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第51章 人言（四）
为了公平, 直播间里的弹幕不会显示给直播的主人公看, 孙珈蓝他们只能看到正在看直播的人数，自从这条弹幕飘过之后, 直播间的人数就开始慢慢上涨，最后定在了三位数。
“咦？这不是珈珈妹妹吗？”直播间内有观众认出了孙珈蓝就是之前在论坛里很红的视频主人公。
于是直播间又涨了一波人数。
随着人数越来越多，对于直播中的人讨论得更多了。
“你们没有觉得这位教官有点眼熟吗？”
“是林千辰吗？！啊啊啊！前辈！”
“林千辰不是偶像吗？为什么会来当教官？”
“请注意, 林千辰是前·偶像。现在他选择什么职业是他的自由。当然, 他当什么我都会支持他的！”
和孙珈蓝想的一样, 林千辰的身份被观众认出来之后，确实引起了很大的讨论, 甚至有人发了消息去问星网总部——林千辰是否有资格去当参赛者的教官。
星网总部的回应很快，他们直接在论坛挂出了林千辰的教官资格证。
1l：本次重启计划的教官人选由两部分人组成, 一是军人, 二是志愿者, 其中志愿者来自星河研究院和星网集团。林千辰是志愿者，他已通过了所有的考核，并且每一项等级都为a。如果还有疑问，欢迎进入“教官审核体验版”游戏世界进行体验。
2l：偶像都能做的事情, 我也可以！我现在就去体验！
3l：原来当教官这么容易啊，不过是个爱豆, 竟然还能去当教官。
40l：建议大家先去体验一下再来嘲，你们的话, 别说是a, 可能b也达不到吧呵呵。
星网特地为质疑的人开放了体验版, 结果无一例外，他们连体验版都达不到b，更别说正式版了。有大神尝试了一次体验版，最后考核成绩一共有五项，只有一项他能达到a，其他都是b和c，大神还专门开了帖子讨论体验版，得出结论——能通过考核的，都是变态。
因为这一小插曲，孙珈蓝的直播间热度居高不下，从原来的垫底上升到了前一千名。
不过这些都是孙珈蓝退出游戏了之后才知道的事情，她现在正和李萱草梳理时间线。
“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三天前，我醒来的时候是在楼下，我总觉得我该来这里看看，好像是找什么东西，但是我记不得了。”
孙珈蓝在纸上写下重要的信息。
“介意让我看看你的手臂吗？”孙珈蓝对于帖子里的那张照片有些在意。
李萱草把袖子撸了上去，少女花季一般的年龄，身上却有这样可怕的伤，有的是掐痕，有的像是被人用棍子打的痕迹。
“疼吗？”孙珈蓝不敢上手去碰，生怕弄疼了她。
李萱草摇摇头，把袖子放了下来，“可能生前疼吧，还好我死了。”
竟然还有心情跟孙珈蓝开玩笑。
孙珈蓝抬头看向林千辰。
林千辰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调出直播间的面板在看，也不知道就那么一个数字有什么好看的。
“直播间人太多了。”林千辰不大高兴。
孙珈蓝顺口问了一句，“多少人了？”
林千辰报了个数字，孙珈蓝吓了一跳。
李萱草不知道孙珈蓝在跟谁说话，试图把自己藏在孙珈蓝的身后，目光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环视一圈，依旧没有看到任何生物，吓得直哆嗦。
天色渐晚，孙珈蓝把整个房间的灯都打开，有了光亮，李萱草倒没有觉得那么可怕了。
孙珈蓝盘着腿坐在床上，手上抓着一叠纸，李萱草凑过来看，发现上面写的人和地点她都不记得，又端端正正地坐了回去。
林千辰把直播间的面板给关了，对孙珈蓝说：“有什么事喊我。”
“嗯？”孙珈蓝一抬头，林千辰就消失了。
手腕上红绳的铃铛轻轻地响了一声。
看来是又变成铃铛了。
不过也好，直播间的观众太多了，孙珈蓝不希望林千辰这么快被人扒出他的身份，毕竟现在机械化人类进入社会的法案还没有通过，怕就怕到时候引起更大的争议，反而会让这项法案的推动受到什么影响。
孙珈蓝咬着笔头，目光在“学校”这个地点停顿了许久。
李萱草看得出孙珈蓝在苦恼，但是不知道她在苦恼什么。
“有什么问题吗？”李萱草关心道。
毕竟现在人家也是在为了她奔走。
孙珈蓝把纸张都放下，正视李萱草，语气认真，“如果曾经在你的身上发生过很多不好的事情，甚至让你承受不来，你还会想要记起自己是谁吗？”
李萱草一愣。
她这么说的意思，显然是自己的身份来历已经有眉目了，只不过正如孙珈蓝所说的，或许她的经历并不美好。
李萱草犹豫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照你这样说的话，好像不记得所有事情是一件好事。不过在我现在看来，一片空白的记忆反而让我更加没有安全感。
“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想，我为什么会死呢？我才十几岁，应该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年龄，是一切将要开始，却还没有开始的年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才会选择离开这个世界呢？
“我猜过很多种很坏的可能，再坏可能也不会比我想的还要坏了。”
李萱草抱住自己的膝盖，退到了墙角，将自己缩成一团。
孙珈蓝不忍看到李萱草这个样子，想起在【成神】世界里给百姓们的符咒里注入精神力时的情景。
她抱住李萱草，试着用精神力包裹住李萱草。
希望李萱草的心情能好起来。孙珈蓝想。
温暖的气息包裹着李萱草，李萱草从双臂中抬起头，对上了孙珈蓝关心的眼神，她忽然觉得很委屈，鼻头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就像是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她，也没有人问过她，她曾经遭遇过什么，一旦有人问出了口，李萱草便再也无法装作一切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她很希望能遇到一个人，那个人告诉她——“你没有做错什么。所有事情都会过去的。你不用担心，会好起来的。”
她等了很久，终于在她选择离开这个世界后，遇到了这个人。
李萱草大哭了一场，孙珈蓝陪着李萱草，靠在墙边跟她聊天。
说着说着，不知怎的，说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我小时候啊，成绩一直很好。老师和同学都很喜欢我。”孙珈蓝仰起头，像是在回忆。
李萱草擦了擦眼角的泪，认真地听她说话。
“我是单亲家庭，妈妈一个人承担了母亲和父亲的角色。”听到孙珈蓝这么说，李萱草惊讶地看着她，甚至有些担心。
李萱草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平时上学，岂不是会被同学欺负？”
说你没有爸爸之类的。
孙珈蓝狡黠地一笑，说：“相反。”
李萱草瞪大了眼睛。
“我的同学知道我没有爸爸之后，一个个争着要当我‘爸爸’，说是要罩着我，每天轮着给我送早餐，还邀请我去他们家作客吃饭。”孙珈蓝一想到自己的朋友，就忍不住笑出声。
红绳上的铃铛无声地摇了摇。
李萱草感慨道：“他们真的很好。”
孙珈蓝点点头，看向身旁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孩，摸摸她的头，说：“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
李萱草指着她，“你就是好人啊。”
“好啊你，给我发好人卡？”
两个女孩在床上打闹了一会儿。
“叮铃铃。”孙珈蓝调的闹钟响了起来。
孙珈蓝把手机拿起，上面的时间显示现在是23点整。
李萱草看向孙珈蓝，“怎么了？”
孙珈蓝把手机调至静音，然后把各种可能会用到的工具收起来，装到小背包里面，转头看向李萱草，眼神有几分恣意，“不是想知道自己是谁吗？走，姐姐带你去夜探校园。”
说是这么说，但是孙珈蓝的表现更像是——“来啊，姐姐带你去快活快活。”
李萱草倒是没什么，反正自己做什么，别人也看不见，可是孙珈蓝不一样，她可是人呐！
看着在自己面前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的孙珈蓝，李萱草心想：没办法，只能自己多多看着她了。
一人一鬼到达校园后门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半了，因为孙珈蓝路况不太熟悉，还稍微耽搁了一点时间。
“你说，这附近有没有其他鬼啊。”孙珈蓝走到这里，她才开始想这个问题。
李萱草离学校越来越近，心里就有一种异常强烈的感觉，在叫嚣着什么。
但如今她站在这里，而且孙珈蓝在自己的身旁，好像又有了勇气，足够面对一切。
听到孙珈蓝这么问，李萱草抽了抽嘴角，“呵呵。你这问得有点晚了吧。”
孙珈蓝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抬起手的时候，铃铛响了一声。
她下意识往旁边的树后一躲。
一道手电筒的光扫过孙珈蓝刚刚所站的位置。
“后门没人。”保安拿起对讲机，跟那头说。
铃铛约等于林千辰，所以这个世界的人看不到也听不到铃铛。刚刚是林千辰在提醒她呢。孙珈蓝心里暖暖的。
等保安走了之后，孙珈蓝又去寻找摄像头的位置，好在这摄像头只对着后门，至于墙壁那边它倒是看不见。
为了保险，孙珈蓝用精神力裹住摄像头。在别人看来，就是摄像头稍微黑了一下。
就在这一下的功夫，孙珈蓝扶着墙，翻了过去，轻声落地。
李萱草跟在孙珈蓝的身后进入校园。
整座学校空无一人，更别说灯光了，也就月光皎洁，能给她们一点光源。
就在孙珈蓝和李萱草准备往教学楼走去的时候，听到了一个幽幽的声音——“这不是之前一直被欺负的学妹吗？”
明天会更好！
为了公平, 直播间里的弹幕不会显示给直播的主人公看, 孙珈蓝他们只能看到正在看直播的人数，自从这条弹幕飘过之后, 直播间的人数就开始慢慢上涨，最后定在了三位数。
“咦？这不是珈珈妹妹吗？”直播间内有观众认出了孙珈蓝就是之前在论坛里很红的视频主人公。
于是直播间又涨了一波人数。
随着人数越来越多，对于直播中的人讨论得更多了。
“你们没有觉得这位教官有点眼熟吗？”
“是林千辰吗？！啊啊啊！前辈！”
“林千辰不是偶像吗？为什么会来当教官？”
“请注意, 林千辰是前·偶像。现在他选择什么职业是他的自由。当然, 他当什么我都会支持他的！”
和孙珈蓝想的一样, 林千辰的身份被观众认出来之后，确实引起了很大的讨论, 甚至有人发了消息去问星网总部——林千辰是否有资格去当参赛者的教官。
星网总部的回应很快，他们直接在论坛挂出了林千辰的教官资格证。
1l：本次重启计划的教官人选由两部分人组成, 一是军人, 二是志愿者, 其中志愿者来自星河研究院和星网集团。林千辰是志愿者，他已通过了所有的考核，并且每一项等级都为a。如果还有疑问，欢迎进入“教官审核体验版”游戏世界进行体验。
2l：偶像都能做的事情, 我也可以！我现在就去体验！
3l：原来当教官这么容易啊，不过是个爱豆, 竟然还能去当教官。
40l：建议大家先去体验一下再来嘲，你们的话, 别说是a, 可能b也达不到吧呵呵。
星网特地为质疑的人开放了体验版, 结果无一例外，他们连体验版都达不到b，更别说正式版了。有大神尝试了一次体验版，最后考核成绩一共有五项，只有一项他能达到a，其他都是b和c，大神还专门开了帖子讨论体验版，得出结论——能通过考核的，都是变态。
因为这一小插曲，孙珈蓝的直播间热度居高不下，从原来的垫底上升到了前一千名。
不过这些都是孙珈蓝退出游戏了之后才知道的事情，她现在正和李萱草梳理时间线。
“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三天前，我醒来的时候是在楼下，我总觉得我该来这里看看，好像是找什么东西，但是我记不得了。”
孙珈蓝在纸上写下重要的信息。
“介意让我看看你的手臂吗？”孙珈蓝对于帖子里的那张照片有些在意。
李萱草把袖子撸了上去，少女花季一般的年龄，身上却有这样可怕的伤，有的是掐痕，有的像是被人用棍子打的痕迹。
“疼吗？”孙珈蓝不敢上手去碰，生怕弄疼了她。
李萱草摇摇头，把袖子放了下来，“可能生前疼吧，还好我死了。”
竟然还有心情跟孙珈蓝开玩笑。
孙珈蓝抬头看向林千辰。
林千辰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调出直播间的面板在看，也不知道就那么一个数字有什么好看的。
“直播间人太多了。”林千辰不大高兴。
孙珈蓝顺口问了一句，“多少人了？”
林千辰报了个数字，孙珈蓝吓了一跳。
李萱草不知道孙珈蓝在跟谁说话，试图把自己藏在孙珈蓝的身后，目光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环视一圈，依旧没有看到任何生物，吓得直哆嗦。
天色渐晚，孙珈蓝把整个房间的灯都打开，有了光亮，李萱草倒没有觉得那么可怕了。
孙珈蓝盘着腿坐在床上，手上抓着一叠纸，李萱草凑过来看，发现上面写的人和地点她都不记得，又端端正正地坐了回去。
林千辰把直播间的面板给关了，对孙珈蓝说：“有什么事喊我。”
“嗯？”孙珈蓝一抬头，林千辰就消失了。
手腕上红绳的铃铛轻轻地响了一声。
看来是又变成铃铛了。
不过也好，直播间的观众太多了，孙珈蓝不希望林千辰这么快被人扒出他的身份，毕竟现在机械化人类进入社会的法案还没有通过，怕就怕到时候引起更大的争议，反而会让这项法案的推动受到什么影响。
孙珈蓝咬着笔头，目光在“学校”这个地点停顿了许久。
李萱草看得出孙珈蓝在苦恼，但是不知道她在苦恼什么。
“有什么问题吗？”李萱草关心道。
毕竟现在人家也是在为了她奔走。
孙珈蓝把纸张都放下，正视李萱草，语气认真，“如果曾经在你的身上发生过很多不好的事情，甚至让你承受不来，你还会想要记起自己是谁吗？”
李萱草一愣。
她这么说的意思，显然是自己的身份来历已经有眉目了，只不过正如孙珈蓝所说的，或许她的经历并不美好。
李萱草犹豫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照你这样说的话，好像不记得所有事情是一件好事。不过在我现在看来，一片空白的记忆反而让我更加没有安全感。
“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想，我为什么会死呢？我才十几岁，应该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年龄，是一切将要开始，却还没有开始的年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才会选择离开这个世界呢？
“我猜过很多种很坏的可能，再坏可能也不会比我想的还要坏了。”
李萱草抱住自己的膝盖，退到了墙角，将自己缩成一团。
孙珈蓝不忍看到李萱草这个样子，想起在【成神】世界里给百姓们的符咒里注入精神力时的情景。
她抱住李萱草，试着用精神力包裹住李萱草。
希望李萱草的心情能好起来。孙珈蓝想。
温暖的气息包裹着李萱草，李萱草从双臂中抬起头，对上了孙珈蓝关心的眼神，她忽然觉得很委屈，鼻头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就像是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她，也没有人问过她，她曾经遭遇过什么，一旦有人问出了口，李萱草便再也无法装作一切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她很希望能遇到一个人，那个人告诉她——“你没有做错什么。所有事情都会过去的。你不用担心，会好起来的。”
她等了很久，终于在她选择离开这个世界后，遇到了这个人。
李萱草大哭了一场，孙珈蓝陪着李萱草，靠在墙边跟她聊天。
说着说着，不知怎的，说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我小时候啊，成绩一直很好。老师和同学都很喜欢我。”孙珈蓝仰起头，像是在回忆。
李萱草擦了擦眼角的泪，认真地听她说话。
“我是单亲家庭，妈妈一个人承担了母亲和父亲的角色。”听到孙珈蓝这么说，李萱草惊讶地看着她，甚至有些担心。
李萱草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平时上学，岂不是会被同学欺负？”
说你没有爸爸之类的。
孙珈蓝狡黠地一笑，说：“相反。”
李萱草瞪大了眼睛。
“我的同学知道我没有爸爸之后，一个个争着要当我‘爸爸’，说是要罩着我，每天轮着给我送早餐，还邀请我去他们家作客吃饭。”孙珈蓝一想到自己的朋友，就忍不住笑出声。
红绳上的铃铛无声地摇了摇。
李萱草感慨道：“他们真的很好。”
孙珈蓝点点头，看向身旁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孩，摸摸她的头，说：“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
李萱草指着她，“你就是好人啊。”
“好啊你，给我发好人卡？”
两个女孩在床上打闹了一会儿。
“叮铃铃。”孙珈蓝调的闹钟响了起来。
孙珈蓝把手机拿起，上面的时间显示现在是23点整。
李萱草看向孙珈蓝，“怎么了？”
孙珈蓝把手机调至静音，然后把各种可能会用到的工具收起来，装到小背包里面，转头看向李萱草，眼神有几分恣意，“不是想知道自己是谁吗？走，姐姐带你去夜探校园。”
说是这么说，但是孙珈蓝的表现更像是——“来啊，姐姐带你去快活快活。”
李萱草倒是没什么，反正自己做什么，别人也看不见，可是孙珈蓝不一样，她可是人呐！
看着在自己面前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的孙珈蓝，李萱草心想：没办法，只能自己多多看着她了。
一人一鬼到达校园后门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半了，因为孙珈蓝路况不太熟悉，还稍微耽搁了一点时间。
“你说，这附近有没有其他鬼啊。”孙珈蓝走到这里，她才开始想这个问题。
李萱草离学校越来越近，心里就有一种异常强烈的感觉，在叫嚣着什么。
但如今她站在这里，而且孙珈蓝在自己的身旁，好像又有了勇气，足够面对一切。
听到孙珈蓝这么问，李萱草抽了抽嘴角，“呵呵。你这问得有点晚了吧。”
孙珈蓝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抬起手的时候，铃铛响了一声。
她下意识往旁边的树后一躲。
一道手电筒的光扫过孙珈蓝刚刚所站的位置。
“后门没人。”保安拿起对讲机，跟那头说。
铃铛约等于林千辰，所以这个世界的人看不到也听不到铃铛。刚刚是林千辰在提醒她呢。孙珈蓝心里暖暖的。
等保安走了之后，孙珈蓝又去寻找摄像头的位置，好在这摄像头只对着后门，至于墙壁那边它倒是看不见。
为了保险，孙珈蓝用精神力裹住摄像头。在别人看来，就是摄像头稍微黑了一下。
就在这一下的功夫，孙珈蓝扶着墙，翻了过去，轻声落地。
李萱草跟在孙珈蓝的身后进入校园。
整座学校空无一人，更别说灯光了，也就月光皎洁，能给她们一点光源。
就在孙珈蓝和李萱草准备往教学楼走去的时候，听到了一个幽幽的声音——“这不是之前一直被欺负的学妹吗？”
明天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