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和谁见面,和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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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娶她,既然如此,他这一副捉奸在床的神情又是几个意思?
  “你沈斯沈大忙人,怎么会有时间来关心我,况且我的事情,不牢你操心!”她想要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奈何他的铁壁,紧紧地箍着她,根本不给她机会。
  她又急又气,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只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楚南风。
  楚南风咳了咳,硬着头皮看向沈斯,“知画不过与我见上一面,她有她的自由,就算你是沈斯,也不能限制知画的人身自由!”
  “楚南风,你有资格管我的事情?”
  沈斯冷笑一声,凌厉的目光扫过楚南风,眸中闪过不屑,按照以往,他绝对不会和他废话一句,今天也是被乔知画气昏了头。
  楚南风瑟缩一下,他若是得罪了沈斯,回家还不知道怎么被老头子念叨,甚至,停卡这种事情也可能会发生。
  他沉默下来,到是乔知画,大声质问。
  “沈斯,你什么意思!”楚南风是为了她说话,凭什么他沈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将别人的尊严踩进泥里。
  她的目光因为激动变得异常明亮,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沈斯,眸中混杂着失望,愤怒,委屈……一些列的复杂的情绪,让她整张小脸异常地生动起来。
  明眼人都知道,她在借题发挥。
  “字面上的意思。”
  沈斯不欲多说,拉着乔知画往咖啡厅门口走去。
  “你放开我!”
  沈斯不应,脸上神情愈加阴沉,手上的力道一点没松,力道几乎快将她的手捏紫了。
  “沈斯,你放开我,你凭什么拉着我。”
  她的小脸疼得皱成一团,刚才质问他的勇气尽数化作了委屈,堵在她的嗓子眼,想说,开不了口,想咽却又觉得酸涩得紧,堵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是喜欢沈斯,但是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她已决定和他划清楚界限,她再也不是眼巴巴地等待沈斯宠信的小可怜了。
  整个咖啡厅都被楚南风包下来,眼下除了他们三人,再没有别的客人,所以一点点动静,在咖啡厅里都变得尤其明显。
  她瞧着沈斯冷峻的侧脸,每一处都是如此完美,仿佛来自上帝最得意的作品,偏偏还配上天才的智商,年纪轻轻,手腕在整个a城也没有几个人能够上,叫人看了连嫉妒都生不起来,只剩下远远的仰望。
  她仰望了他很多年,有时候甚至连她自己都会想要嘲笑自己,然而现在大家都以为她终于修成正果,竟然可以如愿嫁到沈家这个顶级豪门,她却反悔了,她不想嫁了。
  是的,她不嫁了。
  乔知画再次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楚南风。
  楚南风望了望神思,抿着唇,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也对,谁能敌得过沈斯的手段,手指一动就知道她在这里约了楚南风见面,难不成还真的把她当成了沈家未来的儿媳,还是说,她追了他这么多年,这下改投他怀,沈斯觉得难堪,觉得恼怒,觉得她追在他身后是理所当然!
  “沈斯,你放开我!”
  她彻底冷下了脸,趁着沈斯不备,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
  前方挺拔如松的背影停在了原地,却没有回头。
  “沈斯,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更不是!”
  她怒气冲冲地对他的背大喊,正好避开了他摄人的眼神,她的胆子也跟着肥了起来,“你不要觉得你可以掌控我的一举一动,我和谁见面,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斯仍然沉默,背影挺得笔直,她甚至怀疑,就算天塌下来,他的背影也不会为谁而弯曲。
  “沈斯,我看透你了,你就是一个自以为是,自私冷漠的人!我!乔知画,和你再也没有关系!”
  痛快地喊完宣言,她总算觉得堵在喉咙里面的那团酸涩好多了,可是她的心情却没有好到那里去,心,倒像是空了一块,空的让她害怕。
  沈斯终于回头,瞳如漆墨,黑沉沉的,什么也看不清,盯着她的目光却降至了冰点,直接将她冻成了冰渣。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说话的时候,他唇角微勾,眼底却不含一丝笑意,浑身的气势犹如黄河决堤,铺天盖地地压向她。
  乔知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所以,是我自做多情多管闲事了。”
  隔半晌,他自嘲地皱了皱眉头,终于似是而非丢下一句话,直接将她扔给了司机。
  隔天。
  “他真是这么说的!”白爱依难得激动,表情也跟着生动了一回。
  说话的人是乔知画的闺蜜,从小同她鬼混到大,没想到长大后竟成f大温柔知性的汉语文学讲师,也是在她的面前,还有几分从前的模样。
  “不然我还能骗你?”乔知画翻了一个白眼,苦闷地撑着头,“你说我该怎么办?”
  白爱依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乔知画的头,“你不是一直喜欢他吗?怎么反而还要和他划清界限?看你把他得罪狠了,到时候,再不让你进沈家的门,你就哭去吧。”
  “沈家的门,谁爱进谁进!”
  乔知画立马不服地反驳,“谁让他监视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管着我了。”
  “是吗?”白爱依狐疑地看了一眼乔知画,“可是你以前不是恨不得24个小时紧贴着沈斯,就差睡觉睡一张床上了,我看这句话换他说到是合理。”
  “那是以前!”
  她被踩到痛脚,立马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
  “行行行,我不说,我家乔知画已经决定放弃在沈斯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改投美好的森林。”
  白爱依笑了笑,顺着她说。
  那些年,她是亲眼看着乔知画是如何追求沈斯的,同时,她也没有少帮乔知画出馊主意,不好听点说,她们两个真的是应了一个成语,“狼狈为奸”,要说了解乔知画,她认第二,可没人敢认第一。
  这不,乔知画意料之中地接过话。
  “不过,我那天的话是不是过分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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