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南宫族的人
本来一家三口吃饭吃得好好的，可是，这毕竟并不是他们的地盘，所以。总是免不得要被打扰，即使知道自己不被待见，但有人脸皮的厚度怕是猪皮都不及。
“几位是一家三口吗？”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千子陌皱了皱眉，如果能够清静的话。她实在是很不喜欢有人打扰。所以，不予理会，继续低头吃饭，而公孙九夜和公孙无忧则是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也继续低头吃饭。
见他们并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意思，白衣男子打开手中折扇轻轻的扇着，面上带笑继续温和的道。
“是这样的，在下不喜欢一个人吃饭，所以不知可否借个桌一起用餐？”
“下面也有几桌客人，你可以下去陪他们。”公孙九夜很不客气的回绝，男子嘴角的笑僵了僵。
“正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兄台莫要如此无情的拒绝嘛！”男子自顾自的在一旁笑着，殊不知，完全没有理会他意思的三个人完全就当他是在唱戏一般。
“娘子，可吃好了？”公孙九夜温柔的看向一脸阴沉的千子陌问道。千子陌淡淡的嗯了一声，于是，公孙九夜抱着也没有了胃口的公孙无忧牵着千子陌的手便要走。
“诶！就这么走了啊！不知兄台住哪间客房啊？在下好去叨扰叨扰，我叫北宫樾。”他不出声则已，这一出声，后面一句我叫北宫樾话音一落，公孙九夜和千子陌齐齐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他。
“北宫樾？”公孙九夜蹙眉，北宫樾以为他认出了自己，正僵硬着身体的时候，公孙九夜却是来了一句。
“不认识。”
一句话，北宫樾差点吐血！他们是不认识没错，但彼此应该是知道彼此的才对啊！这人！说话有必要如此针锋相对吗？
“都说宁王目中无人，本公子一向不信，此番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北宫樾一看自己都说认识他了，公孙九夜却依旧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他就生气了。可是，公孙九夜接下来的话，让他更生气，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下去。
“你爱怎么说便怎么说，爱怎么看便怎么看，本王管不着！”说完，依旧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而千子陌也是发现了，他家相公对着她从来不自称本王，但是，对着他讨厌的，向来王爷的架子都是摆得足足的。
“王妃，你当真就半点也不想知道本公子此来的目的？”见公孙九夜这里实在是插不进针尖，北宫樾便毫不犹豫的将枪口对准千子陌。
但是，千子陌更狠，直接无视了，连个白眼也没有给他，就拉着公孙九夜就走了。
北宫樾也无心再追，看着那二人一高一矮却分外和谐的背影，他就觉得刺眼！她是他的未婚妻啊！怎能这样陪在别人身旁呢。
不知道是不是公孙九夜的错觉，他总感觉北宫樾看着千子陌的时候，有种是在看媳妇的感觉。且同时伴随而来的一种失落感让他的心猛的揪了一下。
可是，当他驻足回头去看时，北宫樾却是笑看着他的，只不过，那明明是就是和公孙尽一样温润如玉的笑，在他看来却是格外的刺眼。
“怎么了？”千子陌抬头看着他疑惑的问。她自然也感觉到了北宫樾看自己的目光，只不过，除了公孙九夜和南风玉以外，她很不喜欢别人用那种宠溺的眼神看着自己。特别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人。
公孙九夜低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笑。
“娘子，有没有一种药能够让人长高啊！不然，你每次看为夫都要低头，很累人的。并且，为夫总得在你面前低头，很没面子的！”公孙九夜虽然说着抱怨的话，但千子陌却看到了他眼底无尽的温柔，一下子，她竟只觉得心底像灌满了蜜似的，甜到掉牙。
“怎么，要你低个头，委屈你了？”自己长那么高，我也没办法不是！
“怎么会委屈呢？娘子要为夫向左，为夫绝不向右，娘子要为夫向前，为夫绝不向后。”公孙九夜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看得一边的北宫樾咬牙切齿，公孙无忧躲在自家父王怀里偷偷的觑了一眼北宫樾，不知为何。他竟有些害怕。因为北宫樾此时的目光太过凶狠，他不自觉的就往公孙九夜怀里缩了缩。
“走。”公孙九夜实在是没眼睛看北宫樾，索性，便拉着千子陌下楼了，千子陌知道。他这是打算换一家客栈休息了。
只是，不知是赶巧了，还是今天的日子不好，他们才走到楼梯处，旁边的一间房门突然就打开了。一对青年男女从里面走了出来。
“真是冤家路窄啊！来到这地大物博的刹月国都能与你在同一家客栈遇到！”青年男子的声音传来，身边的女子咯咯的笑了起来。
“可不是。”
正当千子陌他们没打算听下来想下楼时，却听得北宫樾的话传了来，他们便不得不收回脚步。只听他说。
“南宫霖？南宫雪？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北宫樾说话的态度已经不复之前的温和，一听就知道他们肯定是相互不待见的。不然也不至于说话态度这般傲慢。
“什么时候来的，与你有什么关系？”南宫雪毫不客气的回怼了回去。
“哎呀！别！本公子怕怕！”北宫樾夸张的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不过，心底却是极其不屑，虽说南仙儿是南宫一族的人。塔莎吉吉娜也算是他们两个的表姐，但这里是刹月国，不是他们南宫族的领地，居然就如此放肆，他们以为左丘闻风娶了塔莎就会给他们面子？真是天真！在左丘闻风的地盘上撒野，他北宫樾坐等左丘闻风收拾他们！
“你！”南宫霖岂会不知北宫樾的看法？他们是代表塔莎的娘家送亲来的，但却没有收到左丘闻风的邀请，这点，着实让他们有些郁闷。
北宫樾扫了一眼一边看戏的公孙九夜和千子陌，心下咬牙思忖：你们想躲清静？哼！
于是，华丽丽的祸水东引。
“南宫霖，你不至于连自己的表姐都不认识吧！宁王妃和宁王都在你面前呢，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千子陌和公孙九夜冷冷的扫了一眼北宫樾。你们之间的争斗把我们扯进来做什么？无耻？
“你是千子陌？”北宫樾一说，南宫霖立马就看向一边的千子陌，虽然他打听过宁王妃的长相，与眼前的女子几乎无一出入，但还是脱口而出问了一句。
千子陌不想回答他，因为，南宫族的人，她没有什么好感。特别是南仙儿，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对南仙儿喜欢不起来。
“哥哥，这还用问？瞧她那故作清高的模样，跟传言中的一模一样，真是给我南宫一族丢脸。”南宫雪一看，好吧！这个女人不仅长得比自己美丽，性格上也不讨喜，特别是她看人时那种淡漠疏离的眼神就让人很不喜，加上她对南仙儿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她就更讨厌了。
“你，便是南宫雪？”千子陌没说话呢，公孙九夜就冷眼扫过来，冷冰冰的问道。
“关你什么事？”南宫雪傲气的道，眼神冰冷的人她见得多了。自然也不差公孙九夜一个。
“是不关本王的事，本王只是想告诉你，本王的王妃目中无人又如何？性格寡淡清高又怎样？本王宠出来的。你有何高见？”
“我！”南宫雪傻眼了！她能有何高见？人家都说了是自己宠的，宁王的大名她早就如雷贯耳，眼下也不敢轻易的就接了话去，生怕一个答错了，他就将自己生吞活剥了。
“公孙九夜，千子陌，你们别太过分了，我妹妹不过一个小孩子，你们至于跟一个小女孩计较这么多吗？”话不多说，直接给他们戴了一顶以大欺小的帽子，公孙九夜将自己儿子放了下来，几人正疑惑不解他们这是要做什么的时候，公孙无忧便到南宫雪身边，睁着水汪汪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并且伸手示意她抱抱。
“姨姨抱，姨姨抱。”别看公孙无忧已经八岁了，但身体发育慢，他看起来也就是个五六岁的小孩，这下又眼巴巴的装可怜，软萌萌的童音发出来，公孙九夜顿时嘴角抽抽，千子陌也无奈扶额，这么软萌可爱的样子去对着南宫雪？真是白瞎了那副好模样！也不怪他们要抽嘴角了！因为公孙无忧平时都是一副年少老成的样子，他们也鲜少见到公孙无忧这么软萌萌的对着他们撒娇啊！
只是，南宫雪本来看着公孙无忧那可爱的模样，也是想抱抱他的，但是，当她看到公孙无忧拉着自己的手是油乎乎的，她就皱了皱眉。
“放手。”她的语气很平淡，因为她不想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但是，公孙无忧本就存了一些心思，哪里肯放手？
“姨姨抱。”这下，直接往南宫雪身上爬，南宫雪一看他那油乎乎的手立马就要把自己的衣裙给弄脏了，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于是，后退一步，将公孙无忧往后推了一步好让他离自己远点，她也不是傻的，这宁王世子莫名其妙的早她抱，长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这是个阴谋，只不过。她虽然警惕了，但还是中招了。
本来她只是轻轻的推了一下，至少是保证了公孙无忧不会摔倒的，但公孙无忧可是个小人精，对他不喜欢的人卖萌卖乖，是要收费的！
扑通，就在南宫雪推他的一瞬间，公孙无忧顺势就坐到了地上，小嘴一撇，泪水立马就在眼眶里打转，可怜巴巴的坐在地上转身看着公孙九夜。
“父王，娘亲，孩儿只是觉得，这位姨姨既然是娘亲的表姐妹……那也就是无忧的姨母……无忧只是想亲近姨母，只是……呜呜……姨母好像不喜欢无忧。呜呜……”公孙无忧这么一闹，几人虽然看得出来，那一推根本就不会摔着他，但这又怎样？南宫雪推了他是事实，并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南宫雪几乎是翻白眼翻的眼睛都抽筋了，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北宫樾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南宫霖也是直接黑了脸。
“我没有推他。”
“宁王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霖和南宫雪同时开口，公孙九夜这时已经走到公孙无忧身边，蹲下身将他抱了起来，一边怜爱的摸了摸他委屈巴巴的小脸，一边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的掐了他一把，并以眼神警告他适可而止。
“刚刚你们还口口声声说本王妃过分，跟一个小女孩计较，现在你们跟一个小孩子计较，这又算什么？他刚刚跟本王妃说了，既然你们是本王的表兄表妹，那么，他是本王妃的儿子，想跟你们亲近亲近，可没想到，你们不仅不接纳本王妃，就连对一个孩子，你们也能下得去手。真是叫人寒心呢！”千子陌冷眼看着南宫霖和南宫雪。
得！南宫霖知道，自己这是要被坑的节奏。
“千子陌。你休要胡言！”南宫霖是个暴脾气。他一看自己被坑了。就忍不住怒气冲冲的指着千子陌，公孙九夜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南宫霖，你这样指着我妻子的手，是想干什么？”公孙九夜话音未落，就见一利器以风一样的速度向着南宫霖就飞窜而去，即便南宫霖飞快的收回手，但还是被削掉了一块皮，就在他闪躲的一瞬间，那东西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几人一看，竟是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
北宫樾汗哪！传闻宁王妃手段狠辣，宁王同样狠绝凶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还真是名不虚传！
“你！哼！口口声声说表兄妹，这就是你初次给表兄妹的见面礼？”南宫雪趾高气扬的道，下巴高傲的抬起，因为她长得高，千子陌比较矮，所以，她就用鼻孔看人，千子陌不爽之极，长得高就想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好的礼物，你们！不配！”千子陌冷冷的扫过南宫霖和南宫雪，这一刻，愣是南宫雪也蔫了！因为，千子陌看他们时，那种无形中的气场太过强势霸道，一时间，她竟心生恐惧，再一看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同样也是一身冷冽霸气，她只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傲慢的资本。
“哼！哥哥，我们回去，请父亲大人为我们做主。”南宫雪知道，他们今日是无论如何也讨不到好的了。只不过，她想走，却未必就能走。
“几位是一家三口吗？”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千子陌皱了皱眉，如果能够清静的话。她实在是很不喜欢有人打扰。所以，不予理会，继续低头吃饭，而公孙九夜和公孙无忧则是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也继续低头吃饭。
见他们并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意思，白衣男子打开手中折扇轻轻的扇着，面上带笑继续温和的道。
“是这样的，在下不喜欢一个人吃饭，所以不知可否借个桌一起用餐？”
“下面也有几桌客人，你可以下去陪他们。”公孙九夜很不客气的回绝，男子嘴角的笑僵了僵。
“正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兄台莫要如此无情的拒绝嘛！”男子自顾自的在一旁笑着，殊不知，完全没有理会他意思的三个人完全就当他是在唱戏一般。
“娘子，可吃好了？”公孙九夜温柔的看向一脸阴沉的千子陌问道。千子陌淡淡的嗯了一声，于是，公孙九夜抱着也没有了胃口的公孙无忧牵着千子陌的手便要走。
“诶！就这么走了啊！不知兄台住哪间客房啊？在下好去叨扰叨扰，我叫北宫樾。”他不出声则已，这一出声，后面一句我叫北宫樾话音一落，公孙九夜和千子陌齐齐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他。
“北宫樾？”公孙九夜蹙眉，北宫樾以为他认出了自己，正僵硬着身体的时候，公孙九夜却是来了一句。
“不认识。”
一句话，北宫樾差点吐血！他们是不认识没错，但彼此应该是知道彼此的才对啊！这人！说话有必要如此针锋相对吗？
“都说宁王目中无人，本公子一向不信，此番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北宫樾一看自己都说认识他了，公孙九夜却依旧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他就生气了。可是，公孙九夜接下来的话，让他更生气，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下去。
“你爱怎么说便怎么说，爱怎么看便怎么看，本王管不着！”说完，依旧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而千子陌也是发现了，他家相公对着她从来不自称本王，但是，对着他讨厌的，向来王爷的架子都是摆得足足的。
“王妃，你当真就半点也不想知道本公子此来的目的？”见公孙九夜这里实在是插不进针尖，北宫樾便毫不犹豫的将枪口对准千子陌。
但是，千子陌更狠，直接无视了，连个白眼也没有给他，就拉着公孙九夜就走了。
北宫樾也无心再追，看着那二人一高一矮却分外和谐的背影，他就觉得刺眼！她是他的未婚妻啊！怎能这样陪在别人身旁呢。
不知道是不是公孙九夜的错觉，他总感觉北宫樾看着千子陌的时候，有种是在看媳妇的感觉。且同时伴随而来的一种失落感让他的心猛的揪了一下。
可是，当他驻足回头去看时，北宫樾却是笑看着他的，只不过，那明明是就是和公孙尽一样温润如玉的笑，在他看来却是格外的刺眼。
“怎么了？”千子陌抬头看着他疑惑的问。她自然也感觉到了北宫樾看自己的目光，只不过，除了公孙九夜和南风玉以外，她很不喜欢别人用那种宠溺的眼神看着自己。特别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人。
公孙九夜低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笑。
“娘子，有没有一种药能够让人长高啊！不然，你每次看为夫都要低头，很累人的。并且，为夫总得在你面前低头，很没面子的！”公孙九夜虽然说着抱怨的话，但千子陌却看到了他眼底无尽的温柔，一下子，她竟只觉得心底像灌满了蜜似的，甜到掉牙。
“怎么，要你低个头，委屈你了？”自己长那么高，我也没办法不是！
“怎么会委屈呢？娘子要为夫向左，为夫绝不向右，娘子要为夫向前，为夫绝不向后。”公孙九夜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看得一边的北宫樾咬牙切齿，公孙无忧躲在自家父王怀里偷偷的觑了一眼北宫樾，不知为何。他竟有些害怕。因为北宫樾此时的目光太过凶狠，他不自觉的就往公孙九夜怀里缩了缩。
“走。”公孙九夜实在是没眼睛看北宫樾，索性，便拉着千子陌下楼了，千子陌知道。他这是打算换一家客栈休息了。
只是，不知是赶巧了，还是今天的日子不好，他们才走到楼梯处，旁边的一间房门突然就打开了。一对青年男女从里面走了出来。
“真是冤家路窄啊！来到这地大物博的刹月国都能与你在同一家客栈遇到！”青年男子的声音传来，身边的女子咯咯的笑了起来。
“可不是。”
正当千子陌他们没打算听下来想下楼时，却听得北宫樾的话传了来，他们便不得不收回脚步。只听他说。
“南宫霖？南宫雪？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北宫樾说话的态度已经不复之前的温和，一听就知道他们肯定是相互不待见的。不然也不至于说话态度这般傲慢。
“什么时候来的，与你有什么关系？”南宫雪毫不客气的回怼了回去。
“哎呀！别！本公子怕怕！”北宫樾夸张的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不过，心底却是极其不屑，虽说南仙儿是南宫一族的人。塔莎吉吉娜也算是他们两个的表姐，但这里是刹月国，不是他们南宫族的领地，居然就如此放肆，他们以为左丘闻风娶了塔莎就会给他们面子？真是天真！在左丘闻风的地盘上撒野，他北宫樾坐等左丘闻风收拾他们！
“你！”南宫霖岂会不知北宫樾的看法？他们是代表塔莎的娘家送亲来的，但却没有收到左丘闻风的邀请，这点，着实让他们有些郁闷。
北宫樾扫了一眼一边看戏的公孙九夜和千子陌，心下咬牙思忖：你们想躲清静？哼！
于是，华丽丽的祸水东引。
“南宫霖，你不至于连自己的表姐都不认识吧！宁王妃和宁王都在你面前呢，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千子陌和公孙九夜冷冷的扫了一眼北宫樾。你们之间的争斗把我们扯进来做什么？无耻？
“你是千子陌？”北宫樾一说，南宫霖立马就看向一边的千子陌，虽然他打听过宁王妃的长相，与眼前的女子几乎无一出入，但还是脱口而出问了一句。
千子陌不想回答他，因为，南宫族的人，她没有什么好感。特别是南仙儿，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对南仙儿喜欢不起来。
“哥哥，这还用问？瞧她那故作清高的模样，跟传言中的一模一样，真是给我南宫一族丢脸。”南宫雪一看，好吧！这个女人不仅长得比自己美丽，性格上也不讨喜，特别是她看人时那种淡漠疏离的眼神就让人很不喜，加上她对南仙儿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她就更讨厌了。
“你，便是南宫雪？”千子陌没说话呢，公孙九夜就冷眼扫过来，冷冰冰的问道。
“关你什么事？”南宫雪傲气的道，眼神冰冷的人她见得多了。自然也不差公孙九夜一个。
“是不关本王的事，本王只是想告诉你，本王的王妃目中无人又如何？性格寡淡清高又怎样？本王宠出来的。你有何高见？”
“我！”南宫雪傻眼了！她能有何高见？人家都说了是自己宠的，宁王的大名她早就如雷贯耳，眼下也不敢轻易的就接了话去，生怕一个答错了，他就将自己生吞活剥了。
“公孙九夜，千子陌，你们别太过分了，我妹妹不过一个小孩子，你们至于跟一个小女孩计较这么多吗？”话不多说，直接给他们戴了一顶以大欺小的帽子，公孙九夜将自己儿子放了下来，几人正疑惑不解他们这是要做什么的时候，公孙无忧便到南宫雪身边，睁着水汪汪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并且伸手示意她抱抱。
“姨姨抱，姨姨抱。”别看公孙无忧已经八岁了，但身体发育慢，他看起来也就是个五六岁的小孩，这下又眼巴巴的装可怜，软萌萌的童音发出来，公孙九夜顿时嘴角抽抽，千子陌也无奈扶额，这么软萌可爱的样子去对着南宫雪？真是白瞎了那副好模样！也不怪他们要抽嘴角了！因为公孙无忧平时都是一副年少老成的样子，他们也鲜少见到公孙无忧这么软萌萌的对着他们撒娇啊！
只是，南宫雪本来看着公孙无忧那可爱的模样，也是想抱抱他的，但是，当她看到公孙无忧拉着自己的手是油乎乎的，她就皱了皱眉。
“放手。”她的语气很平淡，因为她不想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但是，公孙无忧本就存了一些心思，哪里肯放手？
“姨姨抱。”这下，直接往南宫雪身上爬，南宫雪一看他那油乎乎的手立马就要把自己的衣裙给弄脏了，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于是，后退一步，将公孙无忧往后推了一步好让他离自己远点，她也不是傻的，这宁王世子莫名其妙的早她抱，长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这是个阴谋，只不过。她虽然警惕了，但还是中招了。
本来她只是轻轻的推了一下，至少是保证了公孙无忧不会摔倒的，但公孙无忧可是个小人精，对他不喜欢的人卖萌卖乖，是要收费的！
扑通，就在南宫雪推他的一瞬间，公孙无忧顺势就坐到了地上，小嘴一撇，泪水立马就在眼眶里打转，可怜巴巴的坐在地上转身看着公孙九夜。
“父王，娘亲，孩儿只是觉得，这位姨姨既然是娘亲的表姐妹……那也就是无忧的姨母……无忧只是想亲近姨母，只是……呜呜……姨母好像不喜欢无忧。呜呜……”公孙无忧这么一闹，几人虽然看得出来，那一推根本就不会摔着他，但这又怎样？南宫雪推了他是事实，并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南宫雪几乎是翻白眼翻的眼睛都抽筋了，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北宫樾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南宫霖也是直接黑了脸。
“我没有推他。”
“宁王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霖和南宫雪同时开口，公孙九夜这时已经走到公孙无忧身边，蹲下身将他抱了起来，一边怜爱的摸了摸他委屈巴巴的小脸，一边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的掐了他一把，并以眼神警告他适可而止。
“刚刚你们还口口声声说本王妃过分，跟一个小女孩计较，现在你们跟一个小孩子计较，这又算什么？他刚刚跟本王妃说了，既然你们是本王的表兄表妹，那么，他是本王妃的儿子，想跟你们亲近亲近，可没想到，你们不仅不接纳本王妃，就连对一个孩子，你们也能下得去手。真是叫人寒心呢！”千子陌冷眼看着南宫霖和南宫雪。
得！南宫霖知道，自己这是要被坑的节奏。
“千子陌。你休要胡言！”南宫霖是个暴脾气。他一看自己被坑了。就忍不住怒气冲冲的指着千子陌，公孙九夜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南宫霖，你这样指着我妻子的手，是想干什么？”公孙九夜话音未落，就见一利器以风一样的速度向着南宫霖就飞窜而去，即便南宫霖飞快的收回手，但还是被削掉了一块皮，就在他闪躲的一瞬间，那东西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几人一看，竟是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
北宫樾汗哪！传闻宁王妃手段狠辣，宁王同样狠绝凶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还真是名不虚传！
“你！哼！口口声声说表兄妹，这就是你初次给表兄妹的见面礼？”南宫雪趾高气扬的道，下巴高傲的抬起，因为她长得高，千子陌比较矮，所以，她就用鼻孔看人，千子陌不爽之极，长得高就想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好的礼物，你们！不配！”千子陌冷冷的扫过南宫霖和南宫雪，这一刻，愣是南宫雪也蔫了！因为，千子陌看他们时，那种无形中的气场太过强势霸道，一时间，她竟心生恐惧，再一看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同样也是一身冷冽霸气，她只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傲慢的资本。
“哼！哥哥，我们回去，请父亲大人为我们做主。”南宫雪知道，他们今日是无论如何也讨不到好的了。只不过，她想走，却未必就能走。