的两个人转过身来看着她，她才走了进来，关切地说：“越森，你感觉怎样？”
“好多了。”沈越森朝慕谨言笑了笑。
将带来的保温盒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慕谨言对陈梦瑶说：“梦瑶，时间不早了，你洗洗手，吃点东西吧。我煮了点粥，熬了些汤，你也盛点汤喂越森吧。”
想到好友的体贴，陈梦瑶的心里很是感动，她说：“谨言，谢谢你了。”
“这么客气做什么呢？”慕谨言笑着说。
朋友之间难道不就是应该互相帮忙么？她相信，如果她遇到了什么困难，陈梦瑶也一定会义不容辞的。再说了，之前顾楷书失踪，也一直都是陈梦瑶陪在她的身边。
陈梦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确实太过客气了，她笑了笑，没有再说客气的话。
因为沈越森刚做完手术没多长时间，只能吃一些流质的东西，陈梦瑶盛了一些汤喂给他。
看到面前神情温柔地照顾着他的陈梦瑶，沈越森感慨地说：“我这算得上是因祸得福吗？”
陈梦瑶没好气地瞪了沈越森一眼，说：“净会胡说八道。”
见到他们两个之间的互动，慕谨言笑了笑。
她总觉得，结婚之初，他们两个就经历了这样的磨难与考验也不是什么坏事，起码，从这些事情里，他们更能看清楚彼此。她相信，以后即使有再大的风雨，他们两个也能紧紧地握住彼此的手走下去的。
顾小篆再次来到医院里，陈梦瑶刚好吃完午饭。
走进病房里的顾小篆神情有些异样，不过，看到病房里有这么多人，她就又欲言又止了。
察觉了顾小篆的不对劲，沈越森开口说：“小篆，怎么了吗？”
沈越森的话音刚落，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顾小篆的身上。
不知道该不该在这样的场合把刚才收到的消息说出来，顾小篆的脸上挂着笑容，说：“没什么。”
严格地说来，顾小篆是一个藏不住心事的人，沈越森隐约觉得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和他有关的事情，于是，他说：“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这里也没有外人，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是啊！”陈梦瑶笑着说：“有什么话就说吧。”
沈越森和陈梦瑶的反应让顾小篆有了开口的理由，她轻呼一口气才说：“昨天晚上闵倩倩刺伤了老表之后我不是报警了么？刚才警察给我打电话，说在河边发现了闵倩倩的尸体了。”
“什么？”沈越森震惊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可是，他激动的动作却扯到了伤口。他倒吸一口凉气，眉头拧在了一起。即使伤口很疼，但是，此刻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他死死地盯着顾小篆，声音像是极其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沙哑难听：“你刚才说什么？”
慕谨言和陈梦瑶也不敢置信地盯着顾小篆，这一瞬间，她们的脑子都乱哄哄的，觉得听到的一切都不真实。
最难说的那句话已经说出口了，接下来所有的话也变得简单了许多。顾小篆继续说：“警察跟我说，闵倩倩昨天晚上喝了很多的酒之后酒驾了。她开车冲进了海里，然后……”
她承认，因为闵倩倩伤害沈越森的事情，她对闵倩倩其实没有什么好感的，不过，在得知闵倩倩丢掉了性命之后，她的心里也还是觉得难过。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想到闵倩倩做过的事情，她只觉得闵倩倩可怜又可恨的女人。
“老天。”慕谨言惊呼出声，她的脸上也满满都是震惊的神色。毕竟，这样的事情完全出乎大家的意料了。
陈梦瑶心里也很是震撼，她望着神情复杂的沈越森，没有说话。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的。”顾小篆又是一阵叹息。
沈越森转过头去，望着窗外的蓝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病房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沉默且尴尬了。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沈越森喃喃自语一般地说：“是我害了她。”
听到沈越森的话，陈梦瑶脸上的血色顿时就褪去了。这短短的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沈越森慢慢地转过头来，当他看到陈梦瑶那一脸震惊的模样，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陈梦瑶有可能已经误会了他的意思了。他伸出了手，想要握住陈梦瑶的手，可是，在他的手碰上陈梦瑶的手的那一瞬间，陈梦瑶像是被电到了一样缩回了手。
她呆呆地望着沈越森，说：“你什么意思？你后悔和我在结婚了吗？”
陈梦瑶的反应在沈越森的意料之中，他摇摇头，说：“不是的，你误会了。”
细细地观察沈越森的神情，发现他并没有在欺骗她，陈梦瑶心里才稍微变得轻松了一些，她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沈越森一阵叹息，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一开始，我的态度就强硬的话，或许，她能早点抽身。如果她能早点抽身，那么，这一切的事情也都不会发生了。”
沈越森的脸上浮现了苦涩的笑容。
说真的，他也没有料到闵倩倩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他之前只觉得闵倩倩偏执，现在看来，她很有可能不是偏执这么简单了。经过了昨天的事情，他不会再对闵倩倩仁慈的。毕竟，闵倩倩现在已经做出了伤害他的事情，如果他再不采取强制的措施，只怕闵倩倩会做出更多更疯狂的事情来。
见到沈越森不说话，不知道沈越森在想些什么，陈梦瑶也沉默了。
买了一些早点和日用品回到病房的顾小篆见到沈越森已经醒来了，她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将买来的东西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她对沈越森说：“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帮你叫医生？”
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见到顾小篆，沈越森有些意外。
似乎看透了沈越森的心事，陈梦瑶说：“昨天晚上是小篆留下来陪我们的。”
陈梦瑶的话音刚落，顾小篆就故意摆摆手，说：“不要太感激，以后多点请我吃好吃的，请我出去玩就好了。我这个人就是这么实在。”
沈越森被顾小篆逗得哭笑不得，他刚想笑，可是，伤口却隐隐作痛。他只好努力地忍住了笑意，说：“好好好，以后请你好吃好喝好玩。”
“这还差不多。”顾小篆满意地点点头，又说：“梦瑶，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吃点东西吧。刚才谨言给我打电话，问我表哥醒了没，我得去给她回个电话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病房。
走出了病房的顾小篆拨了慕谨言的电话，那时候，慕谨言正在厨房里给浩浩做早餐。
虽然说幼儿园里也提供了早餐，不过，她总是觉得自己的做的东西比较有营养，所以，她几乎每天坚持给浩浩做早餐。
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她听到手机在客厅里响，她擦干了手，正要去接电话，浩浩已经拿着她的手机走到了厨房里了。他乖巧地说：“妈妈，你的电话。”
对浩浩说了句“谢谢宝贝”后，慕谨言接过了电话。看到电话是顾小篆打过来的，她连忙接起了电话，没等顾小篆开口，她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询问了：“小篆，现在什么情况？”
感受到慕谨言的挂心，顾小篆笑了笑，说：“放心，已经醒过来了。他的精神看起来还不错。”
“那就好。”慕谨言如释重负地笑了笑，说：“你现在还在医院里吗？如果还在的话，你跟梦瑶说一声，我迟点再过去。”
“嗯。我会帮你转达的。”跟慕谨言寒暄了几句，顾小篆才挂掉了电话。
挂掉了顾小篆的电话，慕谨言转过身，发现浩浩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说：“是姑姑的电话吗？表叔怎么了？”
慕谨言弯下腰，对上浩浩的眼睛，笑着摸摸他的头，说：“你表叔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你放心吧。”
浩浩点头笑了笑。
慕谨言又说：“你先到餐桌上坐好吧，很快就可以吃早餐了。”
叮嘱完，她又转身走进了厨房里。
等到慕谨言将做好的咱餐端上桌之后，顾楷书也从楼上下来了。慕谨言很快地把沈越森醒过来的消息告诉了顾楷书，顾楷书也放下了心中的石头，说：“还好闵倩倩没有伤到他的要害之处，不然，闵倩倩有十条命都不够还的。”
一想到闵倩倩，慕谨言那好不容易放松的心情就又变得沉重起来了。
她始终觉得，闵倩倩其实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爱沈越森的，毕竟，如果爱一个人，是不管怎样都不舍得伤害他。严格地说来，闵倩倩最爱的是她自己吧。她没有办法接受沈越森和她分手的事情，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所以，她才会做出那些伤害沈越森的事情。
为了不让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影响自己的情绪，她在心里轻叹一口气，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从心里赶走。
吃过了早餐，她把浩浩送到了幼儿园才来到了附近的市场买了一些新鲜的食材回家做饭去了。
她的厨艺虽然算不上太好，但是，比起外面的那些食物，起码干净卫生得多。
在厨房里忙碌了好一阵子，她才将做好的饭菜装进了保温盒里，往医院去了。
等她到了医院，已经快要到午饭时间了。
走到病房门口，看到陈梦瑶坐在床边，低声地对沈越森说着什么。沈越森的脸色仍旧惨白，不过，他的却是一脸温柔地凝视着跟他说话的陈梦瑶。
见到这样的情形，慕谨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她伸出手敲了敲门。
等到病房里的两个人转过身来看着她，她才走了进来，关切地说：“越森，你感觉怎样？”
“好多了。”沈越森朝慕谨言笑了笑。
将带来的保温盒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慕谨言对陈梦瑶说：“梦瑶，时间不早了，你洗洗手，吃点东西吧。我煮了点粥，熬了些汤，你也盛点汤喂越森吧。”
想到好友的体贴，陈梦瑶的心里很是感动，她说：“谨言，谢谢你了。”
“这么客气做什么呢？”慕谨言笑着说。
朋友之间难道不就是应该互相帮忙么？她相信，如果她遇到了什么困难，陈梦瑶也一定会义不容辞的。再说了，之前顾楷书失踪，也一直都是陈梦瑶陪在她的身边。
陈梦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确实太过客气了，她笑了笑，没有再说客气的话。
因为沈越森刚做完手术没多长时间，只能吃一些流质的东西，陈梦瑶盛了一些汤喂给他。
看到面前神情温柔地照顾着他的陈梦瑶，沈越森感慨地说：“我这算得上是因祸得福吗？”
陈梦瑶没好气地瞪了沈越森一眼，说：“净会胡说八道。”
见到他们两个之间的互动，慕谨言笑了笑。
她总觉得，结婚之初，他们两个就经历了这样的磨难与考验也不是什么坏事，起码，从这些事情里，他们更能看清楚彼此。她相信，以后即使有再大的风雨，他们两个也能紧紧地握住彼此的手走下去的。
顾小篆再次来到医院里，陈梦瑶刚好吃完午饭。
走进病房里的顾小篆神情有些异样，不过，看到病房里有这么多人，她就又欲言又止了。
察觉了顾小篆的不对劲，沈越森开口说：“小篆，怎么了吗？”
沈越森的话音刚落，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顾小篆的身上。
不知道该不该在这样的场合把刚才收到的消息说出来，顾小篆的脸上挂着笑容，说：“没什么。”
严格地说来，顾小篆是一个藏不住心事的人，沈越森隐约觉得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和他有关的事情，于是，他说：“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这里也没有外人，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是啊！”陈梦瑶笑着说：“有什么话就说吧。”
沈越森和陈梦瑶的反应让顾小篆有了开口的理由，她轻呼一口气才说：“昨天晚上闵倩倩刺伤了老表之后我不是报警了么？刚才警察给我打电话，说在河边发现了闵倩倩的尸体了。”
“什么？”沈越森震惊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可是，他激动的动作却扯到了伤口。他倒吸一口凉气，眉头拧在了一起。即使伤口很疼，但是，此刻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他死死地盯着顾小篆，声音像是极其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沙哑难听：“你刚才说什么？”
慕谨言和陈梦瑶也不敢置信地盯着顾小篆，这一瞬间，她们的脑子都乱哄哄的，觉得听到的一切都不真实。
最难说的那句话已经说出口了，接下来所有的话也变得简单了许多。顾小篆继续说：“警察跟我说，闵倩倩昨天晚上喝了很多的酒之后酒驾了。她开车冲进了海里，然后……”
她承认，因为闵倩倩伤害沈越森的事情，她对闵倩倩其实没有什么好感的，不过，在得知闵倩倩丢掉了性命之后，她的心里也还是觉得难过。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想到闵倩倩做过的事情，她只觉得闵倩倩可怜又可恨的女人。
“老天。”慕谨言惊呼出声，她的脸上也满满都是震惊的神色。毕竟，这样的事情完全出乎大家的意料了。
陈梦瑶心里也很是震撼，她望着神情复杂的沈越森，没有说话。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的。”顾小篆又是一阵叹息。
沈越森转过头去，望着窗外的蓝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病房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沉默且尴尬了。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沈越森喃喃自语一般地说：“是我害了她。”
听到沈越森的话，陈梦瑶脸上的血色顿时就褪去了。这短短的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沈越森慢慢地转过头来，当他看到陈梦瑶那一脸震惊的模样，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陈梦瑶有可能已经误会了他的意思了。他伸出了手，想要握住陈梦瑶的手，可是，在他的手碰上陈梦瑶的手的那一瞬间，陈梦瑶像是被电到了一样缩回了手。
她呆呆地望着沈越森，说：“你什么意思？你后悔和我在结婚了吗？”
陈梦瑶的反应在沈越森的意料之中，他摇摇头，说：“不是的，你误会了。”
细细地观察沈越森的神情，发现他并没有在欺骗她，陈梦瑶心里才稍微变得轻松了一些，她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沈越森一阵叹息，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一开始，我的态度就强硬的话，或许，她能早点抽身。如果她能早点抽身，那么，这一切的事情也都不会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