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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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冥说:那还可以讨论一些成人向问题。
  顾盏辞说:你找错人了了,我没有任何经验。
  姐姐,你竟然苏冥假装讶异道,她知道原书为了把顾盏辞塑造成一个灭绝师太,没有给顾盏辞任何性/生活。
  顾盏辞居高临下道:有问题?
  苏冥摇头说:没有。
  没有就去睡觉,脑子里不要总想着这些问题,你上大学后可以自己体验。
  似乎觉得不妥。
  顾盏辞补充:记得带套。
  可苏冥喜欢女人,带套不管用。
  顾盏辞继续补充:反正注意安全。
  她和顾时月相处时,会选择直接杜绝顾时月接近危险的可能性,而和苏冥时,是商量着让她不要接近危险。
  苏冥:
  苏冥本来也没指望爬上顾盏辞的床,她随便选了个客卧,她在家时就怕热,喜欢把温度调低,也可能是因为客卧比较小,苏冥觉得顾盏辞家里特别闷热。
  苏冥只能把温度调得一低再低,心想着睡觉前就调回去,结果她眼睛一闭,直接睡着了。
  苏冥一直没有起床,顾盏辞以为她贪睡,没有多想,等时间差不多,顾时月和林意全部起床,早餐已经准备好,苏冥还是没有起床的意思。
  阿姨说:顾总,我去看看?
  不用,我去就行。
  顾盏辞来到苏冥卧室,先敲了敲门,没有反应,她眉头微蹙,直接拧开门,卧室温度太低,她一进去就是一阵哆嗦。
  而床上少女面颊发红,顾盏辞快步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脸:苏冥?
  苏冥勉强睁开眼睛:女主妈妈?
  顾盏辞以为她在说胡话,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额头滚烫,而空调竟然只有十八度,顾盏辞已经好久没有生气了,她气恼道:你是把我家当停尸间了吗?
  而苏冥根本没给她任何反应。
  顾盏辞:
  顾盏辞只能伸手把苏冥抱起来,少女身上只穿着薄款睡裙,和她肌肤接触的地方都是滚烫的。
  顾盏辞感觉自己抱着一个火炉。
  母亲,她顾时月指着苏冥道。
  顾盏辞面无表情道:送去医院。
  苏爻一听说苏冥发高烧,就立刻赶过来了,她和顾盏辞本来就不对付,加上不知道苏冥情况怎么样,苏爻满肚子气没地方撒,只能全撒顾盏辞身上。
  顾总,你不是说会照顾好我妹妹吗?
  怎么把她照顾到床上去了。
  顾盏辞:
  她揉了揉眉心:苏总,请不要说这种带有歧义的话。
  第10章 误会
  病房外,苏爻和顾盏辞各站一边,谁也不搭理谁。
  顾时月是陪着顾盏辞一起来的,她不知道顾盏辞为什么会这么着急苏冥,也很意外她们之间的关系比她想象的要好。
  她刚刚帮忙把苏冥送上车时,看到苏冥脸上酡红,身上烫得厉害,情况确实很严重,虽然讨厌苏冥,觉得她总是影响自己的生活,但顾时月也有些担心她。
  顾时月拿出手机,看到林意发的消息。
  她情况怎么样?
  顾时月低头回:医生还在给她降温。
  刚发完消息,就看到顾盏辞朝自己走过来,顾时月立刻把手机收起来。
  顾盏辞看到她的小动作,说:你先回去吧。
  顾时月说:好,那你
  顾盏辞说:我等她醒来再说。
  苏冥一觉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鼻子不通,喉咙肿痛,连身体都是软绵绵的。
  昨天晚上她梦见自己在一座冰山上,到处都是寒风,她裹紧被子也没用,没想到今天就浑身发热,估计是发烧了。
  苏冥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却发现这里不是顾盏辞家里,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是她最熟悉的地方医院。
  她上辈子大半时间都在医院,出生在医院,死在医院,苏冥突然之间,百感交集,冷不防一个欣喜的声音响起。
  宝宝,你醒了?
  是苏爻。
  姐,肉麻死了。苏冥说话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讲话时能感觉到喉咙里装着沙子一般粗粝,透着腥咸味道。
  她用力咳了几声,想坐起来。
  苏爻按住她:别动,先喝水润润喉。
  苏冥就着苏爻的手喝了水,喉道里畅通许多,她问:我怎么了?
  你问顾盏辞。苏爻当时在气头上,连苏冥具体怎么发烧的都不清楚。
  苏冥扭头一看,顾盏辞抱着胳膊站在她床边,垂着眼眸,面色平静。
  苏冥想伸手和她打招呼,发现自己右手上插着输液管,她只能用力笑了笑。
  顾盏辞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昨晚你房间的空调十八度,开了一个晚上,你说会怎么样?
  顾盏辞声音有些冷,似乎在生气。
  苏冥一愣,讷讷道:会浪费很多电?
  顾盏辞:
  苏爻掩面。
  还能开玩笑,看来没事。一身白色的医生走进来,年轻人不要仗着身好就任意吹空调,空调也不是这么用的,你已经烧到39度了,要不是你天生体温比别人高一些,就烧傻了。
  苏冥:
  苏冥终于想起来昨晚发生什么。
  她心虚道:我昨天忘记关空调了。
  顾盏辞很想说,连这也能忘,但看苏冥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模样,没有说话。
  苏爻得知全是自家妹妹自己弄出来的,神情有些不自然,没有说话。
  医生说:就算开着也要记得定时,最近因为吹空调进医院的人不少,像你这样烧得这么高的倒是少数。
  幸好没伤到身体,先打点滴吧,我看你身体不错,估计躺个两三天,就能出院了。
  这可是假期,高三之后没有任何作业的假期,苏冥一想到假期要在医院度过,就有些郁闷。
  苏爻见她神情落寞,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苏冥摇头:姐,我饿了。
  苏爻一拍脑门:好,我去给你买吃的,对了,爸妈晚上会来看你。
  苏冥惊讶:你怎么告诉他们了?
  苏冥还没见过原主爸妈,只是有对应的记忆,原主爸妈都五十多岁了,她不想让他们担心自己。
  你都发高烧了,是我没照顾好你,刚刚告诉他们时,还被骂了一顿。
  苏爻准备出门,想了想又倒回来,对顾盏辞说:麻烦顾总照顾一下我妹妹。
  顾盏辞皮笑肉不笑道:放心,这次不会把你妹妹照顾到床上去的。
  苏爻:
  她说:我妹妹本来就在床上。
  顾盏辞冷笑一声,睨着她:苏总,你总算知道你之前说了什么胡话了吧?
  苏爻:
  苏冥好奇地看着她们。
  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
  和你没关系,你好好养病就行,乖乖的,姐姐马上回来。
  苏爻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病房里只有顾盏辞和苏冥。
  苏冥问:姐姐,是你把我送来的吗?
  她记得她朦朦胧胧地看到顾盏辞,那时她脑海里一片模糊,还以为是在做梦。
  顾盏辞本来不想理她,说:是。
  苏冥连忙说:谢谢姐姐。
  然后又是几声响亮的咳嗽声。
  她看出来顾盏辞似乎在生气,但是又不明显,反正不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果然,下一刻顾盏辞就说:我家里很热吗?需要你把空调调得这么低?
  苏冥讪讪道:是我自己怕热。
  顾盏辞盯着她,苏冥想和她撒娇,结果还没撒娇成功又哐哐地咳嗽起来,夏天发高烧真的是太难了。
  顾盏辞无奈:别说话了,好好躺着。
  苏冥只能规规矩矩地躺着。
  苏爻很快回来,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早餐,念在是自家妹妹自己没关空调才发高烧,她说:顾总,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早餐?
  顾盏辞说:不用,我回去了。
  苏冥叫住她:姐姐,你会来看我吗?
  不会。顾盏辞非常利落地走了。
  苏冥:
  苏爻见苏冥看着顾盏辞离开的方向,一边照顾她吃早餐,一边把苏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语气有些酸。
  以前听你天天提顾时月,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现在你不提顾时月了,倒是天天和顾盏辞一起。
  苏冥心虚:哪有?
  苏爻说:你叫她姐姐叫得这么好听,叫我时就只叫姐,我有这么老?
  苏冥说:没有,这性质不一样。
  毕竟这个姐姐和姐姐不一样嘛。
  算了,不和你一般计较。
  你好好躺着等烧退,不要给我乱来。
  苏冥扭着身体:可是这里热。
  苏爻故意板着脸:你都烧到39度了,才刚刚退烧,当然热。
  苏冥抿唇不说话了。
  顾盏辞回到家里,林意已经离开了,顾时月欲言又止,顾盏辞不懂青春期小孩在纠结什么,说:想说什么就说。
  顾时月鼓着勇气说:我想住校。
  你之前已经发短信和我说过了,我没说不同意,注意安全。顾盏辞说道。
  也许苏冥说得对,只是住校而已。
  顾时月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同意,一脸惊诧,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顾盏辞眼神微凝:不用这么怕我,顾时月,从小到大,我没虐待过你吧?
  顾时月立刻摇头:没有。
  顾盏辞摆手:没有就去好好学习。
  顾盏辞今天有些累,换了衣服去上班,她很快投入到工作中,周末,也就是苏冥住院的第三天,她收到苏爻的消息。
  姐姐,你今天会来看我吗?
  苏爻会叫她姐姐?
  顾盏辞很快反应过来,不是苏爻,而是苏冥,怪不得这几天她这么清静,苏冥手机似乎落在她家里了。
  今天也不会。顾盏辞回她。
  似乎能看到苏冥蔫着头失落的模样。
  今天周末,左右无事。
  顾盏辞起身准备去医院一趟。
  盏辞,你有事要出门?
  顾盏辞很想忽略这个女人的存在,但良好的教养让她无法置若罔闻。
  她说:去医院看一个小朋友。
  女人惊讶道:小朋友?哪家小孩?你不会自己偷偷生了个小孩吧。
  顾盏辞:
  我不会和别人生孩子,也不被允许生孩子,你不是很清楚吗?顾氏只有一个继承人,而那个人永远都不会是我。
  顾盏辞声音透着寒意。
  女人似乎被吓到了。
  盏辞,你别生气。
  顾盏辞不想和她多说,说:你自便,顾时月一会就会回来,你有什么事要转达,自己和她说。
  好,你去忙吧。女人声音柔柔的。
  顾盏辞走到门边,结果一开门就看到苏爻在她家门口,一副准备敲门的模样。
  苏总,有事?
  她突然开门,把苏爻吓了一跳。
  别误会,我来拿我妹妹衣服和手机。
  顾盏辞:
  她们之间能有什么误会?
  顾盏辞把苏爻请进来。
  苏爻进来就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女人,那女人模样温柔,穿着白色v领衬衫,事业线尤其性感,偏偏一脸小绵羊样,让人看了就想狠狠欺负。
  哟呵,没想到顾总还玩金屋藏娇。苏爻一直致力于把顾盏辞拉下神坛,如今看到顾盏辞屋里有这么一个柔弱女人。
  随口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她就说顾盏辞正经的外表底下,肯定藏着放荡不羁的灵魂。
  顾盏辞眸色沉沉地看着她。
  而沙发上的女人看到顾盏辞去而又返,似乎很高兴,没注意到苏爻说什么浑话。
  苏爻一脸我懂的:成年人嘛,随便玩玩也没什么,不用特地藏着掖着。
  顾盏辞咬牙切齿道:她是我小妈。
  苏爻:
  小妈也没没什么不可以玩的。
  她这破嘴!
  第11章 受不了
  苏爻突然哑火一样,不再说话。
  而沙发上的女人也终于明白她们刚刚在讨论什么,一瞬间脸颊通红,像个刚蒸熟的大闸蟹,低头绞着手指。
  苏爻从没见过这么弱气的小妈。
  小妈一般是恶毒的,或者不可描述的,这才会有小妈文学,苏爻好奇心大增,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和女人打招呼,仿佛刚刚乱说浑话的不是自己。
  你好,我是苏爻,顾盏辞的死对头。
  女人微微睁大眼睛,似乎好奇怎么会有人和顾盏辞是死对头,她表情柔柔的,最终只是腼腆地点点头,没有多说话。
  苏爻好久没有碰到这么软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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