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快穿到原主作死后_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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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聘礼。
  或许是沈修背过去的身影给了白安一丝做梦的飘忽感, 他笑着,就像是上一世他将这些晶石随意的拿来的给他看着好玩一样。
  “今天这么多啊。”白安还记得他那天的问话。
  “这样, 你最好用心照顾他。”沈修的回答, 却不是上一辈子的了。
  他的外套上的划痕纵横交错,白安上一世是绝对不会允许他的男人穿着这样的衣服走出去的, 什么时候他不是妥妥帖帖的,衣冠整齐的出去做无论是谈判还是出任务的任何事情,哪里会这样的狼狈。
  他不禁有些心疼:“这个月你这是第十次了吧,楚恒给过你好脸么?我真替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沈修就直接打断:“我站在这里跟你说话,是等楚恒出来的,你没资格管我和他的事情。”
  沈修说这话的时候,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双手攥在一起, 骨头几乎都要透过皮肉一样窜出来,整个人的身子也微微的摇晃。
  “我就不信重生前的事情, 你偏偏忘……”了你对我的感情。
  今天或许不是什么好日子,他的话语再次被打断, 这次却是他主动打断的,面前刚才仅仅是微微摇晃的沈修,就像是失去意识一样的向前的栽去,不同于人即将摔下去一样会用双手支撑住自己,他的双手全然无疑是的放在身侧,丝毫不管他的头就要和那些晶石做一个亲密接触。
  “沈修?!”白安连忙上前支撑住了他,脑海中忽然闪现过,重生前沈修被脑海中晶石折磨的景象,刚开始的闷痛,到最后变异成丧尸。
  中间有过这样忽然无意识的过程的,而这个阶段,就是变异成丧尸倒数第二个阶段:“你这样忽然无意识有多久了?”
  十秒不到的功夫,沈修终于皱起来眉间,他似乎习惯了一样并没有指责白安什么,努力的让自己重新控制着身体:“和你没有关系。”
  白安的手不自觉的覆盖在了沈修的手上:“我给你治疗。”
  沈修看了他一眼,似乎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蹬鼻子上脸之人,他等到重新掌握了对身体的主控权之后,直接将手抽了回去。
  “好。”白安一瞬间感觉空荡荡的,他看着沈修,丧尸化的痛苦,他重生之前已经见过了不止一粒,每一个阶段那都是恨不得让人杀了自己,沈修又是如何忍下来的,他实在是无法想象:“但是楚恒呢?他马上就出来了,你总不会让他看到你这个样子吧。”
  白安也知道,他现在有这么一点的机会,就是因为楚恒在底下正在用异能治疗着自己的伤口,要上来了。
  沈修这才默认。
  等到了楚恒出来的之后,白安已经暂时压制住了沈修身上出现的异常,并且做了全身上下的检查,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赶在那一扇门开之前躲了大老远。
  一切看来都天衣无缝。
  研究室的门是红外线感应的,在场的两个人一个是出于尊敬又或者是更复杂的情绪,另一个是保持着能拖一会是一会的情绪,两个人都没有选择靠近那扇门。
  两扇玻璃门里面因为住人的缘故,安装上了几层清透的窗帘,又不遮光,别人的视线也无法渗透进去。
  直到今天,沈修还是以为楚恒是“住”在这里的。
  就像是室内有了一阵风的一样的,窗帘微微浮动,两扇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一点一点的将白安布置的房间展现出来。
  一个公式化套房摆设的中央,站着一个纤瘦的人。
  “楚恒,你瘦了。”沈修这句话脱口而出,他走上前去,想要仔细看看。
  【这话真是说到我心坎上了,大佬,你负责外卖么】楚恒做出了一个像是的闻到了美味佳肴的味道,却发现其中夹杂了点奇怪的气味。
  【我忽然发现一个对待多疑的人的一个好办法啊。】
  【是什么?】
  【就是你比表现的比他还要多疑,这样他就没空多疑了。】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将军的精神体已经修复的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一两个世界就可以完全的修复成功,大佬你别搞事情。】
  【我不攻略了。】
  系统的小脑袋崩溃了一瞬间,这是要罢工?要提待遇?
  楚恒的眼神四下乱扫,最终才定个在沈修的身上,难得的,不同于以往见一面他就转身离去的身影,他朝着沈修的方向走了几步,鼻翼已不可见的动作微微的动着,在确定了味道之后,他的目光犹如刀片一样扫在了白安的身上。
  原本可能是腥风暴雨,但是随着他嘴角那一撇嘲讽的弧度升起,倒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楚恒在沈修面前站定,带着刀子的目光从他的脚底扫向他的眼眸:“你跟他上床了?”
  “呵,想摆出一副痴情的姿势好歹也装几天。”
  “真脏。”
  带着停顿的语句犹如刀子一样插在沈修的身上,把他插了一个懵逼:“我没有。”他犹如识破了白安的什么阴谋似得:“你故意的。”
  “沈修?”白安当即楞在当场,嘴唇用唇膏画出的故意上扬的弧度,在那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眼睛的对比下,犹如一个笑话,
  他从来没有被如此的诬陷过,重生前的沈修是信任他的,怎么如今全部变了样子?白安知道他的爱人多疑,但就像是他的语气很好一样,他在沈修面前是一个特例的,白安这些天一直都在给自己心里安慰。
  沈修的这一句话,让他给自己巩固的所有幻想,全都没了。
  “楚恒,我是有些受伤,不想让你担心。我错了,我以后肯定不会让白安动我一下。”他慌乱焦急的解释,突然缓缓的放平稳下来,楚恒厌恶这个,是不是意味着,这一切都是在闹别扭?是不是他还在乎着自己?
  他试探着前进了两步,换来的却是楚恒的极速后退,他直接退到了玻璃门里面。
  沈修不过是略微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件事情一定要说个清楚,也跟着追了进去。
  玻璃门关闭的悄无声息,白安愣愣的看着玻璃门开合了两次,被刺激下的大脑运行缓慢,他的目光已经捕捉到了楚恒走下负一层的研究室,却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门因为开合而微微抖动的窗帘又变成了静止状态,白安似乎这才反应过来——沈修这不就是看到了他再拿楚恒做实验?
  冒着血的针头一滴一滴的溅在地面上,丧尸血液中的黑色透出了地板的白色,犹如这整个是研究室一样通体洁白。
  仅仅有一张床,那就是楚恒所坐在的位置上,数不清的管子在研究室内纵横交错,一头被分拣好了,接在一面又一面的窗户上,外头每一面窗户对应的站着一个白大褂。
  另一头,全部或扎或捆的困在楚恒的身上。
  唯有一根,握在了沈修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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