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争风吃醋 ２
秦仁看了一眼那两个光头年轻人以后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你只要一出去他们就会跟着你的，那你在这里等一会好了，我们还要去做按摩，等一会就让张凯送你回家，他的功夫很不错，刚才两下就把那两个家伙打倒了，我可没有他那样厉害，有他送你回去，那些人是不敢欺侮你了的。”
张凯有点不好意思的道；“你就不要在我的脸上贴金了，我要是有你一半的厉害就好了。”
张燕一脸惊恐的抓着亲热的手道；“我一看到那两个光头就很害怕，我要和你们两个在一起。要不我给你做一次请按摩好了。”
秦仁呵呵的笑着道“你帮我做按摩？有没有搞错？不会是被那几个人吓坏了吧？那你去给张凯做好了。”
“我才不给张凯做，只给你做，我虽然从书上看了一些有关这方面的知识，但平时也就是给我母亲做一下，跟那些专业的大师比起来就差远了，张凯经常来这样的地方玩，要求很高，是肯定不会满意的。”张燕还真有点怕跟张凯在一起，他是富二代，听说家里还有人做官，他本人则经常在外面玩女人，自己要是被他玩了，就会连一个伸冤的地方都找不到，而且他是绝对不会要自己这样的穷丫头做女朋友的。而秦歌就不同了，第一校花是他的女朋友，是绝对不会对自己乱来的，这种丢了西瓜捡芝麻的事是没有人会做的。
张凯见张燕不想跟自己在一起就笑着道；我知道只要跟老大在一起，是绝对没有美女会看上我的，我早就有这样的觉悟了。我也知道你是怕我把你给吃了，才想跟我老大在一起的。既然我们是同学，就跟我们在一起去享受一下这样的滋味好了，你去叫个an摩师来，等一下由我来签单，然后我们再一起送你回去。
张燕听了张凯的话一脸高兴的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是不会丢下我不管的，。”说完就去叫了一位按摩小姐。
洗浴城也跟那些娱乐场所一样，不但有很多的大包间供两个人在一起一边说话一边享受，其中还有专门为客人提供特种服务的包间，秦歌本来想跟张凯一个房间的，但张燕不想和秦仁分开。秦歌知道她是被刚才那几个男人吓到了，也就答应了下来。张凯则跟一个小姐去了一个单间。
张燕跟秦仁和两个小姐刚进包间，张燕就对一个跟在秦仁身后的按摩小姐道；你出去吧，就让我选的这个小姐给秦歌服务就行了，我可不想别人在我我身上摸来摸去的。
那个小姐听了张燕的话就走出了包厢，秦歌笑着道：“你既然不想做按摩，那你跟着我来这里干吗？”
张燕红着脸道；“我主要是要揭穿这个小姐的真面目才跟你来这个包厢的，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个骗子，我就是被她骗到这里来的。”说到这里就看着那个小姐一脸愤怒的道：“王丽，你不是说来这里玩很安全吗？怎么刚才我被那些人欺侮的时候你连个屁都没放？你是不是打算把我给卖了？哼，你今天不给我说个明白，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个叫王丽的小姐连忙解释道：“我也是朋友介绍我来这里的，她是这样说的，我也就信以为真了，我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这个洗浴城是今天才开业的，一般来说应该是不会有道上的人来闹事的，没有想到第一天就碰上了这样的事，她们是道上的人，我也害怕啊，我要是帮你的话就连我都逃不脱了。”
张燕冷笑了一声道；“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子是不是？”说到这里又看着秦仁道：“我就是被这个女人骗到这里来的，我在学校报完名以后在街上找兼职，她见我拿着报纸在找工作就说她在一家洗浴城做领班，这个洗浴城今天开张，有很多的职位还没有找到人，问我想不想来这里工作，我听说很容易找到工作就跟着她来了，她先带我泡了一个澡，等我泡完澡以后我的衣服却找不到了，我去找她，她说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我先坐在那些小姐中间，我身上只穿着泳衣，也就只好坐在那里，刚才就被人当成小姐了，我看她是居心不良，故意找我来做小姐的。”
王丽哭丧着脸道；“小妹妹，我真没有这个意思，这里确实能找到工作，至于你的衣服很有可能被那些清洁工当垃圾收走了，因为你的衣服太旧了，来这里的人是没有人会穿这样破旧的衣服的。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秦仁一听就大概的明白了事情的过程，张燕在对着报纸找工作，王丽见了就叫她来了这里，但王丽所做的事确实是经不起推敲的，张燕的衣服是放在衣帽间的，是没有人会去收里面的衣服的。想到这里就对王丽道；“我也觉得你是想把张燕给卖了，不然的话是没有人去收衣帽间的衣服的，你最好把你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不然的话你就只有做一个残疾人士了。”说玩就抓住了王丽的手。
王丽想躲开秦仁伸过来的手，但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够躲开秦仁的袭击？现在能躲过秦仁袭击的人在滨海市还真的很少。她只觉得自己的手像一个铁箍给箍住了一样，那些骨头都挤的在噼噼啪啪的响，那种痛苦都深入到了骨髓里面去了，她一边惨叫着一边说道；“你快松手，我说实话好了。”
秦仁听了就松开了王丽的手，然后看着她冷笑了一声道；“你可不要随便编一个故事来骗我，我只要听到有一点不对，你这只手就废了。”
王丽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一边揉着被秦歌弄疼的手腕一边说道；“我说实话好了，我是认识黑熊的，他经常搜罗少女，只要给他介绍一个漂亮的原装少女，我就能得到一千元的好处费，我见这个小妹妹不但很漂亮，而且还是原装的，就把她带来了这里，然后用电话通知了他，黑熊要我给这个小妹妹下药我都没有答应，因为我一下药就是帮凶了，而只带她来这里是没有关系的，因为她是自愿来这里找工作的，我只不过是收一点介绍费，你们就饶了我好不好？”
张燕冷笑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是故意把我带来这里的，好在碰到秦仁也来了这里，不然的话我还真的被你给卖了。”
秦仁一见王丽的眼神就知道她说的是真话，而她带张燕来这里也确实不能算是黑熊的帮凶，因为张燕是在外面找工作的正常人，而王丽又没有对张燕采取什么行动，也就不能算是帮凶了，虽然是她把张燕带来这里的，但只要张燕不想来，她也是不会硬拉着她来的。只是对王丽说的那个什么介绍费有点不怎么相信，就这么指引一下就有一千元，这钱也太好赚了一点吧？想到这里就对王丽道；“你说的有点太玄了吧？就这样介绍一下就有一千元的介绍费？”
王丽红着脸点了点头道；我说的是真话，但这是要有点真才实学才行的，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出其中的秘密的，因为现在的美女在读初中的时候就有男朋友了，要找这样原装的美女就很难了，如果不能看出美女是不是原装的是赚不到这份钱的。
秦仁有点疑惑的看着王丽道；“你看去年纪也不是很大，就是一般的医生都看不出女人的这个秘密，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么看来你给黑熊找过很多这样的女孩了？秦仁对这个美女有点兴趣了。
王丽红着脸道；“这个秘密我是不能告诉别人的，如果说出来我就赚不到这份钱了，不过现在要是美女而且还是原装的已经很难找了，都快一年了我才给黑熊介绍了四个，不过也是黑熊跟我说过不会出什么事我才给他介绍的，他也没有说假话，我介绍的四个女孩都没有出什么事，现在他们都在一家超市做导购员，到现在都还是原装的，工资比一般的导购员要高了不少，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秦仁对中医有过系统的研究，他从一本书上看到过有些有功夫的人是用处女来练功的，具体的做法是用一颗红枣放进女人那个神秘的地方，一个星期以后再拿出来吃，吃了红枣以后不但能延年益寿，而且练武功还能事半功倍，看来黑熊也是用这个办法在练功了，因为美女的灵气要比那些一般的人高出很多，也就专门找美女了。他把王丽从上到下的看了一遍道；“你不要以为就你家的人知道，其实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多了去了，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只不过没有人说出来而已。”你走吧，我现在没有心情做按摩了，你的钟我不会少你的。”
王丽见秦仁要自己离开这里就深深的弯下腰行了一个鞠躬礼道；“对不起啊小帅哥，是我把你弄得都没有玩的心情了。”说完就拉开门走了。
秦仁见王丽走了就对张燕道；“我们也走吧，你还在读高一就出来做兼职，家里一定是很困难了？”
张燕点了点头道；“那是当然了，要是不困难又有谁会出来做兼职？我从小就没有爸爸，前几天我妈妈也病了，现在不但没有钱给我妈妈治病，就连吃饭都没有钱买米了，我本来是要拿报名的钱给我妈妈治病的，但我妈妈说如果不报名的话她就自杀，我也就只得去报名了，没有想到找一个工作都会碰上雪狼。”
秦仁苦笑了一声道：“像你这样的美女，不论在什么地方打工都会遇上雪狼的，看来你应该是还没有享受过按摩的滋味了，要不要玩一次？要是想玩的话我再去叫两个技师来，让你好好的享受一下。”
张燕红着脸道：“我是不会做的，你就不要叫了，你救了我一次，我就给你做一次an摩好了，免得我以后欠你的人情。”
“你真的会做？”秦仁一脸不相信的说道。
张燕点了点头道：“当然会了，我本来就是想来这里应聘洗脚女的，听说这个工作很赚钱，我看过教学片，不就是用手捏捏、敲敲吗？我虽然没有给别人an摩过，但经常给我妈妈做，那些an摩的要领我都记住了”。
秦仁笑着道；“看几次教学片想要做技师是不可能的，那我就来试一下看你学了些什么。”他觉得让这个美女给自己服务一次也不错，当下就把浴衣脱了，露出了健壮的上半身，然后就慢慢的作势还想脱短裤。张燕见秦仁还要脱短裤，就红着脸捂着眼睛道：“下面的就不要脱了，这样就可以了。”“是吗？我怎么从银碟中看到的男人都是光着身体的？”秦仁存心想逗一逗这个小美女，也就继续做出一副要脱短裤的样子。
张燕忙拉住了秦仁的手道：“不许脱，你看的那是se情片，看这样的影碟是犯法的，教学片里的男人才不是这样，都是穿着短裤的，你真不害臊，当着人家的面脱.裤子。”
“那是你想当然而已，一般的年轻人都是看过se情片的，只要不是在公众场所看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我还没有享受过an摩的滋味呢，也就以为都是这样了。你该不会是放不下脸才这样说的吧？要不你的这个人情还是欠着好了。我还是找别人来an摩，看是不是你说的这样。”秦仁故意装出一副很不愿意的样子道。
“不行！那些做按摩小姐的是可以提供特殊的服务，但你还是小男生，是不能做这样的事情的，我可不想欠别人的人情。你就这样躺着，不许再脱了。”
“现在很多的初中男生都去宾馆开房了，我都读高三了，你对我的要求也太严格了一点吧？”秦歌背对着张燕躺在an摩床上接着说道；“那我就吃点亏，就做个半套算了，现在你可以an摩了。”
张燕虽然才读高一，但也知道这样的事在学校里是屡见不鲜的，就是十四五岁怀孕的都有，见秦仁不脱短裤了顿时松了一口气，伸出两只粉嫩雪白的小手按在了秦歌的后背上，她学着教学片里面的按摩指法给秦歌an摩着，但她的那两只手哪里有什么力气，按在秦歌的身上就跟是在抚.摸一样，秦歌虽然感到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跟an摩的感觉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使得他的某个地方都蠢蠢欲动了，忙吸了一口气才让底下的那个东西安稳了一点。
张燕倒是很忠于职守，只不过她的力气太小了，加上是第一次给男人an摩有点紧张，也就更加没有力气了，她给秦歌从头按到脚，又从脚按到头，虽然只an摩了一个来回，但已经累得她气喘吁吁了。
“小学妹，你这不叫an摩，应该叫抚摸。你是不是故意这样做来引诱我犯错误？”秦仁觉得张燕这个样子太诱人了，他虽然伏在按摩床上，但他的头是转了过来在看着张燕给自己an摩的，张燕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已经发育完全了，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尤其是那对只穿着比基尼的小白兔，还随着她的动作在上下摇晃着，晃得秦歌的眼睛都有点花了。
张凯有点不好意思的道；“你就不要在我的脸上贴金了，我要是有你一半的厉害就好了。”
张燕一脸惊恐的抓着亲热的手道；“我一看到那两个光头就很害怕，我要和你们两个在一起。要不我给你做一次请按摩好了。”
秦仁呵呵的笑着道“你帮我做按摩？有没有搞错？不会是被那几个人吓坏了吧？那你去给张凯做好了。”
“我才不给张凯做，只给你做，我虽然从书上看了一些有关这方面的知识，但平时也就是给我母亲做一下，跟那些专业的大师比起来就差远了，张凯经常来这样的地方玩，要求很高，是肯定不会满意的。”张燕还真有点怕跟张凯在一起，他是富二代，听说家里还有人做官，他本人则经常在外面玩女人，自己要是被他玩了，就会连一个伸冤的地方都找不到，而且他是绝对不会要自己这样的穷丫头做女朋友的。而秦歌就不同了，第一校花是他的女朋友，是绝对不会对自己乱来的，这种丢了西瓜捡芝麻的事是没有人会做的。
张凯见张燕不想跟自己在一起就笑着道；我知道只要跟老大在一起，是绝对没有美女会看上我的，我早就有这样的觉悟了。我也知道你是怕我把你给吃了，才想跟我老大在一起的。既然我们是同学，就跟我们在一起去享受一下这样的滋味好了，你去叫个an摩师来，等一下由我来签单，然后我们再一起送你回去。
张燕听了张凯的话一脸高兴的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是不会丢下我不管的，。”说完就去叫了一位按摩小姐。
洗浴城也跟那些娱乐场所一样，不但有很多的大包间供两个人在一起一边说话一边享受，其中还有专门为客人提供特种服务的包间，秦歌本来想跟张凯一个房间的，但张燕不想和秦仁分开。秦歌知道她是被刚才那几个男人吓到了，也就答应了下来。张凯则跟一个小姐去了一个单间。
张燕跟秦仁和两个小姐刚进包间，张燕就对一个跟在秦仁身后的按摩小姐道；你出去吧，就让我选的这个小姐给秦歌服务就行了，我可不想别人在我我身上摸来摸去的。
那个小姐听了张燕的话就走出了包厢，秦歌笑着道：“你既然不想做按摩，那你跟着我来这里干吗？”
张燕红着脸道；“我主要是要揭穿这个小姐的真面目才跟你来这个包厢的，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个骗子，我就是被她骗到这里来的。”说到这里就看着那个小姐一脸愤怒的道：“王丽，你不是说来这里玩很安全吗？怎么刚才我被那些人欺侮的时候你连个屁都没放？你是不是打算把我给卖了？哼，你今天不给我说个明白，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个叫王丽的小姐连忙解释道：“我也是朋友介绍我来这里的，她是这样说的，我也就信以为真了，我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这个洗浴城是今天才开业的，一般来说应该是不会有道上的人来闹事的，没有想到第一天就碰上了这样的事，她们是道上的人，我也害怕啊，我要是帮你的话就连我都逃不脱了。”
张燕冷笑了一声道；“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子是不是？”说到这里又看着秦仁道：“我就是被这个女人骗到这里来的，我在学校报完名以后在街上找兼职，她见我拿着报纸在找工作就说她在一家洗浴城做领班，这个洗浴城今天开张，有很多的职位还没有找到人，问我想不想来这里工作，我听说很容易找到工作就跟着她来了，她先带我泡了一个澡，等我泡完澡以后我的衣服却找不到了，我去找她，她说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我先坐在那些小姐中间，我身上只穿着泳衣，也就只好坐在那里，刚才就被人当成小姐了，我看她是居心不良，故意找我来做小姐的。”
王丽哭丧着脸道；“小妹妹，我真没有这个意思，这里确实能找到工作，至于你的衣服很有可能被那些清洁工当垃圾收走了，因为你的衣服太旧了，来这里的人是没有人会穿这样破旧的衣服的。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秦仁一听就大概的明白了事情的过程，张燕在对着报纸找工作，王丽见了就叫她来了这里，但王丽所做的事确实是经不起推敲的，张燕的衣服是放在衣帽间的，是没有人会去收里面的衣服的。想到这里就对王丽道；“我也觉得你是想把张燕给卖了，不然的话是没有人去收衣帽间的衣服的，你最好把你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不然的话你就只有做一个残疾人士了。”说玩就抓住了王丽的手。
王丽想躲开秦仁伸过来的手，但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够躲开秦仁的袭击？现在能躲过秦仁袭击的人在滨海市还真的很少。她只觉得自己的手像一个铁箍给箍住了一样，那些骨头都挤的在噼噼啪啪的响，那种痛苦都深入到了骨髓里面去了，她一边惨叫着一边说道；“你快松手，我说实话好了。”
秦仁听了就松开了王丽的手，然后看着她冷笑了一声道；“你可不要随便编一个故事来骗我，我只要听到有一点不对，你这只手就废了。”
王丽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一边揉着被秦歌弄疼的手腕一边说道；“我说实话好了，我是认识黑熊的，他经常搜罗少女，只要给他介绍一个漂亮的原装少女，我就能得到一千元的好处费，我见这个小妹妹不但很漂亮，而且还是原装的，就把她带来了这里，然后用电话通知了他，黑熊要我给这个小妹妹下药我都没有答应，因为我一下药就是帮凶了，而只带她来这里是没有关系的，因为她是自愿来这里找工作的，我只不过是收一点介绍费，你们就饶了我好不好？”
张燕冷笑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是故意把我带来这里的，好在碰到秦仁也来了这里，不然的话我还真的被你给卖了。”
秦仁一见王丽的眼神就知道她说的是真话，而她带张燕来这里也确实不能算是黑熊的帮凶，因为张燕是在外面找工作的正常人，而王丽又没有对张燕采取什么行动，也就不能算是帮凶了，虽然是她把张燕带来这里的，但只要张燕不想来，她也是不会硬拉着她来的。只是对王丽说的那个什么介绍费有点不怎么相信，就这么指引一下就有一千元，这钱也太好赚了一点吧？想到这里就对王丽道；“你说的有点太玄了吧？就这样介绍一下就有一千元的介绍费？”
王丽红着脸点了点头道；我说的是真话，但这是要有点真才实学才行的，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出其中的秘密的，因为现在的美女在读初中的时候就有男朋友了，要找这样原装的美女就很难了，如果不能看出美女是不是原装的是赚不到这份钱的。
秦仁有点疑惑的看着王丽道；“你看去年纪也不是很大，就是一般的医生都看不出女人的这个秘密，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么看来你给黑熊找过很多这样的女孩了？秦仁对这个美女有点兴趣了。
王丽红着脸道；“这个秘密我是不能告诉别人的，如果说出来我就赚不到这份钱了，不过现在要是美女而且还是原装的已经很难找了，都快一年了我才给黑熊介绍了四个，不过也是黑熊跟我说过不会出什么事我才给他介绍的，他也没有说假话，我介绍的四个女孩都没有出什么事，现在他们都在一家超市做导购员，到现在都还是原装的，工资比一般的导购员要高了不少，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秦仁对中医有过系统的研究，他从一本书上看到过有些有功夫的人是用处女来练功的，具体的做法是用一颗红枣放进女人那个神秘的地方，一个星期以后再拿出来吃，吃了红枣以后不但能延年益寿，而且练武功还能事半功倍，看来黑熊也是用这个办法在练功了，因为美女的灵气要比那些一般的人高出很多，也就专门找美女了。他把王丽从上到下的看了一遍道；“你不要以为就你家的人知道，其实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多了去了，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只不过没有人说出来而已。”你走吧，我现在没有心情做按摩了，你的钟我不会少你的。”
王丽见秦仁要自己离开这里就深深的弯下腰行了一个鞠躬礼道；“对不起啊小帅哥，是我把你弄得都没有玩的心情了。”说完就拉开门走了。
秦仁见王丽走了就对张燕道；“我们也走吧，你还在读高一就出来做兼职，家里一定是很困难了？”
张燕点了点头道；“那是当然了，要是不困难又有谁会出来做兼职？我从小就没有爸爸，前几天我妈妈也病了，现在不但没有钱给我妈妈治病，就连吃饭都没有钱买米了，我本来是要拿报名的钱给我妈妈治病的，但我妈妈说如果不报名的话她就自杀，我也就只得去报名了，没有想到找一个工作都会碰上雪狼。”
秦仁苦笑了一声道：“像你这样的美女，不论在什么地方打工都会遇上雪狼的，看来你应该是还没有享受过按摩的滋味了，要不要玩一次？要是想玩的话我再去叫两个技师来，让你好好的享受一下。”
张燕红着脸道：“我是不会做的，你就不要叫了，你救了我一次，我就给你做一次an摩好了，免得我以后欠你的人情。”
“你真的会做？”秦仁一脸不相信的说道。
张燕点了点头道：“当然会了，我本来就是想来这里应聘洗脚女的，听说这个工作很赚钱，我看过教学片，不就是用手捏捏、敲敲吗？我虽然没有给别人an摩过，但经常给我妈妈做，那些an摩的要领我都记住了”。
秦仁笑着道；“看几次教学片想要做技师是不可能的，那我就来试一下看你学了些什么。”他觉得让这个美女给自己服务一次也不错，当下就把浴衣脱了，露出了健壮的上半身，然后就慢慢的作势还想脱短裤。张燕见秦仁还要脱短裤，就红着脸捂着眼睛道：“下面的就不要脱了，这样就可以了。”“是吗？我怎么从银碟中看到的男人都是光着身体的？”秦仁存心想逗一逗这个小美女，也就继续做出一副要脱短裤的样子。
张燕忙拉住了秦仁的手道：“不许脱，你看的那是se情片，看这样的影碟是犯法的，教学片里的男人才不是这样，都是穿着短裤的，你真不害臊，当着人家的面脱.裤子。”
“那是你想当然而已，一般的年轻人都是看过se情片的，只要不是在公众场所看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我还没有享受过an摩的滋味呢，也就以为都是这样了。你该不会是放不下脸才这样说的吧？要不你的这个人情还是欠着好了。我还是找别人来an摩，看是不是你说的这样。”秦仁故意装出一副很不愿意的样子道。
“不行！那些做按摩小姐的是可以提供特殊的服务，但你还是小男生，是不能做这样的事情的，我可不想欠别人的人情。你就这样躺着，不许再脱了。”
“现在很多的初中男生都去宾馆开房了，我都读高三了，你对我的要求也太严格了一点吧？”秦歌背对着张燕躺在an摩床上接着说道；“那我就吃点亏，就做个半套算了，现在你可以an摩了。”
张燕虽然才读高一，但也知道这样的事在学校里是屡见不鲜的，就是十四五岁怀孕的都有，见秦仁不脱短裤了顿时松了一口气，伸出两只粉嫩雪白的小手按在了秦歌的后背上，她学着教学片里面的按摩指法给秦歌an摩着，但她的那两只手哪里有什么力气，按在秦歌的身上就跟是在抚.摸一样，秦歌虽然感到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跟an摩的感觉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使得他的某个地方都蠢蠢欲动了，忙吸了一口气才让底下的那个东西安稳了一点。
张燕倒是很忠于职守，只不过她的力气太小了，加上是第一次给男人an摩有点紧张，也就更加没有力气了，她给秦歌从头按到脚，又从脚按到头，虽然只an摩了一个来回，但已经累得她气喘吁吁了。
“小学妹，你这不叫an摩，应该叫抚摸。你是不是故意这样做来引诱我犯错误？”秦仁觉得张燕这个样子太诱人了，他虽然伏在按摩床上，但他的头是转了过来在看着张燕给自己an摩的，张燕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已经发育完全了，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尤其是那对只穿着比基尼的小白兔，还随着她的动作在上下摇晃着，晃得秦歌的眼睛都有点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