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严加审问
容老夫人把手中的拐杖叩得震响。“你还真以为我们一屋子都是傻子吗？我再问你一次，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若再不说，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故意，还请表小姐和老夫人恕罪……”
这丫鬟之所以不敢把容瑾招出来也是因为之前受了她的威胁。
“好好好，来人，给我打，打到她说为止！”
两个婆子听命上前把人押到地上，另一个婆子拿着粗壮的木棍往丫鬟身上打去。
“啊……饶命，老夫人饶命呐……”丫鬟尖声嘶喊着。
林沐沐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半点都不会可怜她，当时若不是齐芷萱将她推开，那石头就是砸在她的身上了，对于想要害她的人，她可不会心慈手软的。
丫鬟的后背渐渐变得血肉模糊，尖锐的痛呼声也变得沙哑起来。
容老夫人摆了摆手，用刑的婆子收了手退到一旁。
“我现在再问你一次，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若是你再不老实交代你的老子娘还有在前院当差的弟弟都别想好过！”
这丫鬟是容府的家生子，一家子都在容府当差，虽然职位不高但容府的待遇好，一家子到也过得不错。
跟死人一般的丫鬟听老夫人这么说猛地睁开双眼。
“不，不要，求老夫人……我，我说……是，二小姐，是二小姐让我做的，老夫人恕罪……”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去做害人的事了！”容瑾一听差点没跳起来。
容二夫人也一脸不信。“你这恶奴死到临头了还胡乱攀咬，你再胡说我就让人撕烂你的嘴！”
容大夫人神色凉凉的看了容瑾母女两一眼。“要说这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丫鬟估计是怕带累自己的家人才不得不说实话的，瑾儿啊，不是大伯母说你，你这孩子也是没有分寸，你跟沐沐也不过是生了几句口角，怎么能怀恨在心让恶奴做出这样的事来，这事要是传出去……你今后可还要不要嫁人了？”
容大夫人的话让容二夫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一直都想让容瑾攀高门，原本他们是商贾之家那些世家夫人就有些看不上她们，若是容瑾名声再坏了，就更难进世家的大门了。
容瑾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二小姐，你，你说想要给表小姐这丧门星一个教训，这才让奴婢去用石子砸表小姐了，你还是事成之后不会亏待奴婢的……”丫鬟赤红着眼睛瞪着容瑾，她真后悔，若她不贪图容瑾许下的好处，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
“无凭无据的你说是我就是我了？”容瑾想到自己根本就没留下什么把柄也就没那么害怕了，反正她咬死不承认也没人能奈何得了她。
“二小姐，你，你还赏了奴婢银子的，奴婢怎么会胡说……”丫鬟说着，颤巍巍的从身上掏出一块银子。
容瑾冷哼了声。“不过是块银子就能证明事情是本小姐让你去做的了？那你怎么不说是大姐赏给你的？”
站在一旁看戏的容琴闻言，不悦的皱起眉头。“今日我都在前院招待宾客几乎都没离开过，我哪里来的空闲去交代什么丫鬟去害表妹，更何况我跟表妹没有任何过节，我找人害她做什么？”
“谁知道大姐你因为什么不喜表姐呢。”
“你！”
“都给我闭嘴！”容老夫人呵斥出声。
两人都闭上了嘴。
容老夫人目光沉沉的看着半死不活的丫鬟。“你说是二小姐让你去害表小姐的？”
“是，当时奴婢去给二小姐回话时孟府的小姐也在。”
闻言，林沐沐挑了挑眉，果然有孟楠菲的份呢。
林沐沐凑到容老夫人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容老夫人眉头皱了一下才看了众人一眼道：“沐沐说不想再追究这件事了，这恶奴打发了出去，你们都退下吧。”
心里绷着一根弦的容瑾听容老夫人这么说呼出一口气来。
“是。”
屋子里的人都退出去后，容老夫人拉着林沐沐的手轻轻叹了口气。“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做的了？”
林沐沐不否认的点点头。
“因为我跟御王的事，孟楠菲早就将我恨上了。”
林沐沐这么说容老夫人就明白这事跟谁有关了，她拍了拍林沐沐的手。“让你受委屈了，瑾儿到底是被她娘给宠坏了。”
“我不委屈，我知道外祖母回头肯定会罚她的。”
容老夫人闻言笑了笑。“就你机灵，那孩子是该好好的被管束一番了，不然日后在外头闯出什么祸事都不知道。”
容瑾的性子是该磨磨。
“外祖母是不知道你跟御王是怎么回事，外祖母只希望你能开心，别的都不重要了。”
“外祖母不会觉得是我是痴心妄想吗？”
容老夫人神色慈祥的将她额前的发丝顺到耳后。“什么是痴心妄想，只要御王心中也有你，那就不是，你娘今生太苦了，外祖母真不希望你重蹈她的覆辙……”
容老夫人这话林沐沐自动理解为容氏没有得到林浩德的善待，又过早的殒命。
“老夫人，大小姐要得养神茶的方子拿来了。”黄嬷嬷拿着一张方子走了进来。
林沐沐伸手接过方子看了看。
“外祖母，你屋里焚的是什么香啊，闻着怪好闻的，也给我包点回去吧。”
容老夫人闻言笑呵呵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孩子，怎么尽喜欢我这老婆子用的东西，你想要就给你，要多少都有。”
黄嬷嬷闻言也笑道：“老奴这就去给表小姐包好了。”
林沐沐又陪着容老夫人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开了容府。
她走之后，容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渐渐落了下来。
“黄嬷嬷，去把容瑾给我叫来，若是二夫人拦着，你就把两人都给我带来。”
黄嬷嬷知道容老夫人是要找二小姐清算了，便低声应是后退了出去。
……
马车上，林沐沐打开从容老夫人那里得来的香粉放到鼻尖闻了闻，是上等的沉香木，其中似乎又混杂了一些花粉，具体是什么花她暂时闻不出来，不过闻着到是没有什么异样。
再看那张养神茶的方子，方子上的药材搭配到一起是没什么问题的。
这两件东西都没有问题，或许是她多心了。
林沐沐把东西递给双双让她收好。
回到府邸后，林沐沐把宁远叫到跟前。
“我有一件事想让你去办。”
“大小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
林沐沐指尖在桌上轻点道：“我要你去一趟江南青城，去为我证实一件事。”她朝宁远勾了勾手指，宁远愣了一下，躬身凑了过去。
林沐沐跟他一阵低语。“你亲自去查看之后立即传消息回来给我。”
宁远面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神色，不过这抹情绪稍纵即逝。“是，属下明白。”赵玄凌已经派人在暗中保护林沐沐的安全，他就算出院门也不会太担心。
“路上小心，需要多少银子你只需要跟巧巧说一声就行。”
“是。”
夜深人静时，林沐沐坐在案前拿着炭笔纠结着一对眉头。
想了好些时候，她才埋头奋笔疾书，等到写好后，她将信纸叠好装进了信封里用蜡粘牢，随后来到窗前推开窗户。
“布谷，布谷，布谷……”
暗卫甲“……”默默的来到窗前。
“林小姐有何吩咐？”
林沐沐把手中的信递给他。“这是我给王爷的信，你给传过去吧。”
暗卫甲接过信。“是。”说完，转身就要闪，可刚一动就被林沐沐扯住了。
“等等。”
“林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林沐沐把脑袋伸出窗外望了望。“你刚才是躲在哪儿来着？”
暗卫甲“……”
“房顶上。”
“夜深露重，注意保养身子啊，还有，熬夜伤身，来，这瓶大力补肾丸拿着一天一颗让你日日熬夜也不减男人雄风。”
暗卫甲“……”默默的接过了大力补肾丸。
“去吧。”
暗卫甲身子一闪……回到了屋顶上。
蹲守在原地的暗卫乙朝暗卫甲伸出手。
“干什么？”
“补肾丸，我听见了，一人一半。”
“滚蛋！”
林沐沐撑着下巴听着屋顶上的声音，片刻后就愉快的回到床上躺下了。
“大小姐，大小姐……”
“王爷，不要走啊……”林沐沐迷糊的翻了个身。
“大小姐，齐小姐来找你了，已经等了快半个时辰了。”
双双拔高的声音让林沐沐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谁来了？”
双双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是齐小姐，她来找大小姐来了。”
林沐沐这会儿是彻底醒神了。“她来了？什么时候来的，你们怎么没叫我？”
巧巧端着洗漱用品走了进来。“齐小姐说让奴婢们不要打搅大小姐歇息，她说她就在偏房等着大小姐醒来。”
林沐沐洗漱穿衣后就到了偏房，坐在椅子上的齐芷萱见她进来忙站了起来，微侧着脸。
“林大人。”
“这是在我家别叫什么大人的了，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林沐沐走到椅子上坐下。
“好啊，那沐沐也叫我的名吧，我过来是不是打扰到沐沐你了？”
“打扰什么，反正我今天沐休也没什么事做，你肩膀上的伤怎么样了，已经七天了，结痂了吧？”
“嗯，已经结痂了，不怎么疼了。”
林沐沐看着她发现她像是要刻意回避她的眼神一般，都没有用正脸看她。
林沐沐突然站起身走到齐芷萱跟前。
“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故意，还请表小姐和老夫人恕罪……”
这丫鬟之所以不敢把容瑾招出来也是因为之前受了她的威胁。
“好好好，来人，给我打，打到她说为止！”
两个婆子听命上前把人押到地上，另一个婆子拿着粗壮的木棍往丫鬟身上打去。
“啊……饶命，老夫人饶命呐……”丫鬟尖声嘶喊着。
林沐沐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半点都不会可怜她，当时若不是齐芷萱将她推开，那石头就是砸在她的身上了，对于想要害她的人，她可不会心慈手软的。
丫鬟的后背渐渐变得血肉模糊，尖锐的痛呼声也变得沙哑起来。
容老夫人摆了摆手，用刑的婆子收了手退到一旁。
“我现在再问你一次，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若是你再不老实交代你的老子娘还有在前院当差的弟弟都别想好过！”
这丫鬟是容府的家生子，一家子都在容府当差，虽然职位不高但容府的待遇好，一家子到也过得不错。
跟死人一般的丫鬟听老夫人这么说猛地睁开双眼。
“不，不要，求老夫人……我，我说……是，二小姐，是二小姐让我做的，老夫人恕罪……”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去做害人的事了！”容瑾一听差点没跳起来。
容二夫人也一脸不信。“你这恶奴死到临头了还胡乱攀咬，你再胡说我就让人撕烂你的嘴！”
容大夫人神色凉凉的看了容瑾母女两一眼。“要说这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丫鬟估计是怕带累自己的家人才不得不说实话的，瑾儿啊，不是大伯母说你，你这孩子也是没有分寸，你跟沐沐也不过是生了几句口角，怎么能怀恨在心让恶奴做出这样的事来，这事要是传出去……你今后可还要不要嫁人了？”
容大夫人的话让容二夫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一直都想让容瑾攀高门，原本他们是商贾之家那些世家夫人就有些看不上她们，若是容瑾名声再坏了，就更难进世家的大门了。
容瑾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二小姐，你，你说想要给表小姐这丧门星一个教训，这才让奴婢去用石子砸表小姐了，你还是事成之后不会亏待奴婢的……”丫鬟赤红着眼睛瞪着容瑾，她真后悔，若她不贪图容瑾许下的好处，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
“无凭无据的你说是我就是我了？”容瑾想到自己根本就没留下什么把柄也就没那么害怕了，反正她咬死不承认也没人能奈何得了她。
“二小姐，你，你还赏了奴婢银子的，奴婢怎么会胡说……”丫鬟说着，颤巍巍的从身上掏出一块银子。
容瑾冷哼了声。“不过是块银子就能证明事情是本小姐让你去做的了？那你怎么不说是大姐赏给你的？”
站在一旁看戏的容琴闻言，不悦的皱起眉头。“今日我都在前院招待宾客几乎都没离开过，我哪里来的空闲去交代什么丫鬟去害表妹，更何况我跟表妹没有任何过节，我找人害她做什么？”
“谁知道大姐你因为什么不喜表姐呢。”
“你！”
“都给我闭嘴！”容老夫人呵斥出声。
两人都闭上了嘴。
容老夫人目光沉沉的看着半死不活的丫鬟。“你说是二小姐让你去害表小姐的？”
“是，当时奴婢去给二小姐回话时孟府的小姐也在。”
闻言，林沐沐挑了挑眉，果然有孟楠菲的份呢。
林沐沐凑到容老夫人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容老夫人眉头皱了一下才看了众人一眼道：“沐沐说不想再追究这件事了，这恶奴打发了出去，你们都退下吧。”
心里绷着一根弦的容瑾听容老夫人这么说呼出一口气来。
“是。”
屋子里的人都退出去后，容老夫人拉着林沐沐的手轻轻叹了口气。“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做的了？”
林沐沐不否认的点点头。
“因为我跟御王的事，孟楠菲早就将我恨上了。”
林沐沐这么说容老夫人就明白这事跟谁有关了，她拍了拍林沐沐的手。“让你受委屈了，瑾儿到底是被她娘给宠坏了。”
“我不委屈，我知道外祖母回头肯定会罚她的。”
容老夫人闻言笑了笑。“就你机灵，那孩子是该好好的被管束一番了，不然日后在外头闯出什么祸事都不知道。”
容瑾的性子是该磨磨。
“外祖母是不知道你跟御王是怎么回事，外祖母只希望你能开心，别的都不重要了。”
“外祖母不会觉得是我是痴心妄想吗？”
容老夫人神色慈祥的将她额前的发丝顺到耳后。“什么是痴心妄想，只要御王心中也有你，那就不是，你娘今生太苦了，外祖母真不希望你重蹈她的覆辙……”
容老夫人这话林沐沐自动理解为容氏没有得到林浩德的善待，又过早的殒命。
“老夫人，大小姐要得养神茶的方子拿来了。”黄嬷嬷拿着一张方子走了进来。
林沐沐伸手接过方子看了看。
“外祖母，你屋里焚的是什么香啊，闻着怪好闻的，也给我包点回去吧。”
容老夫人闻言笑呵呵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孩子，怎么尽喜欢我这老婆子用的东西，你想要就给你，要多少都有。”
黄嬷嬷闻言也笑道：“老奴这就去给表小姐包好了。”
林沐沐又陪着容老夫人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开了容府。
她走之后，容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渐渐落了下来。
“黄嬷嬷，去把容瑾给我叫来，若是二夫人拦着，你就把两人都给我带来。”
黄嬷嬷知道容老夫人是要找二小姐清算了，便低声应是后退了出去。
……
马车上，林沐沐打开从容老夫人那里得来的香粉放到鼻尖闻了闻，是上等的沉香木，其中似乎又混杂了一些花粉，具体是什么花她暂时闻不出来，不过闻着到是没有什么异样。
再看那张养神茶的方子，方子上的药材搭配到一起是没什么问题的。
这两件东西都没有问题，或许是她多心了。
林沐沐把东西递给双双让她收好。
回到府邸后，林沐沐把宁远叫到跟前。
“我有一件事想让你去办。”
“大小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
林沐沐指尖在桌上轻点道：“我要你去一趟江南青城，去为我证实一件事。”她朝宁远勾了勾手指，宁远愣了一下，躬身凑了过去。
林沐沐跟他一阵低语。“你亲自去查看之后立即传消息回来给我。”
宁远面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神色，不过这抹情绪稍纵即逝。“是，属下明白。”赵玄凌已经派人在暗中保护林沐沐的安全，他就算出院门也不会太担心。
“路上小心，需要多少银子你只需要跟巧巧说一声就行。”
“是。”
夜深人静时，林沐沐坐在案前拿着炭笔纠结着一对眉头。
想了好些时候，她才埋头奋笔疾书，等到写好后，她将信纸叠好装进了信封里用蜡粘牢，随后来到窗前推开窗户。
“布谷，布谷，布谷……”
暗卫甲“……”默默的来到窗前。
“林小姐有何吩咐？”
林沐沐把手中的信递给他。“这是我给王爷的信，你给传过去吧。”
暗卫甲接过信。“是。”说完，转身就要闪，可刚一动就被林沐沐扯住了。
“等等。”
“林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林沐沐把脑袋伸出窗外望了望。“你刚才是躲在哪儿来着？”
暗卫甲“……”
“房顶上。”
“夜深露重，注意保养身子啊，还有，熬夜伤身，来，这瓶大力补肾丸拿着一天一颗让你日日熬夜也不减男人雄风。”
暗卫甲“……”默默的接过了大力补肾丸。
“去吧。”
暗卫甲身子一闪……回到了屋顶上。
蹲守在原地的暗卫乙朝暗卫甲伸出手。
“干什么？”
“补肾丸，我听见了，一人一半。”
“滚蛋！”
林沐沐撑着下巴听着屋顶上的声音，片刻后就愉快的回到床上躺下了。
“大小姐，大小姐……”
“王爷，不要走啊……”林沐沐迷糊的翻了个身。
“大小姐，齐小姐来找你了，已经等了快半个时辰了。”
双双拔高的声音让林沐沐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谁来了？”
双双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是齐小姐，她来找大小姐来了。”
林沐沐这会儿是彻底醒神了。“她来了？什么时候来的，你们怎么没叫我？”
巧巧端着洗漱用品走了进来。“齐小姐说让奴婢们不要打搅大小姐歇息，她说她就在偏房等着大小姐醒来。”
林沐沐洗漱穿衣后就到了偏房，坐在椅子上的齐芷萱见她进来忙站了起来，微侧着脸。
“林大人。”
“这是在我家别叫什么大人的了，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林沐沐走到椅子上坐下。
“好啊，那沐沐也叫我的名吧，我过来是不是打扰到沐沐你了？”
“打扰什么，反正我今天沐休也没什么事做，你肩膀上的伤怎么样了，已经七天了，结痂了吧？”
“嗯，已经结痂了，不怎么疼了。”
林沐沐看着她发现她像是要刻意回避她的眼神一般，都没有用正脸看她。
林沐沐突然站起身走到齐芷萱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