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还未成年
舒清枫点了点她的额头，温柔道：“在我同学面前，我也给你面子，说我在追你……”
悦柠心里还挺感动的，抿着嘴，上前拥抱着他，仰着头，星眸清澈地望着他，“大神，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舒清枫揉了揉她的头发，牵起她的手，边走边道：“我呢，丝毫不介意在我家人、朋友面前说起你，但你也成年了……”
悦柠语气弱道：“不，我还没有成年……”
舒清枫垂眸看向她，“什么？”
悦柠眼神躲闪道：“我……身份证上的年龄比我实际年龄大一岁，我现在是17岁，不过没关系，等过完今年的生日就18岁了。”
“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阴历12月28，除夕夜前两天。”看到舒清枫脸上错愕的表情，悦柠解释道：“当时我爸妈为了能让我早点上学，上户口时，把我的年龄报大了一岁。”
“所以……”舒清枫在心里默算了一会儿，“按照实际年龄，你是16岁上的大学，我和你差了差不多两岁。”
悦柠不在意地笑了笑，“这些无关紧要啦，我现在过生日都是按照身份证来的，再过一个月左右，我和你一样大了。”
“过完年，我就19岁了，你竟然才17岁……”舒清枫捂脸，有点不可置信道，他居然和一个未成年拍拖了。
悦柠心里觉得有些郁闷，她妈妈告诉她，没满20岁不许谈恋爱，所以这段恋爱她是铁定不能让她妈妈知道的。
可能是走太久的缘故，也可能是舒清枫掌心热乎乎的温度传递到她手心上，晚风吹来时，悦柠一点都不觉得冷。
舒清枫眼神些许赞赏，“你还挺厉害的，16岁就上大学了。”
“哪里厉害了，你可是考上q大了，高三时，我可是以你为我的奋斗目标，但我努力了那么久，还是考不上q大，分数差挺多的……”悦柠心里很遗憾，“我挺想和你考同一所大学的。”
舒清枫温柔取笑道：“就你这智商，16岁能考上s大就很不错了。”
这话说得悦柠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不过也是，s大也不错，高考她可是卡在录取分数线被s大录取的。
舒清枫语气淡道：“其实我不厉害的，q大比我厉害的比比皆是，我班里就有一个是16岁的……”
悦柠插话道：“别人我不管，在我心里，大神永远是我的大神。”
舒清枫垂眸凝视着她，温和地笑了笑，突然想亲她了，可一想到眼前这个女孩实际上还是个未成年，就有点下不去口，于是便亲了下她的额头。
悦柠脸红了一下，为没有亲到嘴觉得失望。
逛了一圈河道，夜色深沉了许多，舒清枫看天色不早了，把悦柠送到小区附近，才转身离去。
*****
第二天，悦柠特意穿了一件大红色米老鼠的卫衣上班，这一整天，她上班的积极性很高，见谁都是一副面带笑颜的模样，老板娘被她的笑感染得心情也变得不错，换班的人比平时早到了十多分钟，便让她提前下班。
悦柠兴高采烈地跑出店门口，和舒清枫隔着半个街道，直到走出离饭店百米远，才敢去拉他的手，说好了，今天要去他家看小黑。
舒清枫的家里很大，但空荡荡的，就显得很空旷，他经常一个人在家，他爸妈每天经常早出晚归的，很少会回家吃饭。
舒清枫早就习惯了。
悦柠在一旁撸了好一会儿小黑的猫，然后起身去厨房，看了眼冰箱，寻思着晚餐可以做两菜一汤。
舒清枫懒懒地斜靠在门框上，“那晚饭交给你了？”
悦柠点了点头，从冰箱里拿出要做的菜。
舒清枫不会下厨，也没想要帮忙，把人带回家后，就跑二楼的书房玩电脑了。
一个小时后，悦柠做完饭菜后，正准备叫舒清枫下楼吃饭时，大门突然开了，走进一对中年夫妇，其中有个中年男人带着金丝边眼镜，身材又高又瘦，舒清枫的五官和他极为相似，只是他的脸上略带沧桑的皱纹，看起来比舒清枫亲切和蔼多了。
中年妇女稍显年轻，可能是保养得好的缘故，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妆容精致，眼神却满满的诧异。
我的妈耶~该不会是舒清枫的父母吧。悦柠当时被吓得腿软，舒清枫不是说他爸妈没有八九点是不会回家的吗？请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是哪位？”
“我来了！”
中年妇女和舒清枫的声音同时传来，悦柠欲哭无泪，转头看向站在楼梯口的舒清枫。
舒清枫走到悦柠旁边，看着两人，波澜不惊道：“你们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舒昶清了清嗓子道：“今天不忙就先回来，打你手机又不通，索性先回来一趟，带你出去吃饭，可是……”
祁愿看向餐桌上的两菜一汤，早在进门时，她就闻到了可口的家常菜香味，想来应该是悦柠做的，明知故问：“这饭菜你做的？”
悦柠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点了下头，心道：真是踩了狗屎运，第一次来他家就见父母了，虽然他们是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的，可她心里怎么就有奸情败露的惶恐呢？
舒清枫见悦柠模样羞赧，云淡风轻地解释道：“爸妈，这是林悦柠，我女朋友。”
舒昶闻言，脸上突然变了神色，看向舒清枫时，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女……女朋友？”
悦柠看到舒昶的神色，心突然咯噔了一下，忍不住猜测着，他爸妈该不会反对他们在一起吧？这么狗血的吗？
老天爷啊，不如来道雷劈死我吧。
祁愿见他们穿着情侣卫衣，脸色也大变，与舒昶不同的是，看向悦柠时，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笑容满面道：“你真是清枫的女朋友啊，来来来，过来坐。”
祁愿边说边把悦柠拉到沙发上坐下。
悦柠一脸受宠若惊，心脏忐忑不安着，看向舒清枫求救。
舒清枫并没有上前阻止，而是也在沙发上坐下。
祁愿拉着悦柠的手问长问短的，问她多大了，在哪上大学，和舒清枫在一起多久了。
舒清枫抢在悦柠开口前道：“妈，你要是想问什么，可以直接问我。”
祁愿甩了对白眼给他，厉色道：“问你你会说，我还会问她吗？”说完，换了副笑容可掬的面孔看向悦柠，“哎呀，没吓到你吧。”
悦柠拨浪鼓似的摇摇头，她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知道祁愿为什么对自己和对亲儿子会如此不同，心脏狂跳得有些超负荷了，不停地抿着泛白的嘴唇。
“看你手如此纤细，没想到你还会下厨啊。”祁愿笑容满面地点头夸道：“真不错。”
悦柠舔着有些干燥的嘴唇道：“跟着我爸妈学的。”
“不知你爸妈是做什么的？也是l市人吗？”
“我爸爸是高中语文老师，我妈妈是初中英语老师。”
“这么说，你是教职工子女啊，不错，看你长得如此和颜悦色，还挺配清枫的。”祁愿心满意足地点头。
悦柠脑回路短路了半响，配……怎么听她这语气，好像并不反对他们在一起啊，可为什么舒昶的神色这么不对劲呢？
悦柠不愿自个儿钻牛角尖，打量着祁愿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道：“阿姨，你……真不反对我们啊？”
祁愿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纳闷道：“我为什么要反对你们呢？”
悦柠目光不自然地看向舒昶。
“他是被吓到的，别管他，我家我说了算。”祁愿斜了舒昶一眼，拍着悦柠的手笑道：“你们都成年人了，有自由谈恋爱的自由，我支持还来不及呢！你可不知道啊，这么些年，我就没看清枫带什么朋友回过家，他这人很宅的，读中学那会儿，他同班女同学打电话到家里，问他去不去聚会，都是我接的，他恹恹地说不去，说女生太麻烦了，那时候我还怕他是不是对女生有什么抵触心理呢，我还怕他是……”
舒清枫斜眼瞧祁愿：“……”
话到嘴边，祁愿话锋一转道：“啊哈哈哈，现在看他把你带回家，哎呀，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悦柠看向舒清枫：“……”
舒清枫生怕他妈妈说错什么让人误解的话，忙不迭插话道：“妈，你们先吃饭吧，我送她回家了。”
“那么着急干嘛？”祁愿看向悦柠，“林悦柠是吧，我可以叫你柠柠吗？”
悦柠没想到祁愿这么好说话，还这么平易近人，神清气爽道：“可以的，我爸妈就是这样叫我的。”
“你吃饭没？一起坐下来吃饭，咱们好好聊会天。”
舒清枫起身，牵起悦柠的手，“妈，不用了，她吃饱了。”
悦柠愣了一下，“欸？”她什么时候吃了？
祁愿看了眼桌子上的饭菜，没好气道：“清枫，你这人可不厚道啊，我告诉你，她是你女朋友，你别把她当仆人使，你想吃饭，不会自己学着做吗？”
舒清枫懒得搭腔，拿过悦柠的包包，牵着她急急走出家门。
悦柠心里还挺感动的，抿着嘴，上前拥抱着他，仰着头，星眸清澈地望着他，“大神，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舒清枫揉了揉她的头发，牵起她的手，边走边道：“我呢，丝毫不介意在我家人、朋友面前说起你，但你也成年了……”
悦柠语气弱道：“不，我还没有成年……”
舒清枫垂眸看向她，“什么？”
悦柠眼神躲闪道：“我……身份证上的年龄比我实际年龄大一岁，我现在是17岁，不过没关系，等过完今年的生日就18岁了。”
“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阴历12月28，除夕夜前两天。”看到舒清枫脸上错愕的表情，悦柠解释道：“当时我爸妈为了能让我早点上学，上户口时，把我的年龄报大了一岁。”
“所以……”舒清枫在心里默算了一会儿，“按照实际年龄，你是16岁上的大学，我和你差了差不多两岁。”
悦柠不在意地笑了笑，“这些无关紧要啦，我现在过生日都是按照身份证来的，再过一个月左右，我和你一样大了。”
“过完年，我就19岁了，你竟然才17岁……”舒清枫捂脸，有点不可置信道，他居然和一个未成年拍拖了。
悦柠心里觉得有些郁闷，她妈妈告诉她，没满20岁不许谈恋爱，所以这段恋爱她是铁定不能让她妈妈知道的。
可能是走太久的缘故，也可能是舒清枫掌心热乎乎的温度传递到她手心上，晚风吹来时，悦柠一点都不觉得冷。
舒清枫眼神些许赞赏，“你还挺厉害的，16岁就上大学了。”
“哪里厉害了，你可是考上q大了，高三时，我可是以你为我的奋斗目标，但我努力了那么久，还是考不上q大，分数差挺多的……”悦柠心里很遗憾，“我挺想和你考同一所大学的。”
舒清枫温柔取笑道：“就你这智商，16岁能考上s大就很不错了。”
这话说得悦柠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不过也是，s大也不错，高考她可是卡在录取分数线被s大录取的。
舒清枫语气淡道：“其实我不厉害的，q大比我厉害的比比皆是，我班里就有一个是16岁的……”
悦柠插话道：“别人我不管，在我心里，大神永远是我的大神。”
舒清枫垂眸凝视着她，温和地笑了笑，突然想亲她了，可一想到眼前这个女孩实际上还是个未成年，就有点下不去口，于是便亲了下她的额头。
悦柠脸红了一下，为没有亲到嘴觉得失望。
逛了一圈河道，夜色深沉了许多，舒清枫看天色不早了，把悦柠送到小区附近，才转身离去。
*****
第二天，悦柠特意穿了一件大红色米老鼠的卫衣上班，这一整天，她上班的积极性很高，见谁都是一副面带笑颜的模样，老板娘被她的笑感染得心情也变得不错，换班的人比平时早到了十多分钟，便让她提前下班。
悦柠兴高采烈地跑出店门口，和舒清枫隔着半个街道，直到走出离饭店百米远，才敢去拉他的手，说好了，今天要去他家看小黑。
舒清枫的家里很大，但空荡荡的，就显得很空旷，他经常一个人在家，他爸妈每天经常早出晚归的，很少会回家吃饭。
舒清枫早就习惯了。
悦柠在一旁撸了好一会儿小黑的猫，然后起身去厨房，看了眼冰箱，寻思着晚餐可以做两菜一汤。
舒清枫懒懒地斜靠在门框上，“那晚饭交给你了？”
悦柠点了点头，从冰箱里拿出要做的菜。
舒清枫不会下厨，也没想要帮忙，把人带回家后，就跑二楼的书房玩电脑了。
一个小时后，悦柠做完饭菜后，正准备叫舒清枫下楼吃饭时，大门突然开了，走进一对中年夫妇，其中有个中年男人带着金丝边眼镜，身材又高又瘦，舒清枫的五官和他极为相似，只是他的脸上略带沧桑的皱纹，看起来比舒清枫亲切和蔼多了。
中年妇女稍显年轻，可能是保养得好的缘故，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妆容精致，眼神却满满的诧异。
我的妈耶~该不会是舒清枫的父母吧。悦柠当时被吓得腿软，舒清枫不是说他爸妈没有八九点是不会回家的吗？请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是哪位？”
“我来了！”
中年妇女和舒清枫的声音同时传来，悦柠欲哭无泪，转头看向站在楼梯口的舒清枫。
舒清枫走到悦柠旁边，看着两人，波澜不惊道：“你们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舒昶清了清嗓子道：“今天不忙就先回来，打你手机又不通，索性先回来一趟，带你出去吃饭，可是……”
祁愿看向餐桌上的两菜一汤，早在进门时，她就闻到了可口的家常菜香味，想来应该是悦柠做的，明知故问：“这饭菜你做的？”
悦柠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点了下头，心道：真是踩了狗屎运，第一次来他家就见父母了，虽然他们是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的，可她心里怎么就有奸情败露的惶恐呢？
舒清枫见悦柠模样羞赧，云淡风轻地解释道：“爸妈，这是林悦柠，我女朋友。”
舒昶闻言，脸上突然变了神色，看向舒清枫时，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女……女朋友？”
悦柠看到舒昶的神色，心突然咯噔了一下，忍不住猜测着，他爸妈该不会反对他们在一起吧？这么狗血的吗？
老天爷啊，不如来道雷劈死我吧。
祁愿见他们穿着情侣卫衣，脸色也大变，与舒昶不同的是，看向悦柠时，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笑容满面道：“你真是清枫的女朋友啊，来来来，过来坐。”
祁愿边说边把悦柠拉到沙发上坐下。
悦柠一脸受宠若惊，心脏忐忑不安着，看向舒清枫求救。
舒清枫并没有上前阻止，而是也在沙发上坐下。
祁愿拉着悦柠的手问长问短的，问她多大了，在哪上大学，和舒清枫在一起多久了。
舒清枫抢在悦柠开口前道：“妈，你要是想问什么，可以直接问我。”
祁愿甩了对白眼给他，厉色道：“问你你会说，我还会问她吗？”说完，换了副笑容可掬的面孔看向悦柠，“哎呀，没吓到你吧。”
悦柠拨浪鼓似的摇摇头，她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知道祁愿为什么对自己和对亲儿子会如此不同，心脏狂跳得有些超负荷了，不停地抿着泛白的嘴唇。
“看你手如此纤细，没想到你还会下厨啊。”祁愿笑容满面地点头夸道：“真不错。”
悦柠舔着有些干燥的嘴唇道：“跟着我爸妈学的。”
“不知你爸妈是做什么的？也是l市人吗？”
“我爸爸是高中语文老师，我妈妈是初中英语老师。”
“这么说，你是教职工子女啊，不错，看你长得如此和颜悦色，还挺配清枫的。”祁愿心满意足地点头。
悦柠脑回路短路了半响，配……怎么听她这语气，好像并不反对他们在一起啊，可为什么舒昶的神色这么不对劲呢？
悦柠不愿自个儿钻牛角尖，打量着祁愿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道：“阿姨，你……真不反对我们啊？”
祁愿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纳闷道：“我为什么要反对你们呢？”
悦柠目光不自然地看向舒昶。
“他是被吓到的，别管他，我家我说了算。”祁愿斜了舒昶一眼，拍着悦柠的手笑道：“你们都成年人了，有自由谈恋爱的自由，我支持还来不及呢！你可不知道啊，这么些年，我就没看清枫带什么朋友回过家，他这人很宅的，读中学那会儿，他同班女同学打电话到家里，问他去不去聚会，都是我接的，他恹恹地说不去，说女生太麻烦了，那时候我还怕他是不是对女生有什么抵触心理呢，我还怕他是……”
舒清枫斜眼瞧祁愿：“……”
话到嘴边，祁愿话锋一转道：“啊哈哈哈，现在看他把你带回家，哎呀，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悦柠看向舒清枫：“……”
舒清枫生怕他妈妈说错什么让人误解的话，忙不迭插话道：“妈，你们先吃饭吧，我送她回家了。”
“那么着急干嘛？”祁愿看向悦柠，“林悦柠是吧，我可以叫你柠柠吗？”
悦柠没想到祁愿这么好说话，还这么平易近人，神清气爽道：“可以的，我爸妈就是这样叫我的。”
“你吃饭没？一起坐下来吃饭，咱们好好聊会天。”
舒清枫起身，牵起悦柠的手，“妈，不用了，她吃饱了。”
悦柠愣了一下，“欸？”她什么时候吃了？
祁愿看了眼桌子上的饭菜，没好气道：“清枫，你这人可不厚道啊，我告诉你，她是你女朋友，你别把她当仆人使，你想吃饭，不会自己学着做吗？”
舒清枫懒得搭腔，拿过悦柠的包包，牵着她急急走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