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6章 混元
叶寒答道：“她在领悟一套杀招。”他和宋嫣没有走远，在这里也算为难朵拉绮雯护法。
狼神嗯了一声，道：“那就先等等绮雯吧。”
叶寒应是，他就算是狼王，那也得尊敬狼神这位老祖宗。
这时宋嫣却忽然恭敬问道：“狼神前辈，刚才叶寒不自觉的流鼻血，会不会是霸王血给他带了什么身体的危害？”她心中对叶寒是无限关心的。
狼神微微意外的哦了一声，又仔细凝视叶寒片刻。之后微微一叹，道：“修为不够，气血太旺。叶寒，你必须尽快修到你们内家拳的混元，否则这霸王血倒是害了你。”
叶寒不由苦笑，道：“狼神前辈，我比任何人都想要修到混元。但是这混元就跟您从大成巅峰到鬼仙，不止是要悟性，还要机缘啊！”
狼神道：“嗯，反正你还是尽快吧。”
宋嫣道：“但是狼神前辈，那现在他怎么办？有没有什么办法帮到他？万一他一直修不出混元怎么办？虽然我也希望他尽快混元，但是万一呢？”
狼神扫了宋嫣一眼，目光又落到叶寒身上，道：“他是大气运携带着，如果连混元都修不出来，那就活该去死了。气血太旺，也就是阳刚太盛。在没修出混元之前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宋嫣和叶寒异口同声的问。
狼神若有深意的看了眼宋嫣，对叶寒道：“阳刚过甚，那就阴阳调和。阴阳调和，不用我老人家来跟你解释了吧。”
叶寒与宋嫣对视一眼，均闪电避开。宋嫣更是红了脸，两人又不是天真懵懂的孩子，怎么会不懂阴阳调和的意思。
“额，我去看看绮雯练功怎么样了。”叶寒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转身就准备走。狼神又道：“今晚你第一次拥有霸王血，所以待会发作起来特别厉害，必须来一次阴阳调和，否则爆体而亡了，可别怪我老人家没提醒你。”
叶寒顿时骇然，没这么坑人的吧。“您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狼神道：“你看我像是个开玩笑的人吗？”
叶寒凝视狼神，觉得这老家伙真有点像是骗人的。狼神却也不再多说，随后便摇身一转，化作一团暖风飞走。
“这老家伙是在唬人的。”叶寒不由对一旁的宋嫣说道。宋嫣脸色很尴尬，也很复杂，她的声音很小，道：“万一不是唬人的呢？”她一向以来盛气凌人，却是很少有这样的时候。
叶寒微微一怔，随即道：“额，万一是真的，你放心吧，我不会那撒冒犯你的。我自己用手解决。”咳咳，说完之后叶寒自己都觉得这对话太操蛋了，什么跟什么啊！
“用手解决可不行啊！”狼神忽然又飘荡在空中，这老家伙初始出现时仙风道骨。现在则有些猥琐，有些为老不尊了。
叶寒尴尬之至，当着一个千年老怪和宋嫣一个处子面前讨论这个问题，说不郁闷是假的。
“为什么不行？”叶寒反问。
狼神道：“废话，阴阳调和，如果你自己都能解决了，那还要女人干什么？”
叶寒道：“……”
狼神道：“阴阳调和时，男女之间的汗液，分泌各种体液，这才叫调和。你一个人办不到的。”说完便又转身飞走。
“他……是开玩笑的。”叶寒跟宋嫣只得如此道。
宋嫣心中纠结至极，她自然也不能看着叶寒就此爆体而亡。但是真的陪他做那事，她心里又有个坎，总觉得放不下面子。
便也在这时，朵拉绮雯走了过来。她对叶寒和宋嫣道：“刚才狼神的话我听到了。”顿了顿，微微奇怪的问道：“狼王，你和宋小姐不是夫妻吗？怎么……”
这一发问，顿时让叶寒和宋嫣怔住。宋嫣微微发慌，叶寒却也觉得到了现在，没有瞒朵拉绮雯的必要。她都是自己的手下了，敢怎样？当下面不道：“当然不是，之所以说是夫妻，是为了取得你的信任的权宜之计。我和宋嫣是来自造神基地，这次前来就是为了太阳金经。”
朵拉绮雯的脸色顿时变的难看，道：“你要把太阳金经拿去送给你们的首领？”
叶寒道：“对，既然狼神前辈答应给我，我想我有处置这本经书的权力。”
朵拉绮雯深吸一口气，道：“但是我有个疑问，如果狼神不答应给你太阳金经，你想怎么办？你是不是就会对狼神不利？”
这个问题很关键，关乎到叶寒是否对狼族忠诚的问题。朵拉绮雯脸色严肃，死死的盯着叶寒。
叶寒不由头疼，沉默半晌后道：“我不想回答你这些假设的问题。”
“你必须回答！”朵拉绮雯脾气顿时上来了。
叶寒见她强硬，便也强硬起来，冷道：“怎么，现在就不把我这个狼王放在眼里？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做狼王？”
“你若一心为我狼族，我自然尊你为王。但是你只是想利用我们狼族，那就是不行。”朵拉绮雯火药味十足的道。
叶寒说不出话来，之前确实是只想利用狼族大成目的。这一点没错，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身不由己。但是叶寒也不可能就跟朵拉绮雯来掏心掏肺说自己的苦衷。说了也改变不了自己利用狼族的这个事实。
“随你便吧。”叶寒最后只能说出这四个字来。
朵拉绮雯不禁一呆，心底一股子火无可抑制，对叶寒怒道：“挑动狼族和血族的恩怨，全部都是因为你想夺取太阳金经，想要我们斗个生死，你好坐收渔利对不对？你好残忍。”说到这时，她眼中居然流露出骇人的杀意。
不得不说，这几天的变故让朵拉绮雯的情绪始终不稳定。一点星星之火，就可以让她激动起来。
叶寒也不敢小看朵拉绮雯的发狂攻击，万一就这样乌龙的被她打成重伤，那才叫笑话了。
“好好好，朵拉绮雯，你就这么觉得吧。你就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害你的。你们狼族就是被我灭的，跟巫空盛一点关系都没。我不来，你们狼族就和血族太太平平，永远是好朋友。你的仇人不是巫空盛，不是血族，是我叶寒，对不对？”叶寒一字字冷冷斥道。他是狼王，是一个领导，面对这般局面，自然也不能转身就走，必须解决问题。
这一番话却也顿时让朵拉绮雯冷静下来。眼中的杀意终于收敛，可是对叶寒，她还是觉得无法释怀。因为死的毕竟全是她的族人，还有她的父亲，哥哥也全死了。血浓于水啊……
“绮雯！”便在这时，神出鬼没的狼神出现了。这老家伙简直就是一直在旁边偷窥。此刻他仙风道骨的出现在朵拉绮雯的面前，声音微微沉重。朵拉绮雯流下伤心的泪水，狼神轻轻为她擦拭。并温声道：“这是狼族的劫数，有叶寒，没叶寒，都改变不了这场悲剧。你也不要对他心有怨恨，之前他与狼族无关，他有他的不得已。也没有必要为狼族来担上任何责任。在这场事件里，事实上，他一直在帮狼族。日后，他是狼王，他自也会为狼族着想。这一点，我绝对相信叶寒的人格。你也该仔细想想，如果他是个不堪之人，你和宋嫣岂不早已葬生在海底了？”
狼神的话句句在情在理，朵拉绮雯对狼神最是尊敬，那是她的信仰。所以狼神的劝慰立刻让朵拉绮雯收了泪水。她也回想起了在海域中，叶寒的所作所为，死不放弃，同生共死。这样一个男子，不是也给了自己感动吗？
“对不起，狼王！”朵拉绮雯郑重的向叶寒鞠躬。这一鞠躬，倒让叶寒有些不好意思了，道：“额，我也确实有错，你不怪我就好。”
朵拉绮雯擦拭了下泪水，又向狼神道：“但是狼神，太阳金经是我们狼族的至宝，狼王却要去交给外人？这……”
狼神道：“傻丫头，既然是至宝，叶寒为什么要交出去？只怕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否则他为何不据为己有？宝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叶寒能兴旺我狼族，区区太阳金经，没了就没了。”
朵拉绮雯见狼神如此说，当下便也不好再多说了。只是叶寒郁闷的紧，忍不住弱弱的道：“但是狼神前辈，我还没看见太阳金经的影子啊！”
狼神微微一笑，道：“等斩杀了巫空盛之后，我再传你，急什么。”
狼神即如此说，叶寒有屁都也只好忍了。
只不过一个可怕的猜想突然浮现在叶寒的脑海里，“狼神传我霸王血，强大我的体格，该不会是想利用我来消灭巫空盛。所以才会说等斩杀了巫空盛，再将太阳金经交给我？”
这一刹那，叶寒的额头上顿时汗水涔涔。会不会霸王血也有鬼，不然自己为何如此不适应。等自己帮狼神斩杀了巫空盛。他到时候就除掉自己？
叶寒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狼神。狼神却是浑不在意，笑意吟吟。他似乎瞬间也看穿了叶寒的心思。
不对！叶寒心念电转，狼神如果要骗自己，不会留下这么大的破绽，这老家伙又在试探自己。更重要的是，叶寒心里相信狼神是一位正直的老人，这是一种直觉。
想到这，叶寒神情舒展开来，不再有任何疑心。狼神看在眼里，眼中闪过赞许之色。道：“小子，人与人之间接触，多少能有一个感觉。你若真怀疑我骗你，我倒会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因为你若没有这份信任的魄力，足以见你不够大气。一个男人，若不大气，如何能够成事？”
叶寒足够聪明，也有洞察人心的能力。更能够敏锐的洞察一些阴谋诡计，但是，信任一个人却也是他要修炼的功课。敢于怀疑，敢于相信，说起来矛盾，却都是智计和魄力的体现。
解决了朵拉绮雯的矛盾后，宋嫣和叶寒还有很重要的难题。那就是阴阳调和，天色终于变了，开始狂风猛吹，恨不得将这些树连根拔起。天上乌云凝聚，似乎就要下一场瓢泼大雨。
隐隐的，乌云中有电光闪过。这样的天气让狼神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当下道：“走，去山洞里歇息一晚。今晚这雨能下下来，明天说不定是个大晴天，但愿叶寒你的气运真能达到这个微妙的作用。”
说完之后，狼神便徒步在前引路，叶寒三人跟在后面。
同时，叶寒微微奇怪的询问道：“狼神前辈，您的力量强大，是否能带着我们遨游于天上？”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行的。
狼神一边走一边回答道：“你们就是滚烫的火炉，我托起你们会有些承受不住。如果我度过雷劫，就可以随意托起你们遨游。不过即便是现在这个情况，只要做好一些防护措施，你们坐在某样东西上，将我和你们隔离，托起你们也不是难事。”说话的同时，他抬起头看了看天，眼中有些莫名的复杂和畏惧。
灵魂神物，对雷电有种本能的畏惧，要度过雷劫，几乎是想也不敢想。
像蛇灵那种被雷电淬炼，侥幸存活下来，与鬼仙的雷劫又不同。蛇灵是被天上雷电劈下，伤害变的很小，他又潜藏在水中，那一劈是劈死他的肉身，从肉身超脱出来。当然，这一劈也不全是超脱，一个不慎也就死了。不过这样的超脱，一旦成功，一出来就已是大成，毕竟陈迅来之前汲取日月精华就已数百年，数百年的精华是他的积累。
陈迅来的念头染了一丝纯阳，虽说不能勘破胎中之谜。但是却也可以自己汲取营养，存活于天地之间。
狼神所找的山洞离这儿有两公里远，三人脚程很快，从森林中穿越过去。期间倒有不少毒蝎子，毒蛇袭击。只不过袭击的是叶寒这三人，也算它们倒霉了。
山洞的洞口被杂草树藤掩盖，里面显得潮湿，并有股难闻的味儿。天还没下雨，三人却是不愿意进去这个糟糕的地方。
宋嫣找了旁边一棵树，攀了上去坐下休息。她那儿又睡的着，一直想着狼神说的阴阳调和。她就算是喜欢叶寒，也绝不愿意和叶寒在这种地方苟且的，她是何等傲气的性子。
倒是叶寒，浑然就像没这回事的。宋嫣不仅气闷，丫的，合着你以为会爆体的不是你自己啊？
狼神嗯了一声，道：“那就先等等绮雯吧。”
叶寒应是，他就算是狼王，那也得尊敬狼神这位老祖宗。
这时宋嫣却忽然恭敬问道：“狼神前辈，刚才叶寒不自觉的流鼻血，会不会是霸王血给他带了什么身体的危害？”她心中对叶寒是无限关心的。
狼神微微意外的哦了一声，又仔细凝视叶寒片刻。之后微微一叹，道：“修为不够，气血太旺。叶寒，你必须尽快修到你们内家拳的混元，否则这霸王血倒是害了你。”
叶寒不由苦笑，道：“狼神前辈，我比任何人都想要修到混元。但是这混元就跟您从大成巅峰到鬼仙，不止是要悟性，还要机缘啊！”
狼神道：“嗯，反正你还是尽快吧。”
宋嫣道：“但是狼神前辈，那现在他怎么办？有没有什么办法帮到他？万一他一直修不出混元怎么办？虽然我也希望他尽快混元，但是万一呢？”
狼神扫了宋嫣一眼，目光又落到叶寒身上，道：“他是大气运携带着，如果连混元都修不出来，那就活该去死了。气血太旺，也就是阳刚太盛。在没修出混元之前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宋嫣和叶寒异口同声的问。
狼神若有深意的看了眼宋嫣，对叶寒道：“阳刚过甚，那就阴阳调和。阴阳调和，不用我老人家来跟你解释了吧。”
叶寒与宋嫣对视一眼，均闪电避开。宋嫣更是红了脸，两人又不是天真懵懂的孩子，怎么会不懂阴阳调和的意思。
“额，我去看看绮雯练功怎么样了。”叶寒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转身就准备走。狼神又道：“今晚你第一次拥有霸王血，所以待会发作起来特别厉害，必须来一次阴阳调和，否则爆体而亡了，可别怪我老人家没提醒你。”
叶寒顿时骇然，没这么坑人的吧。“您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狼神道：“你看我像是个开玩笑的人吗？”
叶寒凝视狼神，觉得这老家伙真有点像是骗人的。狼神却也不再多说，随后便摇身一转，化作一团暖风飞走。
“这老家伙是在唬人的。”叶寒不由对一旁的宋嫣说道。宋嫣脸色很尴尬，也很复杂，她的声音很小，道：“万一不是唬人的呢？”她一向以来盛气凌人，却是很少有这样的时候。
叶寒微微一怔，随即道：“额，万一是真的，你放心吧，我不会那撒冒犯你的。我自己用手解决。”咳咳，说完之后叶寒自己都觉得这对话太操蛋了，什么跟什么啊！
“用手解决可不行啊！”狼神忽然又飘荡在空中，这老家伙初始出现时仙风道骨。现在则有些猥琐，有些为老不尊了。
叶寒尴尬之至，当着一个千年老怪和宋嫣一个处子面前讨论这个问题，说不郁闷是假的。
“为什么不行？”叶寒反问。
狼神道：“废话，阴阳调和，如果你自己都能解决了，那还要女人干什么？”
叶寒道：“……”
狼神道：“阴阳调和时，男女之间的汗液，分泌各种体液，这才叫调和。你一个人办不到的。”说完便又转身飞走。
“他……是开玩笑的。”叶寒跟宋嫣只得如此道。
宋嫣心中纠结至极，她自然也不能看着叶寒就此爆体而亡。但是真的陪他做那事，她心里又有个坎，总觉得放不下面子。
便也在这时，朵拉绮雯走了过来。她对叶寒和宋嫣道：“刚才狼神的话我听到了。”顿了顿，微微奇怪的问道：“狼王，你和宋小姐不是夫妻吗？怎么……”
这一发问，顿时让叶寒和宋嫣怔住。宋嫣微微发慌，叶寒却也觉得到了现在，没有瞒朵拉绮雯的必要。她都是自己的手下了，敢怎样？当下面不道：“当然不是，之所以说是夫妻，是为了取得你的信任的权宜之计。我和宋嫣是来自造神基地，这次前来就是为了太阳金经。”
朵拉绮雯的脸色顿时变的难看，道：“你要把太阳金经拿去送给你们的首领？”
叶寒道：“对，既然狼神前辈答应给我，我想我有处置这本经书的权力。”
朵拉绮雯深吸一口气，道：“但是我有个疑问，如果狼神不答应给你太阳金经，你想怎么办？你是不是就会对狼神不利？”
这个问题很关键，关乎到叶寒是否对狼族忠诚的问题。朵拉绮雯脸色严肃，死死的盯着叶寒。
叶寒不由头疼，沉默半晌后道：“我不想回答你这些假设的问题。”
“你必须回答！”朵拉绮雯脾气顿时上来了。
叶寒见她强硬，便也强硬起来，冷道：“怎么，现在就不把我这个狼王放在眼里？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做狼王？”
“你若一心为我狼族，我自然尊你为王。但是你只是想利用我们狼族，那就是不行。”朵拉绮雯火药味十足的道。
叶寒说不出话来，之前确实是只想利用狼族大成目的。这一点没错，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身不由己。但是叶寒也不可能就跟朵拉绮雯来掏心掏肺说自己的苦衷。说了也改变不了自己利用狼族的这个事实。
“随你便吧。”叶寒最后只能说出这四个字来。
朵拉绮雯不禁一呆，心底一股子火无可抑制，对叶寒怒道：“挑动狼族和血族的恩怨，全部都是因为你想夺取太阳金经，想要我们斗个生死，你好坐收渔利对不对？你好残忍。”说到这时，她眼中居然流露出骇人的杀意。
不得不说，这几天的变故让朵拉绮雯的情绪始终不稳定。一点星星之火，就可以让她激动起来。
叶寒也不敢小看朵拉绮雯的发狂攻击，万一就这样乌龙的被她打成重伤，那才叫笑话了。
“好好好，朵拉绮雯，你就这么觉得吧。你就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害你的。你们狼族就是被我灭的，跟巫空盛一点关系都没。我不来，你们狼族就和血族太太平平，永远是好朋友。你的仇人不是巫空盛，不是血族，是我叶寒，对不对？”叶寒一字字冷冷斥道。他是狼王，是一个领导，面对这般局面，自然也不能转身就走，必须解决问题。
这一番话却也顿时让朵拉绮雯冷静下来。眼中的杀意终于收敛，可是对叶寒，她还是觉得无法释怀。因为死的毕竟全是她的族人，还有她的父亲，哥哥也全死了。血浓于水啊……
“绮雯！”便在这时，神出鬼没的狼神出现了。这老家伙简直就是一直在旁边偷窥。此刻他仙风道骨的出现在朵拉绮雯的面前，声音微微沉重。朵拉绮雯流下伤心的泪水，狼神轻轻为她擦拭。并温声道：“这是狼族的劫数，有叶寒，没叶寒，都改变不了这场悲剧。你也不要对他心有怨恨，之前他与狼族无关，他有他的不得已。也没有必要为狼族来担上任何责任。在这场事件里，事实上，他一直在帮狼族。日后，他是狼王，他自也会为狼族着想。这一点，我绝对相信叶寒的人格。你也该仔细想想，如果他是个不堪之人，你和宋嫣岂不早已葬生在海底了？”
狼神的话句句在情在理，朵拉绮雯对狼神最是尊敬，那是她的信仰。所以狼神的劝慰立刻让朵拉绮雯收了泪水。她也回想起了在海域中，叶寒的所作所为，死不放弃，同生共死。这样一个男子，不是也给了自己感动吗？
“对不起，狼王！”朵拉绮雯郑重的向叶寒鞠躬。这一鞠躬，倒让叶寒有些不好意思了，道：“额，我也确实有错，你不怪我就好。”
朵拉绮雯擦拭了下泪水，又向狼神道：“但是狼神，太阳金经是我们狼族的至宝，狼王却要去交给外人？这……”
狼神道：“傻丫头，既然是至宝，叶寒为什么要交出去？只怕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否则他为何不据为己有？宝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叶寒能兴旺我狼族，区区太阳金经，没了就没了。”
朵拉绮雯见狼神如此说，当下便也不好再多说了。只是叶寒郁闷的紧，忍不住弱弱的道：“但是狼神前辈，我还没看见太阳金经的影子啊！”
狼神微微一笑，道：“等斩杀了巫空盛之后，我再传你，急什么。”
狼神即如此说，叶寒有屁都也只好忍了。
只不过一个可怕的猜想突然浮现在叶寒的脑海里，“狼神传我霸王血，强大我的体格，该不会是想利用我来消灭巫空盛。所以才会说等斩杀了巫空盛，再将太阳金经交给我？”
这一刹那，叶寒的额头上顿时汗水涔涔。会不会霸王血也有鬼，不然自己为何如此不适应。等自己帮狼神斩杀了巫空盛。他到时候就除掉自己？
叶寒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狼神。狼神却是浑不在意，笑意吟吟。他似乎瞬间也看穿了叶寒的心思。
不对！叶寒心念电转，狼神如果要骗自己，不会留下这么大的破绽，这老家伙又在试探自己。更重要的是，叶寒心里相信狼神是一位正直的老人，这是一种直觉。
想到这，叶寒神情舒展开来，不再有任何疑心。狼神看在眼里，眼中闪过赞许之色。道：“小子，人与人之间接触，多少能有一个感觉。你若真怀疑我骗你，我倒会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因为你若没有这份信任的魄力，足以见你不够大气。一个男人，若不大气，如何能够成事？”
叶寒足够聪明，也有洞察人心的能力。更能够敏锐的洞察一些阴谋诡计，但是，信任一个人却也是他要修炼的功课。敢于怀疑，敢于相信，说起来矛盾，却都是智计和魄力的体现。
解决了朵拉绮雯的矛盾后，宋嫣和叶寒还有很重要的难题。那就是阴阳调和，天色终于变了，开始狂风猛吹，恨不得将这些树连根拔起。天上乌云凝聚，似乎就要下一场瓢泼大雨。
隐隐的，乌云中有电光闪过。这样的天气让狼神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当下道：“走，去山洞里歇息一晚。今晚这雨能下下来，明天说不定是个大晴天，但愿叶寒你的气运真能达到这个微妙的作用。”
说完之后，狼神便徒步在前引路，叶寒三人跟在后面。
同时，叶寒微微奇怪的询问道：“狼神前辈，您的力量强大，是否能带着我们遨游于天上？”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行的。
狼神一边走一边回答道：“你们就是滚烫的火炉，我托起你们会有些承受不住。如果我度过雷劫，就可以随意托起你们遨游。不过即便是现在这个情况，只要做好一些防护措施，你们坐在某样东西上，将我和你们隔离，托起你们也不是难事。”说话的同时，他抬起头看了看天，眼中有些莫名的复杂和畏惧。
灵魂神物，对雷电有种本能的畏惧，要度过雷劫，几乎是想也不敢想。
像蛇灵那种被雷电淬炼，侥幸存活下来，与鬼仙的雷劫又不同。蛇灵是被天上雷电劈下，伤害变的很小，他又潜藏在水中，那一劈是劈死他的肉身，从肉身超脱出来。当然，这一劈也不全是超脱，一个不慎也就死了。不过这样的超脱，一旦成功，一出来就已是大成，毕竟陈迅来之前汲取日月精华就已数百年，数百年的精华是他的积累。
陈迅来的念头染了一丝纯阳，虽说不能勘破胎中之谜。但是却也可以自己汲取营养，存活于天地之间。
狼神所找的山洞离这儿有两公里远，三人脚程很快，从森林中穿越过去。期间倒有不少毒蝎子，毒蛇袭击。只不过袭击的是叶寒这三人，也算它们倒霉了。
山洞的洞口被杂草树藤掩盖，里面显得潮湿，并有股难闻的味儿。天还没下雨，三人却是不愿意进去这个糟糕的地方。
宋嫣找了旁边一棵树，攀了上去坐下休息。她那儿又睡的着，一直想着狼神说的阴阳调和。她就算是喜欢叶寒，也绝不愿意和叶寒在这种地方苟且的，她是何等傲气的性子。
倒是叶寒，浑然就像没这回事的。宋嫣不仅气闷，丫的，合着你以为会爆体的不是你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