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棋逢对手_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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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自己泄、过的白液被顾疏用来润滑他後穴边缘,进入的时候,有种怪诞的满足感。他感到顾疏顶开了他的内、壁,并一路顶进体内深处,那过程里半秒钟都比一世纪还久。痛得他想叫也发不出声音,身体自然而然绷紧,使得进入更加艰涩,他只能让自己一边往下坐,一边大口的深呼吸。不知道过了多久,顾疏的东西才全部进来,又热又胀,非常不舒服。
  顾疏两手环着他的腰,绕到前头抱住,头也抵在他的肩膀上。
  不敢乱动,先适应了刚进入的胀痛,头向后仰停靠在身后人耳侧,双眼发黑,头脑眩晕,在撕裂巨痛中勉强浑浑噩噩地开口:“进去……了么。”顾疏淡淡“嗯”了一声,苍白的手指上来捋了捋他被汗水浸透的发丝。
  殷朝暮光着下半身被他抱着,上衣也散乱不堪,心情难以形容,总感觉不太真实。他看着窗户上彩色玻璃拼的《迦南妇人》,又看看布置的大方整洁的屋子,一向规矩的自己竟头昏脑胀在这栋屋子里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而那男人的家伙又全埋在自己身体里面——
  他深吸一口气,一手绕到背后握上顾疏露在外面的部分,胡乱摸了几把,碰到了自己咬合的地方,殷朝暮以手指扣着,仍无法全握住,狠狠闭了闭眼:“难受。”
  顾疏低下头与他接吻,两人吻了很久。顾疏的手抓上他的腰,嘴巴咬着他的不放,下半身缓慢地动了起来。抽出,插入,动作极其霸道。殷朝暮险些晕过去。“别这么狠……慢点慢点。”
  顾疏在他耳边似乎低低的笑,声音依然很稳:“一会儿就好。”说完大刀阔斧地把他整个人揽在怀里换了另一个动作,毫不怜惜地整根都捅了进去,深深没到根部,殷朝暮虚软的手指仍摸着那处,差点没崩溃掉。
  顾疏的律动比较缓慢,但每一次都捅到最深处,那种近乎调 情的摩擦逼得人发疯。只持续了一会儿,就从身体深处漾出一种感觉,仿佛隔靴搔痒般,总有深层的本能引着他去配合……殷朝暮不由自主扭了下身体,顾疏就跟疯了一样,双手死死扣着他的腰,贴合的胸膛也开始慢慢升温,偏偏声音依旧漠然:“急了?等下就让你舒服。”
  殷朝暮死死抓着他有力的胳膊,整个头都几近折断一样向后仰倒在他肩颈,那段雪白颈子被汗液一浸,蒙上了一层光华柔和的色泽,茫然的瞳孔中映出顾疏冷淡的表情。“这种时候……你……还玩儿?少啰嗦,要做不做……嗯……”
  顾疏最清楚怀中人死要面子的牛脾气,心底好笑得很,调整了下角度,以一个极大的幅度抽出,再插入。那里温热湿软,阴 茎很快就坚硬如铁,殷朝暮渐渐被顶弄得麻木,疼痛消失,酸软的感觉如针刺一样密密麻麻从那里沿着脊椎窜上后脑。殷朝暮受不了这大幅度的冲撞,忍不住连连喘息,汗水顺着精致的眉角滴在顾疏苍白的手臂上。
  “真是够了……顾疏……我,嗯!别……嘶!”
  身体里面的家伙忽然蹭到了某个点上,让他狠狠倒抽了一口气,整个人完全僵在那里。顾疏完全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一个劲儿地猛往那里撞,把原本憋在嘴里的声音给全撞出来,殷朝暮最终完全放弃,迭连破碎的喊叫出声,水痕因为生 理性刺激在他俊脸上肆虐,腰骨几乎被折断,滑嫩的甬道也让阴茎摩擦到简直要冒出火花……他难堪道:“不行,要射 了”。
  顾疏此刻呼吸短促,不容他挣扎,一口口仿佛咬下肉一样啃啮着他雪白的肩:“还没完。”
  “不不不,先出去……啊!滚蛋!”殷朝暮急得爆粗口,顾疏却未打算放过他,依旧缓慢坚定地抽动,这次速度比先前慢很多,也没有往死里操 他。顾疏还算体贴地避开那个点,只缓缓磨蹭着,迫使他感受两人相连的亲密。殷朝暮连番推挡,终究无计可施,顾疏上了床根本不跟他多交谈,一味的干。短短一会,粗大的肉根来回摩擦后壁,殷朝暮被插 得筋疲力尽,只觉全身气力都散尽,却又无比迷恋如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全身的惬意与满足。
  “舒服么?”
  他也顾不上羞涩,喃喃道:“……舒服。”顾疏听了双臂上下将他搂紧,两人双颈相交,火热的唇舌缠在一处,体内再被反复摩擦,两人一同体会到情至酣时的沉溺与灭顶的爽快。
  顾疏一个用力,猛地顶到尽头,殷朝暮双颊都被操、弄得通红,又有种失去某些东西的无措,身体根本不能掌控一般失声大叫。紧接着身后的呼吸蓦然变重,那几下探到自己最深处,身体会被捅穿的恐惧让他完全失神,然后一股热流注入体内,全身忍不住剧颤,与顾疏同时泄了。
  体内那些液体烫得他两眼发懵,有人轻轻吻着自己的眼皮,殷朝暮抬头,两人相对凝视着,喘息片刻,顾疏掰过他的脸贴上自己胸口,道:“还好么。”
  殷朝暮浑身懒洋洋,却莫名得满足:“承受得住,不太疼,没事。”
  顾疏就这样,干的时候狠得让他几乎以为会被弄死,完事儿了又温柔体贴得不要钱,一直吻他、亲他,抱着他,那种惬意总让原本想要埋怨的话出不了口。
  像每一次结束后一样,全靠顾疏收拾善后。他半托半抱着殷朝暮进浴室,让他翻身趴在浴缸里放好水,然后挽起袖子先给自己洗干净手,再去碰他那里。
  殷朝暮看着浴缸旁边的男人单薄的衬衫领口撕开大半,顾疏一倾身,就能看到他光滑的胸膛红热正往下退。想起自己情动时靠上的那一片肌肤,殷朝暮心情很好地把头挨过去蹭了蹭。
  “顾疏。”
  “嗯?”男人正挖了一些护体软膏涂在手上,听见殷朝暮懒散的声音,于是回过头认真地等他开口。
  “顾疏。”
  这回顾疏受不住他叫得软,直接亲亲他的额头,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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