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之刃[花样滑冰]_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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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卿越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作为他教练的弗雷尔正在新闻发布会的现场处更远些的地方看着他。听着卿越所说的这些话语,弗雷尔笑容之中似乎多了一种与骄傲有关的情绪。但那却并不是为了他自己。
  当又一名记者向卿越提问的时候,弗雷尔与卿越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一般,在这个有着多家媒体的房间内交汇了视线。
  “是的,在我失踪的那近三年时间里,或许我可以这么称呼那段时间,我看到了很多,也体会了很多。现在,我不仅证明了我想证明的,也找回了我学习花样滑冰的初衷。从今以后,我只为两个人滑冰。自己,还有……”
  作者有话要说:
  内牛满面,这章本来应该起码在两个小时前放出来的。可是琅邪我纠结了许久,起因是这样的,在文下认识的花滑技术帝似乎看出我不打算让小越拿冠军,就敲我,整理出了卿越长节目上的八种跳跃,跟我一起算积分……内牛,用的是现行强调跳跃的体系下……各个跳跃的基础得分,其中产生笑点无数,当然技术小白的作者也表示异常苦逼。
  当时的我是真动摇了,因为我一开始构思这篇文的时候……最先想到的就是结局。这样的一名主角复出之后赢了自己,输给了规则,却最终带着一种缺憾被所有人记住了更久。于是……这份落寞和缺憾似乎就贯穿了整篇文的始末了,让我到最后结局的时候改了它,实在是很不愿意也很不情愿,(于是我被友人说是见到过的最固执的作者,没有之一)但我又很担心写得感觉很是故意为之,明摆着只差了零点几分,输了,这不是欺负人么。
  在这期间,琅邪动摇了很久,又捧着小心脏无助的敲了很多友人并询问之。其中有一位……恩,灰常之牛奔,是位球迷……然后我们说了一大堆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友人虽是极力劝我把卿越写成冠军,却是无论如何都能从卿越扯到贝克汉姆,保罗马尔蒂尼,以及……荷兰足球队,并强调,让卿越31岁出战奥运再拿亚军,这样万年老二着才更有缺憾美。说了这一路……琅邪羞愤得几欲爬来更新,更新内容是重复了五百遍的“卿越就是亚军了亚军了亚军了肿的了!!!!!”
  好吧我只是开玩笑的。我想说的是,直到最后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了,卿越的这套长节目既然打动了全场的观众,那他也应该能够打动裁判组,让他不至于因为零点几分的差距而变为了亚军。或许,23岁那年的未能夺金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不能抹去的缺憾了吧,就让这个结局更完美,更甜蜜一些吧。
  另,本文还未结局,估计还有差不多一万多字的样子,并不是拿了牌就结局了哟!
  116
  116、电影企划 ...
  借着场内记者的回答,卿越抒发了心底里的那些情绪,也对那个一直守候着他的恋人说出了这样的告白。虽然卿越未有将那句话说到最后,然而他的目光以及与弗雷尔之间的默契笑意却是让弗雷尔在刹那间明白了他所未说完的话。
  弗雷尔的心跳在这一刻因卿越对着全世界的媒体所说的话而漏了何止一拍。这名来自于热情之都普兰登,并锲而不舍的追求了自己喜欢的人长达十年之久的普兰登之光低下了头,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喜悦将他的心脏填满,更缓缓的溢出。他就这样不动神色的一个转身,让自己的后背能够靠着墙面,抬起头来消化这份突如其来的甜蜜。
  在新闻发布会结束的那一刻,弗雷尔走到了被人群簇拥的卿越身旁,温柔不已的执起了卿越的手。
  面对众多媒体的追问,弗雷尔只是故作神秘的说出了这样一句:“在很多年前,我曾鼓起勇气对着摄像机镜头说了一句真心话。可在当时,它却被所有人当做了儿戏甚至是恶作剧。但是……再接下去的这些时间里,我会去实现它。”
  有关滑冰的梦想,他们完成了。然而在接下去的漫长时光之中,他们还有太多太多对彼此的甜蜜承诺要去完成。或许那已足够他们花去一辈子了。
  弗雷尔曾对自己说过,如果有一天,卿越不能再继续滑冰了,自己便帮他寻找到另一种能够让他感到快乐的生活。而现在,终于到了他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那以后,一代花滑名将弗雷尔,以及花滑界的传奇人物卿越便消失在了公众的视线中。
  他们回到了那个可以看得到极光的地方,直到春天的到来……
  在奥运长节目结束的那个晚上,卿越几乎是在更衣室里气喘吁吁的时候就拨通了他一直都记在心底的,那修的号码。一切的隔阂似乎就在那个让卿越感到熟悉不已的温暖声音响起时烟消云散了。那修甚至和卿越一起参加了长节目结束之后的通宵派对,和那些早在几年前就已纷纷退出冰坛的昔日名将们一起闹了整个晚上。
  再之后么?卿越和弗雷尔商量着,打算在那个看得到极光的地方平静的再度过两个月,哪里知道等他们回去那个小镇的时候,之前被他们租下来的冷冻仓库竟是已经开始了浩大的改造工程,转悠了一大圈才知道那竟是那修雇来的人,在买下了这间冷冻仓库的同时打算把它改造成一个符合专业滑冰运动员训练用场地的冰场。
  直到这一刻,或许卿越已经忘记了他才开始学习滑冰的时候那修和他做下的那个约定,然而那个深爱着冰雪的世界,却又比谁都更为执拗的人却是记住了。
  “可能你已经不会想回到你最初学习滑冰的地方了,我也不会再回去了,所以我把它卖了,在一个你喜欢的地方再给你建一个冰场。”
  当卿越急急忙忙的打电话给那修,并问他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他的滑冰导师笑着给出了这样的回答。这样的话语让卿越急得不知该说什么了,他吱吱呜呜的说着:
  “不行!我21岁那年才把之前欠你的训练经费全都还清,现在我都退役了,哪还有可能把冰场还你……”
  此刻就在卿越身旁听着自家恋人与他导师紧张对话的弗雷尔听到这里的时候无奈而又宠溺的笑了,用嘴型对卿越说着:“我和你一起还。”
  就是在卿越这边忙得一团糟的时候那修温和如冬日阳光的声音又再次带着笑意响起:“看来你忘了和我的约定了,卿越。如果你能在正式比赛里做到五周跳,我就把冰场送你。”
  当电话挂断的时候,看着一脸正义无比的“你不用说了,我什么都知道了”的弗雷尔,卿越几乎欲哭无泪,满腔冤情难以抒发的断断续续着喊出声来:
  “我……我不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去练五周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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