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厂妹
陆飞读高中时就住过校，这种投资不大的厂区宿舍，跟那时县里高中的宿舍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这边一楼就有两个保安，每一层楼还焊着铁制的防盗网。
而更奇怪的是，现在是开工的时候，厂房里只有一条流水线在开工，这边又没住多少人。这想起来就有问题了，难不成还有别的宿舍？
“厂子效益不好，陆警官，”沐胜强苦着脸说，“现在开工率就这样，特别是我们这做组装的，说起来，我们组装的品牌，怕是陆警官都没听过。”
一线品牌，哪会找仁科这种厂子搞组装，都是些野鸡品牌才说得过去。
“这防盗网呢，前些年不老有人跳楼自杀吗？我们这也怕，就给安上了……”
“那要起火的话怎么办？”
“这……”沐胜强干笑说，“我们这里管得很严的，不会起火。”
说不会就不会吗？陆飞看小青进了曾薇的房间，也就不跟沐胜强多说什么，直接让他带上八楼。
没想到这个请求他竟然不肯答应，陆飞一看就有鬼了。
“七楼八楼都是堆杂物的，上面没有人住，陆警官是来查治安问题的，这没什么好看的吗？”
“怎么没好看的？那要万一上面有人偷偷摸摸的住着呢，你们这又是女工宿舍，要万一那人晚上下来做坏事怎么办？”
这一说沐胜强还真给噎住了，犹豫半天才说：“那就上去看看吧。”
一到七楼，陆飞就瞧见这边根本就不是堆什么杂物的地方，一样是宿舍，跟下边一样，而且这地方住的人还不少。
男女还都有，每个宿舍里也一样是住着八个人，就是同一个宿舍也住了男的和女的。也没人通知上面，陆飞一上来就看到个男的在门边的床上拉着个女的在那说话，手还很邪恶的伸到了女的衣服里。
沐胜强一看就怒了：“你在干什么呢？”
那男的看沐胜强也吓了一跳，而且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远远不单单是因为沐胜强是冰姐秘书的关系，都差点要跪下来了。
“我，我，沐秘书，这，这是我老婆……”
陆飞有点明白了，但沐胜强的反应也很快：“我知道是你老婆，这地方不就是为了照顾你们这些成家的工人才特别分出来给你们住的吗？”
那男的马上说：“是，是，我，我关上门，我这就关门。”
陆飞拦着他说：“你先别着急关门，你们这里除了你和你老婆，还住了别的人？”
“没有啊……”
“没有？你们晾在这房间中间的衣服里，那几条内裤你说是你的？”
沐胜强也没注意到，这时一抬头，就吓了一跳，就看正中拉了一条绳子，上面挂着几条很宽大的四角裤，还是竖条衫的，一看就是那种六七十岁的老人穿的。
这绝不可能是说话这瘦干巴的男人能穿得了的，他要穿，得把这裤从中间折起来。
“这，这是隔壁的人晾在这里的……”
“你还敢说谎，要是隔壁的，你们这旁边的床上怎么还有一副假牙！”
沐胜强跑过去，就看到那床头摆着副发黄的假牙，再看那男的，怎么也不可能是他戴的。
这一来沐胜强就急了，怕被陆飞看穿了，他就急着想找借口圆谎。
“是不是你爸住在这里？”
咦？沐胜强一听陆飞的话，就知道陆飞是故意帮他，马上就说：“对对对，就是他爸，哎，他和他老婆跟他爸妈住在这里，也只能趁爸妈不在家时才能快活一下，这也不能怪他。”
那男的和女的都连连点头。
陆飞心下冷笑，表面上还是一副理解的样子：“那就行了，就是沐秘书啊，这地方是女工宿舍，你把这里改造成这种宿舍，你得要小心啊。”
“知道，知道。”
陆飞又在楼上逛了两圈就下楼了，拿出手机看小青已经想办法把曾薇带出厂区了，这就好办了。
“沐秘书，我最近看上了一块表，价格也不贵，就五六千吧，不过我手头有点紧……”
沐胜强脸上立刻堆出笑容：“陆警官，这事好办，您稍等。”
陆飞看他跑上楼，一分钟后又跑下来，拿了一个信封塞在自己手中。
“这是……”
“哎，这是我们厂区上次办活动剩下的一些瓜子，我看陆警官喜欢吃瓜子，留着也是留着，就拿塑料袋装好了，放在信封里，给您带回去。”
陆飞都快无语了，你说是薯片都好嘛，说瓜子，这话谁信。
算了，拿着钱，陆飞正要开车走，沐胜强趴在窗边说：“那位女警官呢？”
“她有事先走了，车给我留着。”
“噢，那好。”
陆飞开出仁科，在前边的转角那接了小青和曾薇，就来到工业园边上的一家咖啡店。
曾薇换了件小短裙，但依旧带着一股妖娆，这也难怪，谁让她本来就长得漂亮，甚至她都没化什么妆，这要再加些胭脂粉彩，那一定更加勾人。
陆飞问她要什么咖啡，她说随便就好。
“曾微跟我说这楼上住着的人每两个月就会换一批，男男女女都有，那些防盗窗也不是防她们这些女工的，是怕这些人乱跑。”
陆飞琢磨着不对啊，这是人蛇集团，这些人住进来，就说明冰姐已经收钱了，那他们跑了，也不关她的事啊，这还省事了。
除非是把他们送到迈阿密，还要压榨他们。
“有可能，仁科在加勒比海附近有个工厂。”
迈阿密就在加勒比海边上，这要人到了迈阿密，让他们跟家里报了信，再把他们转送到别的国家，送他们进血汗工厂，这就比光帮人偷渡要赚得更多了。
甚至送到迈阿密，把他们又转卖掉，那也是很赚钱的事。
“曾薇，你别怕，”陆飞看她在那坐立不安的，眼神到处乱飘，就安慰她一句，“你出来了，我就不会让你再回去，行李什么的也别拿了，我这里会安排你……”
陆飞话没说完，旁边走过来个男的，笑嘻嘻的对她说：“曾薇啊，你什么时候有空啊，上次我还记忆犹新，你那身功夫，可太棒了，让我太舒服了。怎么样，你约个时间，到时我带上钱？”
陆飞和小青都愣住了，这曾薇还有兼职？
听这男的说的，难道她平时还会接些私单做那种活？
曾薇脸微微一红，没理那男的，那男的就有点不高兴的走开了。
“我家里缺钱，我弟弟还在读高中，需要用钱，他每个月的零花钱都要三千，我光靠工资不够……宿舍里的姐妹有做那事的，我就跟着做了两三次……”
说着曾薇就眼眶一红想要哭了，小青拿出纸巾给她。
“你弟还没高中毕业，一个月就要三千的零花钱？”
“我妈就生了他一个男的，家里从小就宠着他，我也知道他开销有点大，但这都是应该的，谁让他是男的。”
我去，这什么想法？
“你家哪里的？他一个月拿那么多钱干什么？”
“我家申北山里的，他拿钱是要用来玩游戏的，我……”
曾薇知道命苦，可又好像认命了一样的，在陆飞和小青这两个“警察”面前，又不敢隐瞒。
“你们千万不要把我抓进去，还有，我能不能回去，我还需要这份工作。”
陆飞和小青都不知说什么好，这看上去漂亮得让人觉得心跳停止的纯朴女生，竟然会白天在厂里上班，晚上还有兼职。
虽说只有两三次，可要这样下去的话，她绝对会继续干什么。
“你看我开的车了，我有办法帮你，你这样吧，你先别干了，那种事也别做了，我找个地方安置你，至于你家里，那边钱我先帮你寄过去……”
小青拿手推了下陆飞，眼睛一瞥，那感觉是在说，陆飞一遇到漂亮女生就没办法了。
“谢谢，谢谢你。”
曾薇都快哭出来了，她倒也不算是爱慕虚荣，只是为钱所迫。
“喂，曾薇，我刚跟你说的你没听到吗？这是我电话，你留着，有空就打给我，大不了我多加一百，六百一次行了吧？”
陆飞看那男的又走回来，更让他吃惊的是，像曾薇这种女生，竟然才五百？
“你先回去把情况告诉戴主任，我送曾薇去个地方。”
陆飞当然不会把曾薇带回家里，这种情况的，就是林萌那种心大的女孩，也无法容忍吧。他带曾薇去的是拳馆，把她交给了冷师。
“她也算是命苦吧，不过你交给我，我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弟子，怎么磨练她，那就是我的事了。”
“嗯，这是十万块钱，你每个月按她写的地址给她家里寄钱就行了。”
“先把她脑袋里那些观念给纠正过来再说吧。”
陆飞跟曾薇说清楚了，冷师就让人送她去宿舍，然后还让人盯住她，别让她跑了。
这事搞定了，陆飞才开车去香江。
基本上能确定的是，冰姐确实是通过仁科把人带到香江，再从香江把人偷渡到迈阿密的了。
这要抓的就是她现行，还要把她人抓住，这样证据确凿，才能送她上法院。
蒋敏看着陆飞的车停在旁边，她从面包车里走下来，指着对面说：“黄老快不行了，黄炳湘来这里了，我总觉得要是黄老还能挺下去的话，黄炳湘也会干掉他。”
“黄严纶一死，他唯一的障碍就是黄老，要说父子之情，到利益上，也不剩下什么。”
陆飞来香江有三件事，一是要去见独孤夜，代表鼎锋来谈鬼王岛的开发。二是冰姐走私人口的事，三就是这件事，看黄炳湘接下来的动作，看能不能把黄家弄垮。
陆飞看地鼠也从面包车里下来，这是改装过的，里面有很多仪器。
“你查出那个冰姐是靠哪边的船走私的了吗？”
“还没，她每次用的船都不是一家公司的，注册地也不是一个国家。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每次船的目的地都不是迈阿密，是加勒比海上的一个岛国，途径迈阿密暂时停泊，把人从那里卸下来。”
陆飞想到自己的推测，就说：“你去查一查，看停泊时间是几天。”
“是。”
正说着话，就看黄炳湘从医院出来，一脸悲伤的走到那些记者面前。
陆飞和蒋敏对视一眼，心想黄老可能死了。
而更奇怪的是，现在是开工的时候，厂房里只有一条流水线在开工，这边又没住多少人。这想起来就有问题了，难不成还有别的宿舍？
“厂子效益不好，陆警官，”沐胜强苦着脸说，“现在开工率就这样，特别是我们这做组装的，说起来，我们组装的品牌，怕是陆警官都没听过。”
一线品牌，哪会找仁科这种厂子搞组装，都是些野鸡品牌才说得过去。
“这防盗网呢，前些年不老有人跳楼自杀吗？我们这也怕，就给安上了……”
“那要起火的话怎么办？”
“这……”沐胜强干笑说，“我们这里管得很严的，不会起火。”
说不会就不会吗？陆飞看小青进了曾薇的房间，也就不跟沐胜强多说什么，直接让他带上八楼。
没想到这个请求他竟然不肯答应，陆飞一看就有鬼了。
“七楼八楼都是堆杂物的，上面没有人住，陆警官是来查治安问题的，这没什么好看的吗？”
“怎么没好看的？那要万一上面有人偷偷摸摸的住着呢，你们这又是女工宿舍，要万一那人晚上下来做坏事怎么办？”
这一说沐胜强还真给噎住了，犹豫半天才说：“那就上去看看吧。”
一到七楼，陆飞就瞧见这边根本就不是堆什么杂物的地方，一样是宿舍，跟下边一样，而且这地方住的人还不少。
男女还都有，每个宿舍里也一样是住着八个人，就是同一个宿舍也住了男的和女的。也没人通知上面，陆飞一上来就看到个男的在门边的床上拉着个女的在那说话，手还很邪恶的伸到了女的衣服里。
沐胜强一看就怒了：“你在干什么呢？”
那男的看沐胜强也吓了一跳，而且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远远不单单是因为沐胜强是冰姐秘书的关系，都差点要跪下来了。
“我，我，沐秘书，这，这是我老婆……”
陆飞有点明白了，但沐胜强的反应也很快：“我知道是你老婆，这地方不就是为了照顾你们这些成家的工人才特别分出来给你们住的吗？”
那男的马上说：“是，是，我，我关上门，我这就关门。”
陆飞拦着他说：“你先别着急关门，你们这里除了你和你老婆，还住了别的人？”
“没有啊……”
“没有？你们晾在这房间中间的衣服里，那几条内裤你说是你的？”
沐胜强也没注意到，这时一抬头，就吓了一跳，就看正中拉了一条绳子，上面挂着几条很宽大的四角裤，还是竖条衫的，一看就是那种六七十岁的老人穿的。
这绝不可能是说话这瘦干巴的男人能穿得了的，他要穿，得把这裤从中间折起来。
“这，这是隔壁的人晾在这里的……”
“你还敢说谎，要是隔壁的，你们这旁边的床上怎么还有一副假牙！”
沐胜强跑过去，就看到那床头摆着副发黄的假牙，再看那男的，怎么也不可能是他戴的。
这一来沐胜强就急了，怕被陆飞看穿了，他就急着想找借口圆谎。
“是不是你爸住在这里？”
咦？沐胜强一听陆飞的话，就知道陆飞是故意帮他，马上就说：“对对对，就是他爸，哎，他和他老婆跟他爸妈住在这里，也只能趁爸妈不在家时才能快活一下，这也不能怪他。”
那男的和女的都连连点头。
陆飞心下冷笑，表面上还是一副理解的样子：“那就行了，就是沐秘书啊，这地方是女工宿舍，你把这里改造成这种宿舍，你得要小心啊。”
“知道，知道。”
陆飞又在楼上逛了两圈就下楼了，拿出手机看小青已经想办法把曾薇带出厂区了，这就好办了。
“沐秘书，我最近看上了一块表，价格也不贵，就五六千吧，不过我手头有点紧……”
沐胜强脸上立刻堆出笑容：“陆警官，这事好办，您稍等。”
陆飞看他跑上楼，一分钟后又跑下来，拿了一个信封塞在自己手中。
“这是……”
“哎，这是我们厂区上次办活动剩下的一些瓜子，我看陆警官喜欢吃瓜子，留着也是留着，就拿塑料袋装好了，放在信封里，给您带回去。”
陆飞都快无语了，你说是薯片都好嘛，说瓜子，这话谁信。
算了，拿着钱，陆飞正要开车走，沐胜强趴在窗边说：“那位女警官呢？”
“她有事先走了，车给我留着。”
“噢，那好。”
陆飞开出仁科，在前边的转角那接了小青和曾薇，就来到工业园边上的一家咖啡店。
曾薇换了件小短裙，但依旧带着一股妖娆，这也难怪，谁让她本来就长得漂亮，甚至她都没化什么妆，这要再加些胭脂粉彩，那一定更加勾人。
陆飞问她要什么咖啡，她说随便就好。
“曾微跟我说这楼上住着的人每两个月就会换一批，男男女女都有，那些防盗窗也不是防她们这些女工的，是怕这些人乱跑。”
陆飞琢磨着不对啊，这是人蛇集团，这些人住进来，就说明冰姐已经收钱了，那他们跑了，也不关她的事啊，这还省事了。
除非是把他们送到迈阿密，还要压榨他们。
“有可能，仁科在加勒比海附近有个工厂。”
迈阿密就在加勒比海边上，这要人到了迈阿密，让他们跟家里报了信，再把他们转送到别的国家，送他们进血汗工厂，这就比光帮人偷渡要赚得更多了。
甚至送到迈阿密，把他们又转卖掉，那也是很赚钱的事。
“曾薇，你别怕，”陆飞看她在那坐立不安的，眼神到处乱飘，就安慰她一句，“你出来了，我就不会让你再回去，行李什么的也别拿了，我这里会安排你……”
陆飞话没说完，旁边走过来个男的，笑嘻嘻的对她说：“曾薇啊，你什么时候有空啊，上次我还记忆犹新，你那身功夫，可太棒了，让我太舒服了。怎么样，你约个时间，到时我带上钱？”
陆飞和小青都愣住了，这曾薇还有兼职？
听这男的说的，难道她平时还会接些私单做那种活？
曾薇脸微微一红，没理那男的，那男的就有点不高兴的走开了。
“我家里缺钱，我弟弟还在读高中，需要用钱，他每个月的零花钱都要三千，我光靠工资不够……宿舍里的姐妹有做那事的，我就跟着做了两三次……”
说着曾薇就眼眶一红想要哭了，小青拿出纸巾给她。
“你弟还没高中毕业，一个月就要三千的零花钱？”
“我妈就生了他一个男的，家里从小就宠着他，我也知道他开销有点大，但这都是应该的，谁让他是男的。”
我去，这什么想法？
“你家哪里的？他一个月拿那么多钱干什么？”
“我家申北山里的，他拿钱是要用来玩游戏的，我……”
曾薇知道命苦，可又好像认命了一样的，在陆飞和小青这两个“警察”面前，又不敢隐瞒。
“你们千万不要把我抓进去，还有，我能不能回去，我还需要这份工作。”
陆飞和小青都不知说什么好，这看上去漂亮得让人觉得心跳停止的纯朴女生，竟然会白天在厂里上班，晚上还有兼职。
虽说只有两三次，可要这样下去的话，她绝对会继续干什么。
“你看我开的车了，我有办法帮你，你这样吧，你先别干了，那种事也别做了，我找个地方安置你，至于你家里，那边钱我先帮你寄过去……”
小青拿手推了下陆飞，眼睛一瞥，那感觉是在说，陆飞一遇到漂亮女生就没办法了。
“谢谢，谢谢你。”
曾薇都快哭出来了，她倒也不算是爱慕虚荣，只是为钱所迫。
“喂，曾薇，我刚跟你说的你没听到吗？这是我电话，你留着，有空就打给我，大不了我多加一百，六百一次行了吧？”
陆飞看那男的又走回来，更让他吃惊的是，像曾薇这种女生，竟然才五百？
“你先回去把情况告诉戴主任，我送曾薇去个地方。”
陆飞当然不会把曾薇带回家里，这种情况的，就是林萌那种心大的女孩，也无法容忍吧。他带曾薇去的是拳馆，把她交给了冷师。
“她也算是命苦吧，不过你交给我，我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弟子，怎么磨练她，那就是我的事了。”
“嗯，这是十万块钱，你每个月按她写的地址给她家里寄钱就行了。”
“先把她脑袋里那些观念给纠正过来再说吧。”
陆飞跟曾薇说清楚了，冷师就让人送她去宿舍，然后还让人盯住她，别让她跑了。
这事搞定了，陆飞才开车去香江。
基本上能确定的是，冰姐确实是通过仁科把人带到香江，再从香江把人偷渡到迈阿密的了。
这要抓的就是她现行，还要把她人抓住，这样证据确凿，才能送她上法院。
蒋敏看着陆飞的车停在旁边，她从面包车里走下来，指着对面说：“黄老快不行了，黄炳湘来这里了，我总觉得要是黄老还能挺下去的话，黄炳湘也会干掉他。”
“黄严纶一死，他唯一的障碍就是黄老，要说父子之情，到利益上，也不剩下什么。”
陆飞来香江有三件事，一是要去见独孤夜，代表鼎锋来谈鬼王岛的开发。二是冰姐走私人口的事，三就是这件事，看黄炳湘接下来的动作，看能不能把黄家弄垮。
陆飞看地鼠也从面包车里下来，这是改装过的，里面有很多仪器。
“你查出那个冰姐是靠哪边的船走私的了吗？”
“还没，她每次用的船都不是一家公司的，注册地也不是一个国家。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每次船的目的地都不是迈阿密，是加勒比海上的一个岛国，途径迈阿密暂时停泊，把人从那里卸下来。”
陆飞想到自己的推测，就说：“你去查一查，看停泊时间是几天。”
“是。”
正说着话，就看黄炳湘从医院出来，一脸悲伤的走到那些记者面前。
陆飞和蒋敏对视一眼，心想黄老可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