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软硬皆施
“那好，我们现在去找医生。”顾楷书安抚了慕谨言之后就开车往当年慕谨言生孩子的那个医院去了。
到了医院之后，却被告知当年帮慕谨言接生的医生两年前已经退休了。辗转打听到那个医生家住在哪里之后，顾楷书就又开车和慕谨言马不停蹄赶往了那个医生的家里。
当年帮慕谨言接生的医生叫做杨青华，他们到了杨青华的家里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那时候，杨青华家的门紧闭着，以为是家里没人，顾楷书和慕谨言的心里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失望。
后来，问了邻居才知道，不是家里没人，而是杨青华被家里人关在了屋子里，要等她女儿下班才会回来。
在等待的时候，慕谨言和杨青华的邻居开始聊天，问一些跟杨青华有关的消息。
询问之下才知道杨青华的丈夫四年前车祸身亡了，杨青华退休后没有多久有一次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整个都瘫痪了，现在只能躺在床上。现在，杨青华都是靠她的女儿照顾，可是，她女儿的工作也很忙。之前曾经请过看护来照顾杨青华，不过，杨青华的脾气太坏了，把好几个看护都赶走了，后来也就没有人愿意来照顾她了。
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慕谨言和顾楷书都有些意外。
正在他们打听着杨青华的事情的时候，杨青华的女儿叶晓琪下班回家了。
见到有陌生人站在家门口，叶晓琪心里有些诧异。
为了不让叶晓琪起疑，慕谨言说：“叶小姐，你好，我姓慕，以前曾经受过你母亲的照顾。前几天听朋友说你母亲身体不好，今天刚好经过，就顺便过来探望一下。”
叶晓琪瞥了慕谨言和顾楷书一眼，发现他们手上没有提任何的礼物，她的心里有些意外，不过，她也没有怀疑，开门就让慕谨言和顾楷书进门了。
进了门，在叶晓琪的带领下，慕谨言和顾楷书走进了杨青华的房间。
房间里，杨青华躺在了病床上，她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叶晓琪出声说：“妈，有客人来看你了。”
听到叶晓琪的声音，杨青华慢慢地转过头来，当她看到房间里的两个陌生人，她的眉头慢慢地拧了起来。
比起几年前，杨青华看起来苍老了很多，她的头发已经斑白，脸上也满满都是皱纹，与几年前几乎判若两人。
在叶晓琪的搀扶下，杨青华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细细地打量着慕谨言。好一会，她终于认出了慕谨言，顿时间，她的脸上布满了诧异，惊恐的神色。
见到杨青华那样的神情，慕谨言知道她已经认出自己了。其实，在来找杨青华之前，她总担心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都杨青华破口大骂。毕竟，杨青华是一个医生，别人都说医者父母心，可是，杨青华做的那些事情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人做的事情了。
可是，在见到杨青华这么狼狈地瘫痪在床上，她又觉得杨青华有着说不出的可怜。
想当年，杨青华是多么地风光啊！作为一家医院的妇产科主任，平时有不少人巴结她，如今，她却瘫痪在床上，无人问津。
或许，世界上真的有报应这一回事的。
认出了慕谨言的杨青华神情变得激动起来了，她对着女儿说：“我不认识她，我不认识她，你快点把她赶走，把他们都赶走。”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母亲这样的反应的叶晓琪很是诧异，不过，诧异归诧异，她也还是走到了慕谨言的面前，说：“你们出去吧，我妈不想见到你们。”
刚才她就觉得这两个人有着说不出的诡异，如今，听到母亲的话，她有些懊恼自己这么轻易地就让陌生人进门了。
不希望慕谨言受到任何伤害的顾楷书连忙将慕谨言护在身后，并且一脸防备地盯着叶晓琪。
叶晓琪也不知道是不是迫于顾楷书的气势，她的脚步硬生生地停在了原地了。
慕谨言没有理会杨青华的话，她直直地盯着杨青华的眼睛，说：“看来你是认出我了。既然你认出了我，你应该也很清楚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了。”
杨青华避开了慕谨言的视线，她的脸上闪过一阵心虚的神色，说：“不，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来做什么。我家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慕谨言的双脚像是被人用钉子钉在了原地一样，她盯着杨青华，沉声说：“既然你假装不知道，那么我就告诉你。五年前，是你帮我接生的孩子，你当时说我胎位不正，胎儿脐带饶脖子两周，说我很危险，必须要进行剖腹手术。我当时对你深信不疑，几乎可以说是把生命交到了你的手上。可是，手术之后，我生完孩子醒过来，你却告诉我，孩子已经夭折了。”
总觉得慕谨言和顾楷书的出现并不简单，叶晓琪也不着急将他们都赶走了。她疑惑地打量着像是来复仇一样的慕谨言，再看看心虚的母亲，她总觉得今天即将知道什么惊天秘密一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出去！出去！”杨青华情绪失控地朝慕谨言大声地喊着，最后，她甚至抓起了身边的一个枕头，朝慕谨言砸了过去。
不过，杨青华砸过来的枕头却被顾楷书眼明手快地接住了。
他冷眼看着用愤怒来掩饰自己的心虚的杨青华，说：“杨医生，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把当年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起码，那样会让你后半辈子的心安一些。毕竟，做出了那样歹毒且泯灭人性的事情，这些年来，你应该睡得并不安稳吧？”
“你给我闭嘴！”杨青华厉声地呵斥，她因为愤怒，脖子处的血管都已经浮现起来了。如果她现在行动便利的话，说不定她已经从床上冲起来将慕谨言和顾楷书都赶走了。
慕谨言没有理会杨青华，她努力地控制心中的愤怒，说：“当年，你收了慕沁雅的好处费，偷偷把我的孩子送走了却骗我说孩子已经夭折了，对吗？”
不能顺利地将慕谨言和顾楷书赶走的杨青华转过头去，怎么都不肯开口。
站在一旁的叶晓琪没有料到竟然会听到这样让人震惊的话，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她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慕谨言和顾楷书，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了。
最后，她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说：“不，不会的，不会的，我妈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绝对不会的，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怎么可能搞错！”慕谨言的情绪有些激动，她的声音变得比刚才大了一些了，她盯着叶晓琪，说：“慕沁雅都已经承认了。她承认是她给了你母亲一些好处费，你母亲就把我的孩子送走了。我的孩子才刚刚生下来，我都还没有来得及看上他一眼，就因为你的母亲的贪婪，我们母子从此分别。这些年来，我甚至一直以为我的孩子已经死了。”
说到最后，控制不住内心的忧伤的她忍不住哽咽起来了。
顾楷书搂住了慕谨言的肩膀，低声地说：“不要太难过了。”
叶晓琪的视线在慕谨言和母亲之间来来回回地打转，看到母亲那心虚的神情，她知道，慕谨言说的几乎是八九不离十了。一时间，她只觉得天旋地转，觉得一切都不像是真实的。
片刻后，消化了所有的神情的她才望着母亲，说：“妈，这一切都是真的吗？你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情吗？”
面对女儿的质问，杨青华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不过，即使如此，她也还是不肯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毕竟，她一旦承认了当年做过的事情，那么，她在女儿心中的形象就会轰然倒塌了，这是她绝对不能忍受的事情。
于是，她说：“你傻啊，他们两个人跑来我们家里，胡乱说这些话，你就相信啊？你有没有一点脑子啊？”
见到杨青华现在的态度，顾楷书知道，想要让她承认她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了。在商场这么多年，他很清楚该怎么对付这种类似无赖的人。
他望着杨青华，说：“你如果承认了这件事情，如果把孩子的去向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们，这件事情我们私下还能解决，但是，如果你一直是这样的态度，我们只能报警了。”
听到顾楷书说要报警，杨青华的脸色变得比刚才的要难看了一些，甚至，她的脸上也隐隐有着犹豫的神色。她抬起头观察着顾楷书，似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决定。
顾楷书知道杨青华已经将她的话听进去了，他又说：“你也算得上是德高望重，你也不想你做过的那些歹毒的事情被所有人知道吧？恕我直言，你现在这副样子已经够可怜了，如果最后还要被关进监狱了，那是怎样的凄凉，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
顾楷书的这些话让杨青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叶晓琪的心情变得慌乱起来了，她直直地凝视着母亲，说：“妈，你是不是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情？你真的为了钱，把别人的孩子送走了吗？”
杨青华避开了叶晓琪的视线，没有说话。
按捺不住心中的伤感与愤怒的慕谨言又说：“杨医生，因为你的一念之差，过去的那些年，我都不知道我的孩子还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些年，我根本没有尽过一个母亲的责任。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良心，你就应该把我孩子的去向告诉我。”
杨青华拧着眉头，她看着神情哀恸的模样，她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
慕谨言继续说：“你也是一个母亲，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个当母亲的心情。”
说着说着，慕谨言的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到了医院之后，却被告知当年帮慕谨言接生的医生两年前已经退休了。辗转打听到那个医生家住在哪里之后，顾楷书就又开车和慕谨言马不停蹄赶往了那个医生的家里。
当年帮慕谨言接生的医生叫做杨青华，他们到了杨青华的家里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那时候，杨青华家的门紧闭着，以为是家里没人，顾楷书和慕谨言的心里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失望。
后来，问了邻居才知道，不是家里没人，而是杨青华被家里人关在了屋子里，要等她女儿下班才会回来。
在等待的时候，慕谨言和杨青华的邻居开始聊天，问一些跟杨青华有关的消息。
询问之下才知道杨青华的丈夫四年前车祸身亡了，杨青华退休后没有多久有一次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整个都瘫痪了，现在只能躺在床上。现在，杨青华都是靠她的女儿照顾，可是，她女儿的工作也很忙。之前曾经请过看护来照顾杨青华，不过，杨青华的脾气太坏了，把好几个看护都赶走了，后来也就没有人愿意来照顾她了。
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慕谨言和顾楷书都有些意外。
正在他们打听着杨青华的事情的时候，杨青华的女儿叶晓琪下班回家了。
见到有陌生人站在家门口，叶晓琪心里有些诧异。
为了不让叶晓琪起疑，慕谨言说：“叶小姐，你好，我姓慕，以前曾经受过你母亲的照顾。前几天听朋友说你母亲身体不好，今天刚好经过，就顺便过来探望一下。”
叶晓琪瞥了慕谨言和顾楷书一眼，发现他们手上没有提任何的礼物，她的心里有些意外，不过，她也没有怀疑，开门就让慕谨言和顾楷书进门了。
进了门，在叶晓琪的带领下，慕谨言和顾楷书走进了杨青华的房间。
房间里，杨青华躺在了病床上，她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叶晓琪出声说：“妈，有客人来看你了。”
听到叶晓琪的声音，杨青华慢慢地转过头来，当她看到房间里的两个陌生人，她的眉头慢慢地拧了起来。
比起几年前，杨青华看起来苍老了很多，她的头发已经斑白，脸上也满满都是皱纹，与几年前几乎判若两人。
在叶晓琪的搀扶下，杨青华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细细地打量着慕谨言。好一会，她终于认出了慕谨言，顿时间，她的脸上布满了诧异，惊恐的神色。
见到杨青华那样的神情，慕谨言知道她已经认出自己了。其实，在来找杨青华之前，她总担心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都杨青华破口大骂。毕竟，杨青华是一个医生，别人都说医者父母心，可是，杨青华做的那些事情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人做的事情了。
可是，在见到杨青华这么狼狈地瘫痪在床上，她又觉得杨青华有着说不出的可怜。
想当年，杨青华是多么地风光啊！作为一家医院的妇产科主任，平时有不少人巴结她，如今，她却瘫痪在床上，无人问津。
或许，世界上真的有报应这一回事的。
认出了慕谨言的杨青华神情变得激动起来了，她对着女儿说：“我不认识她，我不认识她，你快点把她赶走，把他们都赶走。”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母亲这样的反应的叶晓琪很是诧异，不过，诧异归诧异，她也还是走到了慕谨言的面前，说：“你们出去吧，我妈不想见到你们。”
刚才她就觉得这两个人有着说不出的诡异，如今，听到母亲的话，她有些懊恼自己这么轻易地就让陌生人进门了。
不希望慕谨言受到任何伤害的顾楷书连忙将慕谨言护在身后，并且一脸防备地盯着叶晓琪。
叶晓琪也不知道是不是迫于顾楷书的气势，她的脚步硬生生地停在了原地了。
慕谨言没有理会杨青华的话，她直直地盯着杨青华的眼睛，说：“看来你是认出我了。既然你认出了我，你应该也很清楚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了。”
杨青华避开了慕谨言的视线，她的脸上闪过一阵心虚的神色，说：“不，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来做什么。我家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慕谨言的双脚像是被人用钉子钉在了原地一样，她盯着杨青华，沉声说：“既然你假装不知道，那么我就告诉你。五年前，是你帮我接生的孩子，你当时说我胎位不正，胎儿脐带饶脖子两周，说我很危险，必须要进行剖腹手术。我当时对你深信不疑，几乎可以说是把生命交到了你的手上。可是，手术之后，我生完孩子醒过来，你却告诉我，孩子已经夭折了。”
总觉得慕谨言和顾楷书的出现并不简单，叶晓琪也不着急将他们都赶走了。她疑惑地打量着像是来复仇一样的慕谨言，再看看心虚的母亲，她总觉得今天即将知道什么惊天秘密一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出去！出去！”杨青华情绪失控地朝慕谨言大声地喊着，最后，她甚至抓起了身边的一个枕头，朝慕谨言砸了过去。
不过，杨青华砸过来的枕头却被顾楷书眼明手快地接住了。
他冷眼看着用愤怒来掩饰自己的心虚的杨青华，说：“杨医生，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把当年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起码，那样会让你后半辈子的心安一些。毕竟，做出了那样歹毒且泯灭人性的事情，这些年来，你应该睡得并不安稳吧？”
“你给我闭嘴！”杨青华厉声地呵斥，她因为愤怒，脖子处的血管都已经浮现起来了。如果她现在行动便利的话，说不定她已经从床上冲起来将慕谨言和顾楷书都赶走了。
慕谨言没有理会杨青华，她努力地控制心中的愤怒，说：“当年，你收了慕沁雅的好处费，偷偷把我的孩子送走了却骗我说孩子已经夭折了，对吗？”
不能顺利地将慕谨言和顾楷书赶走的杨青华转过头去，怎么都不肯开口。
站在一旁的叶晓琪没有料到竟然会听到这样让人震惊的话，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她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慕谨言和顾楷书，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了。
最后，她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说：“不，不会的，不会的，我妈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绝对不会的，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怎么可能搞错！”慕谨言的情绪有些激动，她的声音变得比刚才大了一些了，她盯着叶晓琪，说：“慕沁雅都已经承认了。她承认是她给了你母亲一些好处费，你母亲就把我的孩子送走了。我的孩子才刚刚生下来，我都还没有来得及看上他一眼，就因为你的母亲的贪婪，我们母子从此分别。这些年来，我甚至一直以为我的孩子已经死了。”
说到最后，控制不住内心的忧伤的她忍不住哽咽起来了。
顾楷书搂住了慕谨言的肩膀，低声地说：“不要太难过了。”
叶晓琪的视线在慕谨言和母亲之间来来回回地打转，看到母亲那心虚的神情，她知道，慕谨言说的几乎是八九不离十了。一时间，她只觉得天旋地转，觉得一切都不像是真实的。
片刻后，消化了所有的神情的她才望着母亲，说：“妈，这一切都是真的吗？你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情吗？”
面对女儿的质问，杨青华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不过，即使如此，她也还是不肯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毕竟，她一旦承认了当年做过的事情，那么，她在女儿心中的形象就会轰然倒塌了，这是她绝对不能忍受的事情。
于是，她说：“你傻啊，他们两个人跑来我们家里，胡乱说这些话，你就相信啊？你有没有一点脑子啊？”
见到杨青华现在的态度，顾楷书知道，想要让她承认她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了。在商场这么多年，他很清楚该怎么对付这种类似无赖的人。
他望着杨青华，说：“你如果承认了这件事情，如果把孩子的去向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们，这件事情我们私下还能解决，但是，如果你一直是这样的态度，我们只能报警了。”
听到顾楷书说要报警，杨青华的脸色变得比刚才的要难看了一些，甚至，她的脸上也隐隐有着犹豫的神色。她抬起头观察着顾楷书，似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决定。
顾楷书知道杨青华已经将她的话听进去了，他又说：“你也算得上是德高望重，你也不想你做过的那些歹毒的事情被所有人知道吧？恕我直言，你现在这副样子已经够可怜了，如果最后还要被关进监狱了，那是怎样的凄凉，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
顾楷书的这些话让杨青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叶晓琪的心情变得慌乱起来了，她直直地凝视着母亲，说：“妈，你是不是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情？你真的为了钱，把别人的孩子送走了吗？”
杨青华避开了叶晓琪的视线，没有说话。
按捺不住心中的伤感与愤怒的慕谨言又说：“杨医生，因为你的一念之差，过去的那些年，我都不知道我的孩子还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些年，我根本没有尽过一个母亲的责任。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良心，你就应该把我孩子的去向告诉我。”
杨青华拧着眉头，她看着神情哀恸的模样，她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
慕谨言继续说：“你也是一个母亲，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个当母亲的心情。”
说着说着，慕谨言的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