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八零年代打排球 第1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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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会如此冒险?
  “皇上,臣愿意亲自调查此案,查出真相。”
  延熙阁内静寂被打破,梁帝看着请奏之人,一双眼眸犹如淬了毒一般,“你也认为朕错了?”
  “臣不以为然。”贤王依旧是那般云淡风轻,“郡主旧案重提,显然是心生疑窦,若是皇上置之不理,郡主为林氏遗属,难免心中有憾。郡主为我大梁镇守云南边境十余年,皇上素来体恤郡主,便是赏赐她这个恩典,又有何妨?”
  梁帝冷声一笑,“朕倒是不知,老八你竟是这般巧言令色!”帝王拂袖而去,寿宴顿时冷清了下来,贤王却是站在那里,依旧是云淡风轻一派坦然。
  “王爷,如今该如何是好?”蔡荃担心,没有梁帝首肯,调查陈年旧案便是困难重重。
  贤王勾唇一笑,“本王再去请示皇上旨意便是。”
  “这……”延熙阁内群臣担忧,贤王行八,与梁帝并非一母同胞,与纪王不同,贤王掌管军中多年,和如今的风头正盛的靖王殿下倒是有些像,都是行伍中挣出身的。
  昔年梁帝便是拥兵自重而后在赤焰军林燮等人拥护下登基称帝的,因而对军中素来看重,当年赤焰军旧案似乎也是因为主帅林燮拥护皇长子萧景禹以致于犯了梁帝的忌讳,所以梁帝丝毫不念及昔日旧情和君臣父子恩情,竟是将林氏满门处斩。素来得朝臣之心,以“贤”享誉天下的皇长子还有当时宠冠六宫的宸妃或是服毒自尽,或是三尺白绫黄泉幽幽。
  赤焰军之案后,群臣为贤王担心,毕竟谁都知道,贤王与赤焰军主帅林燮乃是莫逆之交。也不知是梁帝心软或是其他,贤王依旧是享誉天下的八贤王,掌管军中深得梁帝信任。
  只是这都是过去的事情,若是今日贤王再去劝谏,只怕是……
  “本王自有分寸,你们且稍安勿躁。”帮助景琰稳定朝中位置,又是联合朝臣,于今日这寿宴之上提及十年前旧案,他筹谋多时,又岂会因为帝王的拂袖离去而作罢?
  太极殿外,静妃站在那里,见到他来,脸上扬起一丝笑意,可下一瞬又是带着些无奈,“你知道这是多么危险的一个境地。”
  昔年林氏旧案他之所以能够不受波及,那是因为他当时不在京中,又是有太皇太后力保,这才能安稳。
  十年前旧案,她失去了太多,林燮兄长,宸妃姐姐,景禹。她不想,如今再失去他。
  “像我这种在朝政上打滚儿的人,在朝廷里实在是太多了。”他从容一笑,“当初我就该当庭质问,只是不放心你,如今景琰朝中稳定,军中亦是有支撑,我便是去了,也……”
  伸手拦住了他,“我不许你这么说。”
  “好。”他微微一笑,带着宠溺似的,太极殿门大开,他踏步而去,留给她的只是一个背影。
  叁 无端又是波澜起
  那日,太极殿中,谁也不知道八贤王究竟说了什么,竟是让帝王松口,让八贤王负责查证重申赤焰军一案。
  举国关注,八贤王究竟能不能为林氏申冤。然而,谁也不知道八贤王去了哪里又是做了什么,赤焰军旧案又是取证到哪一步,直到那快马加鞭直入皇城。
  为的却是三天前小新送来的一句话,“娘娘,她出事了。”
  “走!”看到二话不说翻身上马便是前往京城的人,小新松了口气。她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可是如今能救娘娘的,只有八贤王了。
  “静妃这绵里带刺的性子,确实让本宫不舒服很久了。”皇后很是厌恶,越贵妃狐颜魅主以至于帝王乱了六宫分寸也就罢了,她一个多年不受宠的嫔竟不知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一把年纪竟是让帝王独宠,更是让她的儿子入主东宫,实在是可恨至极。
  “所以,皇后娘娘万不可错过这个机会。”隐藏在阴影中的人微微一笑,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皇后冷声一哼,“本宫自然……”
  “娘娘,八贤王去了芷萝宫。”宫女进来禀告,皇后凤颜大怒,“他是怎么知道的?”
  芷萝宫由刑部派人看守,蔡荃看到八贤王竟是到来,不由震惊。
  “怎么回事?”他不过离京才月余,为何竟是发生这般事?
  “我听一些宫娥太监说,娘娘,好像是因为一些不守妇道的事情……”
  “以讹传讹!是谁在胡说八道!”
  素来给人以如沐春风之感的八贤王竟是暴怒,蔡荃怔了一下,“微臣也是尚无头绪……”宫中之事,又是七珠亲王的母妃,偏生是皇后扣押的,他哪怕是刑部尚书,也有力所不逮之处。
  “我去看看静妃。”
  蔡荃闻言一惊,刚是要阻拦,却见八贤王已经进了芷萝宫的大门。
  芷萝宫不大,宫门外的声音清晰可闻,小林子一脸喜色,“这件事发生不过几天,王爷就从千里之外赶来了。娘娘,王爷他……”
  静妃跪在佛像前,脸上神色淡淡,小林子没有再说,见八贤王进来,便是退了出去。
  “你不用担心我,我在宫中三十多年,足以自保。”
  他尚未开口,却是忽然听到门外叩拜声,原来是皇后过了来。
  “八王爷怎么也在?”皇后微微一笑,看向静妃时,脸上却是狠色,“将静妃给我带回去,本宫要细细审问。”
  宫女正是要上前,却是被人拦住,“谁能拿出证据来?静妃是宫妃,靖王殿下的生母,又岂是你们能动的?”
  ☆、188.188 有口福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突然间想起了《红楼梦》,在图书馆溜达的时候,刚巧不巧的跑到了聚集了《红楼梦》各种评论的地方,张爱玲的《红楼梦魇》,周汝昌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刘心武的……
  之前一直分不清到底是87版的《红楼梦》与83版的《射雕英雄传》,还是83版的《红楼梦》87版的《射雕英雄传》……不过,都是不可超越的经典,直让人扼腕叹息翁美玲的猝然离世以及陈晓旭的芳华黯逝……
  突然间就想看看那被誉为传世经典的《红楼梦》到底是怎样的,之前只是鸡零狗碎的片落,挺遗憾的……如今有了各种条件,再错过怕也是不应当的。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也难怪能孕育出如此钟灵毓秀的女子……记得之前关于黛玉与宝钗的说法是各式各样的,莫衷一词……私底下以为张莉扮演的薛宝钗外表夺人眼球,可是在书上,曹公笔下的黛玉显然是无人能及其锋芒的,若是非要有那么一人,也许就是妙玉吧,绝不是薛宝钗……可是陈晓旭的扮相也是绝美的,犹如《霸王别姬》里张国荣扮演的程蝶衣,你能分得清到底他是程蝶衣还是虞姬吗?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只觉得微红的眼眸,竟让人有种要落泪的感觉,试想,除了她,还有谁能将黛玉扮演如此地步?
  书上第三回是林黛玉抛父进京都,一个“抛”字,一个“别”字,只觉得写尽了生离死别之悲苦炎凉……而水波荡漾下的涟漪,也让人觉得有美不胜收之感,也许这就是我们所认为的:爱屋及乌……
  李之仪的《卜算子》写到: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情几时休,此恨何时已?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那江水碧荡,只让我想起这首传唱千年的诗词……贾雨村船头吟咏:玉在椟中求善价,钗于帘内待时飞……后人无数解释,其中一说是宝玉被押狱中,宝钗下嫁贾雨村(贾雨村表字时飞),我对于《红楼梦》不过是兴趣使然,了解谈不上,解读更是匡论了,只不过看了诸家解释,最后却不过一笑了之……张爱玲说人生三大憾事:一恨海棠无香,二恨鲥鱼多骨,三恨红楼梦未完……最后这一恨,不知引起了多少人的共鸣呐!
  黛玉出生江南名门望族,世代封侯,钟鼎之家,却也是书香传世,而林如海更是探花出身,也难怪黛玉诗卷气质非常人能比,饶是贾府三春却也不过是宁荣二府的第四代的子孙,所谓一代看吃,二代看穿,三代看读书大概就是如此了。可是三代出贵族,只不过是贵族的架子而已,正是冷子兴所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所谓的烈火烹油,鲜花著锦大约就是如此了……可是,出身显然高出一头的黛玉,初入贾府却也是步步小心,唯恐落人笑柄,不由让人叹怜……寄人篱下,大约便是如此了。而两位舅舅,自己的依靠却不曾见到,也不知曹公这是为何如此安排,只觉得没娘的孩子伤不起,直心疼黛玉为何偏偏来到如此浊世,却还赖着世间最腌臜的地方走这一遭……宝黛相见且听下回……
  后记: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记得初中时就听说这么一句话:删繁就简三秋树,领异标新二月花……红楼梦增删无数,才有今日这等,不免想借用白石老人一句话:原为青藤门下(徐文长)走狗……
  这一集是书中的第四回——薄命女偏逢薄命郎,葫芦僧乱判葫芦案……记得初一的时候有一次语文考试,就出了关于《红楼梦》两道题目,第一道就是补充完整————————————-,葫芦僧乱判葫芦案;第二道则是:请问《红楼梦》中最终坐上宝二奶奶宝座的人是谁?第一道题目确实不会,乱蒙了一句也记不住是什么了,第二道题目想了又想最后填的答案至今想起来还啼笑皆非:贾宝玉他妹妹……
  回家后问爷爷,到底是谁?结果爷爷告诉我答案,我犹在狡辩,即使是薛宝钗,但是薛宝钗也是贾宝玉的妹妹……后来才知道宝钗大了一些,而当初我的想法就是林黛玉……可是无论她俩谁,都是必错的,“薛”字与“黛“字,貌似那时都很陌生。直到后来买了第一本《红楼梦》,盗版的,丢失了不少的内容,密密麻麻的文字堆积在书上,倒也让我开始了对于这本书最初的追索……
  对于宝玉的评价《西江月》二词最为中肯,也最是恰当不过的了。现在早已经忘记了词的具体内容,只记得那么一句:腹内原是草莽……该怎么说呢:一语成谶,还是一针见血?宝黛初会之际,黛玉是一袭白色的披风,披风下摆上绣着什么东西似的,没看真切……宝玉紫金冠,黄金珞,粉面如著一般……当初也没觉得怎样,现在感觉欧阳奋强竟有些婴儿肥的感觉,若是瘦削一些,是否更好点呢?
  而这一集中,我感触最深的则是另一点:贾雨村……当年甄士隐的赠金之义,慷慨大方不是一般的人所能做出的,毕竟正如这两天经常听到的一句话来解释:别人帮你,是情分;别人不帮你,是本分。贾雨村的才学究竟如何,我不得而知,只是甄老先生却也没想到自己并非伯乐,这贾雨村也非是千里马,怕是害群之马也可以的。其实,对于贾雨村的心理挣扎也许我们将来也都会面临着的,毕竟,一方面是过去的情义,另一方面则是前途、情义……只不过,这情义千斤,究竟还是敌不过那张护官符,何况并非千斤之重呢!
  做了门子的葫芦僧,当年的小沙弥我不知道该说他是聪明,还是笨呢?一方面,他可以将利害关系看的清清楚楚,妥善,起码是自已为妥善的处理了这件案子;另一方面,他看惯了世事无常,却还没看出贾雨村既然能将昔日甄士隐给予的恩情忘怀,怎不会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呢?到底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呀!
  护官符中道: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少了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想起了秦观的《鹊桥仙》——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宝黛钗的初次相遇,就此开始了一生的纠缠,怕是谁也想不到……总觉得张莉的扮相很是漂亮,到底还是把宝钗也演绎得无人能出其左右呢!
  电视剧中,黛玉初到贾府时一身素色衣裙,也正是合了其性子里的淡泊,当然这可能也与她尚在母孝之中有所关联,王熙凤倒是一如其人一般,一身招摇,唯恐天下不知似的,宝玉的装扮也是公子哥的富贵堂皇,而宝钗则是一身红色,披金戴银一般……风云际会,黛玉的探索,宝玉的痴迷,宝钗的从容,分寸拿捏得真是恰到好处,犹如宋玉的《登徒子好色赋》中说到的: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第二回,完……
  附:《西江月》两首:
  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终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是草莽。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
  富贵不知乐业,贫困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时光,于国于家无望。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不可否认,开头的音乐真把我逗乐了,整个《红楼梦》就是一个悲剧的故事,可是偏偏却有这么个看似不相干的姥姥出来,看似溜达了一圈,但是却把整个《红楼梦》写活了,演活了……小说尽管反映的是四大家族的富贵没落,可是却还是太高高在上,而刘姥姥的底层出现,却让太多的人感到了这一丝熟悉感,似曾相似般的。
  贾府的门子,却也的确是谄上欺下般的小人物,恭敬地送走的不知是谁,但是对于跪倒在地的刘姥姥却只是不屑一顾,攀龙附凤的演绎,正是这现实的反映,而我们在生活中,不也是遇到了这样的人,这样的事?生活的不易,犹如两重天一般,而社会的层次就是那么鲜明,绝不容你有任何的可怜之处……
  这一集正是小说的第六回,刘姥姥讨生活的不易,王熙凤的有意无意留露出的鄙视之意,无不演绎的淋漓尽致。电视中刘姥姥和板儿在吃饭时的狼吞虎咽,与第一集中甄士隐、贾雨村吃螃蟹时的优雅从容,可谓是鲜明的对比。
  ☆、189.189 配得上
  粗俗与优雅,正是社会阶级的现实反映,哪里容得有半点的僭越?周瑞家的不过就是个陪房,可是却因为主子是王夫人,却也是高人一等的。明明是奴仆,也还有奴仆伺候着……这让我想起了明朝的那个大太监——刘瑾,明明是奴才,但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偏偏就是权倾天下了。
  其实我也一直好奇,宝钗的冷香丸到底是何来头?癞头和尚、跛脚道人是《红楼梦》里的两位神仙般的人物,不似能构造出来的,可是那薛家偏偏能这么凑巧的在短短时间内凑齐?春天白牡丹花蕊、夏天白荷花花蕊、秋天白芙蓉花蕊、冬天白梅花花蕊,雨水时的雨水、白露时节的露水、霜降时节的霜、小雪时节的小雪……可巧就一两年间凑齐了,不得不佩服薛宝钗的运气呀!我还真纳闷了,这药方到底是确有其事,还是为了什么目的呢?就如同那金玉良缘,那金锁的来历不就是这样吗?
  宝玉随王熙凤前往宁国府,遇秦钟、焦大,不过很遗憾,这一集中并没有出现秦钟其人,倒是焦大,委实写出了其神髓……建立家业的老人,却眼睁睁的看着这家业败尽无能为力,世态炎凉莫过于此……而那几句骂词也是红学学者研究的焦点吗?当初我也很好奇,到底什么是爬灰,后来知道了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但是单是看第三集怎么会不觉得王熙凤和贾蓉也有私情呢,而贾珍与秦可卿的不伦之恋倒也在情理之中了……正如后文中写到的贾府之中又有什么是干净的呢?
  都说是酒后吐真言,焦大的话绝非是酒后胡言……其实看到焦大我所想起的是鲁迅先生论证的:焦大不喜欢林妹妹。社会阶级的天悬地疏,就是这其中缘故的了。
  看到这一集,不喜欢林妹妹的人都说:尖酸刻薄。本来薛姨妈送宫花是一片好心,可是周瑞家的却挨了林妹妹一句说辞,无言以对,还要宝玉来救场……其实,周瑞家的也不免疏忽了,就那两支花,又何须那么大的一个空盒子?何况,本就是最后的两支花,不免林妹妹不说道两句,其实相对于人前的尴尬,背后的一刀不更让人心寒?杨妃扑蝶的前因后果,我等不也知道吗?只不过,林妹妹坦率而已,不是那种藏得住话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从无须掩藏,对待宝钗、宝玉甚至更多人不都是如此吗?
  忽然想起,每每都说林妹妹,当年如此,现在亦是如此,只不过那时自己比黛玉还小,如今却再不是当初的青葱少年了……到真能唤一声林妹妹了……而记忆之中,芳华早逝的黛玉却也只能是如斯年华,永远的林妹妹了……
  后记: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
  这一集,应着小说的第八回“比通灵金莺微露意,探宝钗黛玉半含酸”,这一回当中就出现了所谓的“金玉良缘”……所谓就是“乱世的黄金,盛世的古董”,而女子多是以金簪玉搔头类譬喻,而君子如玉,玉以比德之说……大概就有了这金玉良缘之说了,其实这我看来,玉也象征着家室的清贵,而金则是富贵的象征,其实贾府也算不上清贵,虽然是公侯子爵之中列于首位,但是却并不如冷子兴言说的注重家教,要不怎么会出了这么些败家的公子哥儿?
  “莫失莫忘,仙寿恒昌”,这让我直觉想起了《仙剑》,“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倒委实是女子家的手笔了。我想莺儿的话不是无的放矢吧,恰如其巧的说话,倒真是可心的人儿……宝黛两人先后前来探访宝钗,恰好黛玉的话就出口了:“我来得不巧了,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今儿他来,明儿我再来,这样间着,不至于太冷落,也不至于太热闹……”明明是歪理,可是林妹妹说出来却又是不住的可爱……
  身在贾府,紫鹃委实是一个可心的人儿,每每都想到了黛玉,真心实意的对其好,黛玉借题发挥,说是让人尴尬,却也是给宝钗等人提了个醒,宝钗何尝不是看在眼里,只是却还是横刀夺爱,真让人不得不感慨这世间无奈。
  那天在贴吧里看了关于新旧两版红楼梦,不禁感慨,这新版颠覆得够可以……从黛玉的身姿风流之中就可见一斑……话说的是宝钗解下金锁给宝玉看,当真是有礼教大防在那处,不得不佩服王扶林导演的谨慎认真,真是用心拍戏,仅此一部红楼就足以……
  无论是饭桌上宝玉黛玉的尴尬,还是宝玉上学的辞别,无不体现了两人的情义之处,心灵相通……其实当年看小说,只感觉黛玉如此人物竟喜欢了宝玉,真真是可惜了。就如同在《神雕侠侣》中,武敦儒、武修文两人常年居住在桃花岛上,身边只有黄蓉、郭芙两位异性,而黄蓉又是有夫之妇,自己的师母,礼教大防……而就此倾心郭芙,却不知道那却不是自己的情感所归,直到遇上了完颜萍、耶律燕……若是黛玉能够出得府去,遇上了其他的男子,又是不是会真的遇到自己的天命所归呢?也难怪“晋江文学”也罢,“红袖添香”也好,都那么多写关于红楼的小说,多半还是关于黛玉的奇异身世,再世为人认清了自己的情感归处……
  看来电视之中不会有宝玉梦游太虚幻境之事了,也不知道金陵十二钗的曲子词倒不知该如何谈起了……不过,一如宝玉所说的:女子是水做的骨肉,只是嫁了人的女子就如同瞎了眼的鱼一般,可是他却又偏偏对王熙凤、秦可卿另眼相待……所为食色性也,如不是王熙凤和秦可卿都是一副花容月貌,想来也不会放在眼中吧……秦可卿的身份,我想即使追究下来又能如何,还是换不回卿卿性命……到头来大厦将倾,谁也无可奈何之事,谁也无力回天罢了……
  后记: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忽然发现,秦可卿的死法是按照脂砚斋的那一二评语来的!仔细看了看,忽然间发现尤氏是个美人,贾琏倒也是不错,只是贾珍演员却是老了,不知道秦可卿怎么会喜欢上他的。
  其实按照原著而言,秦可卿喜欢贾珍也无可厚非,贾家的族长,到底是有几分手段的,再看看贾蓉,活脱脱一个二世祖,什么也不会干,整日里怕是只能脂粉堆里过活了,却是个没才能的。
  只是前面剧情就说了焦大骂人: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那时候宝玉、贾蓉还有秦可卿,尤氏等人都是听到了的,岂能不多想?
  侯府后院是非多,尤氏绝对不是个眼皮子浅的人,那时候会不多想?试看,整个宁国府里能爬灰的又有几人,舍贾珍其谁?
  偏生这一剧集里却说尤氏无意间得知贾珍和秦可卿有染,问了宝珠才知道的,这岂不是前后矛盾?硬是要为秦可卿的死造势?感觉这一点处理的实在是太生硬。
  尤氏向来怯懦,怎么突然敢质问其丈夫和儿媳之间的事情了?她一无子嗣依仗,二无娘家依靠,只能仰人鼻息,得过且过罢了。
  百科里对尤氏有分析,的确有理,忽然间脑洞大开。嘤嘤,果真是如gabi所言,越是忙的时候就越是有灵感。
  秦可卿丧事,尤氏称病正是时候,不称病,大梁她挑得起,可是给秦可卿办丧事,其中还夹杂着一个贾珍,着实是够糟践心的,不得不说尤氏聪明的很,让人王熙凤协助办理,一来避开了这烦心事,二来则是捧了王熙凤一把,毕竟她自己实在是没有娘家依仗的。电视剧中从处理秦可卿之死就开始有bug,这里尤氏的一个露面着实可疑了些。另外贾宝玉的推荐我也总觉得可能有尤氏的指点,别忘了贾宝玉可是最讨厌经济仕途文章的。
  不过,这一集我觉得更重要的是两个字——规矩。得知王熙凤前来处理宁国府之事时,宁国府的仆从们心声不一,有的怕有的喜,那么挑事的人就出来了。
  其实说是睡过头了,不过是一个由头而已,就是想借机寻衅,至于这婆子背后是不是另有高人指点,那就不清楚了。而王熙凤的手段雷霆,打板子,没的说。不过倒也是嘴上说得漂亮,最后却是抵不过一个法不容情。打板子,扣银米。一番雷霆,这宁国府再无人敢阳奉阴违。
  其实王熙凤和尤氏这里可以略作比较,尤氏更倾向于老庄之学,逍遥自在一身罢了;而凤辣子则是倾向于韩非子,法治天下,绝对的权威。
  ☆、190.190 退役赛
  “本来与魏国和谈并无差错,可是回来途中却是被追杀,也不知道是东魏之人还是燕国的。”意识到自己竟是多说了,小喜儿连忙道:“王爷吩咐不准透露,还请娘娘……”
  “你放心,我,自然是不会说的。”她何尝不知,他这般遮掩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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